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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于小小

秋天里的那一线阳光被风一吹就乱了,斑班驳驳地照在龙塘里那座旧楼的脊背上。

旧楼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建筑,虽然当时林业局抓基建的领导苏美玉说要建全县最牛的家属大楼,但现在看来已经像个七十多岁的老妪有些风烛残年的味道了,因而院里有些有门路或以前在林业部门上班攒了些家底的人大都搬离了,现在住在这里的人有二楼的方庆东和他在大排档打工的老婆陈丰。五楼的胡二爷祖孙三代。三楼的刘四爷,老婆早年死了,一个女儿在省城读艺术学校,屋子里只有他孤单单的一个人。一楼的王十五和他的婆娘何桂香等十来户人家,他们都是些没有名堂的人,他们要么是在前些年的林业系统改制中下了岗,要么就是些老弱病残,在所有的这些人当中,于小小是个例外。她既没有像她的前辈一样遭遇下岗,她更不是一个老弱病残,她不但非常年轻,而且非常漂亮,在丹山这座小县城还是个风云人物,她之所以没有离开这座又老又旧的家属楼是因为她妈不想离开这里。于小小的父亲于得发原来是林业局所属二层机构爱门界林场的一名会计,后来因为揭发场长贪污腐化被场长整得在爱门界的一棵大杉树上上了吊,于小小的母亲发誓要告倒那个****的场长,但告了一辈子也没有个结果,后来还是于小小长大之后才三下五除二把那位场长送到了新疆的劳改农场。有好多次于小小劝老妈离开这个伤心之地算了,但老妈死活不同意,她对女儿说,一个女人有个可以伤心的地方也是蛮幸福的。于小小只得陪老妈住在这里,她不可能把这个体弱多病的母亲留在这里而光顾自己一个人幸福快乐,好得去年她老妈得癌症到极乐世界仙游去了,她才在丹山花园买了套160平米四房两厅的大房子,花了三十多万装修好之后,今天她就要搬离龙塘里的旧楼乔迁进火了。

早在半个月前于小小就给家属楼的左邻右舍发了请帖,让大家在她乔迁进火那天去给她热闹热闹,她知道这家属楼里的人生活得都比较艰难,所以在发请帖时她就跟大家说大家不要拿钱,大家都是住在一起几十年的邻居,去帮她撑个脸面就行了,她甚至还拿出两百块钱给住在一楼的刘四爷说,如果你老一定要打红包就把这两百块钱封上,刘四爷哪里肯接她的钱,推搡了好久刘四爷才接了千恩万谢地对于小小说这钱他一定要还的。

搬运工早早地来到了家属楼的下面,于小小一声令下他们便上了于小小家住的四楼。其实要搬的东西并不多,原来放在这旧房子里的家具什么的在新房子里不适应,新居里于小小早已置办了新的家什,因此有好多东西于小小都送了人,剩下要搬的就是液晶电视手提电脑等等那些还用得着的东西。那时刘四爷等一干邻居说帮于小小搬一下算了,于小小说大家今天都是我的客人,怎么能让客人给我搬家?所以,当那些搬运工在搬那些物什时,家属楼里的一干邻居们就只有干干地站在那里看着,直到那辆搬运车与于小小那辆奥迪轿车开离了家属楼,大家仍呆呆地站在那里许久没有散开。

“看看人家小小,可真有本事啊?”刘四爷不禁叹了一声。

“一个千人骑万人耍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坐在一根原木上的王十五说。

“王十五,你的嘴巴生蛆了啊?”比王十五小十来岁的老婆何桂香骂道。“千人骑万人耍怎么了?没有她她老爸能平得了反?没有她我们这些人还能保得住那些公益性岗位?你有本事也去让千人骑万人耍啊?”何桂香不依不饶地抢白着王十五。

“算了,你两口子莫打嘴巴仗了,大家凑份子吧。”坐在另一根原木上的胡天明胡二爷说。

于是大家都禁了声,一个个从口袋里掏出钱来,刘四爷早就准备了一个大红包,众人把钱递给刘四爷,刘四爷把钱往红包里装了,这才对着二楼的窗子里喊道:“方庆东,大作家,快下来写红包,你的字写得最好,让他们看看我们龙塘里也有读书人!”

