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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浪漫在眼前

黑夜悄然来临,时间如同风一样,轻飘飘地就在我们的身边飞走了,而我们只能在他飞走了以后,才能感知地到他走的真太不经意,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在内心中有所感慨,时光飞逝如梭啊!而就在时间在我们感慨时间的时候,却又一次被他偷偷地溜走了。其实我们未来的时间本就不是很多,因为人生的路程充满了各种的不确定性因素,生命的长短来说又不能被我们所把握,但是我们却还是更愿意去挥霍着我们的人生,因为挥霍要比努力付出更能获得到快乐。既然生活依然过成了现在的模样,那么我们又何必去苦苦地勉强呢?如若梦想依旧不能实现的话,那么我可以把我们的梦想统统地写进我们的小说,这样也算是实现了我们自己的梦想了,因为我们每一个人心中都能够懂得梦想往往都是不切实际的,然而理想的事情我们又往往是可望而不可即的。生活不曾欺骗过我们任何一个人,只是我们往往都会在自己不得志的时候,总是爱把责任或是直接或是间接地推送一个不能反抗的人,那个人也就是生活了。

时间还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眼前的天悄然地黑了下来,天虽然很黑,但是却仍有一两颗星星可以见得到,所以我不觉得害怕,我感觉那是希望之星,她似乎在告诉我,无论这个世界会有多少的黑暗,光明永远都不会被黑暗所掩盖,无论黑夜是多么地漫长,太阳依旧会升起,希望只要还在我们的心中,梦想就永远都不会破灭的。

我听着那首我最喜欢的歌曲,逃跑计划的《夜空中最亮的星》,这是我一直以来都最爱听的歌曲之一,许多人都问我,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首歌,我只是简单地回答寥寥几个字,喜欢,没有理由,我从不曾有想过为了任何喜欢的东西找理由。虽然我也说不出为什么我会这么热爱这首歌,但是有一点我是很明确的,那就是我喜欢这首歌所写的那种意境,还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一首歌的旋律可以让人心旷神怡,一首歌的歌词可以让你明白了许多道理,即使你不懂音律,即便是你也不懂歌词的真正意义,但是一首好的歌曲就像是一首被流传千年下来的古诗词一样,会一直被这样传唱下去,因为他的灵魂始终围绕着我们身边。

我一边听着歌一边急着朝林茹寝室的方向匆忙地赶去,我的心中有种数不清道不明的感伤,我原本就是想成为个诗人或者作家的,没有想到现实生活中的不如意总是爱如影随形,我写过了很多东西,在一次又一次退稿的时候,我的梦想一次次地成为了泡影,可是我并没有气馁,因为我也曾经见过泡影的绚丽,毕竟我还很年轻,我想未来我还是有很多机会的。总是不被认可的人也有许多许多,而我也只是其中渺小的一个罢了,但是我知道梦想是坚持的力量,我相信一个人只要用心做一件事情,而且能够一直坚持下去的话,虽然也并不见得一定会成功,但是他一定会有所收获,而且终生都不会后悔,我们通常把他叫做执着。

我想起了王小波,那个作家的经历总是在感染着我,即使这个世界不肯定你,你还是要相信你自己,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永远失去了信心,也只有经历过苦难,才能懂得曾经付出过后所得来的甘甜。我一路走着一路鼓舞着我自己,因为除了从他人的眼睛看见对我的嘲讽之外,我并没有看到其他任何的东西,也许这也是我的性格问题,其实根本就没有人在看你自己,只是我们时刻在提防着他看自己眼光的变化而已,似乎我们每一个人都想活着自己的世界里,但是我们每一个人却又无法阻止任何人走进我们的世界里。

我总是爱思考着走路,这样既可以放慢脚步,放下沉重的包袱,也可以让我不会错过身边任何美丽的风景,我也知道即使迅速地走到林茹的寝室楼下,也是需要一个等待过程的,与其自觉不痛快,还不如自己想办法寻找乐子,可是路就是那么的短,走的再慢,也会有尽头。

我打通了林茹的电话,我告诉她我已经安全地到达目的地了,希望她给我个指示,我想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她才会下楼。她只是告诉我要在楼下耐心地多等一会,她马上就会下来。

我知道这个“马上”意味着什么,所谓的“马上”其实就是想给彼此一个心理暗示罢了,只不过是句客气话,然而这句客气话,好像在什么地方都比较管用。

处于等待之中的的实在是太过无聊了,就呆呆地蹲在寝室楼下的一个犄角处,听着那首歌,看着那些路过的人,虽然我也很羡慕那些能来送女朋友回寝室的人,但是我更羡慕那些不带女朋友回寝室的人,他们晚上会去哪里,我们都很清楚,毕竟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也都彼此有需要,这也就解释了校外的小旅馆为什么总是那么拥挤的原因,以至于有一次我的一位男性朋友来看我都找不到地方住宿。

