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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如果,爱(2)

少了个人,少了好多声音,一下子少了好多安全感,刚才还觉得风吹着是凉快,转眼我凭白冒了冷汗,在同学面前还不敢吱声,一句话不说,不走前不走后,偏偏挤在五人中间。本来就怕,潘小凡还瞎喊:“五人三姓,小心撞邪。”数数,除了孟革离远了点,我们这一群果然是五人,龙井和张波波正好同姓,他们很快分了开来,只剩下我和潘小凡,潘小凡走得快,唯我落了单!

似从我身边闪过一人影,很轻悄,难道是鬼影?我轻声问:“宁采臣吗?”

“嗖”,一个明显的人影向更黑的深处跑去,他说“你等着。”——这话是跟我说的吗?

我大着胆子应:“喂,我是去夫子庙的。”“等着!”山谷有他的回音。没几分钟,只听见马周惊恐地大叫,然后又没声了。这回我是真吓到了。站着哪也不敢去。过了一会,那男子回来了,伸出手,拉我上了一堆低平的石头,过了这一堆低平的石头,再下了岭,孟革说的庙就在眼前了,看见了光心里舒服多了。

他说他刚才是在抓贼,那贼跑得太快了,没捉住,害他踩了一脚的屎。马周的,新鲜着呢。

“你业余抓贼?”

“走在学校里都能被偷,你说烦不烦,为了抓这个贼,我瞄好几天了,我捉摸着他只能往这条道逃跑,正好逮住,谁知撞上个拉屎的。”

孟革正好返回找我,我赶紧大喊:“喂,孟革!这呢!”借着夏日的月色星光,我看清了那个男生,简单的T恤,扎着一束的长发,高鼻梁,有种不张扬的帅气。一看就是艺术系的学生,我对艺术系的男生不是太有好感,这些人,大凡不好好学艺术,半点笔墨还没成气候就单把自己搞成了后现代艺术。

不知道是他的浅笑,还是他略带忧郁的大眼睛,这一刻,我想起了左思明,他们身上有种共同的东西,是个什么东西,我说不上来。他问我:“你是哪个学校的?”

指着树林那头说——“那。”

“拐弯吗?”

“拐,然后再拐,就对了。”

“噢,我们同一个学校,我叫施小君,回见。”

我们不得不承认,喜欢的男人,他们总有某些相似的特质,而爱情的脚步总是伴随着这个招人喜欢的特质吸引着自己,哪怕时光随逝,终究放不下它。我喜欢拥有这种神秘、复杂特质的大眼睛浓眉毛男生——这,当然是属于我自己也不知道的一个秘密。

我反复念着他的名字,施小君,这名字就平平仄仄的,怪拧得慌。

庙,突兀在眼前。骤然一看,我还是被眼前这座老庙给吓到了。抬头一面孔明镜,也不知道照什么,终归照不出我前生来世的样子,站在庙前,心思果然重了。死、不死,人生最大变数——这便是人生:即便使出浑身解数,结果也由天定,不必巴望重开局,不必奢求早闭幕,不会给谁留下过份的余地,也不会桩桩件件单为你泄了天机。

正思索着,猛然转身,秃头和尚也瞧着我,两眼果然与世人不同,凭地多了许多余白,再盯睛一看,原来是镜片反光,他戴了副眼镜。

和尚问,抽签的还是请愿的,龙井说:“生日的。”和尚听不懂:“生日?”那边唱起了生日歌,像仙乐一般飘了过来。和尚听了这音乐就明白了:“噢,就是happybirday。”

“喂!你们都吃完啦,也不给我留点!太没人性了。”一阵狂扫。笑啊乐的,都在庙宇外面的山里丢蛋糕,我只能躲,我和潘小凡一起躲进了庙里,转来转去,潘小凡也转丢了,似乎穿过一个小巷的地方,眼前又出现一个小巷,若大的庙宇,只剩昏暗的灯光,连半个和尚也没见到了,蓦地,又失掉了众人的声音,眼前刹时横着一根高高的粗粗的横梁,倒吸一口凉气。突然“哇呀呀”一声大叫,一个人向我猛扑过来,我本能地抱住了惊慌失措的“他”。

一个大男人,钻进了我怀里。我盯睛一看,正是施小君,我的目光紧贴他的喉结,他深吞一口气,喉结上下涌动。他手一指,八尺横梁上张狂着一只硕大如鼠的蟑螂。他全身哆嗦,我对准蟑螂来一声顿喝,那玩意果然走了。

他诧异地问我:“你……跟它说了些什么?”

