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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山虎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暂时还不便打猎。这日子,他和兰花常去有才爷爷那儿。一日,山虎忽然问有才爷爷:“爷爷,您说这草原上到底有没有神树?”

有才爷爷说:“有,神树祖宗是这片地的魂,咋能没有呢。想当年,一个霹雷炸裂了神树,都惊动了蒙王爷架斯吐王,那几个去拜祭神树的老人家说,这片地必有一场劫难,后来不就发生了蒙匪作乱。这神树灵着呢!”

兰花听有才爷爷和山虎说起神树,也过来说:“那神树,我也听我爹说过,就是没有几个人见过的。”

山虎说:“哪里有神树,都是编瞎话编出来的。这片草甸子,我都走遍了,也没看到神树的影。”

有才爷爷怒道:“别瞎说,神树祖宗长着耳朵呢。”

兰花和山虎都被有才爷爷骤变的神色惊住了。过了一刻山虎说:“爷爷您别生气,我是说,当年那几个去拜祭神树的老爷子都不在了,谁又敢说那神树还在不在?现在就怕这片关东地,没有知道那神树的人了。要是有人知道,我也想去拜拜呢。”

有才爷爷这才缓和了脸色:“你要说是拜祭神树,这我赞成。可不是什么人都配去拜的,那几个老爷子也都不是简单的人物,都是开荒斩草时的老人。有几个寿星和蒙匪对着干,死在了蒙匪作乱那年,他们的骨子可都是硬的,一辈子没有变,一直是血性十足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配拜祭神树啊!”

山虎嬉笑着:“爷爷,我就实说了吧。我听我娘说过,您就知道神树在哪儿,我要您领着我和兰花去拜祭神树。”

有才爷爷道:“你少给我用激将法,不成。”

兰花倒了一碗开水,恭敬地递给有才爷爷:“爷爷,您就带我们去吧,我也想去。”

有才爷爷说:“这女人还真没有拜祭过神树的,孩子,你咋想的?”

兰花说:“我爹就说过那神树,他做了半辈子猎人,也是没见到过神树,我这不光是自己拜,也要替我爹去拜呢。”

有才爷爷正色道:“你们想拜祭神树,那先得做到豺狼入门,舍命相抗;捡到金子银子,良心不变;就是刀子压在脖子上,也不惧怕生死。托生一回人不容易,命是自个的,可必得守住做人的大道……”

山虎说:“您的见识大,我们说不过您。就有一样,只要您带着我和兰花去看一眼神树,我啥都能做到。”

有才爷爷听山虎这样说,笑了:“好,看在兰花的面上,我就带你小子去。当年一起去拜祭神树的,就有我老爹一个,那神树长在哪儿,他和我说过,明个我领你们去拜神树。”

一切准备就绪,第二天一早,有才爷爷、山虎和兰花便上路了。

三个人上了村子正南的过牛道,走了十余里,有才爷爷突然撇开弯弯曲曲的过牛道,直上了苍茫一色的大草甸子。有才爷爷一直缄口不语,引着山虎和兰花左转右绕,大约一走了个时辰的路程,山虎突然感到四周的景色十分陌生,他拽着兰花追上有才爷爷,问道:“爷爷,这不是闹着玩的,这种走法,咱们可就要迷路了,别说去找神树,我看弄不好回家都难。” 有才爷爷说:“你小子给我听好了,神树祖宗离咱们越来越近了,你再冒出啥不敬的话,小心我收拾你。路要是好走,三岁孩子都会知道神树在哪儿。”山虎被有才爷爷呛了一句,伸了一下舌头,不敢再做声,只是紧紧地拉着兰花,生怕她被落在后面。

又在一片看着无边的野林子里东拐西拐地走了一会儿,有才爷爷的身影忽然不见了。

“兰花,你看见爷爷了吗?人咋就没了呢?”山虎揉揉眼睛问道。

兰花摇摇头,也是惊疑不已。林子里,树头交臂掩映,怪鸟阴森孤叫,有才爷爷又突然失踪,一股恐慌的气息不请自来。两个人手拽着手,向前走了十几步,山虎突然喊道:“爷爷,你在哪儿呀?”只听有才爷爷低声骂道:“我在这儿呢,瞎叫唤个啥?”两人定睛一看,有才爷爷正蹲在一棵大树下歇脚。山虎跑过去说到:“你这老爷子,这不是纯心吓人吗?”“你是个猎人,狼虫虎豹都不怕,还怕啥?”“我怕你丢了。”山虎说到。

兰花四下望了望,问:“爷爷,神树在哪儿呀?”