看着一对一对情侣在我眼前走过,我多少有些愤恨,因为我爱的人她并不爱我,而爱我的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看着看着也觉得更加无聊了,懊丧地低下头在地下乱画,乱写,想写点关于爱情的诗词,刚刚瞬间有了那么一点点灵感,就被一阵吵闹声音给淹没了,我看见一个男同学,就在林茹寝室的正下面,用蜡烛摆放成了一颗心的形状,手里捧着应该是九十九朵的玫瑰花,身边还有几个同学一起在和他大声地叫喊着,这一幕,我一直荒唐地以为只能在电影里才会出现,没有想到,现实的生活中也确实发生过,而且就在我的眼前,竟然如此地真实,完全和电影里的情节一模一样,艺术来源于生活的这句话其实一点都不虚假,只是我们用艺术的手法将生活给润色罢了。

引入眼帘的这一幕,彻底地震撼住了我,让我幻想到了如果是我对云这么做的话,她回接受我吗?我仔仔细细地分析了一下,我想她应该不会的,因为她的心并不在我这里,而且她也曾说过爱情没有必要太过张扬,假如我做这样的事情的话,我想也只能让她反感,但是许多年后又出现了这会对云这么做的人,她没有任何的反感,当时的她热泪盈眶,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她说她愿意的时候,我的心终于开始属于我自己。我多少有些失望,内心也有些失落。周围一下子停留下许多的人,在议论着这一幕,而我却在人群之中失落着,我们都会妒忌别人的幸福,却没有人愿意体谅你的痛苦,幸福永远都是一个向下的比较级,别人的痛苦和不足都是我们这样不优秀的人的幸福源泉。

就在我失落地刚刚要站起来的时候,林茹刚刚好走到了我面前,她说这么浪漫的事情,我们应该多看一会,这是多么美好画面啊!就好像在看电影一样,她还感叹着,如果有一个人愿意为她做这些,她想她一定会接受他的,只是她很疑惑为什么这个女孩还不肯下楼呢,这个男生好像是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吧?

我说这个男生多半应该不是在求爱,如果是求爱也不用一帮兄弟帮着她一起喊,爱情本来就应该是两个人自己的事情,我想他们一定原本就是情侣,只是吵架了,而且估计问题还挺严重的。

她很惊奇地问我怎么能知道这么多,还问我和那个男生是不是认识,难道这个男生是的还不是那个女生的男朋友吗?

我说我的朋友并不过,你也算是一个,但是他不是,我只是胡乱地猜测了下而已,我想是这个男生可能是没有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和别人的女生发生了关系,这个男生的家境一定很优越,也应该也有不少的追求者,只是会犯这种错误的人,很难不会发生第二次。

她听着有些脸红,总觉得我这是胡乱分析毫无道理,她还是觉得这不是在求原谅,而是在向心仪的人表达爱意。

我拍了拍我自己的脑袋,我说我真不知道我自己的脑袋里是装的什么,竟是想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我问她觉得那个女生会下楼吗?

她还是坚定地说,如果换作是她,她一定会下楼。我从她的眼神看的出,她说这句话时,那种很笃定的态度。

我的好奇心油然而生,我怯怯地问她,如果是她的男朋友和别的女生睡了呢?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我们总觉得自己应该会是怎么样,不会怎样的?

她说这要看她男朋友是为什么了,是酒后乱性,还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才会让男朋友觉得别的女生好,而且这个世界上做过对不起自己事情的人多的很,要是连自己所爱的人都不能原谅,那这个世界上仇恨该多严重啊!

我知道她是个善良的女孩,但是我没有想到她的心胸是那么宽广。

海乃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我问她这样不就等于是纵容了吗?久而久之,彼此之间的信任也就越来越少了,距离分手的日子也就不遥远了。

她说生活中总要有人学会牺牲自己,能给自己所爱的人一个更好的生活也不错。

我们在楼下多等了一会,我们都很想知道,那个被那个男生叫的女孩会不会下楼来,她是期望看到一场完美的爱情结局,而我则是希望我的推理没有错。

后来我们都没有错,那个女孩下楼,我的推理没有错,她希望的爱情结局确实也发生了。

那女生真的下楼了,并且直奔那个男生而去,双手紧紧抱住那个男生,拥抱的是那么紧,那么用力,我想她一定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再给那个男生一个机会吧?所以才会用力地痛下决心,我猜测她可能对自己的爱情依旧抱有幻想,幻想着可以原谅一个不是真心的有改过自新心胸的人。

