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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深夜出府

因是看图识字,查聪有了较形象地思维,识字的速度很是惊人,由原来的一天一页,改成了一天两页甚至是三页,画书越往后文字越少,并且好多是重复前面已学过的字词。仅用了二十天,这本几十页的画书就被查聪学完了。

大人和夫人很是高兴,老天赐给他们的“新儿子”不但身体结实,还是个异常聪明的孩子。

大人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唐宋诗词集交给夫人,道:“从今天起让聪儿学这个,既认了字又能熟悉诗词,一举两得。”

“嗯。”夫人欢喜地接了过来。这段时间是她过的最充实,心中充满希望的日子。

查聪对娘教的诗词很喜欢,学的也认真。但他心底记挂着一件事,那就是把遗落在家里的那两本画书也拿过来,看看那上面究竟讲的是什么?与眼前这本是一回事吗?这几本画书可是伴了他六七年的时间。查聪童年一多半的时间就是在它们的陪伴下度过的,彻底揭开这几本书的秘密是此刻他心中最迫切的愿望。

可是,出查府现在成了头等难事。

一天深夜,查聪收起练字用的狼毫,对小兰道:“我能出府办件事吗?”

“现在?”小兰吃惊地问查聪。同时头摇得像拨浪鼓,“公子,你现在别说是出府,就是连这个跨院都不能出。什么时间让你自由,大人和夫人会安排的。”

“小兰姐姐,你想个办法,我有急事的。”查聪央求小兰。

“不行,不行,夫人知道会打死我的。”小兰一个劲地摇头。

查聪把手放到头上抓挠起来,真不成吗?看小兰那坚决的样子这事没的商量。

“小兰姐姐,我们是偷偷地进行,只要不让人看见,不就没事了吗?我求求你了,帮我想个法子。”查聪握着小兰的手,摇晃着撒娇。

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让这对主仆的关系已经亲密无间了。看着面前一口一个姐姐喊得怪亲密的新公子,小兰犹豫了。先前的公子是个病秧子,哪有面前这个少年的活力?别说是半夜一个人偷偷地跑出府去,即使到屋外这个小跨院里瞅个星星看个月亮,他也得把小兰拽上。他胆小如鼠,还特别地怕黑。

“你要到哪去?时间会很久吗?”小兰松口了。

“我去取两本书。需要翻过府后的那座山,再穿过一条长街。估计天亮前一定能赶回来。”查聪说。

“啊?!还要爬山?这黑夜里你不害怕吗?路上会不会有危险?”小兰的心弦先绷紧了。

“小兰姐姐,这个你不用担心。你能给我找一身短衣短裤吗?这长袍黑夜里行走不方便。”查聪用手抻了抻身上的袍子。

“倒是有一身,是夫人为公子练武准备的,可惜公子一次也没穿。你真要去吗?”小兰又犹豫了。

“快找出来吧,别再耽误时间,那样天亮前就赶不回来了。”查聪向前推着小兰。

小兰别别扭扭,犹犹豫豫地到一个箱子前开始翻找衣服。

半个时辰后,跨院的小门轻轻地开启了。

小兰在前面鬼鬼祟祟地探路,查聪一身短打扮跟在后面。

三拐两拐地来到了围墙边。那里有一排梧桐树,查聪选了一棵离墙最近的,走过去,双手抱住了树干。

“天亮前你一定要赶回来呀!”小兰低声叮嘱他,声音里满是恐惧和担心。

“嗯,你回去吧。”查聪身子一跃,飞身抱住了树干,蹭蹭几下子就到了树顶。抓住一个探出的树枝,他的身体又像一个猕猴一样摆动起来,荡了两下,身子借着惯性飞上了墙顶,接着身子贴墙一滑,就落在了墙外。他现在身上的力气比以前大多了,查府的山珍海味可没有白吃。