有才爷爷说:“过了这片林子,前面有一块方圆十多里的低洼地,神树就在里面。那低洼地是个龙坑,老辈子人说,是龙从天上掉下来,给砸的。神就神在从外面看,里面是片洼地,可从里面看,里面又处处都比外面高。神树就在最里面,它最老的,周围还有几棵比他小一些的神树为它护驾。不知道的人,就是进了这片洼地,也不知道,哪棵就是那神树祖宗。咱们歇会儿,就去拜祭神树。”

山虎越听越奇,拽起有才爷爷:“还歇啥?咱在这儿耽误久了,神树爷爷该生气了。”

“好,咱们这就去。”有才爷爷道。

出了那片野林子,没走多久,就见到了一望无际的低洼。三个人下了洼地,走了很远一片空场,回头一望,果然觉得这里似乎比周遭更高。再先前走,里面林地衔接,蒿草掩盖,野兽出没,鸣禽乱飞。那洼中有泉,泉润万树,树上栖鸟,鸟鸣幽洼。果然是个神秘之处!

穿林过草,行了半个时辰,有才爷爷指着眼前的一片林子说:“神树祖宗就在这片林子里,我要先拜一拜,告诉他老人家,说我们来看他了。”他说着跪下去又道:“神树啊,我李有才今天多带了两个孩子来拜您,您要是睡了就醒醒,您要是醒着,就听我把话说完。我们来时,除了虫鸟,啥人都没惊动,这两个孩子也都是本分人,不会说出您的福地。您只要保着这方关东地的平安,我李有才每年都来拜祭您。”有才爷爷说完,对着林子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站起身说道:“走,咱们进去。”

一走进去,山虎和兰花看到,这林子古树极多,虬枝粗干到处可见。有才爷爷不再说话,一路疾走,山虎和兰花紧紧跟着。前面突然出现一块开阔地带,却见四棵粗树围着一棵三人方能合抱的古榆矗立在那里。有才爷爷指着那古榆说道:“山虎,兰花,那就是神树祖宗。你们两个都过来,让老神树看看你们。”

两个人走过去,细细打量那棵神树。那神树根如龙爪,皮似鳞片,叶如厚钱,只是树冠从中间劈开,原是一根大枝像一侧垂落,那枝的根部连着树干生生裂开,逐渐弥合。一看就是当年雷劈的迹象。

有才爷爷从怀里拿出一块红布、一个纸盒,他把红布小心地缠在一根粗树枝子上,又打开纸盒,拿出两柱香,颤颤巍巍地将香点燃,蹲身插在神树前面,扑通一声跪下去。兰花和山虎也跟着跪下。只听有才爷爷说道:“神树啊,神树,您是最灵验的了,这块地谁好谁坏,享福遭难您都知道,现在天下不太平,可蒙匪作乱那一场劫难终究是过去了,您的身子骨还好,我就高兴了。今个儿,我带着那两个孩子来看你,您的根连着咱这片地,别说是蒙王爷用两钱悬赏那几个老爷子,就是刀压在脖子上,也别指望谁把你的住处说出来,这是做人的根本,不是您把先人们招到这片地来落下户,哪有一片土地,一户人家啊!您接着那块红布和这两柱香火,来年我还来看您。”

……

阎九子从德川回到大阎坨子后,一直闷闷不乐。李巴山的身影总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令他坐卧不安。秋月当然知道阎九子的心病,这天,又到正房来宽慰他:“九子,别愁眉不展的,李巴山被你撵进了十三泡,哪有胆子再回来了。我看他女儿兰花,也定准是喂了狼了。”

阎九子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是低估了李巴山,自光腚娃娃的时候,我就知道他,那是一个不服输的人。”

秋月笑道:“九子,你别老疑神疑鬼了。”

阎九子咬牙说道:“老太太的仇还没有报,这样就放了李巴山,不是便宜了他?你去把隋二给我叫来。”

秋月扭着屁股去叫隋二,隋二很快来到了正房。

阎九子问隋二:“隋管家,这几天有李巴山的消息吗?”

“没有,”隋二摇了摇头:“九爷,自从李巴山进了十三泡,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多收买几个眼线,给我盯紧了。”阎九子吩咐道。

隋二忽然想起一件事,凑到阎九子面前说道:“九爷,有一件事,我这几天一直想跟你说。那天我在黑瞎子沟,无意中经过关押肉票的秧子房,见到里面押着的一个人,极像是李二牛。这可真是一件怪事!”

阎九子一听李二牛的名字,腾地跳起来:“你说什么?你不是说李二牛早就死了吗?”

隋二说:“大东家和老太太出事的那天晚上,大东家确是安排了快冯和邢四两个去草甸子上结果李二牛。那两小子回来也说把李二牛打死了。我怕看走了眼,这些日子才没跟您说。可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还是跟九爷说一说好”

阎九子说:“你去把快冯和邢四给我叫来。”

隋二答应一声,奔前院去了。没过多久,阎府的两名家丁快冯和邢四跟着隋二进了阎府正房。

阎九子面色阴沉地问道:“我问你们,那天晚上,李二牛到底死没死?哪个要是说假话,今晚就扔到草甸子上去喂狼。你们都听明白了吧?”

