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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生活中的感动(4)

那一天晚上,父亲狠狠地揍了她。她咬紧牙根,滴泪不流,从此怨恨更像燎原的野火,难以平息。

还有一次,她把手伸进烤箱里拿面包,不小心被火烫到。虽然这是自己的错误,她却勃然大怒,抓了火钳,夹起面包,使劲地摔在地上。

眼看安妮愤怒地糟蹋她们的宝贵口粮,母亲只能无力地呻吟:“安妮,安妮……”

每天早晨,安妮都喜欢看她父亲刮胡子。泡沫裹着胡子,多么好玩。这一天,安妮注视了一会,她把手慢慢靠去,伸到肥皂泡里。

不巧托马斯的情绪也不好,他打了安妮一巴掌,呵斥道:“把手拿开。”

这一巴掌点燃了安妮的宿怨与积恨,瞬间像火药爆炸一样,安妮举起手边的瓶瓶罐罐,对着镜子一个接一个狠狠地掷去。镜片碎落满地,留下木头空框颤颤震动。

面对安妮的发疯,父亲呆若木鸡,他喃喃说道:“是魔鬼缠身?是鬼迷心窍?看看你所做的,你这个扫帚星,带来厄运,都已7年了。”句句清晰地刺进安妮心坎。可怜的安妮成了代罪羔羊!其实托马斯的情绪不在于破碎的镜子,而在于贫穷和疾病。辗转不能入眠的漫漫长夜,以及父亲的无情诉说,困扰了安妮多年。

年复一年,安妮的眼疾更趋恶化,吉米的肿瘤越长越大,爱丽丝病入膏肓,托马斯酗酒成瘾,无法自拔。情况已到了山穷水尽、无法再坏的境地了。在这些岁月里,爱丽丝勉强撑住了这个家。苦难像虫子一般无声无息地把她啃蚀耗尽。

终于,到了那一天,上帝把她的灵魂收走了,她魂归西天,栋梁倒塌的家,七零八落。

莎立文的亲戚只得出面救济,出来安顿一个酗酒的男人和3个年幼的小孩的去处。

亲族代表通知所有的亲属开会,住在附近的亲戚都来参加。爱伦姑妈主动提议要收养吉米和小婴儿玛丽。

没有人主动收留安妮,因为她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坏脾气和眼疾。经过一番推诿后,大家决定由堂哥约翰与堂嫂苏达希堂嫂收留安妮。在亲戚中,约翰是相对富有的,他拥有一个制烟厂,虽然不算大,却也算是自己当老板,独资经营。

“你们毫无道理,只是忌妒我们。”苏达希堂嫂大叫不平,但她推不开道义责任。当天下午,他们只得把安妮带回家。

虽然不甚情愿,但苏达希堂嫂尽她所能,善待这个不速之客,无奈小小的安妮没有正确的是非观,在她心中,自己已是一无所有,只剩下不可侵犯的“自由”,所以她要好好“保护自己”,她出于本能,不择手段地、不可理喻地维护所谓“自由”。

三番五次,她的粗暴野蛮把苏达希堂嫂吓得不愿意再招惹她了,于是苏达希堂嫂也就撒手不管,不闻不问,任由她自生自灭了。

之后的一阵子,安妮过得很惬意。她坐在苹果树下编织白日梦,躺在干稻草堆上发呆,在田野里游荡,从这个牧场到那个草原,每天混着日子。

一天晚上,约翰告诉太太:“你猜,我今天看到安妮在做些什么事?她躺在谷仓后面那片草地上。高举着手,一动不动。有只小麻雀从树上飞过来,掠过她身上,看了她一眼飞走了,安妮还是不动。那只小麻雀竟然又飞回来停在她手指上,她们就这样子,像老朋友似的互相观看,足足有5分钟,真是不可思议。”

苏达希堂嫂冷冷地哼道:“有什么好奇怪?小鸟的朋友?岂止是小鸟,她就像一头野兽。养一只小马或小牛都比养她好得多。”

约翰感慨道:“在家里无恶不作,在外面却可以这般温驯有耐心。”

秋天来了,学校要开学了,安妮也到了该入学的年龄。一天,她找到苏达希堂嫂,用兴奋而激动的声音颤抖地问:“我可不可以去上学?”

