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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救世主(9)

三个月的时间里,李响伤势已好,手足恢复了劲道,与叶杏多做切磋,将与关黑虎拼斗时领悟的一套指法功夫细细揣摩完善。他天山的功夫扔了三年,使起招来,似是而非,可是在兰州城里几番恶斗,却是越来越强。叶杏初时还以为他吹牛,可是看到后来,李响的动手越来越凌厉险峻,越来越少了天山派飘逸出尘的痕迹,不由也是啧啧称奇。原来李响三年沉淀,虽不动手,但却于自己的性格处世做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反思内省,竟在不知不觉间,由武入道,隐隐然初窥无招胜有招的境界。只是他功力实在太浅,这才不能战胜关黑虎。

他们也把反骨七杀之事与舒展说了。舒展既然离家出走,那自是唯恐天下不乱,充满了兴趣。他本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李响叶杏便教了他一套简单实用的形意刀法,又颇找了几场大架来让他打,几番磨练,已是一刀在手,等闲几个壮汉进身不得的江湖汉子了。

这一日,日高风凉,三人在路上走得兴起,谈天唱歌好不快活。黄土地上地势平展,一条笔直官道,两边秋树萧萧,金风起处,巴掌大的落叶一片片的砸下来。叶杏卖弄身法,在落叶缝隙中东一钻西一闪,只如舞蹈一般,群裾飞处,飘飘欲仙,竟是片叶不沾身。舒展正练二人教他的暗器手法,拼命来捉落叶,已能在一瞬间拿住九片,只是手忙脚乱不甚好看。李响呵呵而笑,一手拄拐,大步而行。

叶杏停下身法,微有些气喘,面上泛红,笑道:“还拄着根棍干吗?你又不瘸了?”

李响举起拐棍,掂一掂道:“我这两次受伤,稀里糊涂的拄了小四年的拐,你要是不让我拄了,我这手里轻飘飘的,却不知怎么好了。算啦,以后就练杖法棍法好了。”

舒展手中满满的抓了两把落叶,喘道:“十一片!厉害吧!”

叶杏笑道:“不坏不坏,只是树叶都给你抓得皱了,以后试试只捏叶柄来接。再能拿十一片,等闲的暗器你就不用怕了。”

舒展把手中树叶一抛,落叶缤纷,瞅准一片叶子,去捏叶柄,怎料那叶子旋转,轻轻一歪,便逃出了他的指尖。舒展哇哇大叫,继续苦练去也。他离开官场日久,天性渐渐释放,再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师爷,大叫大闹全没了斯文人的意思。

正说笑间,三人一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他们由西往东行,却见从北向南,走来一队人马。那一队人当先两匹马开路,马上坐着二人,年纪都在二十往上,不到三十。都是黄焦焦的一张脸,长眉金睛,面目上瞧来依稀有几分相似,当是兄弟。这时见路边李响三人,其中较小的一个把手中杏黄旗一摆,道:“起声!”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在他们身后忽有一声吼叫如平地炸雷般响起,道:“皇恩浩荡!天命难违!”

那声音来的突然,又端的响亮,李响一行给吓了一跳,注目看时,这队人正从身边经过。那两骑开队的马后,正有一人一步步走来。

只见那人,赫泱泱身高在九尺开外,生得豹头环眼虎背熊腰,一头乱发在脑后随便一扎,颔下蓬蓬乍乍一部连鬓络腮胡。腰间一条难辨颜色的长裤,足蹬一双开口掉底,以牛筋乱绑的快靴。****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汗水蜿蜒。在他的双肩上各有三条铁链搭膊而过,在身前又有五条铁链穿腋横穿,十一条铁链纵横交错,便如一条铁坎肩,巴在这大汉的身上。

在大汉身后,六条铁链向后笔直伸出,铁链的尽头,一条磨盘粗细一丈多长的铁磙子刮起层层坚土被大汉拖动前行。那大汉每走一步,都是青筋暴起,汗洒尘埃,一声呼喝响彻云天。

“皇恩浩荡,天命难违!”

