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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赵德顺老汉正在院里树阴下乘凉。屋里,玉琴在炕上坐着,大丫二丫进屋见了妈妈,又哭又抱又搂又亲的,德顺老伴一看闺女和外孙女这样,也忍不住流泪,国强和桂芝也跟着高兴或抹眼泪。桂芝就说这也太不像话了,两个孩子自己跑来,当爹的不露面,他干啥去了。玉琴说那是个没星的秤,干啥事都没准儿,说不定跑哪儿喝酒去了。国强说也许他知道你没事,他心里踏实了……

就这工夫,孙二柱进院了。进来他咕咚跪下就喊:“爹呀娘呀,可不得了啦!我媳妇没啦!”

赵德顺毕竟年纪大了,一时反应不过来,指着孙二柱,哆哆嗦嗦地说:“你,你,你……你……

孙二柱说:“完啦,我老婆给大水冲下去了,我没法过了。”

赵国强和桂芝从屋里跑出来,先扶住老爷子,防止他摔着。桂芝就问:“你咋没死?咋让她死了?”

孙二柱一听话茬儿不对,心想反正从此往后和这家人也没啥关系了,把花圈往旁边一扔,拧把鼻涕说:“嘿,你要这么问,我可就得把话说清楚,是大水冲走的玉琴,不是我把她推水里去的。”

桂芝问:“要紧的关头,你一个老爷们为啥不上前?让老娘们冒险?”

孙二柱点点头:“哎哟二嫂子你猜得还真是那么回事,关键时刻,我不是护着孩子嘛,那是革命后一代,把她俩冲走,损失太大。”

桂芝说:“噢,我明白了,孩子是自己的,冲走了就回不来了,媳妇是旁人家的,冲走了还可以娶个新的。”

孙二柱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来得及想这事。”

桂芝说:“没来得及?这会来得及了吧?”

孙二柱脱口而出:“这会儿倒是想了点……”

赵国强听着不对劲,忙说:“二柱,你这是啥意思?盼着人死,还盼着再娶媳妇?”

孙二柱心一横,两只手叉着腰说:“咋着?你们跟我兴师问罪?我可跟你们说,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玉琴也不在了,我啥也不怕了!不瞒你们说,都有人给我介绍了,发送完玉琴,我就再娶一个,娶个大姑娘,生个大胖小子,看你们能把我咋样!”

德顺老汉胳膊颤抖着骂道:“牲口!牲口呀!你是想气死我呀……”

孙二柱鲁劲愈发冲了:“老丈人,您老别动火,往后,你想让我气你,你还气不着了。”

赵国强上前抓住孙二柱的衣襟:“你是个啥东西!”

孙二柱毫不示弱,伸手就给国强一拳:“我揍你!”

俩人就厮打开了,村民们呼啦一下就围上来,有人上前拉扯,没让他俩再往下打。但整个院里已经是热闹得开了锅了。有人偷偷捅孙二柱,说你瞎嚷嚷啥,你睁眼朝屋里瞅瞅。孙二柱听不明白,说谁这么缺德瞎****捅,捅我肋巴骨上了,我才不往屋里院里瞅瞅,老子就瞅我自己。村民哈哈笑,有人说你就低头瞅你自己那俩蛋吧,孙二柱说有那俩蛋就不愁再寻个媳妇……

坏了事了。

孙二柱借着酒劲,又跟旁人话赶话往下胡扯白扯,话就说得越来越离谱儿,越来越不像话。赵德顺老汉本是十分爱面子的人,平时谁在他面前多说一句都不愿意,如今这个不着调的姑爷竟敢当这么多人满嘴胡唚,简直是想要他的老命。赵德顺觉得自己不迷晕了,便挺挺身子喊:“你们都给我静下来,别老母鸡报窝似的!”

众人不吭声了,都瞅着德顺老汉,看他要说点啥。惟有孙二柱满不在乎地从谁手里抢过半截烟,叼在嘴里抽着,说:“老支人,有啥话,您老就说吧,要不我就回去啦,我得卖头牛换俩钱花。”

猛然间,屋里有人喊:“你敢!”

