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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在其他的任何情况下,我会认为这只是天堂镇普通的一天。我们刚刚经过市政厅,在那里阿莫斯让我停下马车他想撒尿,但是李维却不让我停下,想给“甜牙”阿莫斯上一课,不要在早上喝那么多沙士。我们在报纸上读到过抢劫和杀人,但是暴力犯罪很少在阿米什人身上发生,只是在兰开斯特县是这样。

“我说了快出来!”

他们其中一人用力踢了马车钢轮一脚,碰到了他的脚趾。

“你们要什么时候才会使用轮胎呢?从来没有听说过橡胶吗?”

司机看着这个刚说话的人。

“闭嘴!快拿箱子。”

“好吧,孩子们。到时间下马车了。”

我们照做了。这是一个惊吓和屈服的时刻。我的马在远处看着我,但是并没有嘶鸣,而是满足地在那儿嚼着野草。同时这三个戴着尼龙袜的人让我们面朝田地,要求我们脱去衣服,包括鞋子和袜子,还叫我们像我母亲教我的那样把它们叠得整整齐齐,然后把衣物放在身后,叫我们跪下。

“你要杀了我们吗?”阿莫斯问。

“除非给我们不杀你们的理由。”司机说道。

我解开衬衣的纽扣,用袖子擦擦额头,袖子被汗水浸透了,干了后又因为盐而变硬。我不想脱掉裤子。还是湿的。但是拿着枪的人挥舞着枪口,戳着我的后背。

“脱掉。”

我看着李维,他光着上身,光着双脚,在他解开自己的衬衣时,他说:“给他们他们所有想要的东西,伊莱。”

“你们不用拉链?”

阿莫斯看着这几个人:“我们不推荐使用拉链。”

“为什么呢?”

阿莫斯冲着我眨眨眼。

“上帝让我们成长。”他解释道。

“什么?”

“人们告诉我们拉链会束缚住我们。”

李维笑了,而我闭上了眼睛,因他俩轻视这一切而诅咒他们。

“看看这个。”

其中一个人从阿莫斯的裤袋里搜出了一台相机。

“一台莱卡M3!”

“看起来像古董。”

“它是古董,现在还很值钱呢。”

我吞了口唾沫,再次感到头昏眼花。

“1962年德国人生产的。他们已经不再生产这个型号了。”

“那是什么?”司机盯着我问道,试图读懂我的唇语。原谅罪人而不原谅罪恶,我反复念着,希望如果上帝知道我已经原谅了这些人,他就会表示宽容,饶恕这台相机。

“你可以带走那匹马。”我说。

“什么?”

“用马换相机。瞧!他在做买卖哪。”

我穿着内裤朝我的马走过去,想要抓住缰绳,但它踢了一脚跑了。它还没有把栅栏的木头啃完就穿过田野跑了,踏着九月份干燥的土地,尘土在它的马蹄下扬起,它永远地离开了。那几个人站着看着我,目瞪口呆,跟埃希兄弟一样感到难以置信。

“你们是不应该使用相机的,对不对?”

我点着头,感到路面仿佛裂开了一般,把我拉进了这个世界最黑暗的深渊。

“那么,知道了吧?这是一次双赢。你们保住性命,我们拿走相机。你们几个跪在路肩那儿,面朝田地,从一数到一百,先用英语数,再用你们嘴里蹦出的滑稽方言数一遍。然后你们就可以选择自由地回家了。我们对你们的不变表示歉意,但是你们会帮助一些有需求的基督徒,我们保证神会偿还你们的。”

司机挥着他的枪,好像它是一个扩音器,指示着他的同伙拿走我们的衣服。当他们捡起我的裤子时,他们停下来了,摸到了潮湿的棉布,然后他们闻闻裤子望着我们:“是谁尿湿了裤子?”

李维和阿莫斯转过来看着我,我羞红了脸。

“是你尿在裤子上了吗?”李维吃惊地问道。

“你尿裤子啦?”阿莫斯也问,“该死。我猜我也会,如果我偷了别人的灵魂。总之你用相机都干了什么?”

