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总司还以为小女人要审他的病情呢,结果闹了半天是这两样,那他倒不用发愁了。
“爹找我呢,估计是为了那豪宅的大火吧。”司徒总司哪里不自己的父亲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审他,这就是他闭门谢客的原因,审他,当初就别算计他啊!现在想起来他的好了,哼!没门了!
“这就奇怪了,爹不是当朝重臣吗?城中人家失火找也不该找爹吧,不该去找县令么?!”男人的这一句,确实勾起了曾曦的好奇心。
“娘子,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今日街上你不是把那县令整治了一顿,送交刑部了吗?”司徒总司好心地慢慢提点给小女人。
“是啊。”曾曦连连点头。
“那县令还能管事啊?!”男人一副你看看,就是这样的表情:“再者说了,若是县令家失火了呢?”男人说出此话时,深色的眉宇中闪出一片的狡黠之光,曾曦听的忽的一皱眉头。
“县令家会失火?”她有点不敢相信了。
“是啊。”男人点了点头:“不知娘子听过这样的一句话没有,叫什么来这。”男人抬起大手轻轻地磕在头上,一下一下,当点到第三下的时候,赫然道:“破墙众人推,破鼓众人捶。”
“听过。”曾曦懂事地请点了点头。
“就是这样啊,何况那县令家的祖辈可是朝中重臣,当年可是亲审了一件惊天大案,震惊朝野。”
“哦?什么惊天大案?”曾曦禁不住回过头,饶有兴趣地盯着男人妖娆的容颜。
“娘子想知道?”男人卖*官司道。
“当然。”小女人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这里,赏一个。”男人抬起大手,轻轻地点在自己俊逸的容颜上。要求小女人给自己一个好处,不然休想他会老实交代。
“哦。”曾曦悻悻地一缩脖,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想占她的便宜,不过,这样也不错,不一定是谁得的福利多呢。
啾--小女人红着脸颊在男人的脸侧印下一枚轻吻。
“这边也要。不然这边会觉得不公平!”男人抬起手,侧过脸,将那半拉的俊脸也凑了上来。
“啊!”小女人微微一怔:“哦,好吧。”反正亲一下也是亲,亲两下也是亲,为了得到消息,付出点是值得的。缓缓地朱红的唇角凑了上去,轻轻的又一下:“恩。行了吧。快讲吧。”
“恩。这里,还得来一下。”享受小女人的热吻上了瘾的男人,嘟起嘴,缓缓地往上凑。
小女人这回了急了,抬起小手,直接阻在男人行进路线上,嘴中不情愿地哀哀嚎啕着:“你这分明就是占我的便宜。”
“娘子污我清白。”男人一皱眉头,假装一副苦瓜脸。“分明是娘子亲了我,怎么是我占便宜,是我被占便宜才对,所以,这一次,我要把便宜占回来!”大手一束小女人抬起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她柔软的脊背上一推,薄唇直接封上她朱红的唇瓣,大口大口的细细品尝。
“唔……”小女人瞪大一双盈亮的眸子,使劲地挣扎着,他到底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赔了,这回赔大发了!
“娘子,还是早早歇息吧。我怕你累着。”轻轻一错身,男上女下的姿势。小女人被迫被男人直压在身下,居然还想捏他的软肋,他会让她明天爬不起来床的。
“你……”小女人的脸颊气的绯红,这该死的男人,说话从来不说全,跟他谈点什么从来都是她吃亏,她发誓以后她再也不上当了。
“来嘛。”男人大手拽住小女人的小手,游荡在周身,引着她去解衣襟的盘扣:“想知道什么,若是一会儿你有力气问,为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多时,屋中只传来女人的吟哦,还有男人粗粗的喘息!而答案嘛,恐怕有人有心想问也没力气探知一二了! 司徒钰轩本以为自己回去迟了,那个叫冷儿的女人就会乖乖回房,可是谁知道,这都深夜了,待到他回房的时候,门口的女人依旧没有离去的迹象。
越是痴情越是麻烦,在司徒钰轩心中冷儿与麻烦话了个等号,本想离去,可是脚步却如同灌了铅水,始终迈不开一步,于是思索了片刻,他还是挺直了身躯,朝自己的门前走了过去。
“冷儿姑娘有事吗?”屋中几乎全是军情急报,他可不打算放冷儿进屋。
“这个。”冷儿端了半天的托盘,此时此刻手已经全然麻木了,稍稍一动,就觉得宛如断筋错骨一般。而且再加上夜里风大,寒气又重。她已经被冻的浑身都快没知觉了。嘴生涩的张都张不开。
“哦,都凉了。我不爱喝的,冷儿姑娘就麻烦你端回去吧。”男人边说边让开一条路给她,然后手抚着门,推开就要进屋。
“大人,那天,是您吗?”冷儿的声音很轻,这一刻,不知触动了谁的心跳,咚咚的剧烈蹦颤着。
司徒钰轩觉得自己话都被女人这一句问的快不会说了。张开嘴,想否认,可是却说不出一声,她带个孩子,如水中的浮萍顺水漂泊,无依无靠,唯一的生计就是卖唱,而自己呢,却把人家给轻薄了,不认账!这也叫人做的事?!
