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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皇嫂定计

魏忠贤心内堵闷,这娃娃皇帝竟是了得,行事说话老辣,撤监军、遣内官之举,尤显其果断和老到。以其年纪,难有如此手段,难道是有了谋士襄赞,权臣辅佐?魏忠贤心寒了,想到手下的一班人竟都是全无主意,又想到经小皇上一番绵里藏针的戳点,便就要有那卖同党求自保的了,看来自己已是动弹不得了,便觉着胃里像灌了银锭子,扯拽得五脏六腑往下坠,涌起一腔怒气,却又灰暗了心。

更想到客氏被赶了去,再不得见了,不免益发神伤,便直想到客氏那雪白的身子,不由得火燥起来,心内的窝火也要找一去处发泄了,便就要去,又是再不敢招摇着来去了,直挨到天黑尽了,才悄悄出了门。

客氏宅邸院子里一团狼藉,到处堆着大箱小笼,女人们里外忙活着。魏忠贤进了内室,见客氏独坐床边,手中捧着一黄龙包袱垂泪,见魏忠贤进来,那溪流便换作了大雨。

客氏本就是个美人儿,虽是徐娘半老,却并未发福,又善保养,依旧是风摆荷叶,杏靥桃腮。魏忠贤见她嘤嘤而泣,梨花带雨,更觉爱怜,本就火烧着,遂揽入怀中,松开罗衣,酥胸半露,一阵揉搓,女人却没有反应,依旧是凄凄惨惨戚戚。魏忠贤便觉无趣,放了手,取过包袱,在床上摊开,里面是一小函,开启一看,竟是些头发牙齿指甲,便心里一阵呕:“怎存得这些腌臜物!”

“莫乱说,这都是先帝身上之物,乳牙、胎发都不曾失……”客氏睹物生情,更哭得软了身子。

“原来是先帝圣体遗物。”魏忠贤重新包裹了,起身背了手踱着,道:“当今皇上强过神、光、熹三帝多多!唉,万想不到,先帝竟走在了你我前面,使咱家措手不及。”

客氏虽是妇人,心计却不在魏忠贤之下,矫诏杀忠贤前任大太监王安,赐光宗选侍赵氏死,谮杀熹宗张裕妃、冯贵人,革李成妃封,堕张皇后胎,都是客氏主意。

她已听侯国兴说了今日之事,恨得差点咬破自己的腮帮子,魏忠贤一句话惹得客氏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啐道:“也是看小了这髫龄子,毕竟生于帝王家,全不是少年心性,竟使得这把手段!一拳一脚都是高招,别看肌肤不伤,其实脏腑尽毁!

“你看那满朝文武谁个敢出口大气儿,都做了缩头乌龟!你那些‘孩儿’,都是趋炎附势、蝇营狗苟之辈,非但全不中用,缓急之时先自卖了,白养了他们!今儿撵了我和李朝钦,明儿个就罢了你那‘虎’‘彪’‘狗’,后儿就轮着了你!”

魏忠贤知是女人心性,爱把事往狠处想。皇上虽有猜忌,毕竟乳臭未干,丧气了我也就罢了,眼面前儿尚未坐稳根基,还不敢就指了我魏忠贤。再说皇上很念着先皇手足之情,不好就违了遗诏。他若确是个真命天子,今后服帖着哄掇着就是了,便道:“哼!万历以来,三代昏昧,当出英主,今后小心了便是。待诸事随顺了,咱家再接你回来。”

“他是英主,你我便没日子了!你以为那皇子之事他会轻易放过了?”客氏轻叹一声。这事也一直是魏忠贤的一块心病,想起就焦躁难安,却也无计可施,见客氏撅了嘴不说话,一副受了窝囊气的样子,魏忠贤浑身就燥热起来,就去抱了客氏。客氏发泄过了,心下便好过了些,偎在忠贤怀里:“只今日别过,再无那富贵温柔了。”

魏忠贤顿觉着喉中一股酸涩直下丹田,那火就又烧起,对上嘴去吮客氏那舌上香津,一面去解妇人罗带。也是这一阵二人有所忌惮,未尝相见,客氏孤寂久了,又想到怕是最后一次了,又经他一番摩挲,便也烧将起来,将身子迎上,胸前双峰鼓胀起来,便自扯开裙带,一对白皙的丰乳露出,煞是醒目可人,又猴急着去替忠贤宽衣。

看着这肥美的双乳,魏忠贤不由得感叹起来。

就是这对润腻丰盈的奶子,奠定了客氏安身立命、锦衣玉食、八面威风、后妃不敌的基础,成就了他魏忠贤权倾朝野、名震中外、生杀在握、一手遮天的一代枭雄!再是忍不住,捧起来一通揉搓,当下推青山,倒玉柱,俩人滚作一处。魏忠贤将那恼啊恨啊伤啊情啊一股脑施在妇人身上。

待客氏懈了劲儿,魏忠贤便起身穿戴了,又拥着说了些宽慰话。客氏缓过劲儿来,突然蹦出一句:“厂公何不在徐应元身上费些心思?”

