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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文玄拜师

第二天一早,朱元璋便在太监宫女的服侍下去了大殿,昨夜见过张三丰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不断想着张三丰和他所说过的话。早朝期间,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满朝文武看到皇帝脸色有些沉重,一个个都小心翼翼,不敢多言生怕激怒皇帝,早朝就这样草草结束,从大殿出来,朱元璋叹了口气,想那张三丰说过长生只是梦,但看到了张三丰以后知道他的年纪已超过二百岁还是心有不甘。

朱元璋想了一会儿不再多想回宫带着韩妃,朱允文和安庆公主一起去了林云祥所住的小院,一时间,朱元璋似乎有了一种普通百姓订娃娃亲去拜访亲家的感觉。林云祥夫妇二人见皇上来访,感到受宠若惊,急忙行礼。礼毕后韩妃在皇帝的示意下拉着江书坤去旁边聊了起来,朱允文,安庆公主和林文玄三个孩子在太监宫女的带领下出去玩了,朱元璋对林云祥道:“林爱卿,朕的安庆公主已与爱卿幼子林文玄有了婚约,朕与爱卿也算是儿女亲家了,爱卿以后不用如此多礼了。”说完便聊了起来,皇上又是对林文玄大加赞赏,后又关切地问:“上次遇刺事件没有让爱卿家人受到伤害吧?”

林云祥听到朱元璋如此关心之言,道:“多谢陛下如此关心,那晚只是小儿受些惊吓,但因小儿自小学习拳术和气功导引之术,身体强健,很快便调整好了。”

林云祥想到林文玄要随张真人而去了,自己也该亲自请示陛下,忙道:“陛下,臣有一事恳求陛下,张真人昨夜来访要收林文玄为徒,臣恳请陛下应允。”

朱元璋道:“张真人乃真正的陆地仙人,不少人想见他一见都是难如登天,若张真人肯收林文玄为徒,倒是求之不得啊!”

林云祥没想到皇帝这样通情达理忙道:“多谢陛下,他日小儿学有所成,一定不会辜负陛下的皇恩浩荡,为陛下效命。”

说完两人又聊起了张真人,朱元璋道:“林爱卿,朕虽贵为天子,但想到三丰真人宛如神仙一般的手段还是有些向往!林文玄能得到三丰真人如此看重不仅是林家之幸,也是我大明之幸啊,以后若林爱卿有三丰真人的消息说与朕听才是,最近一直国事繁忙耽误了爱卿衣锦还乡的行程安排,这次朕又与爱卿结为亲家,朕一定派出高手保护爱卿衣锦还乡。”

正说话间,随行太监过来提醒皇帝午膳时间已到,朱元璋呵呵一笑道:“传旨御膳房,朕今日就在林爱卿这里用膳。”说完又对林云祥道:“朕本淮右布衣,这几年当皇帝也累了,林爱卿不如与朕一起用膳吧,也算是庆贺朕与爱卿订为亲家。”就这样皇帝与林家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午饭。

燕王府内,朱棣刚刚醒来便听到下人来报说杨文广留书出走了,一时间心中大为着急,杨文广是他手下第一谋士,擅长占卜之术,本来太子之位早已确立,他虽有满腹的抱负却无法施展,这些年多亏有杨文广在他手下出谋划策让他看到一丝未来的希望。看到杨文广不辞而别,甚是着急,打开书信看到信中杨文广说自己遭到奇门高手追杀只得连夜逃走,朱棣忙派出手下所有人马,让他们务必找到杨文广。

等所有人都出去寻找杨文广之后,朱棣一个人在王府内走来走去,连早朝都未去,吩咐下人去大殿称病休息。一直到午时,才有人回报说找到了杨文广,只是杨文广已经死在了京城郊外,浑身焦黑。听到这个消息,朱棣觉得心中大乱,跟随手下快马加鞭赶了过去。

昨夜杨文广见到张三丰后,心中恐惧万分,连夜逃出城去,他虽然是麻衣门派弃徒,但因天分不浅也学到了麻衣一门六七成的精粹,再加上偷了门中的宝贝龟壳和铜钱,奇门手段很是厉害,京城城门虽然关闭,但凭借着奇门异术他还是轻易逃出城外,只是逃出没多久,走到郊外一空旷之地,突然天上雷声轰鸣一下便击中了他,顿时变成了炭人。等朱棣赶到的时候,燕王府的人已经将在这里看热闹的人都驱散了,朱棣走过来看到杨文广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心中顿感大痛。对于朱棣来说,对杨文广这个人并没有太深的个人感情,但这杨文广一直跟随他左右,帮助他出谋划策,失去这个人,朱棣感到将来皇位无望,心里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道:“孤王得先生如文王得姜尚,没想到先生竟在此惨死。”

