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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未来姑爷不想当姑爷(1)

李梅好和芦苇来到河州的日子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年轻人天性活泼,心无成见,加之无所事事,在家又蹲不住,除了早晚练功,常背着师傅去街上玩耍,很快和当地年轻人交上朋友。

有个后生长得眉清目秀很是英俊,又有一副好身架,知书识理,和颜悦色,还出手大方,第一次见面就非要请他们师兄妹吃河州鲤鱼,而年纪则与比他们略大一点,二十七八了吧,于是,他们三人便成了朋友,有事无事,总爱聚在一起谈天说地,谈古论今。后来熟了,还疯疯打打,嬉笑打骂,惹得路人指指点点。

黄之诚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传言不以为意,就是有这回事也没啥,要疯肯定是芦苇,只要李梅好在,再疯也疯不到哪里去。可这样的传言接二连三,还有鼻子有眼,说他们怎样在大庭广众中喝酒唱戏,就不得不信了,便把他们二人叫来问话,才知道芦苇疯李梅好也疯,便黑起脸,拿出师傅的身份,黑起脸骂了他们一顿。

这一来倒也管了几天,不管这个英俊后生如何来约他们,就是拿陈家茶园上新戏来诱惑,也碰了一鼻子灰。可过了一段时间,也不知为何,原本形影不离的李梅好和芦苇成了各自单放的鸭子,各干各的。黄之诚问李梅好芦苇到哪儿去了,李梅好才发觉师妹好像是背着自己在干啥,才想起师哥的责任,便悄悄跟踪她,我的娘,芦苇悄悄和那个英俊后生约会去了。

这就不得不管了。

李梅好把芦苇拉到屋后杨树林里,问她:“师妹,你也别跟我打埋伏了。说吧,那后生叫啥名字?家里干啥营生?”

芦苇一听,白嫩的脸庞泛起红晕,忙扭过身子,拿背对着师哥说:“你不知道,我哪知道?”

李梅好转过去对着她说:“不说是不是?那我去问师傅。”说罢掉头假装要走,被师妹从后面一把拉住,说:“无情无义。说就说,走啥?”李梅好掉过头嘿嘿笑,指着芦苇的鼻子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以为师哥啥也不知道是不是?告诉你师妹,你一言一行都在师哥掌控之中。”芦苇一笑,抡起双拳捣蒜似的捶李梅好,边捶边说:“死坏死坏。”

一番折腾后,事情也说清楚了。这位英俊后生叫范地力,家里有田有地,有店有铺,还有一个戏班,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范家戏班,他就是范先的小儿子范地力。

李梅好以前和他打交道只知道他姓范,并不知道这么多,现在一听吓了一跳,惊叫一声说:“啊?他……他是范家二公子?范先的儿子?你怎……怎么和他约会啊?你不知道范家戏班和咱们黄家戏班是冤家对头啊?”

芦苇乜他一眼,说:“喂,说话注意一点啊。啥叫约会?谁和谁约会?师哥,我不过是……和他一起去看了一场戏而已,有啥大惊小怪的?再说了,范地力不是你介绍给我的吗?你不是说这样的朋友交得吗?未必师傅一骂你就改主意了?”

李梅好说:“糊涂。以前我们和他好,师傅知道了骂我们,我们就得改正,因为师傅言之有理,河州水深,小心为好,你却背着师哥放单线,私自和他好,知道他是范家的人还执迷不悟,就不对了。你知不知道,师傅为重起戏班愁得茶饭不思,人都瘦了一圈,为什么?”

芦苇说:“为啥?师傅没跟我说,我不知道。”

李梅好说:“小糊涂,就不知道察言观色?据我看啊是范家和我们作对。”

“范家和我们作对?为啥?范老板不是还请我们师傅吃饭吗?没看出来。再说,人家范地力说了,范黄两家世代友好,即或眼下闹出一些误会,也会澄清的;范地力又说了……”

李梅好见她左一个范地力,右一个范地力,气不打一处来,打断她的话说:“芦苇,你究竟想做什么?不准你和范家的人来往!”

芦苇吓了一跳,盯着师哥,心一酸,眼泪就在眼眶闪,边抹眼泪边跺脚说:“你……你干吗凶我啊?你不和我好,还不准我和别人好啊,你是我啥人?我不要你管!不要你管!”说罢,掉头就跑,任凭李梅好在后面又追又喊就是不理。

这一下李梅好不好办了,不知道芦苇干啥呢叫不知者无罪,现在他知道她和范家二公子你来我往,说她又不听,不给师傅说呢就叫包庇,师傅知道了,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要是给师傅说呢,芦苇肯定要被重罚。顾及师兄妹的感情,他觉得不能这么狠心,所以,他望着芦苇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拳打在树干上,打得树叶唰唰响。

李梅好慢慢溜回家,老远就瞧见师傅在大门边,急忙往路边竹林钻,刚遮住半个身子,师傅的声音响了:“往哪儿钻啊?小心有蛇。”他吓得连连后退,掉头冲师傅装鬼脸,嘿嘿笑说:“师傅,管天管地还管方便啦?”黄之诚说:“油腔滑调。快过来,师傅有事找你们。芦苇呢?刚才还看见你们在一起。”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梅好就是怕师傅问芦苇才躲,还是躲不脱,只好边走过去边说:“刚分手。她说去街上买点小东西。我懒得陪她。师傅,找我们有啥事?”

