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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

第一回·今虽非昔·去年来年有何异·犹有半月明

烟锁碧湖孤人怨,青丝望月成断,白首伴低眸。冰雪碎镜重圆,唯风不止。

湖边坐着一个年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女,痴痴地低吟着。此时已至冽冬,又逢夤夜,月融冷光,星含霜色,那少女却浑不觉冷意,一双玉足踝挂银铃,正自点水濡戏,激起涟漪逶迤微动,半空月影横波轻荡,随着铃音婉声盈耳,那少女心头思潮起伏,不知在想什么。时刻恍惚而过,直至寒风袭来,朦雾流转,那少女忽然轻抬美目,眉眼盈盈之处,正痴望着天地间飞雪飘染银华,不知不觉中,怨深之色,直上眉头。

时至三更,夜色浓重,四下皆寂。忽听远处漆黑,却是传来一阵悉悉之声,借着半掩朦胧的月色,直见河边枯木枝干之上,依稀立着一个人儿,身子掩着夜色忽明忽暗不甚明朗。那人似在辨明方向,不住摇头四下张望,目光到处甚是留意四周,心中窃异道:奇怪,奇怪,此地有违阴阳之理,方位皆失不可辨中。

那枯木离地数丈,那人也不作犹豫,翻身一跃而下,站定身子,回身运力便是一掌拍在树干之上。那力道极重,枯木啪嚓几声脆响,东摇西晃,便在这时,直见一三尺及长的木匣从树上掠飞而下。

那人眼疾手快,右手横出,抱于胸前,左手于匣底一提,顺势已将木匣负于背上。取过包袱,向南走去。

那人脚步甚急,行了半日,已走出三里有余,再行得片刻,直听流水叮咚入耳,但见眼前河水阻路,不得渐行。他微微一愣,心中惊疑,左右打量,果见旁首枯木孤立,正映荒凉。近往视之,掌击留痕,分明易现。

那人呀了一声,心念急转:不好,原处导圈兜引,去路来路相重,此地果有不干净之物作怪,我可得好生小心。他抬眼看天色,暗地寻思:现下已是三更天,我可得在天晓鸡鸣前脱困。

计定速行,取过包袱,捏出符纸,往自己掌心轻啐了一口吐沫,将符纸沾紧,咬破手指,溅血画符,朗声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大小恶鬼妖物速避,开路。”念罢伸掌扬递,符纸生灵而动,方离掌心,直见纸角边明火升起,飞掠而出,极力而窜。

那人见术法既成,不待迟疑,提了包袱,飞步从驰。少顷之间,奔行已远,回首顾视,原处已渺。过不多时,忽闻林中风声隆隆,骤然作响,那符纸本为轻灵之物,猝入其中,转瞬不见。

那人不敢停歇,径入密林,又行一阵,渐觉周遭荒凉芜秽,生息全无,心中暗自戒备,不住思计:此地幽僻狼藉,显已是久无人到此,处处泛诡现异,那贼老头也忒恶,我好心相助于他,却被引入如此鬼地。

辗转移时,愈趋渐深,更感万籁俱寂,正感惊异之时,忽见漆黑之处一道寒芒排空驭气,奔腾如电,疾射而来。那符纸哪堪受力,随即一隐而没,他吓了一跳,心中惊疑不止,暗中道:那是何物?虽感惧意,却又生奇心,蹑足缓步,匿寻光亮之所,于是循路数里不得,反入迷径,不知歧路何往。

那人心知妖境路绝,返之必然无望,直得仗胆前行,期间攀岩逾隘,越溪践流,道阻且难。这般东折西转,又行数里,路渐成阔,那人心内顿时大喜,暗暗道:此为砖路官道,想必再行片刻便可脱险。心安之下,思绪便转:我堂堂四处游侠,岂能被那恶老头这般欺负,说出去必堕了威风。便在这时,灵光忽现:那贼老头言语间似欲入蜀,以他脚力,不出子午道即可追至,到时便可设阵截人,好生戏弄,妙极,妙极。