话音未落,玉琴气呼呼地到了门外,她的一双眼珠要冒出火来,狠狠地瞪着孙二柱。孙二柱傻了,眨眨眼,两腿一软,坐在地上,嘴里说:“玉、玉、玉琴,孩她妈,是,是你呀?”

玉琴说:“不是我是谁?”

孙二柱说:“你,你不是冲走了吗……”

玉琴说:“你就盼着我死呀!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孙二柱站起来,拍拍屁股,全是泥,他扭过脸说:“你们咋这么缺德,不告诉我一声,哎哟天呀!这不是坑我吗!”

众人愈发开心地笑,并说:“你小子光想着娶小媳妇啦,你也不听我们的呀。”

孙玉柱转回身:“玉琴,别听他们的,我,我没那心,真的没那心……”

玉琴说:“拉倒吧,我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走吧,咱回去把家分了,你自己另找人过吧。”

孙二柱说:“那哪行呀,我哪能干那事。”

赵国强一看往下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就不好在村民面前收场了。他赶紧上前说中啦中啦,都别说了,该忙啥都忙啥去吧。村民们这会儿也笑够了,家里还有不少活等着呢,一转身也就散了。

玉琴是很要强的人,进屋把俩孩子拉出来,问孙二柱:“咋着,这俩孩子,咱俩是一人一个呀?还是你来个省心,光身一个人走呀?”

孙二柱蹲下抱着脑袋不说话。桂芝说:“说呀,你刚才那能耐都哪去啦?不是有人给你介绍大姑娘吗。”

德顺老伴是个软心肠人,见此情景说:“算了吧,二柱那嘴没把门的,别较真了。”

孙二柱,扬起脸说:“就当我放个奥屁,熏了一下,这会儿让风给欢走了,中不?”

赵德顺这才出了口气,但仍皱着眉头问:“二柱,你往后还敢起那歹心吗?”

孙二柱说:“不敢。”

赵德顺说:“你要起了呢?”

孙二柱说:“起了顶多也就起起,也不敢动真格的。”

赵德顺说:“为啥?”

孙二柱说:“我没钱,钱由她管,想买盒烟都得现要。”

大丫说:“他翻我妈的钱,用铁丝子往柜里钩。”

孙二柱噌地站起来:“胡说,我啥时干过那事!你也跟着气我,回头分家把你分给我!”

大丫说:“咱家狗都不跟你,我更不跟!”

二丫说:“我也不跟,你睡觉打呼噜,还咬牙吧嗒嘴。”

孙二柱瞪着眼说:“你;你这小丫头片子,今天造反啦!”

赵国强说:“看看,连孩子都不待见你,你可得注意啦。”

孙二柱点点头:“注意,注意。”

赵国强心里想见好就收吧,玉玲那已经闹起来了,玉琴这再闹起来,实在让老人受不了,他对玉琴说:“不管咋着,二柱还给拿个花圈来,也是一片诚意,算了吧。”

玉琴说:“不中,今天说啥我也不跟他过了。”

桂芝给孙二柱使个眼色:“你还愣着干啥?还不把那东西扔外头去。”

孙二柱捡起花圈就往外跑,又喊:“玉琴,你们娘仨等着,我背你们过河,河里都是泥!”

玉琴低头看看大丫二丫的脚:“咋过河的?”

大丫:“自己过来的。”

玉琴问二丫:“你爹没背你?”

二丫:“我让他背,他给我一脚。”

玉琴跺着脚骂:“王八蛋!我还没死呢!他就这么干!不中,我得好好活着。”

桂芝乐了:“对,真得好好活着。”说罢,她忽然想起了啥,脸色渐渐沉下来。

桂芝病了,躺在炕上起不来。

赵国强很发愁。他本来想立刻去乡里一趟,看看上面有没有拨下来的救灾物资,还想去县里找大哥,想请他给村里些帮助,可是,家里老爷子腿脚不利索,让孙二柱那家伙气了一下,又犯了头迷晕的老病,这边桂芝又跟着凑热闹,院里猪鸡狗,还有念中学的孩子,都离不开人呀。赵国强愁得两个眼珠子发蓝,他跟桂芝说咱村里没医生,你赶紧去乡里看病吧。桂芝说我就是浑身没劲,看也看不出个啥来。赵国强说你总这么躺着也不是事,我都没法子出去了。桂芝说那你就别出去,甭干那个破村主任啦。赵国强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瞅着窗外说你别胡说啦,都啥时候啦,水淹半个村,大坝冲个稀里哗啦,稻田也没了,你还有心思说这话,不是看你有病,我饶不了你。