查聪在黑夜中辨别了一下方向,就快步向查府后面的山上奔去。

查聪在凌晨的黑夜中来到了他以前的那个家。他趴头在两个门前仔细地听了一会儿,两个院里都很安静,只是偶尔传来几声猪在睡梦中发出的哼哼声。

他伸手推门,门向前滑动了一下,但没有打开,看外面并没有上锁,好像是从里面别住了。

难道里面有人住?查聪犹豫了。

他在门前徘徊了一会儿。终于,出查府的艰难和对两本书的渴望战胜了查聪的胆怯,他决定冒险闯进去。

他从街上寻觅了两块石头,上下叠放,垫在了墙跟。他后退两步,一个前冲,踏石越起,很轻松地攀住了墙头。这个墙比查府的墙矮多了。

把身子用腹肌和臂力拘上墙顶,他向院里观察。没有什么异样,他慢慢滑下了身子,猫腰向内屋门靠近。

屋门洞开。他轻手轻脚地移了进去。凭着记忆他向堂屋里放书画的那面墙摸去。

忽然,他脚底下踢到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事,接着就是哼哼声,嘶叫声,乱哄哄地一群猪向门外涌去。查聪被猪撞了一下,来不及喊疼,一个跳跃将身子拔到了八仙桌上。蹲在八仙桌上,查聪就为自己这出色的一跳感叹起来:张屠户说过,狗急了会跳墙。这人急了也了不得啊!这比我身长矮不了多少的八仙桌若在平时,打死我也不可能一跃而上。

猪都跑进屋睡觉了,可见这屋内根本没人。查聪大大咧咧地从八仙桌上跳下来,伸手向那面藏书的墙摸去。查聪平时倒有个好习惯,每次看完书都会把它们放回原处,需要的时候再到墙洞里去取。他把这些书当成了宝贝。张屠户并不关心这些没用的东西,那本*已经够他折腾的了。

两幅字画还在,书却只摸到了一本。查聪心内燃起了急火:这书哪去了呢?

正在这时,内屋的门帘一挑,一个身影出现在查聪的面前。

查聪着实被吓了一跳,惊悸之下,他一招猛虎移山,双掌向黑影推去。这招是在画书上学到的,因为认识了上面的字,查聪记住了这招式的名字。只是他从来没有演练过上面的一招一式,现在完全是本能地发挥。从本质上说,查聪只是做了一个普通的推人动作,情急之下,谁都会使出这么一招。但画书中的动作在查聪的脑海里印象太深刻,这普通的一推,让他使得有板有眼,左腿在后,右腿在前,双臂与肩齐平,双掌侧立而出。

再看面前的黑影,在查聪的推击下,立刻跌落进内屋,摔在地上,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查聪意识到自己打错人了,从入手的力道上能分辨出对方的体重,对方可能与自己一样,是个小少年,听见他的哭声,查聪确信了自己的判断。他挑开门帘跟了进去。

“你别哭了,也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查聪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对方听见查聪的声音,立刻止住了哭声。他真的不害怕了,孩子遇到了孩子。

“你是帮张屠户看猪的,对吗?”查聪问他。

“是呀?”这个比查聪矮点的孩子在黑暗中点头,他很奇怪查聪是怎么知道的。

“你见过一本画书吗?”查聪急着知道另一本画书的下落。

“嗯。”这孩子知道。

“在哪?快拿给我。”查聪催他。

这孩子在床上的破褥子底下摸索一会儿,拿出了一本书。

查聪一接手就感觉不对,封面没有了,书也好像薄了一些。这几本书可是他反复摩挲了六七年的,哪怕是少了一页,他不用眼睛看也能凭手感觉出来。

“你动这本书了?”查聪问他。

这孩子好半天没有回答,他有点难为情。

“快说。”查聪的声调提高了几分。

“我当草纸擦屁股了。”这孩子喏喏地答了一句。

“你!”查聪的拳头挥了起来,但没有落下。“扔到哪了?”他问。

“猪栏里。”

“还能找到吗?”