快冯和邢四哪里料到阎九子会突然问及此事,两个当即都被吓得变了脸色,哪里还敢再看阎九子一眼。

“东家问你们话呢?快说。”隋二在一旁催促道。

被吓得面色惨白的邢四突然哭喊道:“九爷饶命,九爷饶命。那晚上李二牛的确没有死在兄弟们的手上,可是他现在也未必就活成。兄弟们把他从袋子里刚一倒出来,可巧遇上了一伙绺子。我们两个急着逃命,没顾上结果他,就跑了回来。兄弟们想,李二牛落到了胡子手上,反正也是死命一条,就干脆向大东家报了他的死信。”

阎九子一听,再也压不下火气,厉声冲着院子里喊道:“来人……”

“九爷,什么事?”几个家丁一起跑进了正房。只见阎九子脸色瘆人,他脸腮上的肌肉正突突地跳动着。没有人见过阎九子发过这么大的火气,家丁们进门之后登时惊在那里。

“把这两个家伙给我吊到树上去,我今天要让他们知道欺瞒东家的下场……”阎九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九爷,九爷,饶我们一回吧……”快冯和邢四哭爹喊娘般哀求道。隋二冲进来的那几个家丁一努嘴,那两个家伙当即被家丁们拖到院子里去了。

阎九子从墙上拽下他的马鞭,跟进了院子。紧随其后的隋二从一边搬过一张凳子,放到阎九子面前说道:“九爷,你先坐一会儿,消消火。”可阎九子却并不想坐,他将凳子向脚下一踩,对隋二说道:“管家,你去把宅子里的所有的家丁都给我叫来,今天这场好戏,让他们都来看看。”

“我这就去。”隋二说着,去叫阎府的其他家丁。

一阵工夫,阎府二十多名家丁都来到了井台旁边的那棵大树下。

“九爷,都到了。”隋二说道。

阎九子拎着马鞭向前走了几步说道:“这两个人欺骗东家,你们都给我看好了。”他说着,猛然抡起马鞭,朝着已被吊在树上的快冯和邢四狠命抽去。两个家伙各自发出了一声惨叫。只一盏茶光景,快冯和邢四就被打得皮开肉绽……

阎府里的家丁个个看得心惊肉跳,就连隋二都不断地咧嘴,似乎每一鞭子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直到那两个家伙被打晕过去,阎九子才丢下鞭子,走回正房。

隋二跟进正房问道:“九爷,那两小子咋办?”

阎九子说:“先吊着吧,没我的话不准放下来。”

“知道了。”隋二答应一声刚要退出去,阎九子又叫住了他:“隋管家,你明天赶紧去一趟黑瞎子沟,向地龙问清那件事。若真是李二牛,就把他给我带回来。”

“九爷,你放心吧,我明天就去黑瞎子沟。”隋二说道。

这天直到了下半夜,快冯和邢四才被人从树上放下来,丢进了马棚里。天一亮,隋二和两名家丁骑马出了阎府,朝黑瞎子沟方向而去。

过了一天隋二从黑瞎子沟回来,将一个确切的消息带给了阎九子:“九爷,我没看走眼,那天在黑瞎子沟的就是李二牛。”

阎九子说:“人带回来了?”

隋二苦着脸说道:“我晚去了一步,前天夜里,李二牛从地龙的秧子房跑了。和他一起跑的,还有一个东北军的连长。两个都是地龙在草甸子上抓到的……”

阎九子冷笑道:“好,这么说两个姓李的冤家都没死,让兄弟们小心些。一有他们的消息,马上来告诉我。”

李巴山离开十三泡没几天,天气骤然变冷。经过了几场严霜,大甸子上的树木开始脱落叶子,草叶也呈现出枯黄的颜色。好在于景泮料事周详,他才避过了秋凉的侵袭。穿上了于景泮所赠的衣物,巴山心里说道:“这个于大当家的,倒是个细心人。”

为了避开阎九子的眼线,他的行动变得极为谨慎。可是一连几天,都没能打听到兰花的一点消息。他的心慢慢开始绝望。一件最不愿去想的事情,现在不得不去想了,那就是兰花极有可能在草原上遇到了狼。

后来,他忽然想到,县境东南还有几个村子,便打马朝那个方向行去。由于见到过牛道上有其他的行人,他只得离开了过牛道,顺着大致的方向走。行了几十里路,到了黄昏十分,前面冷然现出了两座巍峨连绵的大沙岭来。巴山停下马注目细看。但见在深秋的季节里,那山上的树木脱了叶子,隐约可见一条狭窄的小路盘旋通往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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