这时听清了他吼的是什么,三个人的心猛地全都缩成了一团。那声音沙哑苍凉,呼喊的又是如此绝望世故的言语,可是在那无尽的绝望之中,却仍有不灭的斗志澎湃,使得整个的一句话,不像是什么感悟,倒像是嘲弄一般,变成了一句气势磅礴的怒吼,便如冬天的巨浪,带着一股沉静中的澎湃冷冷的一层层拍来。三人一听之下,浑身上下毛孔皆张,须臾间齐齐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大汉大吼向前,在他身后是两架马车,三架板车,板车之后,又是三骑马押后,马上的骑士年级较大,也都是黄面金睛,与前边的骑士竟似是一奶同胞。整个车队从李响三人身边走过,一路南下,走出几十步,那大汉的吼声才停住。三个人木然站在路边,李响摊开手掌,只见掌心亮晶晶的全是汗水。

舒展道:“好汉子!”

叶杏眼望李响,道:“你怎么说?”

李响想了一下,道:“我想见识一下,是谁这么玩人?”

左右三人并无什么目标,往哪里走也是走,于是转头跟着那车队向南进发,又走了十余里地,前边有了一座大城,青灰的城墙四四方方。舒展瞧着眼熟,蓦地一拍额头,叫道:“长安!”曼声吟道:“朝堂承东,温调延北,西有玉台,联以昆德。嵯峨崨(山业),罔识所则。若夫长年神仙,宣室玉堂,麒麟朱鸟,龙兴含章,譬众星之环极,叛赫戏以辉煌。”乃是张衡名篇《西京赋》。那车队来到城下,“皇恩浩荡,天命难违”的呼号又起。看来,那所谓的“起声”便是逢人颂恩。

三人跟着车队进了长安,长安为几朝古都,自是极尽繁华,长街阔路,人潮往来如烟。这时正是申时,行人本多,那大汉一叫,登时引来无数看热闹的闲人,早把路两边围了个水泄不通。那大汉一路吼叫,给车队带到了城中钟楼菜市口,这才停下来。四个骑士分四边稳住了场子,最年轻的那个却停马在大汉身边。

那大汉这时已背向铁磙,面向群众跪下。那年轻骑士道:“各位长安父老!兹有反王董天命奉旨发配,路过西京。尊皇上谕,须得昭彰其罪,以正天下之风……”这人一张淡金面皮,两眉极重,衬得双眼中一派沧桑意味,果然连说话也是四平八稳老气横秋。李响三人混在人群之中,听得这话也是一惊。叶杏冷笑道:“现在知道是谁在玩人了?”

李响沉默片刻,冷笑道:“果然皇上都是混蛋。”

这话低低说来,旁人听不到,旁边的舒展却吓了个半死,哀求道:“兄弟,杀头的。”

这时那浓眉的汉子却在宣布那赤膊汉子的罪行了。众人听了,不由大感意外,原来那赤膊汉子来历非小,乃是本朝国寿王的后裔。当日本朝开国皇帝元祖打天下时,麾下有一异姓兄弟,两人自幼义结金兰,后来起兵造反,出生入死,并肩为战,这才打下这万里江山。开国之始,元祖敕封那兄弟为“国寿王”,因他姓“重”,更赐号曰:江山之重。兄弟相约,日后两家子孙轮流称帝。怎料元祖驾崩,却传位于自己的三子,当时朝中人颇有非议,但是重王爷却没有二话,兢兢业业,保住了新皇基业。到后来国寿王过世,这件事自然没有人敢再提起。皇家天下,方得以绵延十一代。怎料到了皇家第十二代,重家第十四代上,重家却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此人名为重耀,少负神童之名。读书习武,莫不举一反三,又有天生的神力,小小年纪继承了祖上的“江山之重,国寿之王”的封号,后来又七战七胜,西定边关,成为国家柱石。怎料这人虽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兀自不能心甘。偏要因祖上的一句戏言,来争那皇帝的宝座。终于便在前年进京面圣时,突然发难,率死士攻入皇宫,意欲逼宫夺位。惜乎皇上早有准备,一早设下埋伏。皇宫中一场恶斗,这重耀终于功亏一篑,兵败被俘。

他这样的谋逆篡位,按律本当扈灭九族。可是皇上仁慈,念在他重家大功,竟然一不杀他,二不牵连其他,只是将他发配。不过,发配之时却有其他惩罚:御赐生铁千斤,铸铁棺一口,殓那攻入皇宫的二百死士人头骨灰于其中,浇缝销棱,令其永世不得超生。又赐重耀草头为姓,以定其贱民身份;天命为名,以儆重氏子孙,这才令他拖棺奔走,行遍天下。一路感恩一路思过,教化天下百姓。

