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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生命中唯一的夏天(4)

杨冰阳很不合适地问我:“小丹,你病了吗?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必了。谢谢。”

杨冰阳优雅地亮了亮三毛的课本,笑了笑,跟我打了个招呼,转身走了,打开车门的那刻,他还特意转过身再次跟我挥了挥手。我盯着他的车,死死地盯着——他车里还坐着一个女人!他难道背着方姐找机会偷偷跟别的女人约会吗?利用拿个课本这么短的时间都要见的女人一定是思念若渴的女人。

一分钟后,杨冰阳走了,施小君和杨惠也走了,施小君好像跟我说过要一起送我和杨惠回宿舍,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施小君扭头就走了,忘记了,刚才的那一刻都忘记了。

……

之后,之到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混沌、囹圄、发酵、霉变了,我和施小君很久没有再见面,那个后山,我也没再去过。以前我还可以对自己说:他在我身后丢了一块手娟,现在我知道那不是手娟,是枚引爆我的炸弹,经历两次相恋,十九岁的我,越爱越孤单。

在这种游离于身心的心境下,我居然和施小君再次偶遇了。

那日,回校的地铁上,到点上下客,他上了地铁,甲乙丙丁走后,一条凳子只剩下我和他,他抱着猫漫无心思地摸着毛,我拿着杨冰阳送的那台IP手机漫无心思地打着游戏,愤怒的小鸟,鸟叫喳喳,把人的心拨弄回最初的天真。

施小君一定在想,像我这种曾经过份钟情于他的人,遇到了心上人怎么还有心情打游戏,我正好向他摆明态度——就是不鸟你。这会子,我正好打了个通关,大叫:“嘢!”

我看了他,他也看了我;后来,他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地铁这鬼地方也有蚊子?飞呀飞呀,飞到他脸上,我什么也没想,冲过去,“啪!”,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他惊讶地盯着我,我赶紧亮出手,还好,那死蚊子的尸体还在。他没说话,一直盯着我看。

后来,我随便下了车,他随便地跟着我下了车,然后,他和我,我们俩就这么面对面傻站着,不知道是哪个站点,反正不是我也不是他要去的站点,安静地只能听到手机里愤怒的小鸟在海边的“嘠!嘠”声。

“你也在这站下?”

施小君:“这……什么站。”

我很爽快:“小鸟站吧。”

他问我:“你近来还好吧?”

“考试忙作弊,家教忙偷懒,最近跟潘小凡研究生理解剖,一天八只青蛙九只老鼠,今天解剖刚完,老师过来说——错啦,这是我家买来吃的,我们才发现,错杀了一只小母鸡,怪不得觉得大很多。”

他大笑。

等他完全不笑了,我面无表情地说:“我走了。”

他严肃下来:“嗯。”

之后的情景虽然不是电影却跟电影里一样——我们身后,新的一趟列车开出了……

回到宿舍。跟潘小凡说了一遍。

潘小凡:“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

潘小凡说她很失望,我也很失望,但真的只有这么多——施小君爱的是杨惠。

潘小凡:“鼓起勇气来,真的,如果你都不给自己信心,谁还能给你信心。”

在爱情发展上,因为受挫于施小君,我明显落后于潘小凡和张波波。潘小凡说交男朋友好比下围棋,“彼众我寡,先谋其生;我众彼寡,务张其势”,总要保证二、三步的优势才有获胜的可能。

我警告她“持重而廉者多得,轻易而贪者多丧”,她听不进,照她这势头,再来几个追求者,她还能摆平,一付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张波波跟一个佰生男人在通信,在我们的严刑逼供下她说了实话,原来她寄出去的紫蝴蝶信有一天终于接到了回信,虽然不是那位男同学,但依然表达了对她的绵绵心意,她对我俩隐瞒这事长达半年之久,我敢肯定她现在拼了命的节食为的就是暑假与这位佰生男子的见面。

我发现深入浅出的杨惠似乎并没有因为那晚与施小君的成功约会而变得快乐,为揭开迷局,我们共同商议,要对她来一次彻底的清查,跟踪活动定为A级绝密,命名为:蝎子王。

5因为你,爱在这里

我们发现几点:杨惠常常外出,杨惠从没按时上过课、下过课,杨惠即使上课也从来不认真,杨惠居然每次都能通过考试……我们得出一个结论,杨惠是超人!杨惠爱吃冰琪淋,爱打网球,爱买新衣服,爱发呆,爱看书却一页也不翻,爱去偏僻的地方闲逛,爱照镜子,我们又得出一个结论:杨惠是神人!杨惠从不上Q,从不玩电玩,从不加入任何一个圈子,从不参加团体活动,但我们的系主任依然对她点头哈腰的,有钱真好,我们再得出一个结论:杨惠是高人。

最后总结:杨惠是外星人。

为了跟踪杨惠我们是付出了代价的,潘小凡把手摔了,蹭破了皮,我头顶撞了个大包,不过还有意外的收获,发现马周给我们兜售的小发饰全是小商品一条街里的,一个镶水钻的发夹才卖五块,他卖给我们十五块——他要倒霉了!

