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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相逢狱中(2)

“出去咱们哥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想干啥就干啥,那多美呀!”

山东张闹着玩一样推了一下方振山:“你想拉我上山?省点儿力气吧,你年纪还小,不能老想着胡子胡子的,扎根在中国大地上,扎根在中国人当中,你能做出很多很多有益的事来。”

方振山望着山东张,直直地望着,不再吱声了,最后索性躺在干草上望着,山东张的大眼睛也没避开方振山的双眼。

两个警察提方振山出去,山东张紧张地把着铁栅栏看着方振山远去的背影。

警察局有个刑场,刑场里面杂草丛生,四周大墙围着,只有上空有一块湛蓝的天。齐德标和两个警察押着方振山往前走。大墙上端着枪的警察木木地看着方振山。

齐德标催促着:“快点儿走,你******作到头了,今儿个爷爷送你上路。”

方振山身上有伤,戴着手铐脚镣费力地走着,四处看着。

齐德标得意了:“怎么样,孙子了吧?”

方振山一笑:“你才是孙子,咱们早晚都是个死,只不过爷爷早走一步,我他妈怕一点儿就不姓方。”

方振山走到墙根底下,倚在墙上,朝齐德标一飞眼:“孙子,你开枪吧。”

“去个人,把他绑在桩子上,免得费事。”齐德标抽出一根烟点上。

方振山不耐烦了:“绑你妈个腿,开枪吧。”

“一会儿就打烂你的嘴,妈的。”齐德标上前抡了方振山两耳光。

齐德标退回来,因走得急,闹个趔趄,方振山笑:“看你那德行,小妈养的。”

齐德标一扬手:“预备!”那两个警察开始瞄准。

方振山心想:“完了,爷爷这回到头了,太可惜了,还没看见姓龙的那小子娶媳妇呢。”

“预备,放!”齐德标的火上来了,立马下达了命令。

几声枪响后,方振山又睁开眼睛笑:“你妈的,我站在这儿没动,直接往头上打。”

“预备!”齐德标见方振山真不害怕,咬了咬牙。

这时一个警察跑过来,趴在齐德标耳边说了几句话。齐德标一撇嘴:“妈的,拖回去。”

方振山笑了:“有能耐你别放爷爷,打死爷爷呀。”

齐德标也笑:“小子,以后别落在爷爷手里,要是落在爷爷手里看爷爷怎么整治你,滚!”

原来王金堂回到家后没看到王树江,打电话也没找到人,在屋里急得直搓手,来回踱步。

高尚男风风火火地进来:“三哥,咋整的,刚从日本回来,怎么还被抓起来一个?”

王金堂着急呀:“警察狗子打游行的学生,拿大棒子打学生妹妹,我和振山在日本就像受气的小媳妇似的,终于可以爆发一下了,谁知道突然又冲出来一大批警察抓人。”

高一升笑了,高尚男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哥哥,不知道他笑什么:“警察的头是谁呀?”

王金堂往窗外看了看:“齐德标,离得太远我上不了近前,说不上话呀。”

高尚男来劲了:“你可以现在去找他呀!”

王金堂拦住高尚男:“我倒是可以找他,但他现在的借口肯定是振山是共产党嫌疑犯呐,共产党嫌疑犯,我能救出来吗?”

高尚男想想方振山和齐德标的过节:“那快找二姨夫呀!”

王金堂都快急死了:“家里,军营我都找了,没人呐。”

高一升站起来走到王金堂近前:“上日本游学,哈哈,回来游街,哈哈……”

高尚男也不解方振山咋和游行的学生搅和到一块了:“这两个人去日本好像是受罪去了,回来就爆发。爆发啥呢?”

高一升还在笑着:“不知道,反正有那个小土匪在总出事!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日本惹事了,不然不能这么早就回来呀?”

王金堂口打唉声,好像沧桑的老人一样:“一升,你没去就对了,日本的事以后再细说,那太刺激了……”

“那有啥刺激的?我在沈阳一样干刺激的事,哈哈……”高一升说得很神秘很得意。

王金堂没来得及问高一升干啥呢就听见了汽车的响声。

王树江进来,王金堂说:“爹,快给齐局长打电话,振山在里面要受刑啊,刚下火车振山保护游行的学生被抓了!”