“我说,这里没你女朋友!”他哈哈大笑。

笑完,他看着横梁。“你看……这图案很精典。”他坐下来临摹。此刻,他的脸离我的脸有五十公分的距离。我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他有很好看的双眼皮,优质的唇形,发质上乘、浓密,尤其是专注的目光。

我羞羞地说:“我不懂艺术呢。我们这些人饿了就吃,困了就睡,闲了就玩。”

他很迷惑。欲言又止,还是说了句:“……艺术有什么不好。纯粹。”

我附和:“……是,又纯,又脆。”

“不好吗?”

“那要问你,你不是搞艺术的吗?”

他笑了:“哪里,哪里,一直是艺术搞我。”

我俩笑了。一阵快速的奔跑声打断了我们,孟革那张俊秀的脸出现在面前。他全身湿透了。我这才知道外面刚下了场急暴的大阵雨,孟革以为我跑丢了,到附近的山里找了一大圈子。“都在等你,许愿。”

我匆匆赶去。“乌拉!乌拉!乌拉!”这帮人见了我就狂叫。

于是个个摆出许愿的照型,龙井还没许完愿,都嫌他超慢超假超装超恶,许个愿又不是照像,摆那么多POS干嘛,把他赶了,各自都分别许愿,龙井赸赸地感叹:“你们,这个……那个……。”

我提议:“都许了什么愿,要说出来。”龙井一脸喜气洋洋,立马站了起来,却被葡萄皮一巴掌按了下去,“等我先说完,你整天不就整些儿女情长风花雪月吗?我要向各位郑重地声明,我将立志于新彊公安事业,惩恶扬善啊各位,时刻牢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罪犯就是罪犯,抓一个是一个……喂,鼓掌啊?”稀稀啦啦的掌声,他满足了。

龙井不屑:“咦,谁不知道你爸是公安局长。我说……”龙井刚站了起来,又被张波波按了下去:“我希望到我生日这天,瘦二十斤,还有……老天给我送来一个帅哥。”“噢!!”大家起哄,她急了:“怎么啦,我已经瘦了五斤啦。”大家都摇头。她沮丧地坐了下来。

龙井抽空再次站了起来:“我说……”

“我来!”潘小凡的声音尖细脆亮,如晴空划出的一道闪电:“你们去过贵州边远山区吗?”她眼睛迅速地扫了一眼孟革——被我捕捉到,小样,这后面的话无疑是说给孟革听的。“我的愿望是去做支教,如果能找到我的爱,我愿意一辈子待在那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让那里的孩子知道什么是网络什么是HIHAP谁是比尔盖芡谁是巴菲克,怎么样?”,半晌,孟革笑了,我们都笑了,一个娇滴滴的北京女孩会去贵州山区,打死我也不信。我说:“吃饱了撑的。”

龙井起来:“我不得不说……”马周想压他下来,压不住,只好硬捂住他的嘴,抢着说:“我祝我爸我妈身体健康,工厂生意兴隆,工人不涨工资不开溜,熟手比生手多还能白干活。”

众口一致:“打倒资本家!”十几粒糖扔向马周,马周高兴得哧哧有声,一粒粒捡了吃。

我乘龙井还在迷离中,站了起来——“我的愿望是,毕业后找个好工作,有个好老公,住个好房子,生个好孩子。谢谢大家。”

“乌拉!乌拉!”大家都开心。

龙井又想起立,我们都劝他再等等,哪个重要人物不是最后作总结陈词的,今天是他的生日嘢,超级无敌,他一听也对,安份了。

孟革:“我……我想离开大山,到城市生活……就是做幼儿园里的体育老师也行,听说上海、杭州那边一个月可以拿到六千多……早起的鸟有食吃。”说实话,我第一眼见孟革,就觉得他身上有种跟我们都不一样的味道,朴实。

终于轮到了龙井,他特意清了清嗓子,两眼向上翻了翻白:“七月三,万物生长,八月三,果实红了,九月三槐花香了,十月三……”“龙井放屁了!!”葡萄皮一声大叫,一系人等还没等龙井说完,全呼啦啦跑光了。

夏日的夜色星月似乎一个踉跄就进了深夜。回来的路上孟革唱起他们的山歌

竹子开花呀,我在等

豆子结豆呀,我在等

芝麻落叶啰,我在等

深深峡谷啰,我在等

……

歌挺简单,其他人听几遍就熟了,大声狂叫:

白莲出水呀,我在等

黄菜黄开呀,我在等

燕子飞回啰,我在等

只怕燕子早有窝啰

只怕蜜蜂早采粉啰

别等以后白了头啰

九十九年我在等

……

听着听着,想起了毫没来由又不知去向的初恋,我就想哭。回到宿舍,潘小凡跟我讲起孟革,她说:“我第一眼就喜欢他。”

潘小凡最近约会频繁,她的资本就是长了一对可观的波波,这也是她每天坚持跑步的原因。我向她提过龙井,她根本不屑,说他长得太刺激,当初一伙人在树林里,还以为他脸上停着几只蚊子,后来才发现是痣,看见痣,她吃不下饭,打小就有这毛病。

我要小凡今天请我吃饭。潘小凡问:“凭什么?”

“凭我帮你打发了一啰啰。”

“谁啊?”

“隔壁班的,你曾经说过,他喝起汤来像个屠夫。”

“你也要请我吃饭,我也帮你打发一啰啰。”

“谁?”

“叫什么施小君。”

啊!!我两眼瞅着她,她赶紧问:“别吓我,你不是除了初恋男人其他的都是狗屎吗?”

“那……也有例外,我有生理需求嘢。”

“对,这就对了,该发情时就要发情,母的就是母的,做什么鸡也不能忘了下蛋。”

施小君来找过我?

仔细听听,女生夜话扯的全是交男朋友,某某某、谁谁谁、他他他。我比较爱听张波波的,她讲的全是吃,满口成都话:“以前,我们家住的那个院子,每到晚上,就有卖芝麻糊嘀,黑……芝麻糊嘢……,黑……芝麻糊嘢,朗只个香味,没得说。嘿嘿,别扯啰,听!听!”

门口似传来蚊子般的声音:“麻糖!芝麻馅的大芝麻糖……麻糖!芝麻馅的大芝麻糖……”

我们几个仔细一听,果然有人在门口敲门。张波波一团肉球,快速滚了出去,拎进来一袋麻糖,笑得眼睛咪成了缝:“快哈子,我买嘀,娘个啰啰,这么小袋要两块钱,一人一块,没得多。”一问,原来有女生从家里捎来了一大袋麻糖,做起女生夜市生意来了。

我们宿舍有个女生在感叹,她和她的男朋友都是大一,现在还是处女,他一直想要她,但她觉得他们毕业后根本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坚决没答应,她觉得她男朋友可能就是为了要她的处女身才跟她这么粘乎的,她想分手,她说:“我总该为我将来的老公留下点什么?”

慢慢想着左思明这个名字,又转到孟革,忽而又思念想施小君来,迷迷糊糊正待入睡,突然门打开了。

大家纷纷说:“这都几点了,我们啥都不要啦,除非帅哥。”一个很轻柔的声音顺着一股儿香味飘进来:“喂,你们好,我叫杨惠,是转班过来的,班主任说安排跟你们同住,打扰了。”

我们宿舍新进一个女生?谁啊?这女生说话声轻柔缓慢,做起事情来倒利索的很,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她就铺好了新床,睡在我上铺。她低下头跟我:“喂。”

我抬头一看,一只细长白皙胳膊像柳叶儿似的垂下来,连那手都是苍白无血的,我第一反映就是——“妖精”。

刚开始,杨惠不太吱声,在班上像个若有若无的人,什么时候上课,什么时候下课,没人去管。后来有人发现她有钱,特有钱,她吃的穿的戴的都比我们高出一大截,那可不是一般的一大截,她用的包包都是LV,各位!大学生几个能买得起LV?张波波说:“我们家一家的存款也就是一个LV。”杨惠还冷,严重寒冷。潘小凡说跟她说话,那淡淡的眼神足以冷死你。一切跟她无关,一切又跟她有关,她像什么都不知道,又像什么都知道。

不过,就这样一个女生,居然还帮了我们的忙。

大学不是老搞小测验吗?把玩掉了大半时光的我和潘小凡给急坏了,只有张波波还会听课,这几天我们一帮人天天挤着张波波问这问那,马周说干脆到时候让张波波一个人代考得了,这么大的教室,装几百号人,要是那老师能知道谁谁谁没来除非他是神仙?

结果——我们全被马周害了。

张贴出来补考名单并不多,单单我们几个被排在了最前面,我们冲着马周喊:丢不丢人你!马周瞠目结舌,我们批驳他“恶俗!”“低劣!”“人品问题!”

