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他们走到了狗头山,登上狗头山,这里的地势果然险要,而且一眼望不到边,道路崎岖,易守难攻,而且山高林密,大有穷山恶水之感,他们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走在那条狭窄的山路中!
“小心!”萧山突然说道,并铮的一声抽出了自己的那一把剑,紧张地看着前面,荆浩眼睛最锐利,他发现,前面草丛中伏着一个人!好象还在动。
萧山一步步地向着那人靠近,然而,那人却一动也不动,只见孟怀也抽出了他的那把长刀,冲了上去,一把把那人拉出来,不由得也吃了一惊,此人全身是血,衣服已经被刀砍得破破烂烂!
孟怀说:“浩王子,他好象还没有死!”
荆浩看了一下那人,灵识一搜,发现那人受了极沉重的伤,而且内伤外伤,都不轻,要是自己用阴力救治他,也不是一时三刻可以治得好。不过,他还是把手按在了那人的头顶,此刻,那人突然醒了过来,一眼看到荆浩他们几个,即叫道:“你们,快跑,快跑,西戎巫师,害人……”说完此话,他又晕倒过去。
韦达喂给那人一粒疗伤丹,可是那人身上的血仍在流。
“得赶快给他止血,否则他会死的,可惜我这次带的药不多,他身上的伤又太重,如何是好?”萧山说道。
荆浩说道:“孟怀,你去弄点水回来帮他洗一下伤口,我先帮他止血!”他扶起那人,自己盘腿坐下,双手按在那人的背上,不一会会儿,他的手部冒出了淡淡的光华,那人向体表面的伤很快就止了血,而孟怀与朱晨曦则从山溪外取来水,给那人洗身上的伤口。那人身上的伤很吓人,有多道不规则的伤口,萧山看了,说:“这是用一种十分独门的兵器造成的!”
待把那人身上的伤口洗净后,萧山取出一枝烧着的木枝,把前面的火吹熄后,露出了红色的炭,他毅然用那火炭向着那人上的伤口灼了过去!
“啊!——”随着一阵嘶心裂胆的惨叫声传来,那人醒了再晕,晕了再醒!萧山也不管这许多了,洒上了一些药粉,正想撕一块布给那人包扎一下,荆浩说:“算了,已经止了血,赶紧走吧,要不等一下那个什么巫师来了,我们就有麻烦啦!”他一想起那了阴冥魔君地下中殿的那个巫师,心里仍在发毛。
几个民勇抬起那人,在狗头山上艰难的前进。
“谁!谁?”洪元突然叫了一声:“到底谁在搞鬼?”
大伙都吓了一跳,忙问:“洪元,什么事?”
洪元惊奇地看着大家说:“你们刚才不是有人在我背后打了我一掌吗?”
荆浩走上前来,一把揭起洪元的上衣一看,果然,他的后背那里有一个手印!还是挺新的!见鬼了,刚才这里并没有人啊!
这时,那人醒了过来,他断续续地说道:“是,是,是巫师,他们的功夫,武功,十分诡异,能隔空打人!”
萧山迅速停了下来,说:“小心!这是一种失传了的武功,叫鸣空掌,想不到西戎国仍有人会用这种武功!”
荆浩突然俯到那人的耳边小声地问:“你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追杀你?”
术法师一愣,他也小声说:“我是鸿国的术法师,不是他们要杀我,是我要杀他们,他们是西戎国清心堂的人,清心堂是一个杀手组织,专们负责剌杀敌国的精英,他们已经潜进鸿国好久了,并暗杀了好多我国的能人,意思是想让我国精英全部死绝,最终吞并我们国家!”
荆浩一愣,他问:“哪你怎么让他们伤成了这个样子?”
术法师说:“我已经杀了他们好多人,被他们的首领发现了我的行踪,派人伏击我,就是用这种隔空打人的功夫破了我的术法结界,然后,纯粹使用武士击杀我。”
荆浩问:“那,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
术法师说:“有,近身击打,逼他们使不出这一股怪力!”
荆浩正想走,但那术法师一把扯住了他的衣服,显然还有话对他说,荆浩迅速把耳朵靠向术法师,那术法师说:“现在,最好的方法不是去找他们,他们隔空打人的功夫虽然怪异,但功力不高,尚不足以致人死命,但是他们行踪却颇为怪异,很难寻找,所以最好等他们来!”
荆浩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这江湖经验,还是萧山比较丰富,于是他悄悄地走到萧山处,悄悄地把刚才术法师的想法告诉了他,萧山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我们继续慢慢地前进,小心,一有什么动静,即聚成一团!”
一行人又继续缓慢地前进着,嘿!忽然,一声大喝从后面传来,一条人影向着后面急窜而去,正是孟怀,此刻,只见他提着自己的那把破魂长刀,冲进一个树林,当当当当一阵兵器的撞击声传来,萧山也迅速地冲了过去,此时,只见孟怀提着那把仍在滴血的刀,他的脚下已经躺着一名身穿奇怪服装的人。
“还有人吗?”萧山问道。
孟怀怔怔地看着萧山,摇了摇头,一会儿后,他突然叫道:“快回去看他们吧,我看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萧山大惊,他的身体象箭一样飞速奔回,果然,只见三名身穿同一种服装的西戎异族男子,正在向着那名术法师攻击,术法师的嘴角又渗出了血,只见他一手拿着一块石头,那石头上一缕缕的黄光在向着他的身体施了进去,他的前面已经形成了一道术法结界!他正在用自己仅有的一点法力死撑着!
