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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诺姆听从她的安排,脸向下躺着,台灯把他的秃顶照得闪闪发光,花白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胛骨上,胳膊固定在身体的两侧,下半身则盖着一条床单。

她先点燃了六根蜡烛,弄了点油在手心搓了搓。精油的味道非常剌鼻,根本无法和除臭剂以及古龙香水相媲美,不过还是能冲淡这位六十二岁、皮肤呈粉色的奶牛场主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臭味。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做按摩。“记住一定要放松,”她温柔地说,“这就是你来此的目的。”“你说什么?”他用鼻音嘟囔了一句。

“诺姆,呼吸。”“我头上戴着这个听不见你说什么。”她低下头,将嘴唇贴在他的护脸圈上:“保持正常的呼吸。”她事前没有告诉他该穿什么,还是什么都不用穿,只说了一句“把衣服脱了,到上面躺着去”。所以想要自己看着不那么滑稽,也是不太可能的。穿着内裤吧,显得有点假正经;把内裤脱了吧,他又成了变态。

她从他的脚开始按摩……先把她那温暖的手掌心放在他那厚厚的足弓上,再稳稳地握住。难道他支付她每小时四十五美元就是来做这种脚部膜拜仪式的吗?光是想到这个,就已经让他双脚出汗了。

“放松,诺姆。脑子里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想?

苏菲开始按摩他的脚和脚踝,他不得不没话找话说,因为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把注意力分散开来,让他不再去想她的手,在自己的皮肤上滑动所制造出来的感觉。他明白,如果他继续想下去,后果会是什么,但是目前他还不确定他们是不是会进行到那一步。他对她夸赞家中那头刚出生的、健康的小母牛……尽管语气里的乐观听着有点苍白。此刻的他十分的绝望,心里骂着自己的愚蠢。天知道他多么希望刚刚没有脱掉身上的拳击手短裤啊。

她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双脚在床单下放好,动作轻柔得好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瓷娃娃一样。迷醉之中,他听到她在手上抹油,仅仅是听到这种湿软的声音,就让他的内心骚动不已。她抹完油,又继续揉搓他的肩膀和肩胛处,两只手好像猫爪子在挠沙发一样,每一次用力,她的下腹部就会有节奏地碰触着他的脑袋。

“在做按摩之前,你都做过什么工作了?”他问道,极力想找个话题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各种工作都做过。”“空姐呢?”“诺姆,我几乎什么都做过了。”“比如说?”“你先放松下来。”“说一个嘛。”“开艺术博物馆。”“绘画博物馆?”“还有雕刻。”“还有什么?”“只要放松就行。”一阵令人尴尬的安静之后,他又问道:“你觉得华盛顿和杰弗逊可能会去种植大麻吗?”“有可能。”“丫旦并不是用来取乐的,对吧?”“错了。杰弗逊每逢周日写信之前,都会先抽点大麻取乐。乔治和玛莎?每逢复活节都会做大麻核桃巧克力饼当点心。”“很有趣啊。”“放松,诺姆。拜托了。”他安静了几秒钟,又说道:“所以你是突然决定在边境定居来给人们按摩的吗?”“是为了给人们疗伤。”“像个心灵治疗师一样吗?”“不是的。”“我听人说你曾经是个占星师。”“诺姆,保持安静。不管怎么说,你这样的金牛座应该不会觉得这个很有意思吧?我只是你的邻居。而现在,你只要让我做好我的工作就行。”她又加大了力道,使劲揉搓他肩膀附近的关节,揉完肩膀又转战下面,甚至连肩胛骨的下面也没有放过。每一次用力,她都会轻哼一下。她的按摩手法是,先用力按压关节,等你快感受到疼痛的时候,她就不再使力,而是一动不动地压在那里,让你的感觉游走在痛苦和快乐的边缘。诺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开口就会变成下流的呻吟。她摸到一块格外柔软的肿块时,就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搓揉,再用力向下压,试图把它揉平了,就像要从玻璃纤维中挤出小泡泡一样。此刻,有了背上的那双手,诺姆感觉周围的一切……那奇怪的气味、仿造的喷泉和质朴的笛子乐曲……都不再是做作的摆设了。可是,他又感觉背上的手仿佛远不止两只……其中一只像个小铲子一样轻轻地按压那个肿块,想把它抹平,另外还有两三只手正用那灵巧的手指在肿块的下面四处探索。帕特拉也好,教授或者其他别的什么人也好,似乎都无法像他这样在家门口就能买到这样的服务,并享有同等的待遇。