那浓眉青年侃侃道来,状甚得意。这边李响叶杏的拳头却已握得咯咯直响。舒展心中惶恐,夹在中间紧紧拖住二人手臂,生怕二人暴起闹事。

只听那浓眉青年道:“如今诉罪已了,钦犯董天命便暂押此处。本城百姓,不论男女贵贱皆可管教于他。有分教:一拳一分忠心,一脚一分圣意。各位,不要客气,请便吧。”说着拨马走开,与其他四名骑士远远观望。

人群中一时一片静默,这样一条大汉,罪行又是如此胆大包天,虽然给锁住了,又哪有人敢随便招惹?一时间鸦雀无声,无人敢动,良久,忽有一个小孩挤出人群,在地上抓了一把,一扬手,又是土又是沙的扬了过去。那大汉跪在地上,微微闭眼让过这股烟土,再睁开眼时,面上仍是淡淡的全无表情。

这下人群胆子大了起来,菜市口的菜梆臭蛋、石子树枝,尽都给丢了过去,那大汉头上肩上眨眼间一片狼籍,却兀自动也不动,偶尔翻眼看一看人群,神色中一片不屑。

突然有一人喝道:“住手!都给我住手!”有一人分开人群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远处的骑士微微一惊,其中年长者摆手示意静观其变。只见进来这人岁数大概不过十七八的样子,剃了个光头,头上又是疮又是疥的,走进场中,左右开弓把那大汉身边的垃圾踢开,蹲下身来瞧瞧大汉的脸,微微摇头叹息,走回人群中。

“哇”的一声,一个小孩哭了出来。那光头少年再走出来时,手中便多了一块小孩的围嘴,来到大汉身前,细细替大汉将头脸抹拭干净,再瞧一瞧,笑道:“这样才好嘛!”顺手将围嘴扔掉,抡起右拳重重打在大汉的腮上,笑道:“这样才顺手嘛!”

这一拳几乎集中他全部力量,便是那大汉也给他打得头一歪。李响臂上肌肉一紧,几乎就要发作。舒展大急,幸好旁边叶杏道:“别冲动,晚上再来。”

于是三人慢慢向后退去。场中那大汉吃了光头一拳,这时抬起眼来微微扫他一眼,肩膀一动,似是冷笑一声。那光头向为本地一恶,见他如此不以为然,登时更加来劲,左一拳右一拳,泼风般的乱打。

这时连舒展都看不过眼了,道:“人家又与他没有私仇,何必这样过分?”

叶杏黯然道:“人心难测。他不过是不占便宜便难受罢了。”

李响冷笑道:“那汉子一口唾沫都能钉死他,可笑这小人猖獗。”

三人终是强压怒火,掉头去了。

三人气愤愤的找了家店子投宿,潦草吃些晚饭,早早歇息了。舒展又气又怕,心中又有些期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迷糊了,忽听身边悉悉簌簌的,睁开眼来,正好梆鼓声动,正是寅时三刻,望窗外看,天正是最黑的时候。

李响已收拾得紧称利落,舒展犹豫道:“真要去救那董天命么?谋反犯上,他确实有罪的。”

李响将腰带束紧,道:“那人便是罪大恶极,杀了他也就是了。如何这般羞辱于人。既让我见到,我断不能视若无睹。这事太过危险,你不用跟着来。”说着要走。舒展一把拖住他,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我若怕事,还跟你们出来么?”跳起身来,快手快脚的收拾。

李响面上连平素少不了的阴沉沉的笑容都没有,道:“这次的事情,非同寻常。押解那重耀的五个人,瞧来个个堪列高手。既为五人,又是兄弟,难说会不会有什么绝技暗藏。我与叶杏此去,自顾不暇,你的功夫现在恐怕只会碍手碍脚。”他只觉“董天命”那名字傻到可以,故仍是叫他的原名。

他这话说的并不客气,舒展灰心丧气,颇为沮丧,道:“可是……可是……”李响道:“我们已打探清楚,长安近日是寅时一刻开城门。要不然你就先到东城外等候,我与叶姑娘若能得手,便去与你相见。”

舒展想了想,只好点头,两人便约好了相见的地点。李响走出门去,到隔壁叫了叶杏,接着房顶上瓦片轻轻一响,自是两人上房而走。舒展愣了愣,抓了三人的一个小包袱,挎了钢刀出门。只见月色皎洁,旅店东墙一架牛车,车辕高翘,便也没有叫门,就从那里爬了出去。

