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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城内百姓哭喊连天,跑来躲去。张才见张达带兵冲进府内,无路可走,拖着妻子跳进府后莲池淹死了。张世杰入得城来,升坐大堂,传令摆酒设筵,犒赏三军,将士的功劳一一上了功劳簿,张达记了头功。然后下令出榜安民,清查仓库,并晓喻百姓各安生计,买卖铺户照常开业。局势稳定后,留下林起鳌守城池,自己仍率大军回到泉州城下。宋军围住泉州,蒲寿庾被困在城中好不焦急,几次遣将想冲出重围去搬兵求将,都被宋军杀退回来。漳州巨盗赵癞头,领了五千人马来投宋军麾下,宋将矫令收了他。张世杰由邵武返回来,众将迎入帐中,先贺了克复邵武之捷,再把矫令收赵癞头的事说了一遍。张世杰传令召赵癞头进见。赵癞头进帐,向张世杰磕头行了见面礼,站在旁边,偷眼瞟了瞟张世杰。张世杰头戴帅盔,身穿皂罗袍,虎头燕颔,紫黑脸膛,剑眉直插,角,一部兜腮长须飘洒胸前,坐在虎皮交椅上,势态凛然,寒气一人。赵癞头心头微跳,呼吸急促,对于张世杰的虎威产生了几分敬畏心理,茫茫然有些窘,直橛橛地立在那里。他并不癞,只是头上生过癞头疮,有几点斑疤,头顶稀疏的头发挽了个牛心发髻,别着一枚银簪。阴阳脸,面似苦瓜,疙里疙瘩,一双眼边发红的大眼睛睁得很大,声音像破钟。身穿蓝色紧袄紧裤,胸前十字袢,腰扎细鸾带,武士打扮。他出身贫苦,捕鱼为业,后来成了江洋大盗,熊心豹胆,想趁这****年月混个出头,也好风光风光,不枉尘世间走这一场。张世杰见他奇形怪相,锋芒毕露,便慰勉鼓励了一回。赵癞头喜不自禁,脸上没有一条皱纹不溢着笑意。张世杰有些疲劳,没有多加细察,问了几件事,调整了一下攻城的兵力,进帐休息去了。次日早餐过后,张世杰一声令下,三军擂鼓呐喊,号角齐鸣,展开了强大的攻势。蒲寿庚和知府田子真、水军都统刘深坐镇城头,轮流指挥防守。宋军一连攻了数日,没有占到便宜,张世杰想引诱蒲寿庚出城决战,叫将士们在城下百般辱骂,而蒲寿庚却充耳不闻,如同没有听见一样,死也不开门出战。张世杰无奈,只得将将士分作两班,日夜轮班不停息地攻打。蒲、田、刘等三人,忙得日夜不敢安睡,围着城楼转圈子。有两次城垛差点攻陷了,怎奈蒲寿庚和刘深守着现场督促抵御,随缺随修,一次又一次地度过了危机。张世杰的嗓子喊哑了,拳头捏出了血,恨不得踏平这座泉州城。蒲寿庚也累得血干发枯,快要倒下了。眼看城中粮草将尽,城外又联系不上,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连续攻了半个多月,将士实在辛苦,天气又热,都有些挺不住了,张世杰只得下令休整一夜,以逸待劳,积蓄精力来日强攻。次日黄昏,一小队元军竟然从南门冲出重围,奔向福州搬救兵去了。张世杰听报,气得顿足,忿忿地说道:“怪哉,小小一队兵马,他是如何突破层层重围的?”众将都觉得疑惑不解。张世杰召来围攻南门的赵癞头盘查此事。赵癞头推三推四,含糊其辞地搪塞。张世杰洞察其中有鬼,训斥了几句。赵癞头一不强辩,二不解释,低着脑袋退下去了。张世杰反复琢磨:“赵癞头自从投军以来,一贯敢于死打硬拚,今天的失误实在蹊跷,看来定有缘故。”