苏达希堂嫂嗤之以鼻:“不要做白日梦了,凭你这一双眼睛,一辈子也别想读书、写字。”安妮上学的愿望落空了。

圣诞节快要到了,约翰和苏达希堂嫂几乎每天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入前面大客厅。他们将圣诞礼物存放在前厅,所有的小孩都不准踏入。安妮当然是唯一例外——因为家里没人能管得了她——她一再从前厅进进出出。

一天,她发现一个非常美丽的洋娃娃,乖乖坐在小椅子上。一双蓝色深邃的眼睛,满头金色卷发,细瓷做的脸蛋光鲜粉嫩,镶着蕾丝花边的拖地长礼服裹住她。安妮非常喜欢她,从此以后,安妮不时溜进去看那个洋娃娃。她抱着洋娃娃拍一拍、摸一摸、亲一亲。

圣诞节前的这些相处使她误认为这个洋娃娃非她莫属了。

久盼的佳节终于来到,家里的每个人鱼贯走入大厅。约翰打扮成圣诞老人分发礼物。每一个小孩子都有一份,安妮拿到她的一份礼物,看也不看,就把它放在一旁。因为在她的眼里只有那个洋娃娃,她等着抱洋娃娃呢。然而约翰拿起它,给了自己的女儿。

瞬间,安妮冻住了似的凝然直立。然后她发疯似的冲出来,一把抢过娃娃,揪住金色卷发,将它狠狠地摔在地上。约翰好不容易架住她时,她已毁掉了全家的佳节气氛。

于是又开了家族会议,不过现在的亲戚们已经受不了安妮,厌倦了扮演慈善好人的角色了,爱伦姑妈说玛丽乖巧可爱,自己喜欢这孩子,愿意继续收养。而吉米的臀部的肿瘤病况已越来越严重,她已无法承担医药费。至于安妮,当然更没有人愿意收留她。最后,家族会议决定将他们送到德士堡救济院,从此以后与莎立文家族的人毫不相干。

贫民救济院

郭兰杰用吸墨纸小心地擦干他的笔,收好大本子说:“你们俩的资料都登记好了。老丁,麻烦你带吉米到男宿舍,我带安妮去女宿舍。”

吉米明白这表示他和安妮将被分开,他投进安妮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安妮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感情。骨肉亲情、血浓于水的爱使安妮第一次关怀“自我”以外的人。安妮紧紧地抱着弟弟,对郭兰杰大叫:“不行,不行!我们要在一起。”

郭兰杰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终于点头说道:“好!我想吉米可以跟你一起住在女宿舍,但你得答应我,他一定要穿上小围兜兜。”

穿女孩的围裙?不久以前,他才好不容易脱去尿布的包袱,穿起大男孩子的长裤呢!吉米不禁又放声大哭。郭兰杰看到吉米的样子,转头不忍再看下去。

这次安妮的反应很快,她明白这是让他们姐弟不分离的唯一办法。她赶紧嘘住了弟弟:“好,如果这是一定要守的规矩也只好这么做了。”

这是一所虚有其名的救济院,事实上是无家可归的流浪者的收容所。无依无靠的垂暮老人、精神病患者、醉汉等天涯沦落人均是这里的常客。这里没有护士,也几乎没有医疗药品。州政府拨给医生的钱不够,镇上的医生也就偶尔例行公事来巡视一趟,在长方形的两栋房子——男宿舍及女宿舍走一圈。

安妮和吉米千里迢迢地赶来加入他们之中。

第一个晚上,莎立文姐弟被安排在女宿舍。这一栋宿舍都是生病的老妇人,安妮不喜欢这里的气氛,这些妇人阴森森的,没有一点生命活力。她们如同幽灵般地躺在床上,不在床上时便坐在摇椅里叽叽嘎嘎摇上几个钟头。她们的缄默和永无止境地摇着躺椅也令安妮身心不安。

多数老妇人并不关心新来的莎立文姐弟。但有两位老妇人成为安妮的朋友,安妮觉得她们与众不同,至少她们还“活”着。一位是玛琪·卡罗,她懂得阅读!于是她充当了安妮的眼睛。给安妮读书听,而安妮则帮老人捧书,替她翻开新的一页。就这样玛琪·卡罗的眼睛和安妮的双手互补缺憾,相得益彰。几个月以来,她们读完了一本又一本书,这段经历点燃了安妮的阅读欲望。