“呼吸,”她轻声细语道,“当我的手向下按压时,你要呼吸。”当另一声温存软语告诉他该翻身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一种似睡非睡的梦境之中。过去多长时间了?这么快就结束了?他笨拙地翻身,听见膝盖塔吱作响。她举起毯子,帮他遮着下身,这时他的自我意识就像发烧一样突然蹿了回来。他睡了多久?这可是他期待了好几个月的服务啊,可大半的时间居然就被他这样睡过去了。他花钱可不是为了来打盹的。她正从下往上给他的脖子推拿,先用手指使劲上下揉捏,再用一只手按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用力把他的头向上提,像是要把他的脑袋给拔掉一样。这双手的力道太大了,再一次让他觉得它们不可能属于苏菲?温斯洛。最后,他甚至还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此时,她的双唇在他的上方还不到三十厘米的位置。谢天谢地,她终于开始说话了。

可是她刚刚说了什么呢?他绞尽脑汁也记不起来,幸好在他没有想到之前,她又问了另一个问题……对他儿子的艺术有什么看法。诺姆一声叹息:“让我很难堪。一直都是。”“那你怎么知道他能在边境巡逻队获得如此出色的表现呢?”“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她抬起他的左胳膊,慢慢地向他耳朵的方向拉伸,最后定在那里,开始按摩他左边的身子,那种按摩方式让他有种想跺脚的冲动。

“你担心他吗?”她一边慢慢地揉着他的肋骨,一边问道。

“自打他出生起,简奈特就特别宠着他,捧在手里怕飞走,含在嘴里怕化掉,基本上什么事情都帮他做。不管她怎么说,我知道,他的问题不仅仅是阅读困难。当然,更别说他的心智还不成熟,身体却比同龄的孩子要高得多。不过,这并不是全部的状况。”

他一直都和动物更加亲近。人类对他而言就像是一个谜。他能看到一切,却又不知道它们有什么意义。”“我们其实也是动物。”“可是我们中的大多数人,还没有动物坦白直率。”“还有什么?”“哦,他能看见所有人看不见的流星,感觉到别人都感觉不到的地震。‘感觉到了吗?’这句话他天天挂在嘴上,特别是在他十二三岁的那年夏天。当时,简奈特专门给地震局的人打了电话,他们说事实上我们那个区域确实有过一阵奇怪的震动,可是强度不大,人类是基本感觉不到的。他们很好奇,还特地派了一名害羞的年轻实习生过来和布兰登聊了聊。作为一位父亲,我能怎么去看待这一切呢?上中学的时候,他的阅读基本上算是过关了,行为也变得比较正常了,不过一旦过度兴奋或过度专注,就又不行了。当然,他还是会经常在学校挨训……特别是自从丹尼?克劳福德走了之后,再也没有人可以照顾他了。所以后来,简奈特,就在家里自己教育他,一方面让他免于被人欺负,另一方面却也让他变得越来越孤僻。”“那现在和他住在一起会有什么感觉吗?”“现在啊,就像和一个永远无法从某个尴尬阶段中长大成人的孩子住在一起一样。那种感觉就像家里住了一位牧师。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撒谎。当然,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根本,就不会撒谎。而且……”“什么?”“我经常会梦到他被枪击中,但我在梦里无能为力。”她又转移到他的腿上。先是优雅地把床单折起来,卷到他左边的大腿上,再用那双光滑灵巧的手使劲揉搓着他左边的小腿肚,力道之大让他全身都震颤起来。诺姆不禁既害怕又渴望她的双手能爬到膝盖以上的位置。

“克利夫?埃里克森的情况是不是让你大吃一惊?”“是的。”诺姆轻轻地说道。

“那希夫利夫妇呢?”“没有。”“数学老师皮尔森呢?”“也不吃惊。老早就听说他因为和已经毕业的学生开派对,被学校开除了。”“有没有一个自称迈克尔的年轻人去找过你?”“有。”他说道,回答的时候还没有领会到这个问题的微妙含义。