想至此间,不由仰天大笑,哪知昂首之下,忽见远处烟云雾气之中,繁光缀天,彩幻绝伦。定睛凝视,却觉山色青青,疏影笼黯,不知光曳何来。那人看得几眼,心底渐沉,戒备再起,情知未出益诡藏险之地,沿路而走,步步慎行。

此时初起雨霏,淅淅而下,瞻顾之间,滂沱不止。那人大骂之余,发足奔行,奈何雨势疾骤,片刻之间,尽皆湿透,加之雨作风大,直感冷意寒心,不住发颤,周遭却又无任何避雨之物,直得步履加劲,脚下生风,疾奔而走。如此又行二里,这才恰见道旁有树缘出,其枝如拱,下可容人,疾忙至此避雨。

行至近前,发觉树倚石生,才有内中洞天之地,心想:果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不知是石中生木,还是木中置石。那洞口荆棘遮掩,草木从生,那人或削或拨,行进不易。

既入其内,本料想洞中定然昏暗难视,哪知却有幽光一点,用目正视,茫茫不见所然,流眄余扫,点点似星坠,一时大愕,暗呼奇异。踏步径入,不过可数,正见寒岩石壁,绝路于前,环顾周遭,又哪见丝毫光影,心下顿生失望。他见洞外雨骤不减,水流逾岩倾泻,即成水帏帘幕,心知一时半刻决无停歇之理。于是拾来洞内残枝败叶疏落,衰荆萎棘枯槁,积聚成堆,取出火摺燃火。

起初火势甚微,那人直得不住积薪厝火,添柴照料,做至半途,忽然想起包袱中尚有存酒未饮。一念至此,疾忙从中取出酒囊,大喝几口,待至身热耳赤,又将其余倾覆火上,一时之间青烟升腾,火苗立窜。仗着赤焰炎氛,光明如昼,他褪下湿衣,靠壁闲坐,取火烘烤。

移辰推时,渐感无趣,在拨弄碳火之时,突然间心思上涌,直想:荒野寂地,落难于此,若有鬼狐妖女与我作伴,却也不失为一番美事。想了一阵,困意袭扰,不觉仰卧于地,昏昏而眠。

深寐之中,忽见煦色妍目,韶光明媚,在那轻霭芳树处,池塘烟芜里,帘幕飞絮中,宫莺掖燕从亭中出走相迎,步态亭亭,端是艳丽。心动之下,左拥右抱,引入怀中,正欲亲吻,却见怀中转瞬间即成红粉骷髅,惊吓之余便即清醒,暗道:呸呸呸,这又不是春困时光,怎地做起风流梦来啦?

坐起身来,呼息静俟,稍定思绪之后,忽见旁处火堆因薪荛烧尽而熄,正想添置重燃,却在这短促间身寒心惧,骤然惊起,直想:不好,火烛既灭,怎还有光亮可言?疾忙踏壁借力,连跃数步,这才转身回首看去,却见方才绝壁不知何时已然变位,其后露出洞道延伸,其长且寂,不见深处,壁上霞盏银烛,正映流萤之光。

这下变故陡生,那人惊惧之下丝毫不敢大意,提心吊胆静待半日,却始终未见里处异物生变,不由心下大定,于是仗胆上前细探,正见脚下步道斜坡绵续,幽径寒阶连砌,心中暗道:此地果真邪乎之极。

历级而下,遥有百步,至里处渐趋平缓,却是间半大石室,空明幽敞,尽收眼底。地上湿气纵生,有如云气,又若氲絮,踏步其上,宛至仙境。正中有虚影之形,作昂首状,似为雕刻之物,只不过碍于云气,不得真切。

那人近前几步,用目端看,才见原是龟趺坐卧,却不见其上石碑。正觉奇怪,忽见背上绘纹已裂,脊柱损毁,定息凝视,剑痕犹现,深入三寸,心中又惊又奇,直想:看此情形,这龟趺碑分明被人以硬力生生劈断,中分为二,却不知何人何故所为。又想:既是这般,那残碑必在左右。

放眼环顾,细细寻找,果见东西两旁石壁下各卧残石,高约一丈,宽三尺许,其上夔龙纹饰点缀,独具匠心。拂拭残碑,拨去浮尘,发觉碑文字大如斗,加之辰砂染色,殷赤如血,左右两相对照,极易辨出‘凡尘流水’四字。