我挤着眼睛,感到泪水刺痛着。我害怕极了,他们也感到恐惧。但是我的恐惧似乎淹没了他。司机清了清喉咙,并且有那么一会儿儿,我对他的同情表示感激。

“他做了好事。”他说。

“偷灵魂?”阿莫斯嘲笑地问我。

“尿湿了裤子,真是帮了我们忙。警犬爱跟着强烈的气味追踪。”

他把钱袋从马车里拉出来,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到货车后面,就好像他是停下来买甜瓜一样。另外两个人跟着他爬进了货车。

“继续,开始数数。我们要听见你们的声音。”

我们跪在路边,身体完全裸露。在蓝天下,一阵热风刮过田野里的玉米,碎石扎进我们的小腿,但是我们不敢停下数数而抱怨。用任何一种语言大声地从一数到一百都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我们很害怕,说话结结巴巴;我们或许数到了三百才估计安全了,然后站起来回家。

撇开马车,除了那几个人留给我们的黑色宽边帽和它们的阴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遮住我们。我们并排走着,低着头,沉默不语,李维在我的左边,阿莫斯在我的右边,我在中间“滴着血”。在他们争吵要走哪一条路时,我再次受伤了。他们无视我不要回到城里的请求,相反坚持返回银行,在那里我们能用电话打给一位“英国人”司机。

“你要打给谁?”

“勒罗伊?费舍尔。”

“什么?为什么?你不能那样做!”

“为什么不行?”

“他已经不再开车了,”我气喘吁吁地说,“他丢了驾照。”想到勒罗伊看见我这样我会难以忍受,因此我撒了谎,并且毫无破绽。

阿莫斯笑了起来并指着李维。

“他也一样。”

我转向李维。

“你没有驾照?”

“从来没有,”阿莫斯说,“老李维充满了秘密。”

李维越过来,把阿莫斯的帽子从他的****扯下来,并像扔飞盘一样扔了出去。我不得不停下来等他们在马路边摔完跤,没注意被我们弄得嗖嗖作响的半挂车,扬起了灰尘,弹开了空的汽水罐子。在我们穿过340号公路的时候阻碍了交通。

从鸣笛声、叫喊声、喇叭声可以判断,我们是这座城里在林林兄弟马戏团之后最好的演出。事情发生得如此之快,我们都无法预料我们暴露的代价。

多辆旅游巴士刹车停下,车门打开,很多游客几秒钟内就把我们围住了,他们以令人晕眩的速度拍着照。这激怒了李维和阿莫斯,他们一只手因为显然的原因拿着帽子,另一只手在空气里竖起僵硬的中指。

我也十分愤怒,在空气里挥着我的手,却意识到我学他们学得并不像。我的手指不能分开,而这也超过了裸体,激起游客们想给我们拍更多照片。我们的帽子盖着我们的****,而在中午我们的影子也不够长,不能把我们遮住。

“伊莱?”

我转过身,听出了这如同忍冬蒸馏出的声音,并且感到身体内外的一切都收缩了。艾玛在我们旁边停下了马车,这时她的马拉了很大一坨马粪,人群因此避让开了,马粪的味道把这些纽约客熏回了巴士,然而他们还撬开窗户想要抓拍更多的照片,这会让我们成为他们和友人们多年的谈资。

“伊莱,上马车。你们俩也上来,快!”

我僵硬地站在那儿,感到我整个身体都羞红了。起初我还假装没有听见她,并继续穿过人群,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只是不想让艾玛?贝勒看见我裸露着身子,跟我看见她的影子一样。我想要藏起来,我在人群里寻找着任何能够把我遮住的东西,我渴望解开一名游客腰上的防风夹克。我只能跑到报刊亭那儿,走上楼梯来到一家小书店,拿出一张本地的旅游地图,把它摊开,像裙子一样包裹住我的臀部。荷兰奇境在臀部左边展开,右边是糖浆馅饼的广告图案。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做到这样了,但这样只是在让自己出洋相。

“伊莱,你在流血!”

艾玛坐着马车跟着我。李维和阿莫斯已经爬进了马车,他们用手卡住车门,在我固定地图的时候一把抓走我的帽子。

“嘿,给我!”