“他有没有说要给你钱?”“有。”“你接受了吗?”“没有。”“你会接受吗?”“现在他们装了摄像头了,我怀疑已经没有人愿意从我家的地里穿过了吧。”她的双手来到他左边的膝盖处,先用手指研究着它的结构,然后并不温柔地来回挤压着他的肌肉以及膝盖周围的肌腱:“你刚刚提到你家那些健康的小牛。情况是不是真的要好多了?”他听见自己发出一阵叹息:“只有一头小牛。”他艰难地说道,“我只是想休息一下。”他赶紧忍住嗓子里的一阵呜咽,“我真的真的需要休息了。”她的手指继续研究他那受伤的关节:“如果你知道自己这么做不会被抓住,你会接受他的提议吗?”“接受钱吗?”“帮他们另谋一条路。”“到了什么时候,想赢得别人的尊重会变得已经太迟了呢?”诺姆突然问道。

“维尼·卢梭认为他可以通过体验别人的伟大之处来获得荣耀。”“通过什么?”“诺姆,他说的那些钱对你而言,到底有多大的诱惑力?”苏菲又把话题转移回来了。

“让我每天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会驾驶帆船吗?”“小时候玩过。”“玩得多吗?”“挺多的。”“多到让你知道如彳可扬帆穿过……”“维尼,”诺姆突然打断道,“是个浑球。”“瞧。这就好多了。”“两次。”他突然又冒出一句。

“什么两次?”“我奶奶带我出去玩过两次。这就是我所有的帆船经历。只有两次。但是,那两天下午的事情,是我今生最难忘的一段记忆。”“我在教堂里和简奈特说话的时候,发现她的灵魂还是和以前一样无比高尚。”“有时候,”诺姆放慢语气,不想让这种按摩的感觉盖住了对自己妻子的回想,“还有些日子里,做饭都是一种冒险。她总是说:‘我的思想出了一点问题。’而我总是说:‘我们都老了,都会健忘的。’”“诺姆,你曾经背叛过她吗?”“背叛过一次。过了很久我才告诉她的,所以也没受到什么责难。”“或者,你还想再一次背叛她?”他忽然觉得透不过气来:“男人都会情不自禁的,”他准备放手一搏,“只要他妻子以外的美丽女士愿意和他上床。”录音机咔的一声停止了。

“那是什么?”“音乐啊。”“可是……音乐不是还在放吗?”“这不是很好吗。嘘……”她憋足了劲给他按摩了五分钟大腿后,说:“诺姆?”她的声音如天籁般传到了他的耳畔,“让那种能量从你的脚底散发出去。”“能量?”“就是想象一下,有一种能量从你的脚底出去了。”“什么……”“或者想象一下你的贷款,你还欠了多少钱,诸如此类的事情。”诺姆像鸭子一样,摆着两条腿穿过那片白杨树,向自家的农场走去。他捧起双手放在嘴上哈气,想检查一下刚刚有没有口臭。脑子里既能感受到雄性的勇猛,又觉得有点丢脸。实在是太尴尬了!哦,至少她知道了,他是可以完全被她操控的,不是吗?他为自己和她说了那么多的事情而感到羞耻……他可从没公开说过那些啊。可事实上,他的身体的确感觉充满了活力,一种奇怪但是幸福的轻松占据了他的身体。

“全身推拿?”有人喊道。

又是教授。“你说什么?”诺姆也喊道,可是并没有放慢脚步的意思,还是继续头也不回径直向放船的车库走去。可他就是忘不了那该死的礼节。

“全身的?”“你在鬼叫什么呢?”诺姆吼了一句,脚却极不情愿地向水沟边上挪去。谅他也不敢再说一遍。

“是做全身按一摩吗?”维尼竟然唱了起来,“好了,我在这里都能闻到你身上的按摩精油味了。让我来猜猜啊:按摩的滋味棒极了,除了一点,她忽略了一个小地方,对吧?”诺姆瞪着他,这个骨瘦如柴、爱开玩笑的恶人,正用那细细的手指夹着一根点燃的大麻烟呢。

“你在那儿脱光光了吧?还是留着内裤呢?不要觉得欲求不满啊,诺姆。据我掌握的情况来看,即使你和她上床,你也很有可能撑不到最后啊。”“哈!”诺姆刚刚来得及发出这声叫唤,维尼紧接着说道:“上次的那两个人啊,一个左眼暂时性失明,另一个则弄断了命根子。”“胡……”“哦,我的朋友,这种事情是有可能的。如果韧带壁坍塌了,膀胱破了,那么整个命根子就会充血的。”诺姆想也没想,就一五一十地把帕特拉对他说的学了一遍:“你吃的神奇药丸引发了你的精神病和惊恐失调症,以及两极性精神病、偏执型精神障碍还有妄想型精神分裂症!”维尼听完仰天大笑:“这真的是太美妙了。你能再说一遍吗?”“你把摄像头打破了?”诺姆质问道,拇指向路的那边指去。