桂芝知道赵国强的脾气,麻溜把身子一转面对墙哼唧,赵国强也不好意思再往下说啥了,毕竟人家有病在身。忽然间他见窗外有人跟他招手,是娘,他赶紧出去,跟娘到了前院。他紧走几步,问:“娘,啥事?”

娘指指西屋:“屋里说。”

赵国强说:“屋里怪热的。”

娘说:“那是你心里热。”

赵国强说:“能不热吗,这时候她来病,弄得我出不去。”

娘压低声音说:“你出不去……你得留个心眼……别傻乎乎的。”

进了西屋,赵国强问:“我咋傻乎乎的了?”

娘说:“我琢磨着,你媳妇这病得的怪邪应,咋来得这么快呀……”

赵国强说:“我又不是大夫,我咋知道,要是知道早给她吃药预防了。”

娘说:“只怕这病不是吃药就能治好的……”

赵国强问:“那您说这是咋回事?”

娘揉了揉眼说:“我想,可能还是为了那财礼钱,干脆,咱给人家得了,省得让人家心里别扭。”

赵国强一听差点蹦起来,忙说您想到哪去了,那是哪个驴年马月的事,亏您想得起来。原来,当初国强和桂芝结婚时,正赶上农村搞婚事新办,讲究女方不要财礼。所以赵家也就没送。桂芝对财礼之事没说啥,桂芝的爹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只要两头老人聚到一起,桂芝爹总提这事,说可惜我一分钱没得着,你家就得了一个媳妇。赵德顺哪受得了这话,曾拿出六百块钱给人家,人家说那时的六百到现在得翻多少倍,你算好了再给我吧,说完哈哈笑,也不知是扯闲淡还是真格的。反正弄得德顺老两口心里挺别扭,一想这事,心口就像堵了块石头。

赵国强曾跟他老丈人暗较劲,心里说旁的给你啥都行,就是不给你这个财礼钱,叫你心里总记着是你们上门找我的。后来他和桂芝处得挺好,家里家外看得出桂芝贤惠勤快,一儿一女又都令人喜爱,再加上国强自己主动从矿上回村里来,他慢慢就没了当初的那点别扭,但也不愿意再提旧事,觉得城里年轻人结婚都朝彩电和冰箱使劲了,农村也得朝小康上使劲,再提那六百块钱财礼,丢人。所以,当娘突然提起这档事,弄得国强差点反了胃口,连说没那回事。

娘是极厚道的人,但多好的婆婆和儿媳妇也是两个心眼,两家又前后院住着,有老爷子在,日子上有的地方也分不大清谁是谁家的,但老太太心里还惦着她的四个女儿,桂芝则想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对此,国强又清楚又不清楚,两个院的饭他都吃,两个院的事他都觉得是自己的事,在某些方面,他甚至觉得前院更重要更该放在心上,毕竟那是自己的父母,甭管到啥年代,孝敬老人总是不该忘的……

娘说:“你信不信的我不管,反正,打小山子来之后,我看桂芝就有心事。”

赵国强说:“我没看出来。”

娘说:“你心里除了大坝稻田,还有啥?你要看出来,傻子都能看出来。”

赵国强乐了:“那更省心,该咋着咋着,也犯不上费心啦。”

娘说:“该费心的事,早晚都得费心,你还是加点小心吧,你那媳妇,有啥话都搁在心里不说,让人不好琢磨。”

娘说罢朝后窗瞅瞅。后窗户高,窗台上还放着些破瓶子烂罐,透过两个破窗眼儿,只能看见后屋檐和远处的一道子天。但娘是在用耳朵去听,后院有声响。赵国强反应很快,随手拽过一个凳子站上去,看看后院是谁在走动,一看是桂芝头上蒙块毛巾在西厢房前干啥,一边干着,一边朝这后窗根儿挪来。

