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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宦官试帝

新朝年号“崇祯”,初掌大宝的少年天子朱由检,时年十八岁。

崇祯既不想魏忠贤太过看重自己,以致急行废立,谋主自代,也不愿魏忠贤太看轻了自己,竟至一个小阉竖也敢以光禄寺压皇帝!不能树威立信,不要说这皇帝做不长久,就是性命也在旦夕之间!

所以大丧期间,崇祯越发不敢懈怠,缞服朝夕诣几筵哭,斋戒,祭告天地宗社,灵驾引发奠仪,入陵奠仪,奉安神主于太庙,一切不敢有违祖制。

崇祯食不甘味,衣不解带,诸事亲躬而后令行,总算挨过三十日,将天启皇帝齐齐整整送入德陵。上尊谥“达天阐道敦孝笃友章文襄武靖穆庄勤喆皇帝”,庙号熹宗,追谥生母刘贤妃为“孝纯恭懿淑穆庄静毗天毓圣皇太后”,并命迁葬庆陵与光宗合葬,一应典礼如仪,皆亲历亲为。

崇祯从未见过生母,长大后思念日深,所以心中更加哀痛。之后封太后之父刘应元为瀛国公,母徐媪为瀛国太夫人,上光宗选侍李氏庄妃封号,尊熹宗皇后张氏为懿安皇后,此番道场才算是功德圆满。

崇祯已是困盹不堪,真想一场好睡,但他不能。

自从玄衣黄裳、玉旒衮冕加身,他就不敢稍露倦怠之色,深恐臣属瞧他不起。特别是头一次一个“朕”字出口,立刻有了睥睨丘壑的感觉,还没等他咂摸够滋味,又觉得有千钧之负,压得他胸闷气短。他整顿起精神,折向文华殿。

自天启去世的第二天,他被安排到文华殿守丧,凶礼期间,每日典章规制诸事完毕,他就回文华殿看奏折。一个月下来,他竟在文华殿住习惯了,当成家了。

送走了皇兄,崇祯住到了乾清宫,但仍到文华殿批本处阅览奏折。一个月阅了无数的折子,可是均留中不发,只为了解情况。要想做个重整河山的中兴之主,先要当好熟悉舆情的见习皇帝。

现在丧事办完,实习期满,自觉内外大事已了然于胸,可以宸纲独断,做个正式皇帝了,他准备把阅过的折子批了发出去。

焦日当头,一些细风也没有,身上黏黏地拉出丝来。崇祯换上薄纱缞服,吩咐打扇,便坐下拣看折子,却是看不进去。树上知了聒噪个没完,搅得人没了情绪。他唤徐应元端来凉水浸了浸脸,徐应元端水出去,崇祯重又拾起折子,觉着益发地烦乱起来。

有一件事一直令他思绪不整,疑虑焦躁,就是大典之时晴日雷鸣。上天择我登基之日垂示异象,必是预兆大事!

崇祯再挨不过了,正想招呼徐应元,徐应元就进来了。

“万岁爷,魏公公送来四名宫女。”

崇祯立时警觉起来:“朕身边不缺侍应,他是何意?”

“奴婢不知。”徐应元实话实说。

崇祯沉思一会儿:“是魏公公亲自送来的?”

“是。”

是罢战示和,笼络新君,还是包藏祸心,暗埋玄机?崇祯心中蓦地涌起恐惧,恨恨道:“回了他!”

目下皇上还不能得罪魏忠贤,这一点徐应元可知道。回绝魏忠贤,岂不是明示疏远,引他猜忌?可徐应元又不敢明说,稍一犹豫,想出个旁词:“万岁爷,四人都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崇祯猛扭过头盯住徐应元:“你以为朕是个嗜色之君吗?”