那人注目凝视,暗中默念,不觉间神思恍惚,身摇步乱,随意遍走。少时之间,不知已在何处,直见月黯轻雾中,有老叟背立,忽隐忽现,详而视之,终不可见。心中甚奇,正欲出言相询,却闻老叟嗟叹道:“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

那人大声道:“老丈何人,因何在此,又何出此言?”静待片刻,却久不闻回言。正欲追问,心内想及一事,顿时大惊:不好,此碑有异,扰我心神。疾忙右手并指伸出,轻点高额,暂闭六识灵觉,以隔外物所惑。

时无未几,立见成效,直觉飘忽之思渐泯,杂念之心遂息,灵台既明,辨识则复。左右打量,才知自己不知不觉中已走至龟趺正前,去身不过盈尺。那人暗暗道:怪不得此碑损毁,原来被人施法做了手脚,差点也让我着了门道。

那人方才并未留意底座之下,这时多留心眼,却见膛腹相接处深藏暗格,内有铁索石环,显是施发机关之要,心道:我今日便要瞧瞧此地到底如何名堂。运力拉扯石环,便闻迸击响声,随即龟趺震震而动,他疾忙向后连退数步,静观其变。顷刻之间,龟趺下沉,其后有物耸出。

绕过龟趺,细视觇望,但见叠石危台,阶起三级,路出其间,左右列柱分立,有幽灯十二盏远近映合,烛影交织相承,其上玲珑玉槛环围,南首有隙出入,竟是作法祭坛,造势穷尽幽玄之妙。

那人心内略觉奇怪,寻思道:如此大费周折,便是为了隐匿此物?可想及机关之术,妖法异术相护,又不敢轻易近前察看。过了一会,按捺不住心思,便移步历磴,奔走而上,行至半途,并无异事,于是直增胆色,跃上高台,速疾环视,但见目极之处,哪见丝毫道家作法之物,唯有青石旧泉,瓦砾残井,居于其间。

疑思未定,惑意不解,直道:难不成是哪位高人遗下炼丹之井?伸首下瞰三尺寒泉,直见恬静晏处,澄澈如镜,与一般无二,却无任何出奇之处。

失望之余,随处漫视,便在这时,忽见青石砖壁上竟刻有字迹,大喜之下,疾忙伏身凝看,正见‘想幽梦谁在心怀’七字,再顺势看去,其余却被剑痕所覆,已不可辨。旁处有剑没于壁中,抵至镡格,他心想:原来损碑的罪魁祸首在此。施以气力,将剑拔出,却见从中折断,尖刃已失,二指轻弹剑身,其声疾促,铮然作响,显是质地坚硬,锻炼极佳之作,奈何已然残缺,大叫可惜。剑脊处似有白文阴刻,土覆其上,扣拨除之,正现“杨氏”二字。那人心中一愣,想道:这便巧了,却与我同宗之姓。

这下陡增兴趣,挪步临井而坐,旁取水以细濯,观其剑制形式,直觉质朴无华,锋芒不露,但锻造极佳,有八面袭汉之风,尤以金精影印七星纹绘,黯匿于内里。粗算概略,完备时约在三尺一寸,心中便想:何门何派锻剑时有如此做法?

忽地一惊,转念道:莫不成是蜀山派?如若这般,我却不曾听说过成名人物中有位杨姓女子。

凝思片刻,始终未觉其人,直得作罢。低首之间,恰见泉水渐满盈溢,不知其何所出。正感奇异,却又觉烛光渐亮,转身回视,正见萤虫振翅,破土而出,直似入夜星光,流动横飞。

那人暗自惊奇,自忖道:入冬之物,竟会醒转而出,当真奇怪。便在此时,忽听得泉水相击之声大作,疾忙转身回首看去,正见泉水沸涌如吼,烟气上冲,势大直如火烧,以至溅泥漂石,甚为可怖。可未及心中惊乍,又见井内彩芒变幻,一时之间,光明焕发,映照四壁。

