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因为打游戏而有些发沉的头,我关掉了界面开始找话题:“湉儿~你八月二十四的对吧?奈霖是八月二十一的?”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是六月份的,按照十个月来算……我应该是……”额,数学不太好真的是硬伤。在她们的注目礼下我无奈的开始掰起手指头,“五、四、三、二、一,十二、十一、十、九、八,我应该是八、九月份的产物。”
“嘉嘉你真对得起我们管你叫小学生。我算算我和湉儿的哈!十个月那就是……九、十月份的。”奈霖也学着我的样子掰了掰手指头,得到了答案。“话说回来了,你们都打算几岁结婚啊?”
听到这个问题……我只好默默转回身的又打开了游戏界面:关于这个问题我没有话语权啊妈蛋!我没有男朋友,我是单身,我只能玩游戏。在心里为自己默哀的三秒钟,我开始认真的打怪升级。
“我打算二十二岁吧。陈晟睿比我大三岁,老人儿又说本命年不能结婚,但是我又想生一只小猪,所以就只能二十二岁结婚。”
我感觉懿湉连犹豫都没有就直接给出了答案:二十二岁,大学毕业才逃出人间地狱,本该好好潇洒两年过过独身生活,没想到她想那么快的把自己搭进另一间地狱了。啧啧,想想都觉得脑袋疼,不过还真是佩服她的勇气。
“而且我妈说她想在我结婚时穿旗袍,这样的话我要在就五、六月结婚,那会儿的酒店又不好定,所以现在已经商量着准备订酒店了。”
“可是懿湉你现在才十八岁啊,离二十二岁结婚还有四年呢,着什么急?”听到这我不得不插一句嘴: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也太着急了吧,难道说是因为我没有男朋友所以对市场的敏感度大大降低了?
“这不算急,我和Riche都去看家具了。”奈霖一边锉指甲一边发表她的演说,“Riche比我小26天,男人的法定婚龄又是二十二岁,我估计啊,我俩会在二十二岁那年的十一假期左右结婚。而且湉儿我也想生一只小猪。”
听完她俩的对话,我开始默默地计算:奈霖是发小儿,而且又是我“老公”,怎么也要随一万;懿湉是闺蜜,这一万也少不了。这些还只是随份子钱,未来还有暖房钱、孩子满月、百天……天啊,我这一个月要挣多少钱才够花的啊!
“啊对了,Summer你打算把孩子生在几月?”
“七、八月份,我要让我的孩子生日在假期,多爽,就跟咱俩一样!”
“对!我宁愿自己受点罪也要把孩子生在暑假。”
“这么算的话,那九、十月份就要开始造小人了。”
What?!生孩子也要生在一起?“唉……”长叹一口气,我已经看到我那灰色的未来和红票票离我而去的场景了。
“嘉嘉,你跟凌越泽真的不打算和好了?”
“婴儿车、奶粉、玩具、三件套……”我依旧努力的掰着手指头不停地数,却突然听到这样一个问题,整个人好像……脱力了。“我们俩,注定是平行线。当初在一起,不知道是谁走了弯路。”
“可是你根本放不下对么。”
肯定句。奈霖说的是肯定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第一反应会是这个,而不是快速的反驳她“不是”。我发现我根本不能面对这个问题,每每提到都会想要逃避。
“那什么,我去超市买饮料,你们喝不喝?”
“嘉嘉!”“嘉嘉!”
看,我刚刚冒出的小念头就这样被她们扼杀了,我们几个之间太过了解对方,用一句老北京土话说就是:你脱了裤子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样的屁。躲不掉了,要面对么?
“其实我们还有联系,只是很少。而且时差在这摆着呢,夏季六个小时冬季七个小时,我还要睡觉呢。再说了,谁知道他有没有找个外国妞搂搂抱抱亲嘴儿睡觉的。”
“你还在乎他。”
“我……不知道啦!谁会在乎那个混蛋啊!他是长的帅,可偏偏那是一张桃花泛滥的脸,还有啊,他家里是有钱,住着四层小楼开着名牌轿车,穿着Prada挎着LV,可是你看看,现在大马路上是个人都这么搭配,甭管真的假的。最最可恨的是,一天到晚就知道LOL、盗墓笔记、巴塞罗那、吃喝玩乐。别说手指头了是用脚趾头来算都数不出来他有几处优点。”
“啧啧,还说不在乎呢,连人家吃什么穿什么都记得那么清楚。”
“就是,嘉嘉你要是还喜欢他你俩就和好啊,凌越泽一定等你说这句话呢,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
“睡觉吧睡觉吧。”面对她俩的一招又一式,我只好再次选择逃避,“澜溪呢?都快十点了怎么还没回来?”说真的我对这个姑娘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天天夜里不睡觉听音乐,要不就是啃个苹果吃个梨,总之就是夜夜不消停夜夜有稀奇。
“你管她呢,指不定出去跟谁开房了呢。”懿湉走到寝室门口刚准备锁门却先被门框打到鼻子。“我去!谁啊?大晚上的不知道敲门啊!”
“亲爱的们!我回来啦!”澜溪推门而入,瞟了一眼门口捂着鼻子的懿湉,她特有的尖嗓门瞬间冲淡了我的困意。
“哟呵,还知道回来呢。”奈霖靠在桌子上双手环胸冷淡的说道。
“是晚了点,给你们介绍!这是我伙伴,樊昭苒。”
“是够招人烦的,没有自己的寝室么?大晚上快十点了瞎串什么门?你不睡觉别人还得睡呢,有点素质OK?”
我坐在床上,看着她们站在那里,之间电光火石噼里啪啦。我却突然又想到了凌越泽。
——如果你是我,现在会怎么办?
——甭废话,赶紧给老子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