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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不再有眼泪

独立记者手记:今年大学毕业的茜茜,正面临找工作,当我问她觉得找工作烦吗?她告诉我,工作上的事情再烦也烦不过感情上了。我笑了,但是笑得一点都不轻松。看到这个几乎可以做我女儿的孩子,那一脸天真,再想到她的痛苦,我的内心只有酸楚。

我好烦,真得很烦,我想只有把这些都说出来才舒服。我刚和我男友分手的,但你们知道吗?到现在我还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我还不愿意相信他离开我了,不要我了。在我以前看来似乎不可能发生的事,因为他曾经是多么爱我啊!我们都那样爱着对方啊!

他曾经对我的好朋友说过他爱我胜过生命,可后来问他,他却说:他宁愿为了快乐放弃生命。

他和我一样大,是我以前的同学,还有比这更好的关系——同桌。你们听听好像是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还会想到老狼的歌《同桌的你》。浪漫的开头会有好的结果吗?

那时我没有喜欢过他,只觉得他好像什么事都让着我,我不开心就会发脾气有时还会拧他几下,他都没有一句怨言,(其实后来我们好了以后他说你有病的,他被我拧后常常青一块紫一块的。)后来毕业了我们各奔东西了,我也没联系过他,我后来进了大学还和别的男孩子谈恋爱了,一切都这样按照常理的进行着。

在一次同学聚会上我们又碰面了,他已经上班了,十月一日我们一帮子人去看灯,我和他走在一起,他突然对我说(以他的性格不会说的话):他喜欢我,能给他一个机会吗?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好像是回避开了。

交通管制没车了,我们只能乘轮渡。那天人特多,我差点摔倒,他不知是有意还是出于本能,用手拉住我的手,后来我一惊就松开了。那一刻的感觉我现在想想好甜蜜啊!是的,当时虽然我还有男朋友的但我还是喜欢迷恋他的手,就在那一刹那间我觉得真是爱上了他,那种感觉一生只能有一次。

后来的事情就慢慢地发展下去了,我和以前的男朋友分手了和他在一起。我是住校的,我们一个星期见一次面的。我们不能见面的时候就打电话,天天都要打的,每时每刻都想着对方,彼此都很珍惜见面的机会。在一起时我们经常来回走着只为了能在一起而已,什么都可以不做,就想一辈子就这么走下去。我们一点都不觉得累,因为我们彼此心里都有对方。

说到这里要说说我们的初吻了,是在二○○○年也是仟僖年一月一日,那一晚我们在外面一起玩的,我们很激动,要倒记时了,我们互相拥抱在一起。我提议我们用吻来证明这时刻,证明我们的爱情。记得我当时很笨拙好像不会似的,他说慢慢来,其实他也不会的。真的好傻连接吻都不会,想想真好笑。后来我们看见他奶奶来了,我们就躲进大楼里又亲了一会儿。但我还是觉得不怎么习惯。这天也可以算我们感情的转折点吧。

很晚了又是交通管制,也没车的,他就用自行车送我回家,要知道他家在徐汇,我家在杨浦,要横跨多少区啊!虽然只是小小的自行车,但我却感到浪漫温馨。我坐在后面就这样靠着他,当时风很大,我却一点也不觉得冷。很远的路却很快就到了。是的,现在想想如果一直让我停留在当时,我会好快乐的。

故事还在继续不知道大家累了吗?我只觉得一切都好像就在眼前我还可以用手去摸用心去感受。后来发生的事使我们有了近一步的发展。

那天是我从家到学校的日子,我经常从家里先去找他,再去学校。他经常会值班的,那天我决定不走了陪他值班。他们公司里有睡觉的地方,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休息室,但却很舒适。后来人都走了,我们坐得更近了,这样我们就肆无忌惮地接吻了,我感到他的吻很甜蜜的,我喜欢他的吻,我们在吻中找到了交融点。那一天我和他说起小时候我曾经被烫伤的,而且在胸部这儿。

我把我最隐私的地方的不完美都告诉了他,他好像没说什么还是我忘了他说的什么。反正我们就一直互相吻着对方吻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就这样很晚了我们抱着对方,虽然睡不着但我们很快乐。他问我和他在一起快乐吗?觉得安全吗?我点点头,我当时觉得很幸福的。

他吻的感觉很舒服,我真得好喜欢他的吻。然后我们似乎都很冲动,少年轻狂嘛?他动手解开我的衣服用那双手抚摸我,那是我第一次被男生摸,我也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觉又紧张又渴望,他用嘴巴吻了我的身体,还吻了我被烫伤的地方。他说他不在乎那伤疤,我们没有做近一步的事,我们就只是互相抚摸对方而已,然后我们就抱着睡着了。这也是我第一次和男生在外面过夜,第二天我回学校去了。人虽走了,但我的心却永远留在他那里了,是的我爱他真的爱他。