我看到了那个男孩眼角有泪光,可是不敢那么确定,但是我确实真切地听到了那个女生说,“老公,一定是我不够好,你才到外面找”。那个男孩彻底地沉默了,而且眼泪像是喷涌的泉水一样。我想换做是我,我也一定会哭成一个泪人的,当然我也很钦佩这个女人的胸怀和智慧。

原来善良的人不仅仅只有林茹一个,这个女孩还真的冰雪聪明,即使眼前的人不是能改过自新的人,在自己的宽容和度量下将来也必定会更加珍惜眼前的自己。毕竟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爱翻旧账的人,她们手里的把柄就是男人所不该犯的错。

林茹看到这一幕时,冲着我笑着说,她还真挺羡慕这个女生的,虽然她那个男朋友多少有些错了那么一点,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可原谅。

我说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可以原谅我的女朋友出轨,但是我却永远不能原谅自己做错对不起自己爱人的任何事情。

她觉得我还真的有点不可思议,觉得我可能是和正常的男人不一样,一个男人的占有欲是那么强烈,而我却那么少,好像在我的眼神中,似乎看不到一点会在乎的东西。

我觉得她说的没有错,我是什么都不在乎的,所以才会在乎。

我笑着说,该看的都已经看完了,光靠看别人家的爱情故事,只能在精神上来填补我这个不太正常的人,我至少有一点是非常正常的,就是我现在真的好饿。

她说我可能上辈子就是一个吃货,只会光顾着吃,她不是秀色可餐吗?都见到她了,怎么还会感觉饥饿呢?看来我并不是一个诚实的人。她笑的很甜,我很喜欢她这种说活的方式。

一个人说的话里总是有那么一点水分的,只是我这个人水分多少有一点大了。我只好这样无耻地为自己开脱。

她说逗我玩呢,她也觉得饿了,只是一时间还没有想好要吃什么,问我能不能出个主意,她的眼神是那么真诚,好像瞬间就能将我给融化掉。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她可能爱吃什么,而且要一击命中。

麻辣烫!

她欣喜若狂,没有想到我居然能猜得到她想吃什么。

我是很奇怪了,她明明心里都知道自己想吃什么,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说出来呢?

我问她为什么不早说啊,学校附近的麻辣烫店都已经关了门了,现在想吃的话也只能往校北走出一站地,到外面吃了,不过吃完寝室应该刚刚好才到到寝室关门的时间,时间很够。说着,我就拉起她的手往北走去,她也并没有把手挣脱。

只是小跑了一段路程,我才意识到好像哪里有点不大对劲,我的脸瞬间红了,慌忙地放下了她的手,虽然她没有生我的气,她只是害羞地低下了头,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害羞地说了句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而为之,你也不要想那么多,我只是一时着急了一点,没有任何冒犯你的意思。我的心里很虚,我真的怕她会生我的气,觉得我这个人很轻浮,就不会再拿我当做她的朋友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亲密接触程度往往一半是取决于欲望,一半是取决越我们怎么样看待彼此的关系,而欲望和关系之间还夹杂着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那就是我们怎样看待我们彼此之间的情感。

我们的情感有好多种,只是在大学的生活之中,我们似乎更加看重的是我们的爱情,而对于我这样一个情感丰富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了。爱情虽然是我一直苦苦追求的情感,但是我似乎并不喜欢得到爱情,而恰恰相反,我最为喜欢的是追求爱情的过程,而并非是得到爱情,一个喜欢过程的人,往往都得不到自己最为满意的结果。

对于爱情这东西,有些人喜欢轻描淡写,而有些人则热爱着轰轰烈烈,而我既不喜欢轻描淡写,也不热爱轰轰烈烈,我只会在乎曾经拥有就足够了,我们每一人都不可能等到天长地久的爱情的。

爱情本身是完全没有任何错误的,只是我们每一个人都会将自己的错误强行推脱给爱情,只是我们曾几何时有这样想过,对于爱情而言,得到的人未必就会拥抱着幸福,得不到的人也未必会心存羡慕。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虽然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会有忘记不了的人,但是没有任何人是不可替代的,只是在我们的心中,那个人不应该被任何一个人替代,也不应该会再有以前的人再次闯入到我们的生活中来。假如现在的你对自己的爱情不够满意,体会不到幸福的话,那么你就会幻想着和以前失去的那个人在一起会是有怎么样的故事发生。只是我们总是容易忘记每一个人都应该有每一个人的故事,而在他人的故事当中,我们都是可有可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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