且说李响叶杏,两人毕生最看不的得便是恃强凌弱,羞辱于人。那董天命若是被当街枭首,二人只怕会一笑而过,可如今,朝中为了以儆天下,竟然要将那人从京城一路奔波天下,更在沿途鼓励宵小加以折辱,登时激起了二人的侠义之心。这时蹿房越脊,逼近那菜市口,心中的激愤也达到巅峰。

到得十字街口,二人隐身民居之后,只见空荡荡的菜市口中一团火光,两个守卫正就着火光烤玉米,一股焦香弥漫。菜市口边上,搭起一座帐篷。那董天命却不见了,仔细一看,那生铁棺上露出颗人头,原来他正背靠铁棺沉沉酣睡。

两个守卫方烤好了一根玉米,其中一人深手去拿,给烫得乱抛。李响冷笑道:“他倒是快活。”

叶杏道:“我先出去引他们过来,你且来偷袭,认住那抛玉米玩的,务求一击而中,先拿下一个。”

李响一愣,断然道:“不行。”

叶杏皱起眉来,回头来瞪视李响,道:“那你有什么办法?”

李响摇头道:“我没有办法。但是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去犯险!你一个女子,兰州一战失手被擒,至今想来,我仍然后怕。”叶杏听得一愣,面上一红,心头乱跳,冷笑道:“女子便怎样?你不来,我未必就逃不出来。”

两人正在争吵,忽然间打谷场上的两个守卫一齐抛下玉米,站起身来喝问道:“什么人?”两人只道被人发现了,一时间对视一眼,凶性大发,便要起身硬干。

便在此时,突然有人沉声应道:“关外常自在,特来一会大内群英的手段。”

说着话,已有一人自长街的另一方向狂奔而至。只见那人影庞大臃肿,来势却如下山猛虎一般,那火堆为他气势所逼,猛地一暗,在这一刹那,只听“锵锵锵”三声,那人与两个守卫已各交了一招。那边阴影里的董天命,突然喝彩道:“好!破冰屠龙刀法!”

火光再慢慢亮起,那守卫二人已各退一步,手中亮出兵刃,一为双飞钺,一为护手钩,竟都是竟于锁拿的外家兵刃。而在他们面前,也已多了一人。

只见来人,在初秋季节便穿了一件皮裘,皮裘肮脏破烂,难辨毛色。上掩颈,下掩膝,肥肥大大。那人个子不高,瞧那露出皮裘的手脚,纤纤细细,当并不粗壮。手中拎一柄刀,尖头直身,状如冰锥寒光闪动。

那董天命赞道:“长白山杜骅的刀法,果然刚猛霸道,犀利灵动。你是……我怎么没听说过他有个弟子姓常的?”

那常自在起手扬刀,咧嘴一笑,道:“我不是杜老师的弟子。”他大概二十来岁年纪,面白微须,方额尖颔,两道长眉飞扬跋扈,一双细眼寒光四射。塌鼻大嘴,嘴角露出两枚尖齿,森森然,竟有择人而啮之势。

那使双飞钺的守卫啐道:“呸,日间示众时鬼鬼祟祟,还以为是什么人物,原来竟是个傻子!”原来白天里那常自在也在菜市口的人群中,因神色怪异,早被几个守卫记下。只是皇上既派他们监督押送,实际上也就存着将沿途意欲不轨者斩草除根的意思,因此并不叫破,只等他自己现身。哪知事到临头,出来的竟是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人。李响与叶杏也暗自摇头,什么叫他不是杜“老师”的“弟子”?

那痴人常自在并不解释,只挽个刀花,喝一声,便扑过来。刀光凛冽刚猛,直如一记记冰锥倾力凿下,便是毒龙藏身天池冰底,也必欲屠之而后快。那两个守卫叫声“来得好”各自招架。

他二人出身大内,因防着刺客来袭,又避免侍卫中有人叛变闹事,因此所学兵刃多以短巧灵活为长,防御守备一项更是专注。那常自在的刀法或可凿开万古坚冰,可是他二人兵刃织就的罗网却是穿不透的。只见四道缠绵银线,萦萦绕绕,一点点的便将那电光包裹,再一收束,破冰屠龙刀登时声势大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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