我们的故事几天几夜也讲不完,我们自己买菜做火锅吃,一起看烟火。我们还到嵊泗去玩,多么令人难忘,在一起游泳时我对他说,如果我要淹死了,你一定要救我。他说放心他游泳好着呢!因为每个星期四我都去他家玩的,我记得他曾经对我说星期四足他的受恩的日子,他每天都在盼望这一天,等待这一天。我们每次在一起时都感到很需要对方的。但他却从不要求我做不想做的事,因为他爱我不想伤害我吧!

爱情并不能代表一切,我也不是古墓中的小龙女。离开了爱情我们又回到了现实中来了,他人不高也不是很有钱学历也不高。现在想想我不在乎这些,我只知道我爱他就可以了呀!当时他读高复班,我一直叮咛他一定要好好读好好考,我经常埋怨他的身高还说他没出息也许这些语句想想好像都是漫不经心之间讲出来的没想到却这么伤他的自尊心也为现在分手的结局埋下了伏笔。是造成现在这样的结果一半以上的责任都怪我,是我把一个原本很爱自己的人推开了,把他变得麻木了,变得不爱我了,是的他不爱我了或许他爱’得麻木了。

大约从他过生日歼始,不知道怎么他开始厌烦我了躲我不想见我,我也常常想我们之间有第三者吗?他一直否认的,他一直说他爱我的,只是看不惯我的一些做法。我的自私冷漠,我的虚伪。是的,连我自己都看不惯我自己,再后来我们分分和和好多次了,但每一次都让我觉得我更爱他了,而让他觉得更讨厌我了。到了现在下定决心和我分手,上一次他就提出要和我分手。我哭着求他别这么说,我多么爱他啊,他已经不爱我了吗?

我不知道,真得不知道,我已经好几天晚上睡不着了,我失眠了。我和他说,在他说对我没感情了只是受不了我的眼泪时,我的心都要碎了,心疼得厉害。其实想想上一次我们和好后,他对我就态度不如以前。因为我迟迟工作没着落心里也着急。我想让他多关心我一点,只要一点而已。他也许觉得我很粘着他,我觉得我很难过是没人关心我,我很伤心的,但我可以忍受只要他爱我。我自己心里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

就在我们分手又和好没多久以后我们想到了做那事,不知道我和他都是出于什么目的,我想让他知道我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我是想挽留他,现在想想这种方法可不行的。我们第一次一点都不会的,我只觉得很疼的,试了几下他也许不忍心看我这么难受就算了,他吻了我的头和脸,一副很怜惜的样子。那时我感觉他是真心爱我的。我觉得我为他疼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不怕的我可以挺住的,就算为他死又怎样呢?我暗暗的想下次我会忍住的,后来第二次一会儿他就说不行了。这时候我也想到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再爱我了否则怎么会这样呢?

我真的不知道,事情就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发展到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们先说好一个星期不打电话,其实,才过了两天我就想他了,后来我正好去面试在离他家很近的地方,我就去找他了,他一脸茫然,只管一个人在打游戏,不理我,只问我说工作怎样了,那口吻就像对普通朋友,我就感到情况不妙。我这人也是死心眼,本可以避免的分手都是被我挑起,我很气,对他说你别打游戏了我要和你说话,我又说,你再打我就走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随便你。我说你这两天考虑好了吗?他说他根本没想过,他说他这两天觉得很开心很快乐。我当时的心情真是难受到了极点,原来我只是他的负担,我不在他不想我原来是快乐的事。但为了我的小小的自尊,我没有哭我也淡淡地说我知道了。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其实我多希望能像电影里一样,女主角跑了男主角总会追出来,然后大家抱在一起大结局结束多好啊!但那是电视里的,而现时生活中却不是这样的。现时生活中女主角跑了还一直回头等男主角来追走,这时好像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什么都是一场空,因为他根本不会来。但我仍然倔强的走了。那天晚上我没睡觉或许根本就不想睡,他不会再打电话给我了,我们完了,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我又想着我们的以前那些美好的事,那似乎就在昨天。我就是这样活在新旧交替的两个空间之中。既不能回到过去又死也不想接受现实,我只会选择逃避。

我天天痛苦着,我们的爱情只有两年零五个月又六天,好短暂。幸福是稍纵即逝的,藏不住也抓不牢的,记得有人说过人的一生不可能只有一次爱情,但却只有一次是爱得最深,伤得最痛的,我想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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