徐应元更躬了身,低声道:“奴婢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往那儿想,更何况奴婢不比内外臣工更知吾皇?只是魏公公那儿——”

崇祯明白了徐应元的意思:“好吧,叫他进来吧。”

魏忠贤躬腰进来,进门就跪倒:“老奴叩见吾皇。”

“公公请起。公公给朕送宫人来了?可是朕身边不缺宫人啊。”

魏忠贤站起身,笑道:“老奴知道皇上身边不缺少侍候,只是新皇登基,总要新进一批宫人,汰黜一批年纪稍嫌大的旧宫人出宫,也是惯例。老奴听说皇上在王府时,府中并无艺伎,可见皇上当初清苦,是老奴失职啊!可如今不同了,当了皇上,管起国家大事,日理万机,尤其是现在,四边不靖,烦心事多,圣躬更加焦劳,老奴知道皇上常常批阅奏折到深夜,老奴看在眼里,心里难受啊!老奴想,皇上劳累之时,稍作休息,愉悦一下耳目,大有益于龙体。这四名宫人,不但貌比嫦娥,而且歌喉如莺,长袖善舞,皇上忙中偶闲,辄供驱使。”

崇祯心中暗笑,魏忠贤大字不识一斤半,这番咬文嚼字定是别人教了他背熟的。“真个是劳公公费心了。不过,既然是国家多事,朕还有闲心去享受这弦管嗷嘈、莺歌燕舞吗?”

“老奴想,越是国家多事,越是要保重龙体,身心愉悦,才好有精气神处理国事啊,也益寿延年。老奴盼望皇上万寿无疆啊!”

“那就多谢公公了,四名宫人在哪儿?”

“老奴怎敢当万岁爷一个‘谢’字,万岁爷体谅老奴一片忠心,不嫌老奴年老絮叨,就是老奴的福分了。”魏忠贤朝外一挥手,“进来见过万岁。”

四名宫女娉娉婷婷飘进来跪倒,一股麝兰香气袭来。崇祯抬眼看下去,四人分别身着橙、绿、兰、紫宫服,说了句“起来吧。”

四人站起,崇祯眼光逐个扫过,果然个个是春花方盛,秋月将满,翦水双瞳,柳腰一捻。崇祯微微一笑:“听魏公公说,你们都能歌善舞。朕便偷得浮生半日闲,你们就轻抒歌喉、漫甩水袖吧。”四人轻声应了“是”,轻移莲步,打起云手:

四月轻绡进六宫,素衣惊与至尊同。

裁冰笼雪慈云影,不蹋莲舟一瓣红。

崇祯大惊:“这、这是朕所制,你们如何得来?”

魏忠贤上前一步,说道:“是那日老奴指挥下人洒扫文华殿,偶然拾得的。老奴知是皇上所作,便收起来了。前几日叫他们谱成了曲,习熟了。”

崇祯又是一笑:“公公真是有心人呐!嗯,幽细如发,大有鬼音啊!”魏忠贤心中一惊,扑通跪倒:“老奴该死,曲子不合圣意,是老奴之罪,老奴叫他们重制。”

“公公误会了,朕是说朕的诗不好。……对了,”崇祯想起登基大典上免奏的《中和韶乐》,“你们说,什么是‘八音’?”

几人都看紫衣女子,紫衣女子款款向前几步:“回万岁,奴婢略知一二,‘八音’就是金、石、丝、竹、匏、土、革、木八种材质。编钟、镈钟为金,编磬、特磬为石,琴、瑟为丝,排箫、笛、篪为竹,笙为匏,埙为土,建鼓、搏拊为革、柷、敔为木。”

“原来如此,”崇祯音乐天分极高,不但善抚琴、而且尝自作曲,无师自通,但因为无师,所以无传承,所学杂乱无章,故而处处留心。“好了,朕收下了,你们先退下,一会儿听徐公公安置。”

“老奴也告退了。”魏忠贤一揖,和四名宫女一起退出。

徐应元道:“皇上,四名宫人如何安置?”崇祯沉默了一会儿,“徐应元,你知道父皇为何只做了一个月皇帝就崩逝了?”

“奴婢听说是吃了李可灼进奉的红丸?”

“那是其一,其二是受了郑贵妃送的四名美女,才身染沉疴的。魏忠贤是要如法炮制呀。”

徐应元恍有所悟:“奴婢明白了,奴婢安置他们去做粗使。”

“不,先安排她们宫内读书,再为引礼赞礼官,去管后妃典仪,别让朕再见到她们就行。”徐应元答应着转身退出,一只脚刚出门,又被崇祯叫住,“你速去钦天监,问他朕登基之时晴日天鸣,朕问是何征兆,他为何不答对?朕不想追究,只问他天意若何,不要他来,老实回话就是。若敢欺瞒于朕,就用脑袋来回朕的话!”

