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过去了,第二天醒来时木三生又跟之前一样忘记了一切,只不过脑中那张模糊的脸似乎又清楚了一点,同时也多了一种莫名的心痛,木三生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她只知道这种感觉让她想要流泪。
洗漱完毕之后木三生又再一次将自己关在家里,在次将软件插入电脑,显示屏如往常一样显示着各类游戏,这次木三生又选了一个关于战场的游戏,也许那个霍去病的游戏在她心中落下了根吧。
当选择好人物之后又出现了任务,也是如之前一样只有一个任务,木三生无从选择只能点击确认,游戏开始了,这一次的任务是----破军。
是夜,一片战场割据两地,交战的两军分别在南边和北边分扎军营,两军实力相当彼此都不肯退后,导致两军中间的百姓纷纷逃窜无处可去。每个军队都有一个闸口,每个进过的百姓都要受到士兵的严格查看,以防会有敌军假冒百姓混入自己的地盘。
“等一下,把你的包袱拿出来检查一下”一脸鬼鬼祟祟的木三生最后还是被北齐士兵给拦截了下来,为了不让士兵发现,木三生只能选择抵抗士兵的拦截,找了空隙逃了出去,不过却被突如其来的高纬的马车给拦截了,最后被逼迫打开了包裹,没想到包裹中藏着的竟然是一份秘密书信,没例外的木三生被抓去了北齐大营。
“你的胆子还真是大啊,居然敢乔装百姓想要蒙混出城?快说这封信是给谁的”北齐太子高纬一把掐着木三生的脖子,恨不得掐碎她脖子的样子,木三生难受的想要反抗但双手都被绑了起来,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马死去,而那本来就平凡无奇的脸则变得更加扭曲难看了。
“小的见过将军和军师大人,刚刚小的在外面听闻太子殿下抓了一名奸细,好像,好像”在另一边的营帐外一名士兵气匆匆的跑来,二话不说就直接进入了营帐。
“不就是抓到了一名奸细,为何要如此紧张?”正背对着出口的军师此刻正在和高长恭商谈破军之计,可无奈之下只能暂停了,军师斐策只好优雅的转过身不急不慢的说道。
“但是那名奸细长得好像军师大人一直在寻找的人”听了士兵的话后斐策也有点意外,他摇了一下扇子然后问了一遍详情之后,无辜的双眼瞥向高长恭。
“在下想请将军帮一个忙”斐策低下头幽幽说道。
“本王会好好调查的,那本王先去看一下吧”斐策是高长恭身边的得力助手,斐策做事一向都小心谨慎,相比他要找的人也不会是坏人,于是高长恭答应了这个请求,在两人商量了计策之后高长恭便先离开了营帐。
“长恭见过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到来,长恭有失远迎”此时营帐外进来一位身穿铠甲的男子,男子有着一头墨紫色的长发,那张脸也是难分男女,就算是从小和高长恭一起长大的高纬都无法适应,依旧见了他还是会看傻。
“这是敌军派来的奸细刚好被本太子抓住,堂兄认为该怎么处理?”高纬终于松开了掐着木三生脖子的手,木三生得到解脱后立马张开嘴巴努力的呼吸了几口气,终于那种窒息的感觉得到了舒缓,表情也舒畅了很多。
“这真是有劳太子殿下了,那就交由长恭处理吧,太子千里迢迢赶来定是累了,要不先做休息如何”高长恭挥手叫来了几个士兵,本打算让他们带高纬下去休息的,可是高纬却挥了挥手说道:“本太子还不是很累,还是先审讯她吧”。
“刚才太子殿下以死相逼她都未曾开口,长恭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开口,只不过这个办法不能现在实行”高长恭瞥一眼高纬依旧是不相信的样子,高长恭便继续说道:“太子殿下大可放心,长恭一定会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最后高纬还是答应了高长恭的说法。
晚上,木三生独自一人被关在了一个空的营帐内,营帐内除了有一张床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而木三生就这样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床上,这简直就像是一只等待被宰的羔羊。
【之前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开口,难道就是把我丢在这个房间里,打算饿死我还是----饿死我啊】木三生翻着白眼一脸不爽的盯着营帐的顶部,不知不觉就昏昏欲睡了。
就在木三生困到不行的时候一个脚步声走进了营帐,木三生立马提高警惕看向门口。进来的是一位穿着白色衣服一脸书生模样的男子,只不过刚见到木三生就觉得他好眼熟。
斐策信步走到床边点亮了一盏油灯,然后又走到床上坐下,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木三生,斐策都不免觉得好笑,于是掩嘴轻笑了一下。
【笑什么笑】木三生立马翻白眼,因为嘴巴被捂住了无法说话,所以只好用表情来表达了,不过木三生的回应倒是很有效,斐策立马不笑了。
“刚不久之前将军将你赏赐给了我,现在可是洞房花烛了”说完斐策就拿出一颗药,然后笑着揭开捂着木三生嘴巴的布,将药丸一下子让木三生吞了下去,都来不及制止药丸就已经下肚了。
“看你一脸斯文的模样,原来也是个色狼,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好不容易可以说话的木三生立马破口大骂,还手舞足蹈的像极了鲤鱼打挺。