补考是小教室,这回可害苦我们了。

杨惠一个人洗澡回来,悄无声息地上了床,说真的,她什么时候回的什么时候上的床我都不知道,所以她从上铺递下一张纸下来的时候,那柳叶儿的手把我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实打实地撞了个大包,痛得我“噢哟!”直叫唤。

她丝毫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这会终于露了点笑:“这个,给你。”我一看,妈呀,答案!满纸全是答案,雪中送炭的答案呀。我激动地跳下床,由衷地感叹:“伐薪烧炭南山中,两鬓苍苍十指黑,怱如一夜春风来,雪中送炭全是答案。”

我拿住她的手,轻轻地亲了一下,向她致以90度鞠躬。她忽然展开山花浪漫般的笑,笑了很久,“哈,哈哈哈……”倒是把我和潘小凡吓了一跳。

潘小凡往她手中倒了一大把瓜子。

于是,大战习题改成了大战瓜子,杨惠也磕,一晚上磕了个大雪纷飞、纵横四海。混熟了,才知道,杨惠家里是做大生意的,总之,时常有车接她出去吃饭,全是好车,沃尔沃、宝马、奥迪、奔驰……把潘小凡羡慕得连死的心都有了。我这么安慰她:如果人有钱了,就会孤独,如果人没钱了,精神一定富裕。

把她听得一愣一愣的。我拍拍她:“你再琢磨琢磨。”她握着我的手,这时校园的街灯打在她脸上,饱含着一种被远大精神财富战胜了渺小眼前利益的幸福感。“那么怎样才能有精神财富?”

我说:“写诗啊。”

“哎呀妈呀。”

转眼到了秋季大学运动会,孟革这名字开始转开了。

“他像一匹俊马奔跑在红色的操场上……”——那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的,是校广播。潘小凡每次提到孟革就跟亲人一样,开口闭口“孟革啊……孟革啊……”,那个甜蜜劲,实在看不下去。几次聚会,潘小凡专等着孟革,孟革却没来。

大学许多课上的稀稀啦啦的,时间一下子多了,不知道怎么去浪费,宿舍里,一到晚上就热闹了,打牌的、吵架的、练歌的、吃零食的、跳舞的。甚至还有男人托女生把照片一张张的传递过来,不是交友的就是直接征婚的。

有女生拿着照片帮介绍:“他是某某系的某某某,山东烟台人,未婚,欲求一笑容灿烂年纪十九至二十岁的女友,交友宣言是:不求长拥有但求不后悔。”“这是我叔,四十有二,家财千万,求一处女为妻。”我猜大家都跟我一样吧,时间耗着也是耗着,眼下不青春个痛快那等什么时候再青春,花开堪折直须折,对谁来说,机会都是一半一半,人生苦短,顷刻明天,“山依然好,人憔悴了……”几年后毕业了,没泡过帅哥、没做过坏事、没出过糗、没溜过课、没留个名,哪叫上过大学?谁不是在大学里整得一脸迷茫,进到社会才重新洗新革面的——我说的没错吧。

我们热烈而真诚的带着敬仰讨论着孟革,却发现杨惠老是心不在焉。她常常坐在她那个临窗的位置上,静静地看着远处——远处还是教室,跟我们的教室没任何区别,砖墙高深。等她走开后,我挪进她的位置,也像她一样托起腮帮,在离她的位置大约二十米远的地方,正好有束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去,那里坐着一个男生,他转过脸时,我心中一惊,心跳加速,是他?施小君。

——难道杨惠一直在看着他?

3突然想你

杨惠:“我不认识施小君。”

潘小凡:“那你还老盯着他。”

“刚来学校的时候,生病了,跟同学不熟,我自己上的医院,结果上了校车,被偷了钱包,就是他给了我钱,还送我上医院的。”

潘小凡说:“缘分啊!”

杨惠该不会就是为了见到这个男生才转到我们班的吧?

潘小凡说:“这回好了,小丹认识他,给你牵个线。”

我答应着。潘小凡私下问我:“你不会也喜欢上了施小君吧?”

“不会,哪里,我跟艺术从来无缘。”

潘小凡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个啥?

孟革得了全校短跑冠军,并打破了校纪录,他扛着跑鞋汗流浃背的找我们几个去聚餐,葡萄皮也参加了短跑,可惜连决赛权都没有,一见孟革那个酸劲,把孟革的背拍得砰砰直响,潘小凡心疼了:“没你这样拍人的,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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