玛琪·卡罗患有严重的关节炎,几乎成了瘫痪,连上下床都非常吃力。她常常在需要翻身或坐起来时就喊安妮。这时不管在做什么,安妮总是赶紧跑过来帮她。还有一位是瞎了眼的老妇人,她常拉着安妮的手,讲些奇妙的故事给安妮听。

安妮在德士堡最初的日子过得快乐无比。虽然居住环境不十分好,白天黑夜常有成群的老鼠出没,但是她们并不以为意。吉米还以此取乐,常用扫把追赶老鼠群,玩着猫追老鼠的游戏。但在这里,他们姐弟有东西可吃,不用分离,可以在同一屋檐下过日子,各有一张床,还可以挪得很近,晚上她可以照料弟弟。最令他们感到高兴的是上上下下的职员都善待他们,没有人欺负他们、藐视他们。

她也很少再使性子、发脾气了。有一两次,她正要发脾气,管理员就对她说:“你再叫一声……再叫一声就把你弟弟送到男宿舍去。”他的威胁唤醒了安妮的理智。以后的日子,一想到这句话,她就会煞住狂乱叫闹的脾气。她渐渐学会了平静地过日子。

冬天来临了,因为没有保暖的厚外套,他们只好缩在屋里,不敢出门。在宽敞的女宿舍尽头有一间少有人来的小空房,安妮和吉米把这个小房间当成专用游乐室。

“你们怎么……敢在这个屋子里玩?”一位老婆婆显得十分害怕地告诫说。安妮领会婆婆的好意相劝,她知道这是停放死尸的太平间。

救济院里,人们去世以后,连床一起被推到这一个房间,等候安葬。但安妮耸耸肩,并不介意,她尝尽人世无常和辛酸,生者与死者的日子有什么两样?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一天,安妮发现大厅的橱子里堆满了一大捆一大捆老鼠啃过的旧杂志。

“吉米,吉米,快来!我挖到宝了。”她喊来弟弟,把一捆捆杂志拖出来,搬到她们的游乐室——太平间里。虽然都不识字,但是她们趴在地上,欣赏书里的图片流连忘返。

吉米最爱看有些杂志中的警察公报,而安妮则喜欢看妇女杂志上的窈窕淑女,这些淑女们穿着镶丝边的曳地长裙,闪亮的钻石发箍环束着长长卷发,旁边还有许多天真无邪、两颊红润的小孩子们绕足嬉戏。她把杂志捧至指尖,用微弱的视力全神贯注地看着,但光是图片无法让她理解,她用手指爱惜地抚摸印在上面的文字,一遍又一遍。突然她愤然摔开杂志,紧握拳头,痛捶地板:“我要读书,我现在就要读书……”热切的求知欲如火焚心,她无奈地放声大哭。

终于,春天来到了德士堡,外面春暖花开。他们本来可以出去嬉戏玩耍,但吉米的肿瘤越长越大,病情一天比一天沉重,只能依赖拐杖,一瘸一瘸地在宿舍里踱来踱去。

每天早上安妮帮他穿好衣服,从床上小心地搀扶他下来,调好拐杖,稳住吉米。“他还能走路,应该不是毛病。”看着日趋病重的弟弟,安妮无法面对现实,只好找些理由自我欺骗、自我安慰。

一天早晨,病痛让吉米哭个不停。邻床的老太婆抬起头,不耐烦地对安妮吼叫起来:“你这个女孩子,怎么搞的?你不是照顾他的人吗?还让他整夜哭叫,吵得我无法入睡。”

安妮很生气地回应:“闭嘴!关你什么事,老巫婆。”

“你这个小鬼,恨不得给你一巴掌。”

“好哇!”安妮两手叉腰,像只斗鸡。

吉米爱看热闹,他想站起来,却又倒回床上。“哎哟,好痛!”他疼痛得直呻吟。

安妮安慰他:“过一会儿就会好的,不要担心,今天在床上好好休息,明天一定会好的。”然而从此以后吉米再也没有下过床了。

救济院的管理员为吉米请来医生,诊断过后,医生将安妮叫到大厅,双手轻按安妮瘦削的肩膀告诉她:“安妮,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弟弟没有多少时间了。”

