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循声望去原来是林芳,就冲林芳挥挥手,大声叫道:“我在这。”
月色下,林芳也只见在树影下韩晓跟四个男子站在一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跑到那一看,惊喜的叫道:“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们怎么来了。”
四兄弟一看既然是自己的妹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四人也惊喜的大叫一声:“林五。”
林芳一听,不敢看一旁韩晓吃惊的表情,娇嗔道:“不准叫林五,我现在改名字了,我叫林芳,以后只准叫我妹妹。”
林一一听不乐意了说道:“妹妹,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名字可是父母给取的啊,不能……。”
林一还没说完,林二就接道:“妹妹,这名字是谁给取的啊?”
林三道:“林五?林芳?妹妹,还是林五好听。”
林四也认同的点点头道:“是啊是啊,我也觉得,你看我们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遇着小松鼠,松鼠有几只,让我数一数,数来又数去,一二三四五。多整齐啊!你现在一改名字,我们不就成了,一二三四芳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遇着小松鼠,松鼠有几只,让我数一数,数来又数去,一二三四芳了吗?多怪异啊!”
林一一听觉得不对,更正道:“老四,你说的好像不对吧!那是童谣,我们的口号是!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就去找他妈,他妈想打架,就扇他妈两嘴巴!”
林二这时也摇摇头道:“不对!不对,大哥老四,你们都说错了,应该是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放屁就是他。”
林三站出来道:“你们都错了,应该是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吃饭,专吃大坏蛋。爹娘以前都是这样哄我睡觉的。”
四人又在为这争论起来,韩晓不耐烦的挠挠耳朵,对林芳说道:“他们真是你兄弟?”
林芳无奈的耸耸肩,道:“也许是异父异母吧!”
韩晓干笑几声:“我想你说的是对的!”走到每个人身后一人踹上一脚,喝道:“再让我听见一二三四五,我就让你们,一二三四五,全给我打趴下。”
四人一听赶紧闭嘴,像做错事的小孩。
耳边清净了,林芳才想起有事要跟韩晓说,便道:“对了,正经事都差点忘了,韩姑娘班主找你。”
“班主是谁啊?”林二好奇的问道。
韩晓没好气的白了林二一眼,说道:“你又不认识,问那么多干嘛?”说着也不再理会这四个笨蛋,在林芳的带领下往别馆走去。
四兄弟,这时也不知道去哪,都跟上了韩晓和林芳,而此时大厅里,又是另一种气氛,黄衣女子被丁饶骂的一直倔强的低着头不吭声,而被黄衣女子丢弃在门外的老人家,却站起身来走到丁饶面前,“啪”的打了丁饶一巴掌。
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片刻还吵吵嚷嚷的大厅,瞬间安静了。
一进门的韩晓看到这一幕,也跟在场的人一样。只听见丁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指着那老头就大骂:“你这老人家,我好心帮你说句公道话,你干嘛打人啊?”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从那黄衣女子的身上转移到了那垂死的老人家身上,纷纷指责他的不对。
只见那老人家咳嗽了几声,眼睛确瞟向韩晓,露出让人惊骇的微笑,一脸的褶子都堆在脸上,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在加上那满脸的老人斑,如同尸斑一样让人恶心想吐。
韩晓全身不寒而栗,只见那老人又转过脸对着丁饶,用一种不该属于他的尖锐的声音说道:“小姑娘,呵!呵!呵!”
那一笑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寒而栗,纷纷机械性往后退了步,远离那个老头子。
只有那个黄衣女子和哭哭啼啼的丁饶站在那没有动过,老头子呵呵笑着又是一巴掌打向丁饶,此刻连丁饶都忘记哭了,怔怔的看着这个赏了自己两耳光的老头子,眼睛鼓的很大,就差没蹦出来了。
林一、林二、林三和林四,这四兄弟更是看得傻了眼,都不明白这老头子到底哪出问题了。
就在那老头子准备扬手又是一巴掌扇向丁饶的时候,韩晓快步走上前抓住那老头子的手,没想到那老头子手劲还挺大,韩晓根本抓不住,“啪!”又是一巴掌打在丁饶身上,韩晓也应该惯性随着往丁饶身上撞去,两人都没站稳抱个满怀跌坐在地上。
此时,那老头到狂笑不禁,连连拍手叫好。黄衣女子揪了韩晓一眼,淡淡开启朱唇道:“够了!”那老头显然很畏惧黄衣女子的话,不笑也不拍手了,刚刚还精神奕奕的片刻后又回到刚开始所见那病危的老人家,佝偻着身子丧气帮的耷拉着脑袋,走出别馆外坐在地上无精打采的。
众人更是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韩晓扶起一脸已经浮肿的丁饶,帮她擦擦眼泪,让林芳先扶她回去消消肿,这时人群也散了,韩晓见那黄衣女子要走,连忙上前拦住,露出善意的笑容道:“姑娘可否谈谈?”
黄衣女子瞟了瞟门口的那老头,又盯着韩晓看了十多秒,说道:“没这个必要吧!”说完也不在理会,兀自穿过后院走上楼梯回房去了。
林二来到韩晓身后,煞有介事的说道:“恩!有个性,我喜欢。”
韩晓鄙视的瞪了林二一眼,说道:“哪凉快哪呆去。”想起徐如林找自己又事来着也不多留,往徐如林的房间走去。
看见快到徐如林房间时,发现身后既然还有四个跟屁虫,韩晓转身喝道:“你们四个搞什么鬼?一直跟着我?”
林一走出来道:“我们四人没跟着你啊!”
韩晓指了指自己和那四兄弟只见的距离,挑眉道:“你们这叫没跟着我?大堂四通八达的,哪条路不走偏偏跟我走的路一样?骗小孩啊?”
林三委屈的躲在林二身后道:“韩姑娘我们真没跟着你,我们也是在找人的。”
韩晓挥着拳头威胁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们去找你们要找的那个人?”
“谁啊?”四人一齐问道。
韩晓嘿嘿笑道:“阎王!”
在房间里徐如林听见的对话声,开门走了出来,道:“韩姑娘?”而后又见在其身后跟着的林家四兄弟,惊道:“你们四个怎么也来了?”
在徐如林的解释下,韩晓终于相信那四个人不是跟踪自己而是和自己一样来找徐如林的,而让韩晓意想不到的就是原来这林家四兄弟以前既然和徐如林以前也是这杂技团的人还是最早的一批。
徐如林拍拍林一的肩膀,好似好友许久没有再打招呼道:“后来他们说想家乡做的小买卖,便离开了杂技班子,只有林芳留了下来。”
“做小买卖?呵!他们那小买卖可够骇人的人啊?”韩晓冷笑一声道。
林家四兄弟,吓得冷汗直流,不停得在给韩晓打眼色。
徐如林不明就里询问道:“骇人?韩姑娘此话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