“快进来,伊莱。”

“不。我可以走路回家。”

“为什么?别犯傻了,伊莱。你需要去看医生。”

我紧张地抬起没受伤的右眼,看着艾玛的眼睛。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她咬着嘴唇,接着睁大了眼睛,好像这是她一生中见过的最滑稽的事情,或者是最悲哀的事情。但是她还没有笑话我。

“警察随时会来,快进来。”

我呆站着,感到又聋又哑,并且滴着血滴。她是对的,我需要去看医生。但是我本要去看的医生并不是医治眼睛的。

“至少喝点水啊。”

天气太热,让我难以心平气和,所以我什么也没说。

艾玛深深叹了口气。

“随你便。”她边说边把缰绳拉得嗒嗒作响。

“随你便!”阿莫斯重复道,喊出了言语中的双重意味。

上帝从很多人中选择了艾玛来帮助我,但我并不能接受被主教的女儿解救。

是人的小便味而不是马的叫声让我醒过来,并且让我意识到我不在家。在我上面有着明亮的光,我听见了在我上面的一名护士的低语。她低声说着一些令人镇静的话,同时给我的脸颊缝针。我侧身躺着,在一张简易床上蜷着身子,眼神在地上的血滴间跳来跳去,擦亮的皮鞋们想要避开这些血滴。两只德国警犬嗅着我悬在床沿的手,尽管我不是在医院里。

弯曲的吸管挨着我的嘴唇时我动了动,我吮吸着,吞下的一口凉爽的饮料让我感到舒缓。护士重新在我的鼻子里敷好药。“还需要多包扎一个小时。”她说,“直到他能坐起来,且别无他碍。有什么新情况吗?”

“还没有。车牌来自田纳西,是一辆偷来的车。”

护士站起来和一个高个子男人换了位置,这个男人朝前摆动着他的钥匙,并把钥匙扔在我残破的帽子上,帽边被扯烂了,这就是我所能看见的细节。一切事物都仿佛有着一种斑驳的粗糙感,好像这个世界是用木炭画笔描绘出来的一样。线条很粗很快,在我看来它们就像是聚集在我家农场上的暴风雨的乌云。

“走运的一天,嗬?”

我奋力想看见这个人的目光。但我还是侧过眼看旁边的狗狗。它们中的一条因为髋关节发育不良而走起路来一摇一摆,走到了门口盛着水的玻璃盘子边。它完全没在意聚集在一堆的记者们,也没在意对着我和警察们的很多相机。我能听见的只是闹哄哄的声音。每个人说话都飞快。有的人说话带有我从未听见过的口音,还有人的口音跟勒罗伊那刺耳的口音一样,另外有人的鼻音还很重。他们争抢着问问题,而我之前只看见过动物们表现得这样凶猛。我所能记得的只是在相机闪光前他们对着我微笑时瞬息一现的又长又白的牙齿。

“把他们带出去,这里不是该死的马戏团。”一位警察厉声说。尽管在某种程度上,这的确有点儿像。门卫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对不起。”他边说边靠近我,臂弯里夹着一卷档案。他身上有一股皮革和须后水的味道,在他说话的时候轻轻弹了一下手枪皮套上的按扣,“我是富勒队长,乔纳森?富勒。你可以叫我约翰尼,好吗?”

我点了点头,而头一动就觉得疼。

“你现在在天堂镇警察局。如果你想去医院,我们会送你去的,但是我们不会强迫你。我们尊重阿米什人。”

“我并不反对去医院,”我紧张地说,“我就出生在医院里。”

“没问题吗?”

我再次点点头,接着斜着抬起我没受伤的左脸,够到他拿过来的饮料吸管。这次我尝到了苹果汁。现在是常温,但是饮料罐挨着我的下巴还是感觉凉凉的,缓和了我内心燃烧的火焰。我才意识到我正穿着牛仔裤和T恤衫。这不是我的衣服。闻起来有股香烟味儿。

“这些上面需要有你的名字。”他说,把苹果汁饮料罐从我脸上拿开,“我们试过搜寻能鉴别身份的东西,但没有找到司机的驾驶证。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伊莱。”我从喉咙发出咕噜声,吞下了最后一啜苹果汁。扭着身子读着T恤上的文字,“吻”。一个吐着长长的白舌头,卷曲的黑色头发,眼睛周围画着巨大星星图案的白皮肤男人从衣服上凝视着我。

“好的,伊莱。伊莱……斯托茨弗斯?”

我闭上眼睛,奋力想摇头,但是我只能让下巴移动一点点。他明白了。

“贝勒?迈尔?齐默尔曼?施罗德?约德?拉普?”