“我正想问你呢。”“大家都说是你干的。”“他们什么都说,不是吗?他们还说边境一带有一半的美国人都接受贿赂,还说环保局正在找你麻烦,而你儿子是新的盖世太保呢!我才不管他们说什么。诺姆,你很怀念那个摄像头吗?”“一点也不,”他坦承道,“不过,那有什么用呢,他们不还是又换了一个。”“对啊,我听说他们很快就要在这一带放无人驾驶飞机和小型快艇了。就我个人而言,我也希望有人能把这些东西打下来。”维尼压了压鼻子,又夸张地抽了一下:“那是你的吗?”诺姆一时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承认了这种气味就等于承认他最近喷洒的化肥比以往要多,也就暴露了他最近的确惹上了麻烦……很明显,维尼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一件事总是能引出另一件事来。

“你家儿子最近抓的那个罪犯有没有什么最新消息啊?”维尼问道。

“你那些‘重新发明’又怎么样了?”诺姆反唇相讥道,“一直在想我要不要也来点业余爱好,或许我可以学学大提琴,然后再参加一个在维也纳表演的交响乐团。”维尼拿掉头上的棒球帽,摇了摇刚剃过的脑袋……这是他的最新装扮:“你应该多做几次全身按摩。”诺姆准备转身离开……这次膝盖居然完全不疼了……等着教授最后来一句反驳。这个人从来不会让他赢,每次到最后都会来一个撒手锏。

“诺姆,你不知道的是,”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很嫉妒你。你根本不用学习什么大提琴,或者读什么古典名著,或是沉迷于任何‘最后一刻提高自我修养的艰苦旅程’。你做你自己,就已经十分完美了。”诺姆将这一句赞美之词翻来覆去思索了好几遍,最后重新转过身来面对他:“你的这句话,比以往所有你说过的话”……他故意以牙还牙,轻声细语地说着,迫使教授为了听得更清楚而把身子向前倾……“更加证明了,虽然我们隔着一条水沟共同生活了三十一年,可你还是一点都不了解我。”“讲得好!”维尼喊了一句。

一架飞机在他的农场上低空盘旋飞行,一阵噪声打断了诺姆那渐渐消失的胜利感,也让他不得不扭过脖子,并且用左脚稍微使力以便让那个坏了的膝盖转过来。

一进屋,他就看见简奈特正坐在沙发上等他,脖子上因为着急起了一层皮疹,脸上也因为担忧而皱起了褶子……这样的她看着一点也不像自己的妻子。一瞬间,诺姆才意识到,他忘了带她去记忆诊所看病的事情了。

“你去哪儿了?”她问道。

在这间过份明亮的大房间里,简奈特觉得自己十分渺小和空虚。长长的桌子前坐着一位身穿白色实验室袍的年轻女士,她正拿那些问小孩的问题慢慢地试探自己。今天几号?什么季节?月份呢?你住在哪个国家,哪个州,哪个城市?问题的答案都非常简单,可她感受到来自问题背后的压力和结论。这个说话十分大声的女士让她把下面这些词重复说出来:小鸟、鼓、湖泊。下一步又指导她从一百数到零,每个数字之间隔八。可要考虑到她的脑袋里从来都做不好数学题,这显然是不公平的。

实验室女士打断了她……难道她这么快就数错了吗?……问她能不能拼写地球这个词。然后从后往前再拼写一遍。

“几分钟之前,”现在她又像录音磁带似的说了起来,“我让你记住三个单词。你能把这些单词再跟我说一遍吗?”简奈特僵住了,那卩些词完全被恐惧筑起的高墙挡住了。

那女人还在不停地提问,告诉她按照什么要求来回答:“请你把这一张纸上面的单词读一下,并且按照上面说的去做。”这个地方太恐怖了!简奈特太紧张了,根本无法继续检查下去。剩下的这些东西根本就什么都证明不了!这女人甚至还要自己把一张纸上带有数字的小点点按顺序连接起来!

女士看了看手上的表,又表情严肃地抬起头来。

简奈特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是正在接受药品测试的小白鼠,连每一次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她又从上往下偷偷地瞟了一眼检查单上的标题:痴呆症全套检查报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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