他决计当夜继续休整,暗中却派了两个亲随去赵癞头营中侦察。更深夜静时,两员侦探发现敌楼上用吊篮放下八九个人来,挑着重重的担子进入了赵癞头的帐中。他俩进一步探明来龙去脉后,把情况如实报告了张世杰:前天城中遣了一个说客到赵癞头帐中劝降,赵癞头不肯叛变,那说客改了口,只求他假败一阵,放一支兵马冲出重围,以白银万两相谢。赵癞头贼心未改,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答应下来并且照办了,蒲寿庚今天便把许诺的银两如数付给了他。张世杰气得一夜未能合眼。天一亮,他即整了盔甲升帐,众将参见毕,便指着赵癞头,切齿骂道:“该死的贼囚,你知罪吗?快如实招来!”赵癞头知事已败露,无法抵赖,双膝跑下来,低头承认道:“末将知罪!哎,怪只怪我一时糊涂……”

“临阵受贿,私放元军,军法难容!”

赵癞头磕头苦苦求饶。张世杰怒不可遏,转过背去挥了挥手,军卒将赵癞头推出辕门,砍下了脑袋。张达领令去赵癞头营中整编了队伍,愿去者去,愿留者都分散编入了其他军营。泉州城百孔千疮,蒲寿庚焦头烂额,愈来愈顶不住了,破城指日可待。然而就在这个非常时期,张世杰连续收到了三个警报:一、搭出、李恒的大军已至惠州,要向潮州袭击两宫。二、麦术丁复陷邵武,林起鳌死节;兴化也被麦术丁攻破,生擒陈瓒,五马分尸致死。三、唆都、忙古歹领兵驰援泉州。张世杰为难了,后悔自己有眼无珠,不该收下赵癞头这种卑鄙龌龊的东西,以致事败垂成,功亏一篑。而今两宫有急,只得含恨放弃泉州,带领三军奔回潮州临海的浅湾去护驾。~张世杰自将淮兵讨伐蒲寿庚,从七月攻到九月,用了两个月时间,没有把泉州拿下来,最后被迫退回行朝。如果他不因私愤和蒲寿庚交战,而以国家事业为重,乘文天祥在江西节节胜利的大好机会,与文天祥相呼应,选定登陆地点,进军闽、浙,扭转乾坤也许并非梦想。可惜挟持朝廷的张世杰不以大局为重,不顾主客观条件,仅凭意气办事,泉州城坚实,没法攻破,只能一走了之。那时文天祥在众多北元帅的重兵反击下,已于空坑失利。宋朝复兴的一次大好机会,就这样丧失了。蒲寿庚见大困已解,分外庆幸,和田子真、刘深高兴地大摆筵席,大肆庆贺,重赏有功将士。唆都和忙古歹赶到泉州,见张世杰大军巳撤,又得知麦术丁克了邵武和兴化,入城会了众将,留下田子真守城,叫刘深、蒲寿庚带领舟师同去惠州与搭出、李恒汇合。唆都顺路取了漳州。几路元军在惠州相会后,唆都问起路上交战情形,搭出轻松而又得意地笑了笑:“我们所过州县,尽皆望风而降,张镇孙又以广州纳降,如今只剩下这座惠州城,一时没有攻下来。”

“惠州不是什么军事要塞,”麦术丁提示道,“攻不攻下来暂时无关紧要,我们不如先去袭击浅湾,拿下他的大本营再说。”

“最好是兵分两路,”李恒深思地皱起前额,“一路从水路直接去袭浅湾,另一路从陆路去取潮州,切断张世杰的归路。”

搭出采纳了二者的意见,由唆都、忙古歹、刘深和蒲寿庚以舟师去袭浅湾;他本人和李恒、吕师夔、麦术丁一同去取潮州。二刘深袭击浅湾张世杰从泉州回到浅湾,准备将舟师移屯他处。杨太妃因久住海中,屡受颠簸之苦,也想择一坚城为行在。陆秀夫奏道:“如今各处城池皆随克随失,不足久恃。唯有占城坚固无缺,进退可守,宜驻车驾,但不知彼处民心如何?须遣一大臣先往谕意,探明民心,再行定夺。”

“哪位大臣堪当此任呢?”杨太妃问道。陈宜中早已闷得发慌,正想借故开溜,便抢班奏道:“老臣不才,愿往一行。”

“丞相位高名重,正堪此任。但愿此去路上风波无恙,早早归来。”