魏忠贤心中咯噔一下,但不知应元能否着道儿,也就没接茬儿。直挨到丑时,却是再不敢过夜,急急走了。

客氏洗了身子,盛装打扮了,熏过香,再罩上缞服,将那包裹抱了,便奔了熹宗灵庙,跪倒灵前,把那熹宗的毛发乳牙指甲一一检出焚化了,又止不住哭出了音儿,却是不敢高声,掩了口,憋得浑身乱颤。

都察院佥都御史李蕃,远远看见崔呈秀进了都察院大门,叫一声“不好!”孙杰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心跳就加快了,顾不得多想,说一声“快走!”二人就欲夺门而出。

崔呈秀本就是奔他二人来的,眼睛一直盯着这边,怎躲得过?“都给我站住!”听到这一声喝,二人就老实停住了。

进了屋,二人垂手悚立,崔呈秀正中坐了,眼中凶光射向二人好一阵,直烧得二人肝胆成灰才道:“李蕃,你现今的位置从何处得来?”

李蕃赶忙拱手:“全是大人提携。”

“那你的命又是从何得来?”

这不是废话么,娘老子给的,可话却不敢如此说,李蕃只好讪讪道:“全在大人手里握着。”

“既知道,又攻我,便是自认是恩将仇报的乱臣贼子了?”

这话不伦不类,你崔呈秀又不是皇上,攻你怎就是乱臣了?说重了,这话有僭越之嫌,也是大罪一条。虽是如此想,却是不敢接茬。

崔呈秀转向孙杰:“你们以为把屎尿泼在我身上,你们便不曾趟过污水了?你经管钱粮,就是干净的么?你道我查不出来?”

这话就让孙杰冒汗了:“大人有何吩咐,下官尽力去办。”

“尽力?哼!”崔呈秀一拍案角,腾地立起,“再尽力就把你家崔爷爷送进大牢了!”他大步遛起来,“你当我猜不透你们那烂肠子?本官好意给杨所修迁官晋秩,升他为南京通政使,他不但不谢我反倒弹劾我!他是嫌南京官是个闲差,实惠少了许多,故不愿去陪都,又见当今皇上不似先帝宠信老臣,以为我等必去,便以攻我而取宠!而劾应秋,便是由你取而代之,一切策划都是尔等还有陈尔翼共谋,是也不是?”

尽被崔呈秀说中了,二人明白行迹尽在监视中,哪里还敢争辩?

孙杰看了眼李蕃,道:“大人教训的是。所修要我二人和陈尔翼继他之后再疏劾大人,我二人并未去做。只是如今如何善后?”

“并未去做是尚未来得及去做!因为皇上还未批出杨所修的本子,你们不明圣意,不敢妄动!”崔呈秀知道这几个叛逆不敢乱来,便收缩了疾言厉色,“必令尔翼出驳所修,或可搁过,不然,绝无可贷!”

按照大明不成文的规矩,受劾官员须以递交辞呈作出表示,无论真情还是假意。这也是酸腐之风有明最盛的官场表现。

再者说,谁知道皇上是何心思?辞职即使准了,也还落个衣锦还乡,若被革职,就不知道是个什么下场了!所以崔呈秀虽是恨得五脏迸裂,也不敢不再进辞任疏。

月光如洗,万籁无声,已是一更时分,崇祯踱出文华殿,深吸了一口清凉空气。刚抻了胳膊舒展身子,一队巡逻亲军从日精门外过,崇祯忙收了架势,扫了眼院内的几名跟身儿内卫,慢慢溜达回殿内,拿起案上的三份折子。

