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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怒河春醒(10)

三十三再望向他,六十六仍然似是毫无所觉,仿佛他的前途,只有路。三十三为此觉得有些沮丧,他失忆以来,不知何时,流落到青城,将青城几乎闹了个天翻地覆,几乎从来没有遇到过让自己心动的高手,可是六十六却给了他这样的感受,仿佛自己扎煞着所有的锋芒,刺向对方,却只是一支麦芒刺向了剑刃一般。

所以他斗志抖擞,如胯下之马一般昂扬。决心要在这一场追逐的荣誉中,占据上风。当六十六在农舍之中下马停留时,也正是三十三气息最为薄弱,整个人的精力处于一个转折之时,彼时在河右,同样是一个村落,只是因了河右青城的缘故,右岸一向较左岸来得繁华。那村落旗帜招展,肉香扑鼻。三十三静默片刻,随即打马向前,又前行六里,这时却是一条长长的堤道,形如广场,地板俱以青石铺就,三十三见地下鞭炮残纸犹在,灰烬在地上,将青石板路渲染成染绣一般。如一汪汪灰色的血。

近河处,却搭起一座戏台来,那戏台是以竹木搭就,半竹半木,竹横木竖,足有一人多高,那戏台四角,各有四座烛炉,炉内燃的不是香,而是一支一支的蜡烛。

蜡烛燃得正旺,正是青天白日,太阳高照,将那原本氤氲的烛火,照得有如透明一般,这透明里,还带着一股油一般的光泽。那戏台临河的一面,则是一幔红得发黑的台布,那红色浓成了黑色,黑色又沉得如石,将那点黑色拉下,那幕布也仿佛动了起来,一点一点的下滑、沉淀,与急窜怒冒的烛火一相映衬,仿佛两股力量在不停地撕扯。

这时三十三正冷汗直冒,黑马四蹄轮换,脚踏石板路。三十三汗毛直竖,久战之危让他直觉,这里隐藏着极大的危险。他静息、吐气,右手握住左侧腰畔的长刀,心神逐渐安定下来。

“滚出来吧!”好汉三十三,无论身处何时,总是充满豪气。

回答他的是一阵“飕飕”的声音,那已不是寻常羽箭的“嗖嗖”声,那声音既疾又钝,更像是大力手长矛掷出的破空声,可是声音却又绝对没有这般冷酷而不带感情。

三十三抽刀在手,身子****,挥刀斩出,射向马腹的七支长弩应声而落,断弩尚未落地,三十三已借势偏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直直冲向戏台,这时第二拨弩雨密集射来,三十三大喝一声,直直迎向弩雨,这弩雨仍是射向黑马,三十三夹马凌空一跃,手中长刀去势如飞,似仍斩向弩雨,将到时手腕一翻,已刺向那黑色幕布。

这时黑马正凌空跃蹄,那阵紧凑的箭雨便从它腹下穿过。直直降落到石板堤上,将正当的石板射得粉碎。

三十三长刀刺出,不闻惨叫,只听噗噗两声,那原本正介于红黑之间紫色的幕布上,斩出两蓬硕大的血花,血花一现,立时隐于紫色中,将那黑色的幕布晕染得更像是鱼网坠了铅,所有的水分凝注于布的最下端。

三十三杀性一发,无人能阻。

三十三似乎被那包含在幕布中的血意映红了眼睛。这种纯粹的对敌式的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绝对,让他的斗志一下昂扬起来,这时,他不需要顾虑其它。

两人一死,三十三长刀一挑,将那幕布挑起,只见幕布下潜藏的两人,却是两个侏儒。两人之间,是一尊大床弩,尚有一排弩箭,未曾来得及发射,便给三十三干掉。只见那两个侏儒双眼紧闭,人死犹显得狠毒无比。三十三在刹那之中,记忆似乎觉醒,那是一种在大危险下,直指人心最深处的本能和直觉。所以三十三丝毫不敢停留,调转马头,一夹马腹,从戏台上高高跃下,在瞬息之间,他已看见,不知何时,不知何处,青石堤上,已经涌现出十几个侏儒来。

这些侏儒俱是双目紧闭,神情漠然,可是那数十道锐利得好比箭气的气息凌空而来,令三十三几乎神魂聚散。这十几个侏儒,俱是手挽长弓,齿啮长箭,神情似漠然,又似专注。

笼罩在三十三心头的疑云似乎越来越淡,那印象越来越是清晰,禁不住失声道:“盲箭神箭手!”