徐应元刚答应着转身,崇祯又道:“你也悄没声着去。”

徐应元小跑着去了。崇祯展开一份奏折,是工部尚书杨梦寰请停开纳事例。崇祯点点头,说得不错,靡费之风实在可恶,新朝应有新气象,提笔准了。又打开第二份奏折,是巡抚陕西都御使胡廷宴,奏报澄城贼王二纠众造反,攻破澄城县城。

崇祯鼻子里喷出一股气儿,低低吐了声“废物!”略一沉思,援笔批道:“初乱民揭竿,尔称是饥民抢劫,不抚不剿,坐待其炽盛,至澄城县破,而今是民耶,贼耶?不能防患于先,亦不能遏阻于后,何其迟慢若此?天启二年山东徐鸿儒、刘永明聚众三万举事,三月荡平,尔不赧颜?速筹方略,报朕知道!”写完扔过一边,吐了口闷气,翻开第三份折子,却是不曾看过,约略一览,脸便涨红了,一股火气直窜百会!监生陆万龄、曹代请立魏忠贤祠于太学,与孔子并尊。

“这群吮痈舔痔的王八羔子!”崇祯狠劲儿一墩,折子、朱笔砸在桌上弹了出去,弄得满桌满地星星点点。

徐应元一脚踏进来,见状赶忙跪地捡起,又招呼小侍擦抹,一边小声咕哝道:“万岁爷龙体要紧,伤肝啊,犯不着……”

崇祯在臣属甚至宦官面前都很注意自身形象,从言谈举止到仪表神态,只有在徐应元面前才不掩饰自己的失态。他截住徐应元的叨咕,瞪着眼问:“办了?”

“回万岁爷,办了……万岁爷该用午膳了。”徐应元嗫嚅支吾着。

“快回话!”

“是,钦天监说……天鼓鸣,主兵兆!”

崇祯只觉着一股凉气从涌泉直透尾椎:“为何当日不奏?”

“……钦天监说,新主登极,相率讳言。”

何方兵兆?兵事无非有三:强虏寇边,百姓造反,宫廷政变。

平辽战事已逾九年,不合此兆。陕西流贼闹事也已六月余,亦不在此数。不错了,变生肘腋,天兆此劫!不是朕除了他,便是他除了朕,此战在所难免。但朕虽贵为天子,却无一臂助,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此事如何行得?想至此崇祯心中沉重起来,呆呆地立着。

“万岁爷,传膳吧?”

崇祯回过神来:“朕不饿!”

徐应元叹了口气退下,崇祯坐下重又拿起折子,是南京御史刘汉的奏疏,提出正四事:“崇正学以培治本,励廉耻以清仕路,惜名器以尊体统,重耕农以节财用。”

崇祯深以为然,提起笔批道:“极是,吏部须严加清汰,凡会典额外官,添注添设者,有过失的不能推补;文臣非正卿,武臣非勋爵,总兵非实有战功者,不得加保傅衔。”写完拿起下一份折子,却是心意烦乱,情绪消沉,觉得昏昏沉沉起来,便无心再看,向后一靠,就要昏然入睡。忽然一阵香气扑来,直入心窍,顿觉清爽了许多。崇祯睁开眼寻睃,并不见异样,便又深吸一口,直透腹下,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尾闾直射关元,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浸润全身,里外舒服,精神亢奋,便又埋头去翻看折子,却是更加看不进了。不知怎的,念头直转到了四个美人儿身上,心中又细细琢磨起来,忽然一动,转身喊道:“徐应元!”

徐应元应声进来。

“那四名宫人你查过么?”

“查……查什么?”

“你去,把她四人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细致搜过!”

徐应元心中不得要领,不敢再问,转身去了。

崇祯腾地站起,往外就走。

大明皇帝直奔了承乾宫,进门就问:“贵妃在哪儿?”