我张开嘴,睁着没受伤的眼睛说着“约德”。

“那么好吧,我知道这不会用很长时间。”他说。他对自己感到满意,显然清楚阿米什人姓氏的人并不多。“伊莱?约德。我们要记录下你所有的回答。尽全力回答问题是很重要的,你明白吗?我们需要你记起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准备好了吗?”

我感到胃里一阵痉挛。

“慢慢来。要注意仔细回忆今天发生了什么。”

约翰尼拉过一把椅子放在简易床边并打开一个文件夹。他拿出一些画着人像的素描图,大部分是年轻人和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短发男孩儿。他慢慢地一张一张地举起这些图画。

“你能认出他们中的任何人吗?”

我摇摇头。即使有明显的特征如疤痕或者胎记,如果我说这些脸当中有看起来熟悉的,那么我也是在说谎。我并没有注意看那些男孩儿长什么样,我也没有理由去注意那些在尼龙袜下面被压扁了的脸是什么样子。

“你能辨别出他们的声音吗?口音?俚语?他们会这样说话吗?”约翰尼问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曾经原文约翰尼模仿某种方言发音。卖给我姐姐们烟雾弹的来自卡罗莱纳州的男孩儿们。“是的。”我说。即便约翰尼的模仿很不标准,这也足以让他感到兴奋。

“他们说了什么,伊莱?”

“它……很……值……钱。”

“什么?什么很值钱?”

“我的相机。”

“什么?”

“他们说……我的相机很值钱。”

约翰尼把图片放回他大腿上的文件夹里。如果他感到惊讶也不会让我担心,因为所有的“英国人”都有相机。相机跟汽车和死亡事件一样普遍。

“他们一共偷了多少钱?”

我喃喃地说:“九万六千美金。”

警官站了起来,显得很吃惊。

“像你这样的男孩儿用这么多钱来干吗?”

“这些钱是在我姐姐们去世之后别人给我们的。”

富勒警官顿住了:“我们?”

“我的家人们。我母亲以我的名字把钱存在银行账户。她说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就可以把钱取出来。”

“她这样说过?用来干吗呢?买新车?你们阿米什人总是用现金付款的吗?”

我盯着他并擦去眉毛上的汗珠。

“搬去佛罗里达。我想……跟我的表亲们做狗生意。”

这位警官看着我,想要察觉出我是否在说谎。然而他只是耸耸肩。

“祝你好运。那么那台相机值多少钱呢?”

“更值钱。”我说,我知道它是无价的。

“更值钱?嗯。”

在想到相机时我感到一阵晕眩。

“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当然可以。但我们才刚刚开始。我们让你再多睡几个小时,但是我们现在还需要多问你几个关于袭击者的问题。”

他在说“袭击者”的时候让我感觉他们跟我就像是老朋友。

“我不会作证的。这不是我们的方式。”

“我们意识到这点了,但是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

“我已经原谅他们了。”我说。

约翰尼停住了。

“就这样算了?”

“是的。”

这并不需要我花上很长的时间来决定。只要他们不是杀死了我姐姐们的凶手,原谅谁都可以。

“上帝啊,”他说,“上帝啊。”

那时约翰尼觉得我应当说出更多的关于袭击者的信息。两名罪犯从西弗吉尼亚州的监狱逃走了,在他们经过南宾州后那天早上,抢劫了四家便利店,两家餐饮店,一家7-11便利店和一家土耳其山便利店。同时打死了两名员工,致一人重伤,一名轻伤,还导致一人因尾椎骨内的弹片而瘫痪。

“我们需要你帮忙阻止他们,伊莱。”

“我无能为力。”

“你需要试一试。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阿米什人。”

我翻过身,想从简易床上弹起来,又感到脸上的伤一阵疼痛。

“为什么?你是说他们来自西弗吉尼亚?”

“是的,但是他们穿的却是你们的衣服。”

在听见这句话时,我的身体垮进简易床里睡着了,我梦见了冒充的阿米什人的犯罪生涯。我不知道我在那儿躺了多久,但我记得是被富勒队长在自动贩卖机买来的火腿三明治的味道弄醒的。他揭开玻璃纸,轻涂薄薄的白色面包皮下面的芥末。

“你应该找回你的钱,伊莱。”

我摇头:“我只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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