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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与恨是同比例的

独立记者手记:我在一个阳光充足的下午,收到这封信的。说实话,作者我至今都没有见过。但从字里行间,我能够体会一个身为女人失去最爱的痛楚。从那以后,我常常会独自遐想,那个女孩现在哪里,她以后的路能走好吗?

我的故事只能用一句话概括:“我猜到了结局,却没有猜到经过。”

你还记得吗?开学的第一天,你极不情愿地帮我把三个大的编织口袋从一楼搬到六楼。后来你还怪我不请你到寝室休息一会儿。

你还记得吗?开学上课的第一天,你在过道问我要手机号码。也就是从那天起,每天我们都不定时地发好多短消息。就你那一个月的话费都不下千元。我们也成了“母子”关系,每次叫你“儿子”你都恨不得打我。

你还记得吗?就在第二周,我因为感冒没有及时治疗,引起了高烧。我便被她们拖去输液,你就抽出时问到医务室看我。后来手因为输液肿了很大一块,我执意不再输液,我的感冒就一直没好,就在那个星期,你请中队干事吃饭,我和几个好友在外面看电影。你在饭局间也不定时地给我打电话,说吃饭后要过来找我。直到电影结束你也没来,你打电话过来说你马上过来,我就和好友在外面等你,因为生病加上外面又在吹风我的身体很不舒服,便打电话告诉你不用找我了,我回学校。你以为我生气了,就一个接一个打电话过来。晚上我在室友的帮助下吃了药便盖了三床被子睡觉了。在凌晨你的室友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说:你让他打电话说喜欢我,要不然你不睡觉。我知道你那天喝醉了,我就开玩笑说:我是他的妈妈,他不喜欢我就太不孝了。

你还记得吗?第一次我教你玩扑克牌,游戏规则是谁输了就按对方的要求作一件事,你输了很多次,我叫你唱《征服》,你在你朋友的帮助下唱了那么一句,我叫你到大街上大喊一声,你就冒着雨,冲到街上张开双臂大喊了一声:我爱你!

你还记得吗?你过生日那天,在同心乐吃饭,那条刚杀的泥鳅作最后的挣扎溅起的油花,满桌的人四处逃散,你用身体帮我挡住了向我溅来的滚烫的油花。晚上我们到天籁村唱歌,吃蛋糕时,大家玩起了奶油,我成了众人攻击的对象,后来你陪我去卫生间用纸巾帮我擦去脸上的奶油。也就是从那晚,我成了他们的嫂子。

你还记得吗?我们大都很晚回房间,很多次你刚把衣服脱下来,我就嚷着肚子饿了,你就穿好衣服下去买吃的,有一次我说我想吃西瓜,你就下楼买,我不让你去,你执意去买了。买上来后,你把西瓜敲了个洞,还找了个勺子把里面的红心挖下来,让我用勺子吃,我叫你把西瓜拿给我,你就是不肯,只让我拿着勺子吃,我当时很感动。我说如果我一辈子都这么幸福就好了,你就在一旁傻笑。一次我俩一同下楼买烧烤,遇到了我的两个室友,当时很冷,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披在我身上,我从后面把你抱住。我的室友说我好幸福,我笑了,很开心。当时就想你是个好男人。

你还记得吗?每次你想让我成为你的人,我不肯。你从不勉强我,只抱着我睡。这让我觉得很可靠。有次在红叶,你想占有我。我还是不肯,你叫我相信你。我就借口说,只要你把那只苍蝇逮住,我就以身相许,你信以为真。跳着跳着满屋子逮苍蝇,后来真逮住了,你把苍蝇拿给我炫耀,我笑了。因为那只苍蝇从你手中飞掉了。其实那会儿,我早把自己当成你的人了。

你还记得吗?就是加操那个周末,你叫我相信你,叫我不要怕,我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你了,我便决定把自己给你,当时很疼,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你很温柔的对待我的第一次。后来你问我后不后悔,我说我现在不。因为我知道跟你一辈子在一起可能性不大。但我真的不后悔!

过五一节那天,你送我上车,我们彼此拥抱道别,上车时想到与你有7天不能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放假期间,我们相互打电话,你家里的兄弟叫我大嫂,我很高兴。因为我们关系是公开的,也证明你在家里没有其他女人。

假期结束,你送了我一条紫水晶手链,你亲手给我带上,并说紫水晶代表爱情。我笑了!

有一天晚自习结束后,我们在操场聊天,你告诉我没事不要到你们教室去,说影响不好,我哭了。因为你以前从不会这么跟我讲话,但从那以后,我真的没有再去你们教室,也是那样我们之间有了一堵墙。但我爱你,我不希望我们就这样完了。我找你谈话,但你不把你心里的想法告诉我,一次都没有说过你的想法。

又是一个周末,你没有叫我出去,晚上我心里很不踏实,但我相信你,便早早睡了。但事实上,我知道你那天晚上跟你的初中加高中包括现在的同学——她。讲你喜欢她,一直都喜欢。我知道后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往下掉。但我没有直接问你,因为我不相信,我知道你跟她关系好,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喜欢她啊。我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我心好痛,但我不愿意就这么失去你——我一生中的第一个男人,惟一的一个男人。我喝酒,连续三天喝白酒,我想忘记你对她说的话,但是越喝心越清醒,我怕了!

我白天活得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但每到晚上睡着后醒来,枕头都湿了。朋友知道情况后安慰我,叫我不要哭。后来我去找你你表情冷漠,我心一下子就凉了。我微笑地看着你,把你送我的手链还给了你,你惊讶了一下,但表情又恢复正常。我仍然微笑,转身离开。走出那道门我忍不住又哭了。跑了起来,我知道我失去了我爱的男人。

后来,我知道了好多我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你的兄弟说我是看上你的钱才和你在一起的!我知道后心碎了……你对我的冷漠如果是这个原因,我还有什么可说呢?我爱过了,痛过了,也被他们冤枉过了,我还能说什么呢?连你都不相信我,我还能说什么呢?

到后来,我的一个好友告诉我,她问你喜欢过我吗?你却说:没有,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听后笑了,笑得很大声。我又错了一次,我傻了一次。

再后来,我不想看见你,我对你的爱变成了恨,我想让你觉得一辈子都欠我的,可是你会觉得欠我的吗?哈哈不会,是的不会。我不过是你打发时间与欲望的工具。你的目的达到了,并且连喜欢我的感觉都没有,那还有什么亏欠这种说法呢!

我从处女走到了二手玫瑰,我傻了一次,我傻过一次也就够了。

我把我的资料改了。从陪你飞翔到二手玫瑰,从陪你一起到堕落无罪。我的详细资料也变成了:太多的事情都勉强不得,尽管自己努力过但错过便是错过了。在爱情的陷阱里,我害怕黑暗;害怕孤独。朋友告诉:“自己想哭要让自己笑,想笑要开心的笑。”我告诉自己——我从此再没有眼泪!

是啊,我猜到了结局,却没猜到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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