黄之诚等他走近了,小声说:“你是师哥,要看住师妹,不要让她乱跑。听说芦苇老往陈家茶园跑,还把你晾一边,干啥去了啊?要看戏也该叫上你一路啊,她和谁在一起你知不知道?”

李梅好心里咯噔一惊,未必师傅知道啥了?他忙沉住气,说:“我刚才还说师妹了。她去听戏是叫了我的,是我嫌听腻了不想去。下次我跟她一路。师傅,就是这事啊?那我进去练功了。”

黄之诚说:“芦苇的事就交给你了,盯紧点,不准她和范家人来往。你这会儿别练了,跟我走一趟吧。”说罢,背着双手,皱着眉头,大步就走。李梅好赶紧跟了上去。

这几天黄之诚还在愁起班的事。那天黄家大少奶奶曾桂花叫了鸿宾酒楼的海参席准备款待黄家戏班几位角,没想到让王元诞临时搅了局,说是有急事先走了,惹得周琴师拉上武先生去追他,弄得谢管事和梁管事不好意思单吃,也联袂而去,一大桌海参席,自家又加了几个菜,黄家一家人连吃两顿。

当天晚上,周琴师就有消息来了,是叫人叫黄之诚去周家说的,说已经和王管事说了,也打听清楚了,他的确成了红萝卜,被好几个起班的老板看上了,好像还谈得差不多了,不过王管事只是含糊其词,不肯说得很具体。至于黄家起班也想找他的事,他只说谢谢黄老板,再问细节,他就把话扯得老远。最后周琴师说:“我的话不顶用,还得你亲自出马。”

这几天,黄之诚没有去找王管事,不是无所谓,是太在乎了,怕去找到他,当面锣对面鼓这么明说,要是王管事答应呢自然皆大欢喜,要是不答应呢,那就尴尬了,怕是下不了台,还怕当场就会撕破脸皮,黄家和他几十年的老交情就一刀两断了。何必呢?还是彼此都留点余地吧。不说老交情,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搞生疏了很不好。所以,黄之诚就这么熬着,熬了几天,没有王管事回心转意的蛛丝马迹,他就坐不住了,天天这间屋转到那间屋,娘屋里出来又转进媳妇屋,一副磨皮擦痒的样子。

曾桂花是个爽快人,见不得丈夫磨磨蹭蹭,问清来龙去脉,急了眼,说:“瞧你这德行,都是北京惯的。用得着跟他打肚皮官司吗?他愿意留就留,不愿意咱们赶紧另外找人,啥日子了,总不能一棵树上吊死啊!”

黄之诚的确是北京给惯的。那些年头,黄之诚一个小地方来的人,当学生就不说了,师傅说啥是啥,稍不如意挨打受骂,科班学出来以为好点,没想到又倒了嗓,更受人排挤,处处看人眼色,后来经过自己多年努力,做了管事,可上面还有老板,还要伺候贵客,不是王公就是大臣,更得低眉顺眼,直到成为钦点戏班老板,他这才扬眉吐气,可人的秉性已经这样了。

黄之诚这才鼓起勇气去找王元诞。

其实,黄家起班的事也准备得差不多了。黄之诚已按河州梨园的规矩凑足了银子。这银子来之不易,那是下了大决心,经过一屋人反复争论,最后卖了半个黄家院子,黄家留住一、二、三重四合院,剩下的三重院卖给他人,砌起一堵高墙,将老黄家大院一分为二。这实在是迫不得已,黄老太太悄悄哭了一夜,眼睛肿得像灯笼。

至于邀角,虽说名义上得等到十一月十五号精忠庙梨园大会,但老规矩是事前就得说个八九不离十,心里得有个大概,不足部分才考虑在会上临时寻找。所以,黄之诚也没闲着,在周琴师、武先生、梁管事的帮助下,凡是用得着的角,不管大腕配角,也不管年轻年老,一律亲自登门拜访,说明起班缘由,确定戏份,承诺分账,凭着老黄老板良好的声誉,得到了大家支持,拍胸脯做保证的已有四五十人,其中不乏各行当名角、各场面高手。在此之前,已经确定周琴师出面做场头,谢大发管后台,梁强管前台,武先生管账房,已经可以申报了,但按规矩应配备的写戏词的角却落不了实,而且只有王元诞这个候选,其他高手早被人抓在手里不肯放。

黄之诚这么走着想着,抬眼一看,快到王元诞家了,便停住脚,叫李梅好先上去叫门。李梅好便大步走了过去,确定王元诞在家,忙回身招呼师傅过去。师徒二人便进去和王元诞谈起来。