王树江想了想:“这不是小事,我得亲自找他,你们在家等信。”

王树江说着转身又出去。

王树江找了三天终于打听到齐局长享福的地方了,于是坐车来到一所很隐秘的宅院前,下了车,径直往里走。

警察局局长齐思中的七姨太迎了出来:“哟,王旅长,怎么跑这儿来了?”

王树江没心思和她调笑:“老齐呢?别躲着我,让他出来。”

齐思中打着哈欠:“谁躲着你啦?我可得罪不起王旅长呐。”

王树江直截了当地说:“你们警察局抓了方振山,给我放了。”

齐思中一脸的迷糊:“哦,我不知道啊。”

王树江没有好脸色:“那孩子和我儿子刚从日本回来,刚下火车,看你们局的人打学生,拦了一下,不是参加游行的学生。”

“哦,我想起来了,德标跟我说过,日本人要抓的那位?”

“别拿日本人吓唬我,我早摆平日本人那了,那件事已经完了,你快点儿放人。”王树江没正眼看齐思中。

齐思中好像在求王树江:“人是一定要放的,关几天吧,不然我不好说呀,毕竟和学生混到一块了嘛。”

“关几天吧?”

“七天如何?”齐思中在征求王树江的意见。

王树江也知道不关几天说不过去,但强调地说:“不许打骂,不然我找你是问。”

齐局长一脸的恳求之色:“这……这……这刑嘛我想早都过完了,不过人不能咋地,对学生我们有分寸。”

王树江很气愤:“你说你们******怎么就只会收拾中国人呢?”

“王旅长,你也比我们强不到哪里去,学生嘛,你不让他尝尝苦头,真闹出事来呢?”齐思中突然想起来,和游行的学生搅到一起,应该是王树江求自己才对,口气就硬了。

王树江也不能再说什么了,七姨太媚笑着:“王旅长放心吧,到时候交给你一个好人不就完了嘛。”

王树江指着齐思中说:“齐局长,我可信着你了,你看着办吧,上次本田一郎已经答应放人了,可是有人又去通知另外的一伙日本人,我又花了一大笔,我估计我早晚能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使坏。”

齐思中一笑,很吃惊的样子:“哦,竟然有这种事?哪个混蛋在使坏?”

王树江发狠地说道:“有人以为我王树江是好惹的,如果那样想就错了,别他妈把我逼急了。”

齐思中满脸赔笑:“王旅长别发火,多吓人呐,到时候一定让王旅长满意。”

王树江青着脸走出了那个隐秘的小院落,齐思中的笑意一下子就没了,转身回屋穿上警服直奔警察局而去,他知道万一方振山出大事了,还真不好跟王树江交代。

一眨眼几天就过去了,方振山不再受刑了,剩下的那点儿药吃完了,山东张把相对好一点儿的饭菜都给了方振山,所以他的伤好了很多。

山东张放风回来问:“振山,你想好咋出去了吗?”

方振山很有把握地说:“一定有人保我出去,这个我心里有数。”

山东张催促着:“那就快点儿,宜早不宜迟。”

方振山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有心情了:“和你没处够,我一眼就看出来你这人值得处,我还想多处几天。”

山东张笑了笑:“这是啥好地方呀,还多处几天?不防备老哥了?”

方振山不好意思地笑了:“老哥,你真能扯,我防备你啥呀?”

山东张点点方振山:“你小子道道挺多啊!一进来啊就乍乍呼呼的,话里很有江湖人的风范,怕这里的人欺负你?”山东张又笑着说,“但话说回来了,你真不像学生。”

方振山不好意思了:“老哥,我真是学生啊!我不跟你说了嘛,刚从日本回来的。”

山东张不解地看着方振山:“你有一股彪悍的劲,希望你能把彪悍用到正途上。”

这时狱警打开门指着方振山:“你可以出去了,外面有人等你呢。”

山东张深情地向方振山伸出一只手。这情况太突然,一点儿准备都没有,面对离开,方振山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愣愣地看着山东张。山东张有些舍不得方振山:“握一下啊。”

方振山伸出一只手,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山东张深情地说:“走吧,出去多保重!”