刘四爷的话音刚落,大家便一齐朝二楼的窗子里喊叫:“大作家,你还不下来,我们就上来骚扰你,叫你小说也写不成。”大家喊完了才看到二楼的窗子里露出半个头来回应说:“就来就来。”稍顷,窗子里露出的那个人手上拿了支水心笔出现在楼梯口,何桂香见了忙说:“大作家,你整天猫在屋头写什么********,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看你的胡子快扫地了,也不喊你老婆带你去理发店修理一下,你告诉她,她再不好好照顾你,明天我带你去,让你老婆喝酸醋。”何桂香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的人也跟着大笑,只有方庆东没有笑,认真地说:“我留着胡子才有艺术家的味道。”

“味道个鬼哦,晚上你老婆和你亲嘴连口也找不到!哈哈哈……”何桂香继续逗弄着方庆东。方庆东便红了脸说:“小何,你个漂亮女人,讲话哪那么粗陋?哎,刘四爷,红包在哪里?”方庆东知道自己不是何桂香的对手,赶快转移了话题。

“大作家,当年你在林业局上班如果也像你写小说这么辣火,我保证你不会下岗。”胡二爷站出来叹了一句。“你看你现在,那两个稿费养得活全家人的命?害得你老婆在大排档给别个洗碗抹桌,做得慢点还要挨老板骂,你一个堂堂的林业大学本科生,那又是何苦哦!”胡二爷一边接过王十五递过来的烟一边对正在红包上写名字的方庆东叹道。

“胡二哥,你也半斤莫叹八两,我们这些人的日子有哪一个好过?”刘四爷怕方庆东伤心,忙出来圆场。“如果你不下岗,你家的顺华妹子就有钱上大学,就不会在外头流浪了。”

胡二爷见刘四爷这么说,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院子里一时没了半点声音。好在这时方庆东已把名单写好了问:“你们这是给哪个凑份子啊?我得把主人的名字写上啊!”

“是于小小的新房乔迁进火啊!”何桂香说,“难道她没有给你下请帖?”何桂香有些奇怪地看着大家。

“也许她忘记了吧!”王十五说。

“忘记了谁也不能忘记方大作家呀!”何桂香又说。“以前你们两个不是蛮投缘的?”她问方庆东。

“现在人家有名堂了,哪还记得我这个穷文人?”方庆东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写上于小小的名字便把红包递给刘四爷,刘四爷正想接,那红包被风一吹他竟没有拿稳,红包“唰”地掉到了地上。刘四爷便黑着脸骂了一句:“这要死的乱风。”

“今年的风和往年的不一样,总是乱乱的,只怕不是好兆头哦!”胡二爷叹道。

“胡二爷,你嘴巴积点德吧,今天可是小小妹子的乔迁进火酒呢!”王十五站起来对胡二爷埋怨道,然后扯起何桂香:“老婆,走,喝酒去。”

“你去吧,我不想去。”何桂香说。

“你怎么又不想去了?”王十五问。

“今天在于小小的酒席上肯定有好多县里的头面人物,我可不想在哪种地方受人白眼。”何桂香说完转身进了屋。

“不去就不去,我一个人去吃餐饱的。”王十五说完率先走出了龙塘里。大家见王十五走了,也跟着走出了龙塘里,院子里便只剩下方庆东孤零零的一个人。

方庆东其实是真想去吃于小小的这席乔迁进火酒的,只是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于小小请了全院子里的人就是没有请他。在丹山吃酒席是有个习惯的,那就是主家请你才能去,如果主家不请一般是没有人去吃这餐酒席的,因为人家不请你说明两个问题,一是人家和你有隔阂,二就是人家根本看不起你。但方庆东知道,于小小不请他去吃她的乔迁进火酒都不是上述的原因,他心里非常清楚于小小在心里一直记恨着自己。