他纵马一跃,便在此时,那烛炉之中,烛焰刷地一声,暴涨起来,足有一丈之高,那正面相连的烛炉之间,仿佛凭空结了一层透明气场,三十三低吼一声,挥刀刺去,仿佛刺向一个磁场,初进极易,再刺便大受阻挠。整个人似乎都已为那烛焰笼罩起来,三十三恍然醒悟,原来埋伏者的目的本来就是将自己罩在这烛焰笼罩的戏台之中,而自己已然入彀。

“嗖。”

“嗖嗖。”

“嗖嗖嗖飕嗖飕嗖。”

三十三长刀在手,却被困戏台,面向那攒射而来的箭雨,便极难对付。尤其这盲箭神箭手,更是大地之上,最令人胆寒的十大神箭手之一。

大地上闻名的神箭手,大多是单人的,偶尔有兄弟档或者夫妻档,以金兰箭或者鸳鸯箭闻名,其中却也有以阵箭称雄的,两军作战时,一支阵箭队,可比千人大军。而盲箭神箭手就是阵箭之中,最负盛名的一支。

他们来自一个奇特的家族,世代隐居深山。每有幼童出世,便给家族长老验定,但有体质奇特者,便刺瞎双眼,使得幼童自小时起,便以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去感知世界,再然后,便使用其家族的秘技培养,直到这个幼童长大,并生出一只“箭眼”,才宣告成功。

单独一名盲箭神箭手,已足可称雄大地,一队盲箭出动,威力自然更是极大。如此番这般阵仗对付三十三,可说绝无仅有之事。

三十三转眼之间,左臂已着了一箭,随即,右腹一箭,擦腹而过,划过一道血沟。

那一道血沟划出,一丝凉意闪过,那凉意迅速渗透到他心中,几乎将他斗志打消了大半。

那烛焰暴涨的戏台,围成一个封闭的气场,令他气闷不已,仿佛回到当体被封印在茧中的情形。

“噗。”又一箭,这一箭到中途已为三十三长刀所断,那箭镞却仍其势不减,射向他左肩胛处,血光溅出,直直射落在青石堤上。

如此近的目标,如此大的目标,又配合着如此精妙的奇阵,盲箭神箭手的神射,可说百无一失,如果不是三十三实在骁勇,只怕一箭便可结束战斗。

盲箭决定不再浪费箭羽,领头的那个身穿戏子服饰的侏儒,手一挥,所有箭镞尽都描向一点,这时三十三勒马,后退,直退到戏台边缘,靠近幕布处。

破弦声与三十三的大喝声,几乎同时响起,三十三驾马,当头冲向箭雨!

那一连串的疾响,便如暴雨疾风一般,瞬间令天地更换。

三十三勒马凌空一跃,直冲向那为双焰封闭的戏台口,那马奋蹄而飞,四足凌空,将到烛焰幕布之时,三十三绰刀一挥,马头凌空暴起,鲜血如雨一般穿透无形气幕。三十三便在马背上跃起,直直穿出气幕,正避过当空箭雨,半空中,满面鲜血的三十三长刀再挥,大喝一声:

“杀。”

沉睡在三十三心中的恶魔,终于开始觉醒了。

三十三以马之鲜血,攻破烛网,半空中大喝一声“杀”,长刀凌厉挥出,血光暴洒,那一箭在手便神鬼莫敌的神箭手神箭盖世,武功却不值一哂,一旦近身,便给杀得七零八落。

鲜血将青石板堤染得血红,令人诧异为何那样瘦小的身体内竟蕴藏了如此之多的血气。

三十三如入无人之境,三个侏儒神箭手急切之间,想要换袖挽弓以挽回劣势,三十三眼力所及,长刀挥出,一截截断腕从袖中飞出,那小巧的袖挽弓一落地,便发出“铮”的声音。

血意将三十三激得如狂似魔,那三名侏儒手腕被斫,血流如注,仅仅身体颤抖了一下,却连一声惨呼都没有发出,各以左手捂住右手断腕,神色凄绝,冷漠得如同溅了血的青石板,雨一冲就可以消失无影。

三十三一挥刀,将当中那名断腕的侏儒首领左腕斫去,强忍着胸中如海潮般澎湃的杀意,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双腕俱断的侏儒冷冷一笑,道:“你娘。”

“我娘?”三十三一愣怔,怒道,“放屁!我娘早死了!”话一出口,他又是一愣,他记忆早失,此刻为何如此笃定自己的娘已经死去?

