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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爱窜门的二丫

在二丫脑海里,最忙的人是妈妈,忙起来的妈妈随时把三弟背在身后,要么坐在缝纫机前不停息地踩着机板;要么站在案板前裁剪着衣物。

奶奶不锁扣眼时,也会把三弟从妈妈的后背上抱下来放在地上,时时刻刻盯着他在家里走来走去。

哪知刚会走路的三弟一放到地上,没有一刻会闲下来安安静静的定住一分钟,反而对屋里的一切挺好奇不说,还让他时时都找得到玩的东西让他玩起来不腻,连炉脚边档灰框里的灰也是他玩的对象,抓玩起来让屋子里到处沾有灰的影子,隔不上一会又因走不稳而摔倒,整个房间立马充盈起他的哭声不断。扎“啦啦”的哭声吵得平时对他一贯好脾气的大姐,也让她这分钟感觉非常的烦躁难忍,失去迁就他的那份耐心,不断说他讨厌,太讨厌。难怪奶奶总说这样大的小孩,这时候都会让人,人人嫌他烦,甚至连猪狗也会嫌烦而躲的远远的,所以,奶奶总叮嘱二丫与大姐,要好好对待三弟,不准招惹他,不然她会拿家伙跟她们吃。

二丫是想三弟,可每次都会把三弟弄哭后,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有时三弟刚一瘪嘴,还没等奶奶反应过来,她早就逃得无影无踪,去到别的家窜门。

大姐最烦三弟的是他还会撕扯大姐的作业本,让大姐不得不揍他,这样一来他的哭声总招惹奶奶过来打大姐。

“呜呜,奶奶重男轻女,是弟弟不对,你打我做什么?”大姐为自己哭辩道。

“你啷是有理,天底下做大的就应该让着小的。”奶奶总护着三弟,是毫无有理由的护着,但她总摆出有理,让大姐觉得冤枉,还不听大姐的辩解,总是一幅大人的理直气状,大姐自然不服气。

委屈的大姐只好上楼去做她的作业,有时她在楼上做着做着,竟在楼上的床上睡着,吃晚饭时家里的竟把她给忘了。看她不在,奶奶又会出门去上半条街喊她,喊找她又到下半条街。

哪知大姐竟从楼上下来,让老爷、妈妈虚惊一场。

大姐也爱窜门玩,她跟二丫一样老去幺妹家。

幺妹家与二丫家很热闹,来俩家做衣服、做鞋的人,总把家里填得满满当当。

二丫家跟幺妹家比,幺妹家更热闹,人更多。

在幺妹家不大的屋子里,他家的人与外来的人,时常让屋子坐满,一个紧挨着一个,想打个转身也非常困难。

特别是他们家待人非常随合,做不做鞋的人都爱在他们家拉家长,让人天生就有凑热闹的聚众心理就可以在他们家表现,哪儿人多偏往哪儿跑,二丫、大姐、仙咡来幺妹家也有这种聚众心理,原先围着一大堆人看冯婉莹热闹的人,也是有这种心理,不然这热闹还叫什么热闹,冯婉莹也就不在那一刻成为全城的热门。

二丫经常来幺妹家,看到楼下挤,便由幺妹带头,时常爬上梯子去到她家的二楼,自然也少不了仙咡与发珍。

上了楼,她家还有一层,那是因为他们家人口多,单有楼上楼下不够住,所以姜皮匠用木板把二楼顶震起来,形成三楼,二丫知道除了幺妹家这样做,住这排公房的有好几家也是这样。

二丫在幺妹家看到最多的除了床还是床,不怪一楼那么挤,在那有限的空间中又摆上两张床,靠窗的火边一张,另一张依着北边的墙放。两张床间又安一个立柜做隔挡,齐人肩高的立柜顶堆满割好的轮胎底的鞋底,还有上鞋用的扭成麻花状的青黄色麻线。

隔楼梯不远依墙从大门旁到里排列放,又是水桶、水缸、八仙桌,再加炉与炉边的两条长条凳,又养一条猪在靠北摆的那张床的床底下,看着这一切都够挤,更别说还有她家的人及来的外人。

说到人畜同在一屋檐下生活,王伯娘家是这样,幺妹家也是这样,小城有许许多多的家庭也是这样,二丫家也如此,只不过奶奶在家养的是五只鸡,两只公的,三只母的,三只母鸡会下蛋,不然二丫家三姊妹怎会有鸡蛋吃?后来有只公鸡在一天中午点,被专门走街串户的骟鸡匠给骟成线鸡。奶奶说这只公鸡骟了,只会长肉,等把它养胖后宰了炖鸡汤给姐弟三个吃,二丫眼巴巴地等奶奶把鸡养胖后宰了,那知奶奶竟宰了炖成汤,一大锅的端去给冯婉莹,让二丫空欢喜一场。