“嗯呐,嗯呐,你也保重。”方振山不知道临别说些啥好了。

方振山走出去了,但很快又折回来。山东张还在那里看着方振山走出去的方向:“哎,你咋回来了?”

方振山手里拿着一把大洋:“我给你留一些大洋,来接我的人就这些钱了,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别委屈了自己。”

山东张笑笑:“不用,不用,你走好自己的人生道路就成了。”

方振山挥挥手,那一瞬间他似乎长大了:“你就放心吧。”

方振山带着一身酒气从王树江的安慰宴回到寝室时,天已经黑了,还好寝室没变。他开门就进来,笑呵呵地看着龙向飞。龙向飞正在看一本书,突然进来一个人,他急忙把书压在一堆书下,转过身来一看是方振山,很吃惊,张了半天嘴才说:“哎,咋,咋回来的?啥时候回来的?”

方振山也不吱声,抱了一下龙向飞倒在床上扯过被子蒙头就睡。

龙向飞担心方振山很久了,现在看见方振山完整地回来了,竟然流出了眼泪:“哎,哎,说句话呀!”

方振山依然没吱声,蹬掉鞋子,全身躲进被子里,很快打起鼾声了。

第二天方振山醒来时,发现龙向飞正在看着自己:“干啥呀,大眼瞪小眼的,不认识呀?”

龙向飞长出了一口气:“你跑哪去了,回来也不说句话,倒头就睡,出啥事了?”

方振山笑了,呼地坐起来:“我去日本躲灾去了。”

“我听高一升说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来封信,都急死我了。”龙向飞真动了感情。

方振山突然不吱声了,他的鼻子抽动了几下,眼睛四处看,腾地跳下了床,动手翻了起来。龙向飞看着方振山,擦了擦眼睛。方振山扳住龙向飞:“快把狗肉和小烧拿出来!”

龙向飞弯腰在方振山的床下翻出了还热乎的狗肉和酒。方振山抢过来贴在胸前:“你真是好兄弟呀,这大早上的你上哪儿买的?”

“吃就得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呢?去日本就待这么几天?”

方振山笑了,他想逗逗龙向飞,一口肉一口酒后:“在日本我追求一个日本姑娘,原来那个日本姑娘有一个在军校上学的男朋友,我让人家撵回来的。”

龙向飞半信半疑:“人家有对象了,你掺和什么玩意呢?”

方振山发现龙向飞上当了:“掺和掺和热闹嘛。”

龙向飞觉得话茬儿不对:“你又在和我扯,说点儿有用的!”

方振山知道龙向飞喜欢听啥:“去日本大开眼界,人家工业发达,那个民族邪性啊,对了,都视中国为肥肉啊!”

家在沈阳的龙向飞也知道日本人的野心:“这还差不多,中国是块肥肉也不能随便吃吧?”

方振山继续说道:“人家真就想随便吃,人家有那个劲头啊,从十几岁的孩子到几十岁的人都那么想。”

龙向飞看了看方振山:“你脸上怎么有伤疤呢?在日本也照打不误?”

“啊,打日本孙子还分地方吗?不过这伤是让咱们的警察打的,我都回来十多天了,在局子里过的。”方振山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经历好笑。

龙向飞不解了:“咋回事呢?又是日本人指使警察干的?”

方振山又要开玩笑了:“我回来那天,刚下火车就碰到了学生游行,我护着一个领头的漂亮学生妹妹,和警察干起来了,哈哈……不白干,那妹妹说要嫁给我呢!”

龙向飞脸一红,红得太快了,上去就给方振山一拳:“吃肉喝酒别瞎说,你知道你保护的人是谁吗?”

方振山一愣:“是……是谁呢?”

龙向飞的声音低了下来:“那不是学生,那是……以后有机会我给你介绍一下。”

方振山突然抓住龙向飞:“你小子有情况了,你得请我吃饭,得补偿我一下,我是为了救你们家人才整成这样的。”

龙向飞甩方振山的手:“好,一定补偿,但现在还不是我们家人呢!”