我们还发现龙井跟他的女朋友居然会去高级酒吧约会,他借了我两百块钱到现在还没还,他也要倒霉了!

我们吃着杨惠爱吃的冰琪淋,发现这品种真的很好吃,原始冰块的气味,有种惆怅感……惆怅中觉得这城市跟我们一样,被步步紧逼的时代追逼得不仑不类,学生不像学生,社会人不像社会人,我自言自语:“今晚暴风雨来袭,深夜二点,保护好你紊乱的灵魂,让爱为你导航。”潘小凡大叫:“诗啊!”“不,是诗人啊!”——我有做诗人的潜质。

唯一发现的疑点是杨惠对来学校邮差不一样。每次那个邮差一来,她总是等在旁边,笑容可掬。拿了一摞信件一封封的翻看。我猜:“难道她外面还有男朋友?”潘小凡:“很正常,她连包包都是外国名牌,交个外国男朋友都难说……”

张波波:“咦,快看,她放包包了……放了几封。”

什么?!

“她在偷信?”沉不住气的潘小凡要立即去抓她,被我拦住:“沉住气。”

杨惠这等驾轻就熟的样子,这么拿别人的信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

潘小凡:“狡猾的狐狸!她曾经还举报说生活委员会拿我们的信,其实是贼喊捉贼。”

张波波:“难道是有钱人在练习盗窃?”

我肯定地表示:“对,为了快感!”

潘小凡往地上一唾:“空虚!恶俗!”

热衷于偷窥的人的心态到底是什么?为了充分了解杨惠这种行为,避免错杀或漏杀,我们翻查了有关资料,“偷窥是一种病,每逢遇到外界压力,偷窥行为就可能大幅上升。偷窥患者已经把这当作一种抒发压力的方式”,她有的是钱,有的是追她的男生,她有什么压力?家庭?还是情感?

我拨通了夜晚十一点的城市心理咨询热线,免提声中,教授介绍,“这类患者通过偷窥获得心理上的一种满足,大部分患者是因为脑子某些部位发生病变,如婴幼儿时大脑发育有障碍,母亲流产、外伤、高烧、感染、中毒、喝酒,在怀孕期间服用一些药物都有可能导致孩子大脑发育出现障碍,另外……在出生过程中难产也是其中的一个因素。”

难产?!这意思是说杨惠的毛病出在他妈身上。蛋臭了,还找鸡算账?噢哟!这世道当妈真难啊!

我出了主意:“从她这里拿个东西,寄给外地的朋友,再给我们寄回来,看她截不截。”素性就包了那本《又来了,爱情》,寄给北京的鲁彬,让他往里面随便塞个什么东西,再寄回来,看起来挺无厘头的,偏偏鲁彬还把这事看得很重,连打好几次电话:“我也爱上了外国小说,一看中国小说就疲劳,你做注解的地方都是书里最精彩的部分……”

“很遗憾告诉你,是潘小凡写的……鲁彬,她挺喜欢你的,人也长得漂亮,要抓住了。”

“那……可……”

“有时候,人要学会变通。懂吧?”

“她……”

“到时候,把她弄丢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一星期过去,鲁彬寄回书的时间也该到了,邮差却迟迟没有出现。我负责盯邮差,潘小凡负责盯杨惠。

“小丹!快!有情况!”潘小凡拉着我就往学校东区跑。

一首肆野的歌声从荷塘里飘来。

“哪?”

“那!”顺着潘小凡的手,我首先望见的不是杨惠却是林小皮!

“小凡,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那阿巴姆居然抱着林小皮往塘里跳,林小皮吓坏了,惹她好一顿大笑,不会吧,难道他们除了这荷塘就没地方可去了?我打发潘小凡先走,紧赶慢赶去找乔林小皮,偷偷拿了块砖头,准备往塘里扔。

树影婆娑。我拿砖头的手突然被人死死抓住,反身一扭,痛得我嗷嗷直叫,斜眼一看,是个男生,满脸怒火。

那人满口东北口音:“你这女的,想整事?拿砖打人啊,也不看看这是啥地,那都是俺们同学,嫉妒?呵,我看还是看上咱哥们林小皮了?林小皮!”

“别嚷!”

“嚷怎么地?你看他跟别的女生好上了,不高兴,就拿砖头扔,这……这不行啊。”

他还真喊了:“林小皮!”他一喊,我扯都扯不急,林小皮上来了,见了我大喜。

“耗子,叫姐。我亲姐,双胞的,像不?不像别吱声。”

“吱!像!真像!福分啊,咦,你咋成弟了呢,跑不快啊?”