一阵冷战从脊背延伸化成椎心疼痛,安妮大吼:“不可能!”她嘶声长哮,紧握拳头拼命地捶打医生,直到有人跑过来拖开她。

管理员骂道:“够了,够了,再闹就马上把你送走。”这一句话打中了安妮的要害,震慑住了她。她像挨了一记闷棍,怔怔地站在那里。

就是以后的日子,安妮一直陪着吉米,照料他穿衣、吃东西。讲故事给他听。吉米痛苦地呻吟时,她细心地抚摸吉米的背,按摩他的腿,试着减轻他的痛苦。小孩子敏锐的直觉告诉她:幽暗的黑夜最是危机四伏,死神会不声不响地悄悄来临,夺走吉米。她要清醒着,全力以抗。因此直到吉米临终,安妮没有过片刻的休息,也从没有安稳地睡过一觉。

然而,当他们推走吉米时,安妮却睡着了。

她睁开眼醒来时,宿舍里一片昏黑。她觉得不对劲,但却看不到任何东西。安妮急急转向吉米的床——竟摸不到床!她下了床,摸黑颠颠走出房间,走到太平间。她双脚发软,抖得几乎无法站立,安妮一再警告自己保持镇定。走进去两步,她伸出手,触到了吉米的床边铁栏杆。

恐惧慑住她,使得她不停地颤抖,沉重的悲痛让她昏死过去,第二天人们在太平间发现安妮,她一动也不动,像一具尸体昏倒在地。管理员把她从地上抱起,然而这一抱惊醒了她,她因忧伤而恼怒,变得像一只猛兽一样凶悍、咆哮、咬、踢……人们抱起她的手,与她纠缠了一阵,最后又只好让她躺回地上。

大家都走了,她静下来,默默躺在地上,没有哭泣。多年后她回忆说,当时,她只希望自己死去。那是她生命中一段最悲哀的日子。

这时,宿舍里一位善良的老妇人摇晃着走过来,想把安妮从地上拉起来。老婆婆费了太大力气,吁吁地喘气。安妮听到耳边老婆婆的气喘呻吟声,张开眼睛。她一声不响地从地上站起来,将好心的老婆婆挽回床上。

老人轻拍身旁,怜惜地喃喃低语:“安妮,坐过来。哭吧!人总是会死的。相信我宝贝,眼泪可以冲淡人间的哀伤。”安妮猛然惊醒,悲从中来,泪水滚滚而下。

我要上学

吉米死后,安妮唯一的生活目标就是离开德士堡。她知道,走出救济院的大门不难,但难的是在大门外如何生活。她没有家庭可靠,靠自己打工也不行,因为她年龄太小,视力又差,谁肯雇用这样一个童工呢?

但幸运的是,在这些困苦的日子里,安妮获得了一个真正关怀她的朋友,就是德士堡新来的一位叫作巴巴拉的神父,他主持女生宿舍每个星期六的祷告和星期天的弥撒仪式。

巴巴拉神父所属的教会虽然只交给他这两项职责,但是,救济院困苦的环境和丧失人生希望的住客却缠住他的良知和同情心。没有事的时候,他常常到这里问候一下。他和老妇人们说说笑笑,与男人们聊一些体育消息。同时他也开始注意到了安妮。

开始的时候安妮总是避开他关爱的视线,缄默不语地沉湎于弟弟逝去的悲痛中,她没有心情与任何一个人交朋友。即便如此,她仍然可以感觉到巴巴拉神父和蔼可亲的微笑。

后来,神父亲切的笑容消除了安妮的恐惧心理,当神父一床挨着一床,与人招呼寒暄时,安妮就跟在他后面。神父要回去时,总要拍拍安妮,表示自己的关怀。过了几个月,也不知哪一天,他们并排走在一起,交谈起来。巴巴拉神父已经成了安妮的朋友。

有一天,他给安妮一个意想不到的许诺。那时,他们正站在黄色大门边,巴巴拉神父说:“安妮,我要带你离开,你不应该再待在这儿了。”

巴巴拉神父觉得治疗安妮的眼疾是首先要解决的问题,等治疗好眼睛,再给安妮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让她离开死气沉沉的德士堡。

巴巴拉神父有一个朋友,在马萨诸塞州罗威郡的天主教慈善医院当医生,医术非常高明。巴巴拉神父要带安妮去看病。在他看来,这位朋友是医治安妮眼疾的最佳人选。

于是在安妮投奔到德士堡整整一年后,巴巴拉神父带着安妮离开德士堡,到罗威郡去找他的医生朋友。

医生马上安排安妮检查眼睛,他告诉神父:“应该没有问题,我们能帮她医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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