方振山往龙向飞跟前凑合了一下:“别忘了,到时候分给我点儿。”

龙向飞使劲一推方振山:“我******可没答应你,以后少跟我提这种事,媳妇儿还能分?”

方振山没命地笑了起来:“能分,我教你怎么分吧?”

龙向飞上前与方振山闹在了一起,东西散落了一地。那狭小的宿舍充满了两个年轻人真诚的久别重逢的高兴。

一九三一年一月,沈阳天寒地冻,时常大雪纷飞,落光叶子的树在冷风中狂舞着。王树江通过关系安排方振山、龙向飞、王金堂到东北讲武堂学习军事。

转眼到了春天,冰雪消融,正是天地间万物复苏的大好时机。

这天王金堂上下左右地打量方振山:“方少侠,我表妹约你吃饭,敢去不?”

方振山脸红心跳脖子粗的,一想起去年龙向飞的女朋友给龙向飞送棉衣时,站在讲武堂门口磨磨叽叽聊起来没头的热乎劲,他就不服了,龙才子能处女朋友,我就不能吗?一想到高尚男,一看王金堂别有用心地看着自己,方振山还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去见高尚男:“有啥不敢的,她会吃人?”

王金堂一挑大指:“够爷们,有胆量!”

方振山开始翻自己的衣服,可算是找出一套他自己认为挺新的实际上还是旧的衣服穿上,又梳了一下头发,跺了两下脚走出了寝室。王金堂哈哈笑了起来,他终于知道方振山也有害怕的事情和害怕的人了。

方振山到王金堂告诉的地点看见了高尚男,一边走向高尚男,一边四处看:“这什么地方?”

“小点儿声,是西餐厅,请你吃顿西餐。”

“稀餐?啥叫稀餐?稀饭能吃饱吗?”

“你是不是诚心败兴啊?”高尚男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情、有些发烫的脸色都降下来了。

“没有,没有,我是真不知道,头一次听说还有稀餐,没吃过呀。”

“哎呀,东西南北的西,不是干稀的稀,没败兴就好,看看,你想吃什么?”

方振山看看菜牌,翻了几下,菜牌纸哗哗直响:“这都什么玩意啊,我没吃过呀,有没有狗肉和小烧?”

高尚男很吃惊,好像不认识方振山一样:“你要吃什么?”

“狗肉和小烧啊!”

“你以为这是你们家山头啊?这是西餐厅,我给你点吧。”

方振山递去菜牌,旁边的服务生捂着嘴笑,高尚男生气地扯过菜牌:“面包,黄油,红酒,牛排,蔬菜沙拉吧。”

“你啥时候喜欢这口了呢?都是啥玩意儿呀?”

“很长时间了,你也不关心我呀。”高尚男的大眼睛扫了一下方振山。

“还用我关心吗?不是有个日本哥们关心你嘛。”

“你?你知道的还挺多呢,有,咋地吧?”

服务生送上来面包、黄油等。

方振山看高尚男拿刀叉切牛排,他也学着:“这玩意儿多费劲吧,那日本哥们咋样啊?”

“外国人就这么吃的,慢慢学。”

“我问你呢。”

“很不错呀,差劲的我能看上眼吗?不过现在某些人还有机会。”

方振山哆嗦了一下,手里家伙太别扭了,索性抓起牛排的骨头啃了一口,又吐出来:“这也没煮熟啊?”

高尚男把刀叉一扔:“这可是八成熟的牛排。”

方振山看着不是全熟的牛排有些纳闷:“不习惯,吃不明白那玩意儿,面包还行。”

方振山抓起面包撕开,蘸着黄油就开始吃,高尚男彻底啥也吃不进去了:“你拿面包和黄油当馒头和菜汤了吧?”

方振山一笑:“这么吃习惯了。”

高尚男无奈地看着方振山狼吞虎咽。方振山一边吃一边劝高尚男:“吃呀,你也吃,别光我一个人吃。”

高尚男看着窗外,突然笑了。

方振山冒了一身汗出了西餐厅,寻思着也没说啥呀,这不是对象关系吧?买了狗肉和小烧就往回走,一边走心里一边瞎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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