林小皮一拍他的头瓜,他不作声了。

潘小凡又返过来催我,先瞪了林小皮一眼,也不知她反感林小皮什么,又反瞪了耗子,再瞪一身民族服露着大白牙的阿巴姆,像看三个不良青年,拉着我就跑,我边跑边教训林小皮:“小兔崽子,给妈写信,她说她不记得你样了,过年也不回家。”

一片大芭蕉叶恰好是蒙人的工具。透过潘小凡的指缝,果然看见杨惠在拆东西,一本书的封面豁然展现,正是《又来了,爱情》她从我这边借的那本。

这回,她应该全懂了。

突然,天上没头没脑下起午后雷阵雨,一个雨点打下来,足以砸死老鼠,等杨惠开始跑了,我俩才赶紧往与杨惠相反的方向躲雨。荷塘这地方与我们的校院远,我本来极少来,看来这地方也不待见我,来了两次两次都碰见雨,接下来不会又碰见……孟革吧。

我四下望,还好,真没有,突然潘小凡一指:“快看,孟革,孟革!”

我见孟革时的笑容跟石狮子一般,凝重又傻气。孟革跑去图书馆借来一把伞,全身已湿透。

我们仨一起打着一把小雨伞……

潘小凡:“我要去图书馆,孟革……”

我赶紧配合地说:“我……到电教馆就好。你们去吧。”

脚踩两条般的潘小凡!

孟革送潘小凡去了图书馆。看着孟革偶尔回头看我的样子,一种说不出滋味在心头。

站在电教馆的房檐下,面前摇摆着一群鹅。

一抬头,看到孟革在雨中跑了过来。

“你的伞呢?”

“给了潘小凡。”

夏日午后哗啦落下的雨声,眼前一只鹅等着另一只鹅,我说那前头肯定是母的,他非说是公的,“公的没有肚子,后面那只有,你看,她怀仔子了。”

待天放晴后,他又送了我一程。他走时,我对他说:你都瘦了许多,也别太辛苦了。他笑着说:“放心,会健健康康的。你要好好的?”

“会的。”

他为什么对我说“放心”,只有恋人跟恋人惜别时才会说“你放心”“我放心”“你要好好的”“我会好好的。”

刚上楼,一转身,与人头撞头。

楼上有人大喊:“拉住她。”最近多盗窃案,我连忙拽住逃跑的人,嗨呦嗨呦,我力气不小,她挣扎着“放开我!你松手!”原来是女生活委员,我松手了,一只手还抓着她手脖子:“怎么回事。”她没答话,楼上的几个女生找她兴师问罪来了,说她兔子尽吃窝边草,以后再不能让她当生活委员,立即报告老师罢她职,所有罪状写进档案,给个留校察看,或者干脆开除。有的女生情绪一激动还对她动起手来。我说:“停!”

一女生:“她还拆大家的信,你还帮她!她以前也拆过你的。”

不是生活委员,是杨惠!!但我不能说。我告诉大家:“不是她。”

有人想扇生活委员的耳光,我赶紧把她拉到身后。

“不是她!”

“那是谁。”

“反正不是她。”

“以前她,就是她。”

“不是!”有个声音轻描淡写,“是我。”杨惠从楼梯上探下头,又回宿舍了。

潘小凡迅速跑了上去,她上铺的床上躺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是那般冷脸,挂着点笑。

“你下来。”

她一字一句慢条丝理的问:“怎么了?”

潘小凡生气:“哪有你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

“你是说信?”

“还有什么?你还干过什么?”

“写信多没意思。”

“那你还看?”

“不看怎么知道大家在做什么。”

“砰!”宿舍的大门被踢开了。那帮围攻生活委员的彪悍女生全冲进了我们宿舍,杨惠被拉下了床。不等我和潘小凡反应过来,杨惠已被扇了个大巴掌,她身体单薄,这一巴掌就把她打在了地上。众人喝“没见过这样阴险的人”“变态!”“恶毒!”“心理有病!”“畸型!”

只有我扶起杨惠。她并没有哭,面无表情,想爬上床,被其中一个女生拉了下来,只好坐在地上,一翻眼,说话了:“你们真可怜,不就是一封信吗?一封什么也代表不了的信,你……你男朋友在信上都叫你三八,叫你滚蛋,你对他还有什么可留恋的?还有你,你爱的那个男生他一个人跟我们班上两个女生同时在通信,你不是不知道吧?……”

那女生:“什么?”

“……还有你,你明明把钱全部花在买化妆品上,还让你父母给你寄钱,你妈每天都去市场上捡地上卖剩的菜吃啦,你真够孝顺的;你呢?——有句话叫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你脚踩两条船,让他们给你送钱送物还送车子,他们一个是流氓,一个是土匪,你玩他们你玩得起吗?”

“啊?!”几个女生一脸惊吓跑了出去。

打她一巴掌的叫李萍,杨惠突然起来把李萍反抽了一耳光。那李萍捂着脸不知所措。杨惠:“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你妈上次重病你说要考试不回家,其实你是跟隔壁班的男生去了爬黄山,现在晚了,你爸给你的信上说,你妈死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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