心灰意冷了好一会儿,才提起精神,对周围手下道:“杨先生已死这件事一定不能宣扬出去,你们去处理一下,如果有必要的话就除掉今日见过杨先生死的那些人吧!”说完又在那儿想起了自己的前途,并命人将杨文广的尸体悄悄拉回了王府。朱棣心中明白,父皇虽然也宠信于他,让他在自己属地拥有比其他王爷更多的军队,但如果没有这些高人相助,皇位对于自己来说也只是一个奢望。

今日便是林云祥衣锦还乡的日子,他中状元后经过了空印一案,又深受圣上宠爱,一大早便有礼部派出的公人牵马抬轿等到了林云祥所住院落门口。朝中大臣也都派人送来了礼品,朱元璋更是送来了很多赏赐。吉时一到,林云祥便穿着大红色的状元服装,骑上了高头大马,江书坤带林文玄坐进了轿子,皇帝所赏赐宫女随侍在轿子边上,放过鞭炮后出发向宁海县走去,一路上,前面有公人敲锣打鼓喊着:“新科状元衣锦还乡”的口号开路。

从京城出发,早起赶路,夜晚住在驿站或者客栈,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林云祥老家宁海县走去,一路上所经行人都会围在两旁观看,所经各州县的大小官员也会前来迎接。林云祥在京因为空印一案几次向皇帝求情,使得各州县很多人都因为皇帝最后的从轻处置活下来了,这也使得林云祥这一路上得到的招待十分热情。

一个多月,一行人才到了宁海县地界,看着眼前越来越熟悉的环境,林云祥的心中满是兴奋,想想自古以来苦读诗书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中状元的一天么?宁海县县令早迎了上来,一番恭喜后一起向林家庄走去。离林家庄外尚有几里路的时候,便看到路旁站满了前来迎接的乡亲,林家世代居住在这里,而且世代行善,庄上的大部分人都是林家的佃农,多年以来都受过林家的恩惠,所以前来迎接的乡亲都真心实意的为林云祥高中状元而高兴,看到状元的队伍到来,那些乡亲便敲锣打鼓声乐齐鸣的在前面带路向林家走去。

等到了林家门前,接到报信的林家人早已经等在了大门口,一个个都穿着新的衣衫,脸上挂满笑容,林云祥从马上下来,带着江书坤林文玄和侍兰拜了下云,道:“不孝儿孙林云祥没有辜负我林家先祖,高中状元回家,云祥在这里谢谢爷爷奶奶,爹爹娘亲这些年来的生养教导之恩。”

林家人都眼里流下了泪水,好一会儿,林老爷子收起眼泪将他们拉了起来,让林家的家丁招呼林云祥的随行人员进院子里,并且每个人都给了一个红包。林云祥到家的前一天早有人骑快马报给了林家,林家也早准备好了宴席,等林云祥一行人到来后就端上酒菜,开始宴席。

宴席完后,随同林云祥的人员大都告别而去,只留下一些保护林云祥回京的人员,林云祥作为新科状元衣锦还乡还会在家中留一段时间,孝敬孝敬父母。林家出了状元郎,林老爷子自然十分高兴,开仓放粮,但凡林家庄所有人家都分到一斗精米,又在林家门外连续施舍了一个月的粥米,流水宴席更是连续开了五天,招待着所有到访的客人。只是杜鹃在京城为了保护林文玄而遇刺身亡,林云祥在禀告了林老爷子后,等宴席一结束,就将杜鹃葬到了林家祖坟之中,而且以林云祥妻子的身份写了牌位供奉进了林家的祠堂。

这天,一家人坐在一起刚刚吃罢午饭,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林居士一家可好,老道前来给你们道喜了。”随着声音,张三丰走了进来,依然没有一丝变化,林云祥早将在京城发生的事情说与家人,所以林家人看到张三丰到来知道他此来是要接走林文玄随他学艺的,但心中依然有所不舍,留张三丰在家中住了一晚,晚上张三丰与林家人一起用罢晚饭后,又与刘意诚谈了一会儿,让他一个人提前赶往了武当山。