前几日接到副都御史杨所修劾崔呈秀的折子,并劾工部尚书李养德、太仆寺少卿陈殷、延绥巡抚朱童蒙,并指责吏部尚书周应秋贪墨,漫无主持,有负圣恩。

崇祯批道:“崔呈秀国家栋梁,朕多有依靠,杨所修不得轻诋。”把它上了邸报。现在手中捏着的折子,一份是吏科都给事中陈尔翼的,是为崔呈秀辩护,“杨所修拨弄多端,葛藤不断,定是人用为枪。近日东林余孽死灰复燃,遍布长安,欲用陛下仁慈之心,因事生风,忧不在小。乞敕厂、卫、五城严加缉访,勿使东林再乱我朝。”

一份是云南道御史杨维垣再劾崔呈秀:“呈秀立志卑污,居身秽浊,内谀厂臣,外擅朝政,指缺议价,悬枰卖官,唯知恃权纳贿,其状可胜道乎?恳陛下急正两观之诛,或薄示三褫之典。”

再一份就是崔呈秀的二次辞任疏。

崇祯眉心皱了皱,又舒展开,心中反复掂量不下。

除了皇嫂,无一人可以商量,去皇嫂处勤了,有越礼之嫌,况且魏忠贤耳目遍布犄角旮旯,除了自己身边儿的,这宫内大小太监都是他的人,引他疑心不是上策。唉,朕是皇帝么?古往今来有这么窝囊的皇帝么?思想了一个多时辰,崇祯拿起笔,在陈尔翼的折子上批道:“群臣流品,经先帝分别澄汰已清。朕初御极,嘉与士大夫臻平康之理。今后不许揣摩风影,致生枝蔓!”

这一番话,听者会各有各的理解,对立双方都以为是指斥对方,旁观者会认为是息风和泥。

接着在杨维垣的折子上批道:“奏内诸臣,俱经先帝简擢。杨维垣率意轻诋,本当重处,念其秉心忠正,姑不究。”

崇祯撂下笔,转身把两份折子交与身后的徐应元,吩咐道:“明儿一早让批本处交内阁,明发了。再有,前几日去看皇嫂,见她精神委顿,说是身子骨不大好,像是要起病,不知这几日怎样了。明儿……哦,已过了子时了,罢朝一日,叫张惟贤辰时来见朕。”

崇祯来到文华殿,一进院门张彝宪就迎了出来:“万岁爷,英国公候了多时了。”话未落地儿,张惟贤就跟了出来,跪下道:“臣张惟贤奉旨见驾,吾皇万岁万万岁!”

见着张惟贤,崇祯笑了,伸手虚扶一下,说道:“国舅免了吧。”然后指着殿前柱上的对联道:“好词好字啊,国舅可知这词这字出自何人之手?”

张惟贤抬头看那字,只见上联是“纵横图史,发天经地纬之藏”,下联是“俯仰古今,期日就月将之益”,一头纳罕着:皇上叫自己来就是问这字的?一头道:“词是神庙辅臣张文忠公居正所撰,字是内阁书臣王庭策所书。文华殿中五幅对联都是出自他二人之手。”

崇祯点点头:“毕竟是一代名臣呢。”这才转头道,“皇嫂病了多日了,国舅可知道?”

张惟贤站起身,愣了愣,瞪着眼道:“娘娘病了?臣未奉娘娘懿旨,这几日未进宫,不知道。”

“前些日子去看望皇嫂,见她身子有些腻歪。今儿早长春宫来人报说皇嫂病了。你既先到了,就别进去了,随朕去长春宫吧。”崇祯说着转身向外走。

徐应元跟在身后,边走边琢磨:今儿早长春宫来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到了长春宫,崇祯道:“娘娘病着,床跟前儿人多了闹腾,惹娘娘心烦。徐应元,你就在外面候着,等朕出来。”

徐应元答应着站住了,心说我多咱闹腾了?我可得敢呀?

张惟贤跟着崇祯刚进过堂,就见懿安(尊号)从后花园过来,张惟贤纳闷儿:皇后得的是什么病,还满院子溜达?还是烧得满院子疯跑?绕过影壁,与懿安照个对脸儿,忙侧身一步行个大礼,然后抬眼盯着懿安的脸。

懿安向着崇祯福了福,笑眯眯道:“皇上这一向可好?没累着吧?万事都可先搁过,身子骨是最要紧的。”

“说的是。皇嫂也还好吧?”

“好着呐。”懿安应了一句,扭头发现张惟贤直眉瞪眼看着自己,不由得毛了,低头打量一下自己,没发现不对劲儿,便抻抻衣角,问道:“怎的啦?你脖子扭筋儿了?”

“皇后贵恙平复了?”

“……我何时有恙了,你怎的咒我?”