“这只不过是洞房的助兴药物罢了,我没有武功怕你伤了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斐策佯装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木三生。
“什么?你给我吃****,你妈的有病啊”木三生顿悟,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让她开口的办法,她坚守了二十五年的清白难道就要在这里毁于一旦了,这可绝对不行,如果不找一个彼此喜欢对方的人,她绝对不会这么将自己的清白给了别人的,就算这个人帅到不行。
对于木三生的谩骂斐策一点也不在意,他低下头一口吻住了还想要说话的木三生,惊讶之下木三生只能睁大双眼看着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人,不过斐策只是轻轻的靠在她唇上而已并没有真的吻下去,本来木三生还有点奇怪的,但没一会斐策就做起了身。
“喂,你要做什么,喂,不许脱衣服啊”还以为没事了,哪知斐策起身只是为了脱衣服,木三生立马急切的制止道。
“洞房花烛可有不脱衣服之理”斐策一边脱衣服一边理所当然的说道。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面对着斐策的靠近,木三生开始有点怕了,她的清白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毁了啊。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会好好待你的”斐策突然一个飞扑压在了木三生的身上,吓得木三生连连求饶。
“求求你就放过我吧,我,我其实已经嫁人了真的,你就放我过吧,我已经不纯了,啊、、、放开我”木三生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让我放了你也可以,那你就告诉我那封信究竟是给谁的”
“我,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斐策突然看了眼门外,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可是斐策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什么,突然间斐策面露狠色一把扯住木三生的衣领子,一扯就扯开了一半,顿时木三生整个人都吓傻了。
“快告诉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斐策忽然挂起邪魅的笑容,好像下一秒斐策就会变成‘禽兽’似的。
面对这样的男人木三生还真的有点怕啊,万一再来一个****发作,那不都得玩完了啊,最后为了自己的清白考虑木三生还是艰难的说出了一个名字-----高阿那肱。
第二天斐策就将这个人的名字告诉了高长恭和高纬,可是高纬却死活不相信高阿那肱会背叛他。
“高阿那肱可是本太子的亲信,他怎么会背叛我,那奸细全是胡扯”高纬一摔杯子气愤不已。
“那太子殿下和将高阿那肱找来一问便知”斐策站在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在下觉得她的话可信,往往最没有嫌疑的人反而最有嫌疑,还是好好调查一下的好”。
“那你是不是还要怀疑下本太子啊,高阿那肱只是一介文官他有什么能耐背叛我,你倒不如直接说是本太子背叛了北齐不是更好”高纬一拍桌子对斐策吼道。
“在下不敢”斐策后退一步说道。
“太子殿下,斐策并不是有意这么说的,本王觉得斐策的话也没错,而奸细的话确实也不可全信,那要不这样,让本王来调查一下吧”此时和事老高长恭说话了,顿时气氛冷了下来,高纬也收敛了一点。
又是晚上,木三生又悄悄来到了高纬的营帐外,她一个转身跑进了营帐内,而此时高纬正在查看军事地图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小女子见过太子殿下”木三生站在高纬的身后幽幽说道。
“是你?你不是被关在地牢了吗?”高纬疑惑的转身,看到了一个很不一样的木三生,完全没有了之前那样胆小怕事的模样,现在的木三生倒是胸有成竹像是换了一个人,难道之前她都是装的。
“小小一个地牢哪能困住我,我这次过来是来告诉你一个真相的”木三生向前走一步然后富有深意的说道。
“真相、、、?”高纬狐疑的看着木三生,木三生则是冷笑着说道:“你以为高阿那肱是我说出来的?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高阿那肱”,此话一出高纬顿时明白了什么。
“是斐策要我这么说的,为了我的清白我只能照他的话做,你明白的”木三生冷冷一笑然后趴到高纬的耳边又轻声说道:“我听闻皇帝陛下有意想要将皇位传给高长恭,如果太子殿下在不反击可就来不及了,我告诉你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太子殿下,殿下可要把握机会哦”说完木三生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地牢中,而那些昏睡过去的士兵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什么事情,似乎木三生根本没有离开过。