第二天,林家人心中虽然还是不舍,但也知道他的成长会面临的刺杀,一家人便送张三丰和林文玄离去,走到村口,林文玄依然紧紧拉着田馨儿的手不肯放开,而田馨儿也心中不舍,忽然她跪到了张三丰的面前,说道:“道爷,求求你将我也带走吧,我想跟在小少爷身边服侍他,而且我也想学好本事,以后能保护小少爷。”

张三丰看了看田馨儿,摇了摇头道:“老道所住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去了并不方便,而且老道也没有收过女弟子。至于文玄你倒是大可放心,等他随老道学习道法后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

田馨儿心中十分不舍,但更多的是希望自己能学到本事保护林文玄,在听到这次杜鹃为了保护林文玄而死之后更是渴望自己能学到本事保护林文玄,而且她听过眼前这个道爷的不凡,自然不肯起来,依然跪在那里恳求道:“道爷,你发发慈悲带我走吧,我什么都能做,只要能学到本事保护小少爷,道爷让我做什么都行。”林文玄也在田馨儿旁边跪了下来一起恳求着张三丰。

张三丰看到她态度十分坚决,再加上林文玄在一旁恳求,看着他们满怀希望的看着自己,拈了拈胡须有些无奈的道:“也罢,虽然你道法上的天赋差了一些,但也有些慧根,习武是个好苗子。这样吧,老道就带你去见一个奇人,你随我碰下运气吧,若她肯收你为弟子,你将来必定能帮助文玄颇多,你们起来随我去吧。”

说完张三丰带二人与众人告辞而去,待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张三丰拉着两人施了一个法术,林文玄和田馨儿感觉到身体一轻,再看时自己二人与张三丰已经浮到了高空之上,一时间吓得二人连声尖叫,好一会儿,才心中恐惧稍減,停下了尖叫,这才发现他们二人与张三丰都踩在一片云彩之上,二人试着动了动也发现似乎踩在田地里一样,这才放下了心中恐惧,好奇心大起,看着天上的云朵和地上变小的风景,在那儿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

张三丰一路上并没有与他们说什么话,只是默默看着大地上的一切,很快,林文玄二人感到眼前一花,他们已经落到了地面上,四周是郁郁葱葱的高山,耳中不时传来鸟鸣兽嘶,而地上则是一片盛开的花海,一条小溪从三人身旁流过。所处的是一个极美的山谷,二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美景,一时间不由地有些发呆。

张三丰拉着两人穿过那片花海,景色又是一转,眼前变成了被蒙蒙的雾气包围的一小片世外桃源,他们脚下是一片片碧绿的稻田,稻田的尽头有几间茅草屋,屋外满是鲜花,而除了这些以外,能看到的就是一片片的雾气。屋子外面的那片花海与刚才经过的花海不一样,刚才那片花海都是一种花,而这里却是很多品种,姹紫嫣红,各种颜色的鲜花斗艳争妍,老远就能闻到阵阵的花香袭来。张三丰带着二人走到屋外停了下来,高声道:“故人三丰来访,望主人出来一见。”

一会儿,屋子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个十四五的少女,长相清秀脱俗,两个人后面是一个面貌二十岁左右的女子,这个女子更是相貌出众,清丽绝伦,一颦一笑都显得超凡脱俗,那女子向张三丰施了一礼道:“小女子见过三丰真人,上次一别,已有十数年,真人面胜往昔,修为越加高深了啊!”

张三丰也揖手行了一礼道:“莫要嘲笑老道了,百花仙子这些年来越发年轻,想必是修为更加精深了,这次老道来是请仙子帮个忙,能否将这小姑娘收入门下,教她些本领。”说着便将林文玄,馨儿拉到跟前,让二人像那仙子行礼后道:“这百花仙子是白云先生陈抟老祖的女儿,也是当世修行甚高的奇女子,老道也曾跟随陈抟老祖学艺数十载,文玄你称呼仙子师姑便可。至于馨儿——”

百花仙子看到馨儿,皱了下眉头道:“真人,你研究天道也有两百年了,须知我等方外之人是不能管这世间俗事的,这个男孩倒是个修行道法的好苗子,能入我道门,只是这小姑娘一俗世凡胎,真人何以将她领来见我?”