突然之间,人影窜动,竟有一人踏壁越水而出。那人大惊,心中直想:何方妖物,竟有如此妖气?疾不思虑,在瞬息之间,身随心动,挺剑刺向光耀炫目处,直听得娇叱声响:“微末道力,也想伤我。”

那人心头一愣,随即叫道:“哪路来的妖女?报上名来。”细目打量,直见溶漾光色中,有女子正踏虚足,凌空俏立于井壁之上,泉水映照其人,直似鉴中人影,绰约娉婷,婀娜多姿。

那妖女冷哼一声,直道:“你又是何人?”轻挪莲足碎步,便从井壁上跃下,直见她纤形盈体,软骨娇躯,飘然无力如梢头花坠,其势虽微,却惹得凤髻鸾钗颤袅,珠珥瑛珰击脆。

略施粉妆,蛾眉淡抹,双颊连晕,胭脂半腮,雪肌透红,香汗不止。那人与她对视,直觉妙目生灵,极具惑感,暗暗道:好个魅惑妖女,如此邪异。用目睨之,却又见她朱唇血迹,不由心惊,直思量道:这女子妖气纵横难制,分明原形已破,可她却未露真身,莫不成有千年道行?心念至此,不由暗叫糟糕,但转瞬间又想:我堂堂顶天立地大好男儿,事到临头,岂能示弱,于是朗声道:“四处游侠而已,除妖伏魔,行侠仗义。”

那妖女轻绾云鬟,手梳鬓梢,对他言语颇不以为然,琼鼻娇哼,直道:“这天下自诩侠义之人何其多,暗地里又做了多少损阴败德之事?”移目转视,见他身后所负木匣,好奇之下以法眼潜视偷窥,心中直想:你不通姓名又如何?照样不是被我底细全晓于心。

那人回道:“天道自古福善祸淫,其事好还。我但求问心无愧,如此而已。”

那妖女正要出言,抬眼而望,却忽见井内光亮再起,煜明颎耀,莹亮刺眼,她娥眉颦蹙,暗道:哎呦,那老道追得好快。身子轻起,足不沾地,举步生风,便想远遁。

那人相视其形,心中已有几分明了,纵身上前,手挺残剑,说道:“喂,这位姑娘,你那位朋友既来,何不留步稍待片刻?”那妖女冷笑道:“邓星钟不过教你几手微末法术,便想来对付我?”那人惊奇道:这妖女如何得知?既已识破,他便大声道:“我若是昆仑山玉虚宫邓道长门下,哪还有你说话之处。”剑决相向,威势凌然,又道:“游历之时曾有幸得见芝宇,蒙他恩惠,指点一二。”

那妖女大为惊奇,疑思道:原来不是玉虚宫之人,那如何此剑匿藏于内?秀目凝看,更是不解,口上却道:“你年纪不大,夸口吹嘘的本事却是了得,玉虚宫开派祖师论起辈分尚且以师姊称我,你说你得如何叫我?”

那人不知其中真假,不敢妄言,思虑之间,却见倩影闪现,正见那妖女踏壁借力而走。暗叫大意,疾忙引剑决刺去。

那妖女恼他纠缠,不由怒意上颊,喝道:“不识抬举。”避开剑势,旋即回转身子,纤纤素手伸出,速疾如电,直见虚影残迹,便已点在那人腕骨之上。那人啊得痛呼哼声,右手痉挛疾颤之下瞬间指力全失,直感断剑有如千斤之重,难以握持,任由坠地。色变颜异,心中凛然,暗道:邓道长叫我不得擅用此剑,今时不用不行啦。卸下胸前环扣,耸肩侧首,从右取过身前。

那妖女凝眸瞧见,心想若是出鞘,倒是不能易与,莲步细碎,移形换位,使出凶力,三掌连拍,击在那木匣之上。那人还不疾反应,便如涛中叶舟忽来风雨,难以自制,顺其势而后飞,直听泉涌声响,竟已跌入井内。那妖女一愣,心道:算你倒霉,坠入其中,若是与贼老道相遇,倒可相救一命,不然觉灵寺岂非枉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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