么妹家跟二丫家差不多大,可她家的窗户比二丫家矮了许多,从窗前的石台阶可以让二丫这样大小的孩子爬上窗台就可以翻进屋。她家的两扇窗户永远表糊着报纸,不管屋外的气候怎样变化,窗户永远向外打开,窗台上永远堆码着不同颜色的新鞋。她家的门头跟王伯娘家一样,与中山路成水平线,路过她家的人,向下通过打开的窗户看进去,准会看见姜皮匠头戴一顶油来发亮的草绿色军帽,挂着搭垫在双膝盖上起满沧桑皱纹的姜黄色油毡布的围腰,永皱着抹不平的眉头,眯着带双眼皮的小眼,掬着满嘴唇边黑色里碜着白色胡子渣渣的嘴,坐在屋里的窗户前使着上鞋用的锥子低头忙活着,只见他右手大拇指中部,套着一圈黑色的自制的橡胶皮,两只手掌处紧绑着两三层的厚布,保护他那双长时间用麻线上鞋底,用双手掌使劲拉勒麻线的手,使巧力把鞋的底与帮拉在一起连结实,才让穿的人,鞋帮穿破穿烂也不会脱帮。

再有保护,姜皮匠的那双手的骨关节仍然肿大,他摸过二丫的小手,刚触碰到二丫,二丫立马感觉如火麻子一样粗糙得刺手,每个指头的指甲壳泛着青黑还向外翻,特别是冬天还末到,他的一个个指头便提前开出一道道粉色的小裂口,如千年乌龟的壳一样,让看看到的二丫立马把手从他手心拽开,让他哭笑不得:“丫头啊!大叔这双手真是委屈你的小手啦!”

“姜皮匠啷是不要还样说,小孩哪知大人的辛苦,我们啷是多年的邻居,熟悉你起早贪黑的为一家人在摸爬打滚,哪会跟闲人一样养得细皮嫩肉。”奶奶真会说话,二丫懵懂地看着奶奶,她自然不知道她的一个小动作让姜皮匠不适。

听得姜皮匠心里暖暖的,面带笑容很憨厚地又咧开嘴:“嘿嘿,大婶不愧是邻居,最了解我。”

姜皮匠又显他乐观的一面,他对待生活很知足,所以他的人品如他做的鞋一样,讲实惠也讲厚道,自然赢得小城人的尊敬。

二丫最欢坐在幺妹家窗外的石台阶上,通过窗户看屋里边的姜皮匠上鞋,他把麻线在黄蜡上一勒,用批刀在面前的木盆里沾上水后,放在右身侧的一块条形的磨刀石上来回荡两下,提刀沿鞋底边靠里一点斜片起口子来,再用右手拿住锥子在片好的口子里往那边夺过去套住左手拿住的麻线,往怀里拉过来,鞋帮便这样连上在轮胎底上。

虽然仙咡家住在二丫家上隔壁,可二丫没去过她家几回,也许发现杨阿姨有不洗脚的习惯,更让二丫连她家的门也不想跨了,到是仙咡常来二丫家,俩人便时常结伴窜门玩。

除了幺妹家,二丫去的最多的还有另外一家,去这家不像去二丫家要爬两台石阶,也不像去王伯娘家与幺妹家要下七八级的石台阶,这家只要走过不宽的人行道就可以抬脚进到屋里。

这家是公房里最穷的一家,也是这公房周围团转出了名的大烟鬼家。夫妻二人都会吸食大烟,因而有很大的毒瘾,被街道送去几回戒毒都没有成功,以致家里穷得叮当响不说,还到处借钱粮,到处赊生活用品,这排公房没有哪一家他们没有欠过!还死皮赖脸来二丫家借了好几回:“大伯行行好,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每次一开口就这样:每次来总趁妈妈都不在家的时候,他们清楚妈妈在决不会给他们一分钱不说,还要遭到妈妈言语上不好听的训斥。所以,他们知道年迈的老爷与奶奶是菩萨心肠的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们如赖皮狗一样的脸嘴,才次次得逞。

“唉!你啷是拿去买口吃的,给你可以,可你****的俩个啷是一分一厘全拿去吸那一口,不得行,不得行。你说你俩个上一次拿去做什么了?”老爷上一次给的,听说俩人又拿去买了大烟。

“大伯,你知道这实在难戒,又是口水又是鼻涕,浑身不自在,不满你说是拿去吸了。”俩人还老实。

“你****的,倒是老实,没有骗人,每次都说最后一次,实际呢?这一次不给了,不给。”老爷真不想再给。

“大伯,你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就给一点吧!这次决不买哪玩意儿,我对天发誓,要不我给你二老跪下来。”说完连连打了十几个哈欠后,跟老爷、奶奶又是作揖又要跪的,倒把奶奶的好心场给惹出来。