赵国强心里这叫来火,桂芝这是在“听声”呀!这多没劲,没想到她会干这事。赵国强强忍着不吭声,他要看看桂芝到底要听啥。不承想脚下嘎吧一声响,破凳子的一条腿折了,把赵国强咕略一下就摔下来。

娘吓了一跳,紧忙拉他。国强还算灵活,手一撑地没摔实,曾一下站起来,就往外走,娘拉他又摆手,意思是别出去,国强把老娘的手一甩,噔噔就蹽到后门外。他想自己不能让娘跟着受这窝囊气,从这上面,没准还能弄清桂芝她“闹病”的因由,若是她玩花活,非得好好收拾她一顿不可……

可是,后院、后窗根没有桂芝的人影。猪羔子和老母猪安安静静地在圈里,红冠子的大公鸡和十几只母鸡,悠闲地在树阴里刨刨啄啄,大黑狗趴在院当心,时不时地朝四下望望……

“桂芝,你猫哪儿去啦!”

赵国强气呼呼地站在院里喊。娘从后边撵上来,说你这是干啥呀。国强说您别管,今天我得收拾收拾她。

桂芝从西厢房后出来,两手抓着裤腰。那后面,是他家的茅房。桂芝说:“咋啦?我解泡溲。”

赵国强一愣:“你解溲?”

桂芝说:“解溲咋啦,还差点摔在里头,头晕坏啦。你有空儿,把坑边石头整整,都活动了。”

赵国强问:“你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

未等桂芝说话,娘说:“你混啦,人家桂芝不有病能这样!你啥时看见她白天在炕上躺过。”

桂芝用眼角瞥了瞥这娘俩,声音不高地说:“你们别一个白脸一个红脸这么编排我,我有病,没劲说话,等好了,你们再训斥吧。”

说罢,桂芝就回屋里,但眼泪却唰地流下来。她怪心酸,倒不是心酸丈夫婆婆对自己一高一低硬的软的说斥,她心酸自己这张嘴,平时帮旁人个啥事,成是有话呢,那时就跟前些天青龙河里的水,哗啦哗啦可劲往外流,想闭嘴不言语,根本就做不到,憋得浑身难受。可一沾自己的事,这嘴就变成棉裤腰了,要多笨有多笨,掐死的鸟,打蒙的猫,长八只嘴也没人瞧。这是咋回事呢?而且一到这时候还就来眼泪,咋忍也忍不住,跟夹着尿膛河一样,说啥也憋不住呀,非流出来不可……

赵国强跟到屋里,桂芝只给他个后背,但柜上的靠山镜把她照个清清楚楚。赵国强火了,冲着桂芝的屁股噔的就是一脚,骂道:“你哭个啥!谁委屈你啦!叫你甩鼻涕抹眼泪!咒我死呀!”

桂芝挨了这一脚,身子一晃,差点趴在柜上,摇摇脑袋,忽然明白过来。她转过身,瞪着赵国强说:“你踢我?你敢踢我……”说着就向赵国强扑来。

她的样子很凶,赵国强有些害怕了。自打结婚以来,他们两口子尽管有抬杠拌嘴的时候,可从来没动过手。

赵国强背靠门框,指着桂芝问:“你要干啥!你站住!”

桂芝往前走:“我就不站住!”

赵国强:“你再走一步,我打你找不着北。”

桂芝说:“我压根就不想找!我要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桂芝的个头不比赵国强矮,她一下子就揪住了赵国强的脖子,使劲一拧,国强叫着跳起来,喊:“你个黑心老娘们,你真拧呀!这是脖子,不是腚!”

桂芝格格笑:“不挠你,就不赖!”

赵国强无心再打下去,转身出了屋子,见娘站在前屋后门口朝这边望。他瞅瞅桂芝没追出来,连忙揉揉脖子说:“哼,今天要不是我事多,我饶不了你,不给你打出屎来,你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说罢,他就出了院门来到街上,边走边想,坏了事啦,这个平日老实巴交的桂芝,今天是咋啦?吃了枪药了,敢跟我动真格的,哎哟,这年头真是叫人有点费琢磨,日子越来越好,水越来越大,人越来越不好管,往下变成个啥样,真是想不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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