那侏儒左侧的侏儒续道:“既然不是你娘,那自然是你姐喽!”

“我姐……才不会……”他话一出口,顿觉脑中如海啸般汹涌,头痛欲裂,只是自己脑海中却似有了一点执念,自己有一个姐姐,而且这个姐姐绝对不会派人来杀自己。

右侧的侏儒道:“不是你娘,又不是你姐,那自然是你老婆了。”

“我……老婆?”三十三神色狰狞,从三位侏儒面上一一扫过,目光冷厉得如同刚淬过火的赤金,“你们——耍我?”

三位侏儒早将生死度外,当中的侏儒呵呵大笑:“你娘让我来寻你这龟儿子,你姐让他来寻你这小舅子,你老婆让他来寻你这绿帽子。龟儿子、小舅子、绿帽子……”话音未落,三十三已长刀出手,“啊”的一声长啸,然后出手,一刀斩去他头颅。

那颗头颅在青石板路上骨碌碌滚出很远,那剩下的两名一断左腕、一断右腕的侏儒侧头去听,耳朵微动。面上各自流露出专注的神色。

那断左腕的侏儒道:“小叛,反哥好像不行了。他头落地,好像苹果落地的声音哎。”那断右腕的叫小叛的侏儒道:“小逆,你有没有听到反哥断头处鲜血落地的声音?很像去年三月下的春雨。让人身上都冷飕飕的。”

小逆耳朵连动几动,道:“不对不对,那像去年三月春雨的,是你右腕滴下来的血,反哥的血流得又多又快,倒像是前年那场七月的暴雨,打在芭蕉叶上,刷刷的,很好听……”

小叛微微颔首:“那么你的呢?为什么我听不到?”

小逆的嘴唇白得如雪一般:“我的血?快流完啦。我们小时候听过的那唯一一场雪,静静的,滋润的,就是那种声音了。”

三十三呆呆地看着他们两个,他们好像全不畏惧,絮絮叨叨地叙着家常。他有着他们所看不到的眼睛,他们却有着他所不具有的“历史”和“童年”。

他们的命运掌握在他手中,他的历史,又掌握在哪里呢?

小叛忽然道:“小逆,你听到没有?有嗒嗒的声音。然后……刚才是噗的一声,我记得那应该是一拳打碎西瓜的声音。”

小逆没有异议,点头道:“同意。不过,这个季节哪里来的西瓜呢?”

三十三回过头,正看到一名骑士勒着一匹浑身包裹铁甲的高大战马,镶着马蹄铁的马蹄高高扬起,踏下,那侏儒反哥的头颅,噗的一声,碎成一团烂泥。

三十三拄刀狂呕。

三十三胸中杀魔苏醒,乍看到这等红白俱出的情景,依然恶心得呕吐出来。他并非极为尊重生命之人,但是却一定不尊重这种残虐人体的做法。

那千余斤的战马和骑士,踏在坚硬青石板上一颗小小的头颅,登如黑山压顶,象履薄冰,踩得粉碎。随后,只听呼啸一声,一个巨大的飞坨盘旋着当空飞至,直取三十三面门。

三十三杀性正浓,尖啸一声,一低头,那飞坨打了个旋,坨头与铁链一相撞击,火花四射。呼啸着飞回。三十三一蹬石地,如飞般直取那名马上骑士。

黑马全身包裹着铁片铠甲,马上骑士则是铠甲紧裹,红巾包头,明甲蒙面,明甲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如有氤氲流动,细辨之下,只见骑士面上明甲之中,一尊狰狞神像一闪而过。

他单手持飞坨,一手勒马持缰,看着逼近的三十三,蓦地一振铁链,铁链回旋回来,夭矫有如龙蛇一般,从天而降,仿佛巨锤。再一提缰,黑马高高跃起,那适才踏碎反哥头颅的铁蹄高高扬起,只待三十三逼近便纵下来,如踏碎纸。

三十三抽刀一格,架住那凌空砸下的飞坨,顺势一滑,消去小半劲力,一股鲜血狂喷,刺耳的声音传出。三十三再借着这股滑势,“嘿”的一声,弯腰,屈腿,滑到马前时,再用力一蹴,左手直线出击,一把握住那刚筋的马腿,然后再如弧线一般,将马蹄顺势一带,大手去合另一条马腿。