方庆东捏着他的水心笔默默地上了楼。

于小小的酒席设在丹山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山水饭店,于小小今天的打扮非常得体,既庄重又妩媚,显示出一个漂亮女人的全部韵味,所以当她站在酒店门口迎客时,每一个进来的人都在心里啧啧地暗骂着,这****的于小小真******漂亮。

酒席在中午十二点半准时开席,鞭炮响过之后,于小小在雷承乐雷老板的陪同下逐桌给客人敬酒,雷承乐是个儒雅清秀的人,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他对客人们说:“今天是小小妹妹的乔迁之喜,小小妹妹不善饮,让我来陪大家喝一杯,请大家一定开怀畅饮!来,我们共同举杯,祝小小妹妹万事如意,越来越漂亮。”

大家便举杯互相碰一下一口干了,也有一些和雷承乐于小小熟识的人便嬉笑着对雷承乐和于小小不依不饶了,嘴里说着:“雷老板,你好福气,一个人占着我们的小小妹子吃独食,今天,小小妹子乔迁之喜,我们敬的酒你也一并帮小小妹子喝下去。”于是每个人敬小小一杯,雷承乐都一一接过喝了。雷承乐的酒量在丹山是非常有名的,你莫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喝起酒来那可真是海量,据说当年他为了得到一块地皮,在酒席上与国土局的莫局长斗酒,一口气喝了三瓶五十六度的二锅头硬是把那块地皮搞到手,如果雷承乐没有这样的海量在今天的酒席上于小小才不会让他出现呢,也许现在站在她身边的就是许老板周老板王老板之类的角色了。

酒敬到龙塘里这伙人一桌时,雷承乐和于小小还没有说话王十五就对于小小说:“小小妹子,你请了大家怎么不请方大作家?”于小小没想到王十五会突然问出这句话来,听了这话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是雷承乐见多识广忙替于小小圆场说:“你们和小小一个院子住了那么久还不知道小小的为人?小小听说方大作家正在写一部长篇小说,她怕误了方大作家的时间,所以就没有请他,到时请大家代小小向方大作家致歉!来,小小的老邻居们,大家一起干一杯!”说完举起了酒杯与大家一齐喝了,于小小只把酒杯在嘴唇上沾了一下,却把目光望着雷承乐,那目光里充满了感激。

敬完了酒,小小与雷承乐回到了首席,首席除了于小小的两个至亲,其余的就是县里的领导和一些做生意的老板,到了这里,于小小可不敢让雷承乐替她打马虎眼了,她得亲自一杯一杯给领导和老板们的酒杯斟满酒,那酒要斟得刚平了杯檐才算是满心满意,大家伙心里才高兴。在这桌敬酒也不能像其它几桌一样打打沙枪大家一齐举杯喝干了事,这一桌都是些头面人物,小小必须一个一个地敬,等敬到李副县长李向东这里时,小小的脸已红得灿如三月的桃花。她嬉着脸对李向东说:“李哥,你就饶过小妹这一回行不行?你干了我随意。”但李向东是县领导班子中有名的酒坛子,他岂肯轻易放过小小,一定要与小小满心满意地喝完那一杯。小小见耍不了赖皮,只得把手伸进李向东早已做好了动作的手弯里和他喝起了交杯酒。那杯酒下肚小小只觉得她的肚子里好像有千万条虫子在钻,差点就要吐出来,但毕竟是在场面上混的人,她的手在李向东的肩上轻轻一拍说:“李哥,我要去趟卫生间。”说完就向卫生间奔去。而酒桌上雷承乐忙把那些喝干了的酒杯满上说:“各位喝酒吃菜。”眼睛却不时地瞟向通往卫生间的那扇门。

