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办公室的门“嘭”的一声被推开了。
是陆婷婷。
于烈恼怒的不情愿的从阿离身上爬起来,顾不得自己穿衣,先把自己的外套裹在阿离身上,阿离低着头跑出办公室,没有乘电梯,沿楼梯一路下去,一边跑一边用手抹眼泪,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办公室内,陆婷婷拍着手赞叹:“好一幅春宫图啊,若是拍成成人电影,一定大卖。”
随着陆婷婷进来的还有韩秘史,韩秘书十分愧疚:“对不起,于总裁,陆小姐执意闯进来,我想拦,可是拦不住她。是我的错。”
于烈挥手叫韩秘书出去,韩秘书立刻自行退出。
被人打断这种事情,于烈火冒三丈,对陆婷婷只有一个字:“滚!”
陆婷婷自打听邹富贵说于烈和阿离天天待在一个办公室里,气就不大一处来,忍无可忍才闯进来的,苦口婆心的劝于烈:“烈,千万不要被那个狐狸精迷惑住,她不是真心对你的,她不过贪图你的钱财和地位,只有我才是真心对你好的人,你不要犯糊涂啊。”
于烈不想和她再多说一句话,已经拿起电话,按下内部按钮,接通保安部:“保安部吗?叫两名女保安速度到我办公室来。”
电话那头连连说:“是,总裁。”
于烈打开办公桌抽屉,拿出一本支票薄,在其中一张上迅速写下了一串数字,然后“嗤”的一声扯下那张支票扔给陆婷婷:“这支票上的数字,你会满意的,海边别墅也送给你了,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这是两名五大三粗的女保安已经敲门进来,于烈吩咐她们:“请陆小姐马上离开于氏写字楼。”
“是,总裁。”那保安应声。
陆婷婷不相信于烈会这样残忍的对待她,不禁哭了出来:“烈,不要这样啊,想想咱们一年多的生活,多少个甜蜜的晚上,你不能为了一个狐狸精就这样对我,烈,忠言逆耳啊,那个贱货真的不是好人!”
两名保安一左一右将陆婷婷架走。
陆婷婷还在不断的奢望于烈回头是岸:“烈,你要考虑清楚啊,烈,难道你真的舍得我们那些美好的良宵吗?”声音渐去渐远。
于烈再次拿起电话打去保安部:“从现在起,不准陆婷婷进入于氏写字楼以及于氏旗下的所有产业。”
“是,是,是。”保安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从于总裁的坚定口气中听的出这件事一定不同凡响。
办公室内清静下来,这剩下于烈自己,他这才注意到阿离已经不见了。
该死的,差一点,他就强要了她,他不想让她有一点不开心的,可为什么总会这么情不自禁呢?
阿离会不会很生气?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阿离找出来,打电话给她,没有人接,电话里传来“嘟嘟”的茫音,于烈叹口气,走出办公室。
韩秘书看到于烈出来,好奇的看着他。
于烈知道韩秘书好奇什么,他虽然玩女人,但是他有他的底线,公是公,私是私,他从不在办公室里乱来的,可是,今天……于烈不想解释什么。
“韩秘书,下午原定的那个收购枫红电子的会议你主持一下,我有点事出去。”于烈吩咐。
“好的,于总裁,您什么时候回来?”韩秘书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有事情我会通知你,我们电话联系。”于烈说。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要看阿离怎么处理他了。
韩秘书似乎有点明白于烈和阿离之间这微妙的关系,轻轻笑着:“您放心去吧,有事联系。”
于烈走出于氏写字楼,驾车直接来到阿离家,这也是他唯一知道的能找到阿离的地方,但是敲了半天门,无人应声,阿离没有回来。
每当阿离遇到困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教父。
阿离正在教父别墅中,此时,夕阳在天,在稻田中劳作了一天的农户们正陆续回家。
阿离缩在一张红木椅上低着头哭,这里是教父的书房。
教父似乎非常偏爱红木质地的家具,连书房也满是红木的陈设。
书桌上有一排自特大号至写蝇头小楷的毛笔,一旁雨过天青的笔洗,翠玉雕制的小狮子模样的镇纸。教父经常在这里练习书法。
此刻教父没有练字,他坐在书桌前,耐心的看着阿离哭,不问为什么,有时候哭就是最好的发泄,胜过千言万语的抚慰。
果然,阿离哭够了,情绪渐渐平缓,“教父。”阿离轻声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