崇祯微微一笑,对张惟贤道:“皇嫂无恙,是朕为避人耳目才这样说的。”张惟贤吐了口长气。

懿安笑对张惟贤道:“既是皇上为掩人耳目,本宫也就不怪你了,不然本宫不饶你呢!”

崇祯道:“屋里闷热,咱们就这后花园里坐吧。”说着向花园深处走去。自从知道了徐应元与魏忠贤的关系,崇祯连徐应元也防着了。

三人在一片小竹林边上的石凳上坐下,刚坐稳,侍婢就端上一盘马奶葡萄、一盘荔枝和一壶茉莉银钩。

等侍婢沏好茶退走,懿安拿一个荔枝剥开递给崇祯。崇祯接过,忽然一笑,对张惟贤道:“朕进宫那晚,皇嫂送朕干食,并嘱不可食宫中酒食,怕遭人算计,自此之后,皇嫂几乎日日亲操厨艺,命宫人送来。皇嫂用心细密,唉,皇兄有妻福,无寿福啊!”

这事大出惟贤意外:“啊,竟是这样,娘娘真是费神又费力啊!”

崇祯转向懿安:“弟登基之后,曾诗记此事,弟试背出,以佐荔枝如何?”

“当真?快读来听!”张后拍手道。

崇祯起身:“好吧,博皇嫂一笑。”遂吟道:

防奸常恐祻心藏,椟食朝朝进信王。

毕竟真龙天眷顾,花名早兆御袍黄。

懿安用心听完,严肃起来:“皇上,虽说上天眷顾真龙,皇上自己却不可大意。进宫那一晚是命悬游丝,如今仍是如履薄冰。书归正传吧,妾看了邸报,有动静了?”

崇祯咽下荔枝,慢步小圈踱着:“虽说敲山震虎见了成效,如今阉党又起了内讧,但只攻一个崔呈秀,就立刻有人出来回护,如若就此刀枪高举,放出手段,就可能再起党争,诱发阉党大举反扑,乱了阵脚。现在还摇不动魏忠贤,基础尚未牢靠,急于求成,则可能捕狼不成,反遭狼啮。”

“按常理,低品官员弹劾大员,若被皇上否了,就该受处分。一个云南道御史弹劾兵部尚书,皇上既说他‘轻诋’,又说他‘秉心忠正’,而且不予追究,任是呆子也明白皇上的心思。”张惟贤道。

“是了。所以,马上就会接二连三有劾崔呈秀的折子递进来,皇上打算怎么办?”懿安道。

“……现在还不能赶他走。”

“依妾看,皇上就不必再挽留了。内廷里已试出了深浅,朝堂上也须入手了,夜长梦多啊。”

崇祯揪下一片竹叶,在手中揉搓,半晌无语,沉了好一会儿,仰头叹道:“毕竟魏忠贤虎威还在,犬牙未伤,还不能惹他看透而起破釜沉舟之心。”

懿安缓缓起身,说道:“但也不能投鼠忌器,错失良机。如果皇上态度过于晦暗,致使大臣们认为……”懿安突然打住话头,低头不语。

崇祯转头看向懿安:“皇嫂请直言,五弟听着呢。”

懿安心中涌起一阵感动,抬起一双美目,柔声道:“皇上既以兄弟自屈,为嫂就直言了。如果臣子们认为皇上无能,则百官钳口,那就碍难收拾了!”

张惟贤见皇上和懿安都站起来,也不敢再坐着,站起身,听了崇祯的话,心中也颇感动,待听了懿安的话,心中悚然一惊,忙道:“娘娘说的是,皇上不怒而威,辞色之间,贼贤已是胆寒。不过,目下朝堂波诡云谲,逆贼踪迹行藏尚不掌握,电光石火一触可发,皇上内无眼线,外无奥援,所以臣以为还不是火候,欲速不达,行缓则圆。皇上法眼无虚,纤细靡遗,思圆行方,臣看着是恰到好处。”

崇祯笑道:“国舅原来也会捧臭脚的!”又收了笑,“皇嫂有见地,不可不听。依皇嫂看,弟当如何?”

“待崔呈秀再上辞任疏,就打发了他。”

崇祯想了想,从袖中取出一道折子递给懿安。

懿安接过,见是崔呈秀的辞任疏,立刻喊道:“将朱砂研墨,麻利送来!”

不一会儿笔墨取来,崇祯就那石桌上铺开折子,饱蘸朱砂,批了四个字:“静听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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