“不知道。”

查聪没有领他到猪栏里去寻找,他在这耽误的时间太长了,即使不怕回查府晚点,也怕张屠户过来撞到一起。张屠户有早起的习惯,他要起来宰猪放血,那是他每天的“功课”。

“天亮了,你到猪栏里找一找,如果找到了你用清水洗干净,晾干后放起来。我会抽时间回来取的。听到了吗?”

“嗯。”这倒是个老实孩子。

“今天的事情不要对张屠户提起,他会打你脑袋的。”查聪出门前叮嘱了他一句。话里还藏了小诡计。

查聪是从大门出去的,“接他班”的小猪倌在他身后重新插上了大门。

这一刻,世上最难过的就数小兰了。眼看着东方的天空就要露出鱼肚白了,公子的身影还不见回转。

她一次又一次地拉开跨院的小门向外探望。公子再不回来就要坏大事了,让府内任何一个人看到公子都是天大的祸事。

她急出了眼泪。她后悔不该答应公子半夜出去冒险。

她倚在跨院的小门里无声地抹眼泪。忽然后背被院门顶了一下,她急忙闪身拉开了门。

是公子,一身寒气的公子回来了。小兰一把扯进来查聪,急切地插死了门栓。

“天姥姥!你可回来了,这要把人急死不成?”她推着查聪往屋里去。

“快,脱下这身衣服,看脏成啥样了,我得赶紧把它藏起来。”小兰急火火地给查聪往下扒衣服。

扒下衣服才看到查聪满身的汗水。小兰拿了一块粗布毛巾放到查聪手上,“先自己擦擦。”她要急着藏那身衣服。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快,公子,你上chuang躺下。”小兰把查聪推到床上,给他盖被子时,顺手把那身青衣青裤塞进了被筒里。她的脸都急白了。

敲门的是夫人。她昨晚没有睡好,迷迷糊糊做了许多怪梦。让她彻底失去睡意的是梦到了公子的呼救声,隐隐约约地看见公子在水面上挣扎,嘴里高喊着:“娘,救救我,我不要离去!”

在公子的呼喊声中,她睁开了眼。他不知道梦到的是已经走了的公子,还是如今的新公子。如果是已经走了的,就不用再担心了,怕就怕是现在的新公子托梦给她。她躺不住了,起身穿戴起来。

刚出门,她的心口就传出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她用手摁住了胸口。这都是昨晚在饭桌上被那个刁钻刻薄的二夫人给气的。夫人边走边想。

昨晚在饭桌上,二夫人忽然阴阳怪气地问起了公子的事情。因为公子常年有病,平时大家都避讳提起他,也懒得多问。

“公子是不是好了呀?怎么不见郎中去看他了?”她说着话,把一双凤眼滴溜溜地在大人和夫人的脸上转。

她的话把大人和夫人吓了一跳,以为她知道了点什么。

“那个,常年请郎中,公子天天吃药喝药,病情也不见好转。夫人在大昭寺淘了一个偏方,正在给公子试用。现在看效果还不错。”查大人先接过了二夫人的话题。从这儿可以看出来,平时大人与夫人要走得近些。

“是吗?这次公子进小跨院养病已经三四个月了,郎中没让他走出来,难道夫人就能让他走出来?这我倒要看看了,真是个值得期盼的大喜。”这二夫人也是个识字的人,而且还学得一手漂亮的丹青画技。就是为人刻薄了些,这可能与单调的生活和无子无女有关系。要怪只能怪查大人了。他从年轻时身体就不好,不是读书累得就是先天的阳气不足。但即使这样,当夫人生了一女一子再也不见动静时,谁也没有怀疑大人不行了,都认为是夫人的肚子不争气,再也不肯怀儿孕女了。为了家业的兴旺,查全德要续房。夫人没有反对的理由,谁让她的肚子不争气了?而且先前还“滑掉”了一个儿子,这小儿子从生下来就是个病秧子。