杨太妃准奏后,陈宜中带了几个心腹,拜别了杨太妃和端宗,驾着轻舟,径往占城去了。他到得占城,因见民气不纯,打算回来复命。其时恰值刘深大战张世杰于海上,两宫奔波无定,陈宜中不敢还朝。后来又听说端宗登遐,便索性留在占城,一直没有回朝。自陈宜中去后,朝廷君臣日日盼望他回来复命,哪里晓得望来望去,眼睛都望穿了,却是雁杳鸾空,音信全无。张世杰烦躁不安,上殿奏道:“元军很快要来攻浅湾了,臣意想请圣驾西去雷州湾外的硐洲驻跸,不知圣意如何?”杨太妃一直深居宫中,并无多少见识,更没有什么主见,军国大权都操纵在张世杰手上,张世杰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的奏议,无非是借杨太妃的口以小皇帝的名义,诏谕军民臣等,非执行不可。当时杨太妃听了张世杰的奏请,也不知如何为好,照旧是讲两句讲腻了的习惯语:“如今势已燃盾,只得顾眼前了。”

“既然如此,明日便要起行才好。”

杨太妃照例又是点头准奏。张世杰退下朝来,传令三军检修篷缆桨橹,做好启程准备。三军得令,纷纷动手修理整顿船舶,唏哩哗啦一直忙到四更过后。晨光熹微中,忽听得隆隆炮响,远处海面上一支庞大的舰队如排山般推过来了。原来由刘深指挥的元军早已到来,却隐在港湾中,等到天亮便疾驶过来袭击浅湾。杨太妃、端宗等君臣一个个惊慌失措,相顾失色。张世杰下令三军一齐起碇,将最高大的战舰团团结成一个大圈,把端宗和群臣的楼船统统围在里面护住,接着点响号炮,鼓角齐鸣,出动战舰迎敌。临近一看,宋舰比元舰高出两尺左右,张世杰增添了信心,命令战舰一概挂起三道风篷,乘风冲击。

元舰略小,抵挡不住,被撞烂了几十艘,有几艘撞沉了。刘深在中军得信大惊,急令战舰向左右分开,想从两侧来夹攻宋舰。张世杰仗着宋舰高大的优势,下令一面冲,一面不停地射箭、打炮,压得元军只有招架之功,不自觉地边战边退,眼睁睁地望着宋舰冲出了浅湾海港。刘深并不死心,命令战舰摇拢来,结成阵势,继续追赶宋舰。张世杰恐两宫受惊,不敢恋战,督促战舰疾速向前行驶,刚刚抵达珠江口的井澳,息了风,那十几只笨重的楼船吃不到风,成了呆物,走不动了。

水手们拚命摇橹,半天还走不上两里路。这时候,元军的舰队占了主动,晃晃荡荡紧追上来了。张世杰见势不妙,忙叫群臣护着两宫转到轻便的巡游舰上去,由三四百只小舰护驾先行,自己领着千余艘大舰殿后。杨太妃和端宗早已唬得六神无主,心惊肉跳,宫嫔先拥着杨太妃下了巡游舰。内侍扶着端宗沿跳板往下走,海水荡动,船只颠簸,跳板也跟着摇摆不定,端宗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脚下犹如腾云似的,咬着嘴唇勉强走了几步,海浪打来,船晃了晃,搁在两头船舷上的跳板略一松动,他的脚踩溜了,眼睛一黑,一个倒栽葱翻进了海里,连那两个牵他的内侍也一同掉下了水。立在两边船上的群臣都愣住了,张口结舌,仿佛成了一群泥菩萨。船上的水卒没有慌张,不待令下,扑嗵扑嗵跳下水,把端宗和两个小内侍救上了船,那两个小内侍照样死死抓住端宗没有放手。三个人的肚子里都灌满了海水,鼓囊囊的,人已失去了知觉。杨太妃望着儿子只知流泪,不知所措。水卒叫过三个大内侍,教他们一个个弯腰伏在甲板上,先抬着端宗扑到第一个大内侍的背上,再把那两个落水的小内侍分别扑到两个大内侍的背上。三人肚子压在背脊上压了一阵,口里哇哇哇吐出许多海水来。等海水吐完,扶得三个人坐起,一个灌了一碗姜汤,两个内侍晕转来后,端宗才悠悠然抽了两口气,苏醒过来了。杨太妃厚赏了救人的水卒,叫宫嫔把端宗扶进内舱,换了湿衣服,放到床上躺下。杨太妃坐在床边上用手摸着端宗的胸口,一面喊,一面问,端宗睁着两只呆呆的眼睛瞪着母亲,只不吭声。挨到傍晚,这十一岁的小皇帝发起烧来,胡言乱语,不时狂叫两声。