“啷是别这样!你说说你俩个,每回来借都说会还,上几次哪次还过了,不拿呢?看着可怜,可拿呢?又拿去吸那一口,唉!你们支种人粘不得,一粘上啷是跟胶水一样甩不脱,你说的哈,最后一次,拿去吧!拿去吧!再听人别说,下次一分也没有。”奶奶指着他俩说了一通后,最终从包包里掏出钱,递了过去,他俩接过奶奶的钱,欢天喜地离开了二丫家。

看着他俩离去,老爷、奶奶直摇头叹息:“好好的人,竟被大烟祸害来,一点自尊也没有,枉作人啊!。”

“我就知道我不在,你们俩位老人家竟会让他们得逞。”一进屋的妈妈非常气愤。

“谁得逞?没有人啊!你问问二丫,刚才没有人来啊!”奶奶自然不承认,老爷看了一眼气愤的妈妈便低头做他的事。

“妈妈,奶奶说谎,奶奶给他们钱了。”看到的二丫也觉得不应该给他们钱,所以出卖了奶奶与老爷。

“你支个小苔苔,谁要你在这多嘴。”奶奶责骂起二丫来。

“别怪二丫,我老远就看见他们数着钱出去,你们还不承认,都说这种人粘不得,有了第一次,决定有第二次,你们拿了几次给这种人,你们心理清楚,有其给他们,还不如喂狗。”妈妈觉得他们还不如狗。

“唉!你啷是看到了,也就不骗你,是拿了,可他们既然路都走错了,又折回不去,看到怪可怜的。”奶奶央央地说到。

“走错路了,没有谁会怪他们,第一次戒不了不怪,接下来几次都还这样跟狗一样,改不了****的得性,你们不是可怜他们,是在纵容他们继续下去,还有两大个活人,吸来什么也不做,只想东家捞一点,西家捞一点,这像话吗?”妈妈仍有她的理由。

“大妹你也不要生气,下回啷是不给就不给了。”说不过妈妈的奶奶终于软了下来。

“老人家说得轻松,这是一个永远填不饱的无底洞,下回信不信,你们还要给。”真如妈妈说的,他们又来,奶奶、老爷又让他们得逞,俩位老人是用爱与善良去填这无底洞,他们根本不知道这。

二丫觉得他们可恨,总在欺骗奶奶、老爷,是不应该再给他们钱,只要在门前玩时,老远看见他们,便会转身进屋把门关掉。

“丫头,你把门关了,啷是干什么?”突然把门关了,让老爷非常惊讶。

“大烟鬼来了,就不准他们进屋。”二丫边用眼透过门缝朝外看,边用肩膀抵住门,三弟也歪歪扭扭走过来帮忙。

“不要关了,打开,啷是来个人也不方便。”奶奶只会强制二丫把门打开。

“我妈妈说了,不准你们拿钱给他们。”会看的二丫自有她的主见。

“嘿嘿这丫头,学大人学得好快,大人有什么样,她也有什么样。”妈妈笑了起来,觉得家庭生活对孩子的影响好大。

接着看到二丫还在抵着门,这时外边也有人要进来,妈妈只能又开导起二丫来:“二丫想不想妈妈多苦点钱给二丫、弟弟买好吃的。”

听到吃的二丫可感兴趣:“要,妈妈我要。”

“那听奶奶的,快把门打开,来拿衣服的人才可以进来,把钱给妈妈,有了钱怎么样?”妈妈仍耐心讲道。

“买粑粑,买糖,买水果糖。”二丫大声回答着,“叽咕嘎”的一声一把把门掀开,让屋外的人进屋后,又不放心地朝门外两边望了望,终没见大烟鬼的影子,这才放心来缠着妈妈要东西吃,旁边的三弟也如此。

大烟鬼这对夫妻,因为长期吸食大烟的缘故,早让他们成行尸走肉的躯壳,一头乱如茅草的脏头发包打在灰白色的条状形的头帕里,龌龊得让整张脸泛着青寡色的灰扑扑,无神的双眼塌陷成空洞的三角,嘴唇一个青紫得略显恐怖。男的总有气无力地圈坐在无被盖只有一床破草席垫着的床边,时不时会掀开衣服角,拉扯下领子,趴塌着嘴扭紧脖颈,低头到处翻掐虱子,女的怂拉着没有鼻尖的脸,她那鼻尖不知什么原因,让一个鼻尖被齐刷刷地被削成两个跟猪鼻一样朝天翻的鼻洞,就因这样他们家也就被左邻右舍称为通鼻子家。