第二天天一亮高纬便把高长恭和斐策全部叫来了自己的营帐,当两人来到营帐后便看到高纬气势汹汹的看着门口,当斐策走进来之后高纬就冷冷的说道:“斐策给我跪下”。斐策疑惑的看了眼高长恭,高长恭摇了摇头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斐策也不反抗很是听话的跪在地上说道,而高长恭则是坐在一边也是无能为力。
“军师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高纬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斐策,斐策则是一脸疑惑的看着高纬回答道:“在下并没有任何事情瞒着太子殿下,可否请殿下明示”。
“来人,将那奸细带上来”很快木三生就被从地牢中带了出来,当斐策看到是木三生的时候一下子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他怎么就没有想到木三生会用一招将计就计呢,不过现在知道也已经晚了。
“你来告诉大家,究竟斐策隐瞒了什么事”
“那日军师喂我吃了药本以为我会毁清白在他身上,但军师说只要我按照他的做就可以保住清白,于是我为了自己的清白才污蔑了高阿那肱”木三生说着说着就流下了眼泪,说的那是一个凄惨啊。
“那,那封信究竟是给谁的”
“那封信就是给军师的”木三生偷偷诡异一笑然后有佯装很怕的样子弱弱的说道。
“现在军师还有什么话好说”高纬偷偷笑了一下,十分满意的对斐策说道。
“本王了解斐策的为人,他绝对不会背叛北齐的”高长恭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起身对高纬说道。
“那依照堂兄的话说,此人又是在骗人咯,既然如此那非杀了此人不可了”
“不要、、、、她,说的并没有错”斐策居然一点也不解释还大胆承认了,这让木三生都觉得很是奇怪,本来只是想要牵制斐策没想到直接就可以打倒斐策,真的是意料之外的收货,木三生又一次偷笑。
“斐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高长恭立马制止道,可斐策却不听劝说管自己说道:“我自愿承担一切罪责,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是被我逼迫的”。
“既然你都承认了那从今天开始剥去你军师一职然后被打入地牢等候处罚,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飞起双腿才行”只是让斐策被关入地牢已经得不到高纬的满足了,如果不是斐策的缘故高长恭不可能次次打胜仗,让高长恭的地位远远高于他,这一次他不但要让斐策死还要他生不如死,除此之外他好要想办法剥夺高长恭的军权,那样他就真的无可匹敌了,到那时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是他的对手了。
“这还都是片面之词并没有证据,太子殿下可不能就此冤枉好人呐”高长恭立马站到斐策的面前急切的想要保护斐策。
“本太子还没有治你的罪呐,你居然还敢包庇奸细,从现在开始你就休息吧”高纬并没有权利可以治高长恭的罪,但为了夺他的军权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这话一出高长恭也无法可说了。
一切都如木三生的计划一样,高长恭成了一位有名无实的将军,而斐策就被废了双腿关在了地牢里,说什么怕他在地牢中逃脱回到敌军那边,斐策的聪明才智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斐策当然逃回到了敌军那边,那么北齐还会有胜算吗。
“看来太子殿下的日子要到来了,只要打败了敌军,想必皇帝陛下也会对您另眼相看的,到那时高长恭便毫无用处了”木三生和高纬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敌军的营帐,又继续说道:“不知太子殿下打算何时杀了斐策?”。
“我现在还没与打算杀他,等我打了胜仗之后将就他带回皇都,到时候本太子再让高长恭治以同谋之罪一起杀了”高纬冷冷的说道,野心勃勃的他已经胸有成竹了,这一辈子他誓死都要杀了高长恭。
那一晚,木三生来到了地牢看到了关押着斐策的房间,斐策因为被活生生的打断双腿却又无人救治,因此疼痛难忍让他无法入眠,就在他翻过身面对外面时看到了木三生。
“为了你就算毁尽我这一世英名也值得”、、、、、只记得在木三生离开地牢时斐策这么说了一句。本来木三生就不打算杀斐策,她的任务只是让高长恭和军师斐策无法攻打敌军罢了,所以这次木三生来地牢就是要救斐策离开,可是斐策却最终选择留在高长恭身边,即使最后等待他的是死亡。
“你这又是何必,跟她在一起不正是你历尽千劫的夙愿吗?”此时一位穿着白衣的女子出现在了斐策面前同情的说道,。
“我不能连累她,如今我亦是如此无论去了哪里都会连累人,倒不如就此度过一生,即使最后我会被杀掉”
“如果你不这么做,那死的人便会是她,这样的付出会有回报吗?”白衣女子不解的说道。
“这是你说的,想要遇到她,我便要付出十倍的痛苦,既然决定如此,我便不希望这些痛苦又再一次施加到她的身上”斐策的话很是坚决。
结局:最后高纬进宫失败中了敌军的设计被困洛阳城中,最后还是高长恭带领五百精锐骑兵突围洛阳就连高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