杨太妃急得简直不要命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失声痛哭。张世杰、陆秀夫等几员主事的大臣指挥海战去了,都不在场。其余官员只知进舱问安,却不知如何是好。小舰离开了大舰,划桨摇橹向前奔逃。杨太妃日夜守着端宗,母子俩都饮食诸废,母亲满面泪痕,儿子忽而发抖,忽而昏睡,忽而狂叫,忽而悲号。宫嫔们小心翼翼地日夜轮流着服侍他们。张世杰殿后挡住刘深的水师交战,幸亏战舰略微高大些,刘深不敢十分挨近,双方都只用箭对射,用炮火轰击。

一直战到太阳落水,元军才停止进攻。张世杰将战舰摇到浅水处抛锚下碇。天蒙蒙亮,深邃微白的天空中散布着几颗星星,海面上刮起阵阵晨风,波浪拍击着船舷。张世杰醒来了,准备起碇迎战。

元舰纷纷扯满了篷,衔尾开航。可是,出了港,骤然转舵掉过船头,迎着渐渐显出橙红的银色曙光,游龙般地驶向了归路。三帝舄硐洲登极刘深的舟师和张世杰战了一日未分胜负,次日正欲再战,突然接到一角军书,说搭出、李恒等已克了潮州,因军中瘟疫,死丧了数千军马,朝廷诏命大军一齐班师,俟明年待机再举。刘深也知道一下子是打不垮张世杰的,便遵命扬帆起航,驶回泉州去了。张世杰见刘深不战而退,一时猜不出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但已知昨日端宗溺水成疾,于是不管元军出向如何,下令起锚挂篷,飞舟去追两宫。天空浓云堆积,愈积愈厚,闪电闪了闪,响了两声隆雷,哗啦哗啦下起雨来了。广东沿海地区,冬季并不寒冷,一年四季均有闪电雷鸣,腊月也不例外。

一场暴雨过后,转成了顺风。舰只挂起三道大篷,乘风破浪,梭子似的行驶着,很快到了珠江口的谢女峡,赶上了两宫的小舰。张世杰下到巡游舰来见端宗,进了舱,只见锦帐低垂,端宗睡在床中说胡话。两旁宫嫔侍立着,鸦雀无声。杨太妃坐在窗口前,两眼凝视着窗外上下翻飞的海鸥,仿佛木雕泥塑。张世杰见了这光景,不觉一阵心酸,上前向杨太妃请了安。杨太妃瞅了张世杰一眼,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元军如何了”便掩面而泣,张世杰十分伤感,强忍泪水奏道:“刘深自行退走了,圣怀不必忧虑,只不知万岁圣体如何?”杨太妃哭得哽咽难言,用手示意宫嫔挂起半边锦帐,让张世杰自己去看。张世杰轻手轻脚趋上前,跪在床边连叫几声“圣上”,端宗都不答应,瞪着眼睛在那里哼哼唧唧说胡话。张世杰想摸一摸他的额头还烧不烧,端宗猝不及防地一挺身,狂嚎道:“哎呀!吓死我啦,吓死我啦……来人哇!”

“皇上,皇上,你怎么哪?有我在这里,不要怕。”

杨太妃凑到床头,双手揽住端宗,把他抱进怀里。张世杰这才晓得端宗成了惊疾,他怕自己面孔威严吓了他,站起身来避开了。杨太妃等端宗在怀里睡着了,才把他放回床中,宫嫔放下锦帐后,杨太妃坐回窗口前,蹙着眉尖对张世杰说:“卿家,得想办法换个环境,这样下去不行呐。”

“这里离北部湾的硐洲不远了,硐洲形胜之地,可以驻跸。微臣愚见,宜从速奔硐洲,迁圣上登陆,以养圣躬,待圣体康复后,再做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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