该着二夫人命苦,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因父亲触怒天威被杀,家道败落,她成了落架的凤凰。能走进查府作二房也成了高就。刚进门倒也过了几天的幸福日子,查全德夜夜陪伴,不停地耕耘。但她的肚子却似望不到头的大平原,久久见不到个起伏的山包。查全德精疲力竭,再也没有了干劲。久而久之,怨生怨,查大人和二夫人之间有了隔膜和生疏。二夫人的性情也越来越古怪、刁钻。

“有这么说话的吗?”查全德被二夫人的话伤着了。

“大人,您别急呀,公子也是我的公子,我也是他的半个娘。我就是觉得你们这样白天黑夜地到小跨院里折腾,公子就能脱了胎换了骨?他那可是生就的痨病。”二夫人不说了,再往下就是伤人心脉的恶毒咒语了——早晚玩完!催不醒的病秧子!

“你期盼的大喜会发生的。”夫人说话了,“过些时日我会请郎中给公子号脉的,如果郎中确认公子康复了,我过来请二夫人,我们一同感受大喜。”

“呦——,看来这次夫人真有把握治好公子的病了。希望走出小跨院的公子别再和从前一样,耷拉个头,瘪着个胸,让人看了心生可怜。”她脸上那鄙夷的神情说明她根本不相信大夫人的话,那个小可怜她前些日子见过了,只有出气没进气地苟延着时辰,说不定明儿一早就呜呼了,还能出来个“大喜”?

夜色还没有褪尽,空气有些寒凉。夫人想着二夫人那刻薄的话语,心下生恼,更加快了她要立刻见到公子的步伐。

慌慌张张的小兰给夫人打开了门。

看着小兰在晨曦中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夫人心下就敲起了鼓:莫不是公子真出事了?

“公子呢?”她边往屋里闯边问小兰。

“睡,睡觉呢,还没醒。”小兰磕磕巴巴地回答着,脚下紧了一步,给夫人推开了屋门。

夫人急步走到床前,伸手就去探查聪的鼻息,接着摸向了他的额头。因常年有个病儿子,夫人也成了半个郎中。

查聪的额头温度倒也正常,只是还有未擦净的汗水。湿漉漉凉爽爽,惊着了夫人。这孩子怎么睡梦中出冷汗呢?夫人心下一急,将手伸进了被筒。这下不得了了,查聪因为奔跑,身上积攒的热量此刻正在被筒里发汗呢!夫人触手皆是热汗淋漓。她大惊!

“孩子,孩子,聪儿,聪儿。”急切下,她不知道何种称呼更能表达她此刻的担心了。

查聪不得不睁开了眼。“娘。”他叫了一声。

“你,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出这么多汗?你生病了吗?身子哪不舒服,快与娘讲。”她急切地对查聪说。“拿块手巾过来。”她回头吩咐平时怪机灵此时却像傻了一样的小兰。

小兰如梦初醒,赶紧扯过一块白粗布手巾递给夫人。夫人手持白巾,探进被筒里给查聪擦身子。

擦了几下她停住了,一套青色的衣裤被她从被筒里拽了出来。

“这是什么?怎么回事?”她问。查聪没有回答。

“小兰!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夫人转向小兰,厉声喝问。

小兰害怕了,咕咚,跪下了。

“讲!”夫人向小兰跨近了一步。

“是我错了,我不该放公子半夜出府的。”小兰哭了。

“你?!”夫人四下里逡巡,一眼瞥见了一个鸡毛掸子,顺手抓起来,向着小兰就挥了下去。

尽管夫人对府内下人的管教很严厉,但小兰从进查府还没讨过夫人的打骂,这是第一次,夫人真是气急了眼。

鸡毛掸子没有落到小兰的身上,夫人擎起的胳膊和半个身子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娘,此事与小兰姐姐没有关系,都是我的错,是我一定要出府的,她拦我没有拦住,您要打就打我吧。”查聪从后面转到夫人的前面,挡在了小兰的面前。

“你,你怎么光着身子就跑下来了。”夫人扔掉鸡毛掸子就揽住了查聪,“快上chuang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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