“大人,您只要告诉冷儿那一夜是不是您就行,冷儿不求别的,大人!”这样的一句话,司徒钰轩本是动摇的心突然止住了摇摆。
对,没错,这样的话,那个女人也过类似的话!钰轩我不求别的,只求能留在你身边。可是留在他的身边又是为了什么?只为了替那无辜死在他刀下的亡夫报仇!过往迷住了男人的双眼,他愤恨地一抬手,直接揪起冷儿那件淡薄的衣衫:“说啊,任你嘴再甜美,我也不会再上你的当!”使劲一挥手臂,收起他动荡的仁慈,冷冷地瞥了那趴伏在地的女人一眼:“滚,不是我。”
“大人……”冷儿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一时有情,一时无情。她要的不多,只是想知道真实情况而已,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滚。滚啊!”男人冲着那趴伏在地的女人咆哮完,直接推门进了屋,咚的一声紧闭起房门。
屋中漆黑一片,男人禁不住仰起头,哀戚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滴滴而落,也许,这就是他欠的始终要还的,那个女人又带着仇怨回来了,回来找她讨要来了。他明明,明明亲手一剑了断了她,双手沾满的是她淋漓的鲜血,只为她那样的欺骗,宁馨,你害我还不够苦吗?
“娘,您怎么了?”吴雨泽被推门之声惊醒,禁不住抬头一看,看见自己的母亲双手捂着腿,一瘸一拐地走进屋中。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顾不得穿鞋,几步就跃了上去:“娘,这是谁干的?谁欺负您了。”
“没事,泽儿你快睡觉吧。”冷儿哪敢说,男人推到她的时候,那手中的托盘里装的茶碗碎了,割破了她的腿,血湿了裤腿,疼的她脸上血色尽失。
“娘,我去找三夫人,您的腿流血了。”吴雨泽慌慌张张地就往出跑,还没跑两步就撞在一堵肉墙上。险些跌了一个大屁蹲。还要那肉墙及时伸出援手。
“拿去,给你娘上药。”
石头都比这个男人说话有感情,吴雨泽怯生生地抬起头,正好撞见男人那张严厉的容颜:“我才不要你的施舍,是不是你把我娘弄伤的?”不知原因何在,反正吴雨泽就是觉得这个男人一定就是那伤了他娘亲的肇事者。
“我……”司徒钰轩一愣,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使劲地一扯吴雨泽的脖领,将他拎起来,正好对上自己的眼睛。
“放我下来,放开我!”上一次黑衣人就是这样欺负他的,吴雨泽记得,这个男人也想这样欺负他?!欺负了他娘,现在又来欺负他,他可不乐意!伸出腿和胳膊使劲地朝男人猛踢猛打。
孩子的手臂一伸,那手臂上一条黑色的长线,直接引起了司徒钰轩的主意。扯着雨泽的胳膊直拽到眼前仔细一看,然后低低的询问道:“你中毒了?”
“不用你管!”吴雨泽可不管那么多,他认定了司徒钰轩是坏人,所以他就是不肯停下攻击的动作。
“泽儿,不得无礼。”冷儿听见了吵闹声,捂着腿上的伤口,咬着牙跑了出来,看见男人拎着自己的儿子,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大人,小孩子不懂事,您……”话说了一半,腿上的伤口一疼,冷儿的身躯朝着一旁无力的倾倒了过去。
“娘。”
“冷儿姑娘。”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赶紧跑了上去。
“哼。”吴雨泽还是对司徒钰轩难有好感,可是奈何他力气小,挪不动自己的娘亲,所以只得让出位置给男人。
司徒钰轩大手一抬,将冷儿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直奔向床畔,轻轻的一放:“药箱,你给你娘上药。”
“哦!”雨泽懂事地点了点头,他哪上过药,捏着那药瓶笨手笨脚地往上洒药。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笨呢!”司徒钰轩在一旁偷偷地拿余光看着,结果直接气的夺下药瓶。
“那还是你来吧。”吴雨泽没经验,还真怕弄疼自己的娘亲,所以不敢上药。
“恩,这还差不多。”司徒钰轩点点头,捏着药瓶一点点洒在女人的伤口处,又捏出纱布给她包扎。
吴雨泽在一旁都看呆了,这个男人看着五大三粗的没想到,干起活来还挺细致:“叔叔,你教教我吧。我想学字,我想学兵法,我也想像你这样。”吴雨泽指了指司徒钰轩手上忙碌的动作。
“行,不过我有个条件。”忙完手中的活,司徒钰轩扯来被子帮冷儿盖好:“你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
“我……”吴雨泽刚刚开口,又看了一眼床上双眼紧闭的娘亲。悻悻地又闭上嘴巴,他娘亲告诉过他不可以跟外人讲的!
“我们可以私下说。你娘每天都要去三夫人那帮忙,那个时候你可以来我的书房,当然若你是你喜欢,我可以把我会的都教给你,只不过,就看你聪不聪明了!”司徒钰轩抬起大手轻轻地刮了雨泽的鼻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