当值太监从未见新皇帝午后回来过:“回万岁爷,贵妃娘娘在西暖阁,奴婢这就去通禀。”

“不必了,你们就在外边儿候着。”话未落音儿,崇祯已经转向西暖阁,挑帘进门,见田妃正和衣小憩,便蹑着脚走到桌边坐了,见田妃云鬓散乱,垂落枕边,如瀑布流泻;眉睫低垂,若两弯新月;粉面玉颈,似芍药带露;领口半解,露出一抹酥胸,如清水荷花,撩人采撷。

崇祯心中生出爱怜,他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皇帝,这会儿却有了要肌肤相亲的感觉,虽是不忍打扰,却再把持不住了,起身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抚那白颈。这痒酥酥的感觉弄醒了田氏,蓦见皇上在侧,慌忙坐起,露出尴尬羞涩之色,一面整理身上一面说:“皇上此时回来,也不传一声,妾身这副模样如何面君?”

崇祯按住田氏,笑道:“爱妃在臣子前当然要保持仪容,在朕面前就不必了。”说着就去解田氏的前襟。田氏大为惊讶,赶忙抬手按住,红着脸道:“皇上这是转的哪根筋呀?大天白日的,被下人撞见了,皇上不羞,妾脸面往哪儿搁呀?皇上这会儿该去理事的,怎就存了这心思?莫不是撞见女鬼了?”

崇祯埋下头去嗅那两团软玉温香,含混道:“适才伏案劳累,出来舒展筋骨,也不知是怎回子事,就想到了朕的爱妃。朕累了,要在爱妃这儿歇歇……”

崇祯三宫之中,周氏秉性严慎,且体质稍弱;袁妃随和恭顺,善观颜色;田妃生得纤妍,且能歌善舞,琴艺尤佳,所以多受眷宠。自从登基以来,崇祯脑子里想的,手上忙的都是军国大事,常是忙到下半宿,与后宫亲近的机会大大减少。

田氏心中也是渴想,听此一说,便起了一阵感动,又经崇祯一阵摩挲,闻到违了多时的男人身上的气息,也就有了感觉,垂下了手,任夫君摆弄,又想到丈夫这一阵确实苦了,确是需要慰藉,心上涌起酸楚和怜爱,便伸手搂抱了。裙衣暗解,罗带双分,长睫轻合,柳腰相承。偏是膨胀欲破之时,听得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皇上在么?”是徐应元急促的声音。

“皇上、娘娘都在。”当值太监回说,脚步声就止了。

雨露滋润,风歇雨息。崇祯不敢耽误正事,二人起了身,收拾干净,穿戴齐整了坐了。崇祯向外叫道:“徐应元!”

“奴婢在。”

“进来吧。”

徐应元打帘进来。

“有事奏朕么?”

“是,”徐应元双手捧上一堆物件,“这是四名宫人贴身带的香囊,囊中各有一香丸。”

崇祯接过,颠倒看了看,没觉着有何奇异之处,取出香丸再看,也未见特别。女人贴身带个香囊,是为去除体味儿,本是常事,不足为奇,便随手丢给应元:“你去吧。”

徐应元退出,崇祯发泄过了,松弛下来,困意重又袭了上来,而且更加浓烈。他努力驱赶着睡意,起身要走。

田氏看出了丈夫的疲惫,起身拦住:“皇上精神委顿,想是这一个月劳神费力大过了。古往今来的皇帝,那个似吾皇这般忧劳?皇上又刚刚折损了精神,走了元气,这就又急着去理事,身子经得起这般折腾?既有这许多国事要办,又何苦没来由地施这一番损精耗血的酣战?”

“你适才不适么?”

这一问,把田氏问臊了,两片红云浮上双颧,且娇且嗔道:“当了皇帝,倒学得不正经了。”说着伸手挽住崇祯的脖子,“妾时时渴念皇上,不求拥衾合卺,只求每日能见皇上一面,也就知足了。”说着清眸中映出惨淡,“皇帝管着多少天下事,做得完么?就在这一时一会儿么?妾看出皇上乏了,今日就歇了,明日再办那皇帝之事也不迟。”

崇祯确是倦了,想想也是:“朕真的是缺觉,今儿个就提早先睡一会儿吧。”说着衣也不解就囫囵躺倒了,没多时就沉入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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