通鼻子家可以说,除了那张床与床前要死不活燃着的煤炉,还有窗户下那摇哩晃荡的条凳外几乎没有什么家什,连做饭、吃饭的锅碗都摆在靠北的墙跟下放着,那上楼的梯子还算结实,二丫没上去过他家楼上,看下边都是这个样子,那楼上也好不到那样,特别是窗户上的玻璃破了就破了,任其风吹得自由舒畅。

二丫记得他家是有儿女,到底有几个也摸不清楚,只知道人们经常摆他家有个儿子在省外当了工人,因为他们这样,从出去工作到现在就没有回来过,还摆他家的另一个儿子从小就开始做惯偷,经常被抓去派出所拘留,这个二丫倒有些印象。他们家,好坏都有人摆,摆的人谁也没注意到自己在别人的嘴里,下一个有可能摆的是自己,所以人人都是别人嘴里的故事。

二丫经常被奶奶叮嘱不准去通鼻子家玩,很小的时候常被奶奶拿通鼻子来吓二丫,说二丫再哭再闹就让通鼻子背去把鼻子割了,奶奶也拿这来吓唬三弟,公房其他住户也是如此。

通鼻子家有个特点,进屋去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浓烈的大烟味充斥着整个屋子,再一个是他家的大门从来不关,即使俩口子出门去哪儿几天几夜也不会把门关了锁了再走,就因为家里随时空无一人,便成这公房所有小孩窜门的聚集地。

小老七也爱往通鼻子家跑,每当看到通鼻子家的俩口子不在家时,立马从家里楼上刨满一撮箕洋芋抬去倒在他家的阴阴火上。不一会洋芋的焦香味,便把公房里住的小孩,陆陆续续吸引一大堆,围聚在炉子周边,等候洋芋的烧烤熟。

当洋芋快要烧烤熟时,小老七又会桃选个头又大又饱满的洋芋吐口水抹上,或者咬一口作好标记不准别的小孩拿。一大帮小孩就这样看着洋芋;守着洋芋,一边又在旁又是笑、又是闹又是叫地打成一片;滚成一堆,嘻叫吵闹声恨不得把这屋子的屋顶,整个一个地抬掉,让风、让云、让一切快乐的东西与他们浑然一体,而忘了周围的一切,永远快乐!永远无忧无虑!当他们忘我的嘻闹时,二丫、仙咡、幺妹、发珍只会依墙站着,看他们如此的疯狂的快乐,必要时四个小姑娘也会发出傻傻的“呵呵”声。

一直在炉边守着没闹的小孩,总会吞咽着很馋的口水,眼巴巴地瞅着炉中慢慢烤熟而焦香诱人的洋芋,不时伸手去翻火里的洋芋,你来我去就像在炉里弹一曲和谐的钢琴曲,不断弹奏徒手进炉翻洋芋,又因翻洋芋时太烫,立马缩手回来抹着耳朵:缩着脖子;双脚不停地在地上蹦跺着;呲牙咧嘴地“唉哟!唉哟!”的嚷个不停,这时便会又来一声:“熟了,熟了,可以吃了。”

话还没说完,一群小孩便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几下就把炉里的洋芋抢个精光,连小老七抹了口水的,咬了一口的洋芋也不知道是那几个孩童抢到吃了。

“哎!我作记的那几个,谁吃了?”最后只得一个的他,气恼得干瞪着眼,干着急。

“不过瘾,还没吃饱,二丫她们也没吃到,谁再去家里抬来?幺妹去。”看着一个也不应答,小老七便点名喊幺妹去。

“我们家没有洋芋,你喊别人抬去。”二丫也不知道幺妹家到底有没有洋芋,看到幺妹说她家没有,她便自告奋勇说回家拿去。

二丫回到家,不敢告诉奶奶要洋芋,她只能偷偷地上楼去,从床底下用罩衣兜住一兜昨天奶奶才买的洋芋,跑去就倒在那炉里。哪知那炉火,烧前面的那一撮箕洋芋就燃得火候已去,这几个洋芋烧半天也还是夹生,小老七用火钳通了两下炉心,洋芋将就把皮烧糊,哪知吃到芯,却是生的,二丫又丢进炉里重烧,可有的小孩便天一半地一半的丢得到处都是,等这帮小孩离去,本来就什么也没有的家,被这帮小孩捣来比强盗进屋后翻来还要有多乱就有多乱,导致通鼻子俩口子回到家后,看到满屋一个乱七八糟的家就鬼火冒,让女的那个一出门就站在他们家门前的人行道上对着街,一直要骂上半天才解气。

通鼻子骂归骂,过不了多久,他们又出门,这帮小孩自然又会鸟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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