张三丰呵呵一笑道:“仙子,你我虽为方外之人,但我中华运势也对你我等修道之人影响之大想必仙子也心中了然,当年老道随白云先生学道之时,白云先生也曾感叹中华运势的变化,老道这些年精研天道,窥得一丝天机,这林文玄乃天命之人且跟我有师徒之缘,馨儿虽修道天分不高,但其心志坚定,我这才带他二人前来。”

百花仙子听到张三丰的话后向林文玄看去,林文玄只感觉自己一时间被看了个通透,但那目光却隐隐的有些亲切,他不由的做到地上,修习起《阴阳大道长生篇》中的养气之术,那百花仙子却越看脸上越是惊讶,道:“真人,这林文玄好生奇怪,以我的慧眼竟不能完全看透,而且他还能能借我慧眼修炼道术,这林文玄果真不凡!”

张三丰道:“老道已决定收他为徒,只是这馨儿——,老道从不收女弟子,而且老道所住的地方全是男子,老道希望仙子能收她为徒,教她些本领,日后必有所用。”

百花仙子看了看这馨儿,又看了看林文玄,并未说话,后对张三丰说:“真人,请随我来。”说着便招呼那两个少女陪同馨儿和林文玄,自己领着张三丰进入屋内。

等两人坐好,张三丰便对那百花仙子讲了前些年自己夜观天象的事,讲了林文玄如何应天命而生以及屡遭谋害的过程,道:“仙子你可明白,以老道修为也只能看到这林文玄乃是与姜尚,诸葛亮一样的人物,但这林文玄更为不凡,他并非天上星君转世,是带有前世记忆转世的。况且世间一些奇门中人已经干涉进来有些人还想要置他于死地,老道不得不出手相助。”

百花仙子听了张三丰的话,心中有些骇然:“原来如此,难怪真人得我父亲真传一心精研天道,今日却还要介入俗世之事,也罢,这些年来,我心中也隐隐感到我中华之气的变化,既然林文玄如此不凡,想来日后必能保我中华气运,那我就帮真人这一次。”

接着田馨儿便拜了百花仙子为师,留在这山谷中修行,张三丰带着林文玄离开了,这次张三丰并未施法腾云,而是一步步走向武当。一路上,张三丰教导林文玄,修道需要一步步坚持,刻苦勤练,持之以恒。张三丰精通儒道学说,对佛法也有所了解,一路上教了林文玄很多东西,二人走走停停,一直到深秋时分才走到武当山中,张三丰对林文玄道:“玄儿,为师曾收下不少弟子,这武当山乃是为师所收几个俗家弟子的道场,以后有机会你自会见到他们,我们现在要去的是为师修炼的地方,想来你另一个师父刘意诚也到了,我们快走吧!”

说着,拉起林文玄腾空而起,不一刻功夫,两人到了一处山腰之中,四周被郁郁葱葱的树林包围,眼前则是依山而凿的山洞,洞口处空地上除了摆着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再没有其他装饰了,山洞顶上刻着“真武洞”三个字,而洞口则有一石门。上面却没有门环,张三丰笑了笑对林文玄道:”这里便是为师修行的地方,一会行过拜师礼后,你就真正算是为师的弟子了。为师修行已有二百余年,随为师修行道术的弟子一共只有两个,你是这第三个,想来你两个师兄一会儿便到了。”

正说话间,就看到两个中年道人和刘意诚一起走了过来,两个中年道人看到张三丰忙跪地行礼,刘意诚也是一脸恭敬的在一旁行礼。张三丰面带笑容道:“都无需多礼,道宗,静修,这个孩子叫林文玄,是为师新收的徒儿,以后你二人要多多教导他才是。”又对刘意诚道:“意诚,你既已决定隐姓埋名,那么住在老道这里最好不过了,文玄这孩子以后也劳烦你多多教导。”

刘意诚连道不敢,而王道宗和李静修给张三丰行了一礼道:“师父,俞莲舟传来消息,当今万岁派官员前来封赏我武当一派,将武当附近三百里皆划为我武当一派属地,并且还赏赐了大笔金银建设道观,封师父为通微显化真人。”

张三丰听完呵呵一笑道:”道宗,静修,为师其他弟子只是学习为师武术和道门思想,只有你二人修习为师道法,想我等方外之人,应多修习精研天道,莫要多去理会凡俗之事,这些事交与莲舟让他几个师兄弟商议解决即可。”

几人谈论一会儿后,便进了真武洞内,文玄行过拜师礼,王道宗和李静修便回到他们的住处修炼。而在这山上,有张三丰,刘意诚悉心教导林文玄,林文玄的修为,知识,本领都大大增长。山中不知岁月,林文玄每天都刻苦学习修炼,就这样一年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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