马上骑士怪吼一声,反借三十三的去势,将马顺势勒转,转了半圈,飞坨去势已衰,无法变向,马上骑士伸手一探,拔出右侧腰间长刀,一俯身,暗隐隐的长刀自右侧马腹下疾刺三十三,三十三本拟握住马蹄,将骑士连马匹一共掀翻,不料骑士反应极快,顺势变向,三十三未及应变,长刀已自马腹下悄然、杀然而至,一下不防,直直刺入右臂。

鲜血飞溅,三十三一松手,直退向场中,那飞坨如影随形,呼啸而至。

便在此时,只听嗒嗒声响,场中又多了三位黑衣黑马红巾明甲骑士。

台上烛火,一时复盛。

三十三怪叫一声,那声音中充满着刺激兴奋,以及一丝不安。至此,三十三已负伤数处。右臂刀伤一处,左胁箭伤一处,右腿箭伤一处。每一处虽然不是要害,但是失血过多,却大大影响了他的灵敏度和反应能力。

四位骑士坐在马上,高高地俯视着三十三。另外三人装束打扮与先头那人一般无二,区别只在面具上,第一人的明光面具是狰狞之像,其余三位却分别是愤怒、淫邪、猥琐之像。

愤怒骑士手持钩镰。

淫邪骑士手持长枪。

猥琐骑士双手持阔叶剑。

四名骑士策马绕场徐奔,自骑士出场后,那烛火便燃烧得愈发高涨,好像着了油。

“听声音,好像是四个骑士。”小叛道。

“听刚才的声音,第一个骑士的力量,已经与刚才的刽子手差相仿佛。”小逆道。

“后面三个,比第一个又只强不差。”

“最强的,只怕还是最轻的那个。”三十三沿着望去,只见那力量最强的,正驶过戏台、香烛。

“天下之间,如此强的骑士,恐怕只有传说中的四大骑士天王了。”

“我想不通的是,总是要杀这个刽子手,有这四个骑士就已经足够了,为什么还要派我们来送死?”

“世之利器,不可予人。我们高山矮人神箭一脉,终究不可能避过这乱世的。”

“不错,乱世,只怕已经到了。”

三十三头痛欲裂,脑海中便如各有一支千万人的军队厮杀。忍不住痛吼出声。

这时愤怒骑士已冲入包围,他左手钩,右手镰,骑在马上,整个人身子已倾斜起来,仿佛所有的力量已聚集在他的钩镰之上,而场中的三人,就如挺立的稻草,转瞬便要收割。

三十三原本盘膝而坐,踞坐于地,一见愤怒骑士冲来,左手蓦然一探,抓住小叛的衣领,远远抛到河中,小逆一躲,三十三抓不着,忽然右臂一长,一拳击在小逆的面颊上。远远击飞到河上。

只听先后扑通、咕嘟两声,小叛和小逆已给丢到怒河中,犹自听到后入河的小逆道:“好像饺子入水的声音……”话犹未落,已紧接着入水。

三十三犹自头痛不已,狂乱中蓦然出刀,正架在愤怒骑士的长钩镰上。溅出火花。

风声四起,那如幽灵一般的飞坨飞至,三十三大喝一声,左拳直直迎向飞坨,在接触的一刹那,变拳为掌,一把握住飞坨,然后运力一扯,这时愤怒骑士长镰已伸至三十三颈前,只要运力一回拉,三十三便会首颈分离。

狰狞骑士为这一拉,也运力急挣,三十三长臂一伸,又将坨索拉近一尺,然后手一压,那灵活如凤点头的坨头登时朝上一翘,紧贴着他胸腹,自上而下,直直飞射,这时那长镰离脖子已只有几寸的距离,三十三一仰头,坨头上升,正格在长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这一下行得极险,长镰和飞坨,若稍一不吻合,则三十三都将面临着被被割首的危险,并且不能避免。

长镰和飞坨一纠缠,三十三长啸一声,长刀反手刺出,正中愤怒骑士马匹的腹部,反手一攮,一转,那马哀鸣一声一挣之后,便摔倒在地。

三十三借势一飞冲天,直取狰狞骑士,却只听“咄”的一声,三十三如被雷击,背部如遭火焚,剧痛之下,气力再也使之不出,啪嗒一声,自半空中跌落下来。

那淫邪骑士手持长枪,纵马过来,长枪一探,直直朝下刺出。

三十三不提防之下,被击中背部,犹自不知道这懵然一击来自何方。他背部甫一着地,剧痛之下,已然跳起,正避过淫邪骑士的长枪直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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