于小小在卫生间里净了手,然后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喉咙里把那些喝进去的酒全抠了出来,这是她在酒场上混了这么久想出来的绝招,如果没有这一招她于小小早被那些男人们灌进去的酒醉死了。

把酒吐出来之后,她的头脑清醒了好多,心里也舒坦了好多。她突然想起了王十五问她的那句话,心里竟生出一丝疼痛来。说实话,那张给方庆东的请帖她早就写好了,可就是不敢交给他,她害怕方庆东看她的那双目光,那目光只要一对着她她的心里就紧得好像一根绳子把她死死地勒住了,她甚至无法从那种紧逼中挣扎出来。于小小这时禁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人他妈真是个怪物,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她和方庆东一点关系也没有,但自己怎么就那么在乎这个比她大十多岁男人的目光?这目光似乎比她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都重要得多。她在心里问自己,难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让那双像绳子一样勒紧她的目光变得温柔一些?可麻烦的是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却永远也逃不脱那条绳子的紧逼。

她捧了一捧水浸在自己的脸上,那些水在她那张光洁的脸皮上只停留了片刻就流进她脸下的洗水池里,她的脸上只剩下几颗水珠,她知道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从她脸上流走的水,那几颗剩下的水珠才是她自己的。但她更明确地知道她必须努力地像现在一样做下去,而且不能有丝毫闪失,如果出了半点差错她就会立即变得和刘四爷胡二爷何桂香们一样呆在那栋又老又旧的楼子里永远也没有出头之日。她摇了摇头,她现在还无法顾及那双像绳子一样紧勒她的目光,她必须像一条蛆虫一样在粪坑里活着,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办法。

她湿着一张脸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大厅里的客人都吃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首席的那些人还在等着她,她知道那些人是她在丹山活下来的依靠,每个人她都得罪不起,于是,她掏出纸巾揩干了那几颗属于她的水珠,然后笑靥如花地走了上去,又一次一个个地敬酒,但她没有再上卫生间,她觉得她再没必要把那些肮脏的东西从自己的肚子里吐出来,她怕脏了这座五星级酒店的卫生间,何况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大醉一场了。

她是被雷承乐扶着踉踉跄跄回到她在丹山花园那座豪华居所的。雷承乐帮她打开门,她的那条宠物狗欢欢就娇滴滴地扑了上来,她却一脚把欢欢踢开了,欢欢惨叫着躲了起来。雷承乐的心很细,他从那只上千元的皮包里掏出一个尼龙袋,那里面装了在酒席上剩下的肉,他又从小厅里找出狗碗把那些肉倒了进去,然后才把狗抱到那只狗碗面前。

于小小昏昏沉沉地躺在沙发上,雷承乐又从卫生间里找了毛巾用温水浸了敷在小小的脸上,然后对小小说:“小小,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小小挥了挥手,雷承乐便拿了包准备离开,但他实在舍不得小小那张灿若桃花的脸,忍不住想在上面亲一下,谁知醉了的小小却一巴掌拍了过来说:“****的,快滚,老娘今天烦死了。”

雷承乐吃了一惊,慌忙躲开了问:“小小,你没醉?”

“所以我很伤心,想痛快淋漓地醉一回都做不到。”小小一下子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那我走了。”

“滚吧!”于小小又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雷承乐知道今天晚上他在她面前又一次失败了,而且败得无话可说,他叹了口气,悻悻地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雷承乐走了很久,小小才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环顾自己现在这个新家,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激动。这么大座房子只有一个小小的她,她突然觉得自己非常愚蠢,买座这么大的房子做什么?表面上看是她于小小占有了这里的一切,而实际上这房子里一个小小的角落就可以完完全全埋葬自己,她又一次在心里偷偷地笑了,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埋在心里很久却又非常陌生的号码。她没有想到在这座空荡荡的房子里,她最想和自己在一起的竟是一个平常见面连话也没有几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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