再说芦苇,与师哥李梅好赌气,拔腿这么一跑,也不分东南西北,不知不觉,竟来到陈家茶园。她见门口挂着一个水牌,演出剧目《杀妾犒军》,头牌范地力,心里一喜,就往里走。谁知正逢散场,观众一拥而出,她只好躲避在一边。有认识她的悄悄指着她说:“这不是黄之诚的女弟子吗?又来找范地力。”有人接嘴说:“范黄两家水火不容,他们倒水乳相融。”大家掩嘴窃笑。

芦苇不过十七岁,何尝知道人言可畏,现在听了,只觉得面红耳赤,忙低头从人缝里钻进茶园。她径直来到后台,一眼便瞧见范地力正坐在那儿卸妆。他把豆油倒在湿草纸上,在脸上东擦西擦,三五下就把油彩擦掉了。

范地力是读书人,还考取过秀才功名,并不是戏子,只是从小耳濡目染,喜欢京剧,玩票而已。他听见动静,掉头看是芦苇,眼睛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也不顾及同在卸妆的旁人,大声说:“芦苇,瞧见我演的汉将王霸没有?哈哈哈,吾将尔等杀杀杀——”

芦苇说:“怎么还唱上了?快出来,有事找你。”说罢,一转身出了化装间,下得舞台,寻张凳子坐下,东张西望,见桌上有几碗残茶,伸出右手食指蘸茶水在桌上写一个范字,又蘸着写一个黄字,抬头一看范地力还没人影,又俯身蘸着茶水在范字上加一把枪,在黄字上加一把刀。

芦苇原本是孤儿,也不知父母姓啥名谁、何方人氏,生下百天便被甩在路边。黄之诚路过瞧见,不忍心看她哇哇哭叫,捡来做了干女儿,花银子找人养着,养到五六岁就教她唱戏,再大一些,送进科班学花旦,一学就是七年,成大姑娘了。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成人的芦苇,天性快乐直率,加之模样俊俏,很得黄之诚宠爱,被视为掌上明珠,自然养成骄娇二气,有时连黄之诚的话也置若罔闻,更别说其他人了。

不过,随着年纪增大,芦苇心里也有了小九九,见着多年一起长大的师兄李梅好,以前拿他做哥哥,现在发现他是男人,以前跟他跑腿办事推来推去,现在心甘情愿跑得飞快。遇到跟师傅上街吃好的,总要悄悄找店家要纸包一点回去,非要他当面吃下去,还要问好吃不好吃,要是不说的话就不走,就赖在他屋里玩,直到同屋师兄弟困得睁不开眼了,不客气地撵她走了,才晓得夜半三更了。

俗话说,女追男一层纸。哪知用在芦苇身上不显灵,师哥还是师哥,罩着她护着她跟以前一样,就是没有显出一点男子气。要是十个男儿九粗心还情有可原,偏偏李梅好心细如针,发现芦苇别有用心后,直截了当不接受她的爱情,还三番五次告诉她:“你是我的师妹,我是你的师哥,一生一世都不变。”后来芦苇才知道了,这是师傅立的规矩,男弟子女弟子一律不准谈情说爱。因此,芦苇躲在被窝哭了一夜,也恨了师哥一夜,发誓不再把他当男人。这一来,芦苇便把爱情的橄榄枝伸向英俊潇洒的范地力,自然赢得范地力青睐,心理上获得极大的满足,就慢慢把李梅好从心里卸下来。

范地力虽说有才有钱,也见过不少世面,但毕竟是小地方的人,又多年浸淫书斋,向往的是蒹葭萋萋般的美人。北京来的芦苇,既洋气又漂亮,又能干又开朗,范地力觉得她仿佛就是那蒹葭美人,与河州姑娘相比,就是与自己的未婚媳妇谢雅兴相比,不知俏了多少。而且芦苇又对范地力主动示爱,范地力便忘了自己是已定亲之人,全身心地爱起芦苇来。

所以,范地力一见芦苇来找他,哪还有心思卸妆,猫抓脸似的糊弄几下便收拾停当,拎起衣袋,匆匆走出化装间。他一瞧,芦苇正坐在那儿画字,叫一声“我来了”,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问:“画啥呢?”凑头过去一瞧,隐略瞧见一个范一个黄,扑哧一笑,说:“咋是范黄呢?咋还刀刀枪枪呢?哦,明白了,你这是说咱们范家和你师傅黄家吧?”

芦苇瞪他一眼,说:“我问你,你们范家为啥欺负我师傅?师傅是我干爹,欺负师傅就是欺负我。说,为啥豪强霸占?你以为河州是你范家的吗?未必只准范家戏班登台,不准黄家戏班唱戏吗?真是岂有此理!范地力,你给我说清楚!”

偏偏范地力是个温文尔雅的秀才,你要说他就听,听了有意见也不急,等你说,说到天黑还有明天。但他一边听一边在想,芦苇这是吃了炸雷啊,这么温柔可爱的姑娘咋说起范家黄家就咬牙切齿呢?未必爹和大哥他们真做了啥对不起黄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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