韦达与朱晨曦十分勇敢,取出刀来想往前冲,但是,却被后面传来的一声怪喝声惊了一下:“杀!”又是那个孟怀,只见他单手提着那把长刀,向前亡命般扑了过去,从气势上,他那不要命的冲锋绝对是压倒性的。
荆浩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总感到朱晨曦与韦达有些什么事情瞒着他。
蓬!那术法师的力量结界终于被巫师击破,三个手上的剑都已经冒出了银闪闪的光华——杀气!
嘿!孟怀根本就没有理会什么杀气,他挥舞下来的刀法虽然简单,却刀刀要命,几个西戎国剑士一下子竟有点手忙脚乱!
然而,当他们冷静下来时,三人联手,一下子又占了上风,当!孟怀手中的刀迅速被一名高手击下,那剑士的剑已经快要挑到孟怀的喉咙!叮!又是一声,荆浩的一个光点已经打到,弹开了那名剑士剌过来剑!
孟怀狂怒,一把捡起自己在地下的刀,向着一名高手扑了过去,这一下,他那巨大的力量击打得一名武士连连后退!韦达与洪元也冲了过来,一时间,形势一遍混乱!
“住手!”一声大吼传来,正在混战的人都吃了一惊,此人的内劲已经强大到了令人吃惊的地步,萧山回头一看,只见荆浩与朱晨曦正被一人提着两把剑,按在他们的脖子上!
那人叫道:“放下手中的武器!把那术法师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放下武器?孟怀的脸已经开始愤怒得有点扭曲,但看到正在那人手中的荆浩,他的额上冒出了一颗颗的冷汗,萧山也一样,看着那个朱晨曦,他的手开始有点发抖!
就在此时,那术法师艰难地站了起来,说:“你们的目标是我,放过他们,我跟你们走!”说完,他一步一步地向这边走过来。
荆浩的脸上带着笑意,这正是他一直没有动手的原因,他想引出这个所谓的巫师!这时,他的眼神在看着那名术法师,然而,那个用剑横在他们脖子上的人叫道:“把你手上的那枚储物戒指脱下,扔过来!”
术法师轻轻地脱下那戒指,看了好久,才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命该如此,那就给你们吧!”说完,他向着那名剑客抛过了那枚戒指!剑客面露喜色,腾出一只手正想接那枚戒指,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注意力分散了一下,荆浩转身就是一掌!
蓬!那人往后就飞了出去!
谁也没想到,荆浩会在这个时候发难,而那人摔倒在几十米的地下,扔下了手中的剑,捂着自己的肚子连连后退,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失手给这个少年!好在自己穿了软甲卸去了这一掌大部分的力量,否则,仅这一掌就会把自己的内脏全部震碎!他的脸已经痛得扭曲,口里哇哇地往地下倒着血,血中还夹带着内脏的碎片,一只手抖动着举了起来,指着荆浩,而其它几名剑士也大吃一惊,举起手中的剑向着这边冲过来。
蓬!只见荆浩双手与身体变幻着姿态,好象出现了一道道的残影,扑向了那几个武士!啪啪啪!几声响声传出来,那几名武士已经中了他几掌!也纷纷倒在地上。
几个武士的身上都有铠甲,尽管中了荆浩的掌,但是仍能艰难地站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巫师艰难地叫了一声:“剑阵!”五名武士迅速组成了一个梅花形的阵滚动,他们手中的剑顿时光华大盛,织成了一道光织!剑影重重!杀气森森!
孟怀一手捡起刚放下地的那柄长刀,向着那个阵法冲了过去,当当当当!!!一团团火花从他的刀上冒出,蓬!又是一声巨响,他,被那一个剑阵震得往后就倒!呼!一声,他口里喷出了一股鲜血!
萧山这时的反应则是一把把朱晨曦拉过,站在朱晨曦的面前!并不上前进攻,他知道,这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剑阵!
哗!荆浩向着那一道剑阵打出了他的那一团拳头般大小的光团!又是蓬的一声,空气中绝弥漫着一阵飞舞着的火星,然而,火星闪烁过后,那一道剑阵竟然丝毫无损!
这个时候,那名高手的手指上已经冒出了一点红光,口中念念有词,指向了荆浩,那个术法师不顾一切扑了上来,捡起他的那枚储物戒指,从里面取出一块矿石,轰一声,一道光亮迅速罩住了他的全身,那巫师手指上的那一点红光好象子弹一样射向荆浩,术法师一掌击出,只见一团白光涌向了那一个红点,再一次发出了强烈的轰鸣声。
轰!他也向那个剑阵打出了几个光团,可是,那剑阵光华闪闪,五名巫师躲在里面,任他怎么攻击,里面都十分安全!
荆浩冷笑一声,说道:“我没时间与你们玩了!”咻咻咻!他向着那一道剑阵打出了几个火牛弹,大火迅速把那几名师剑客燃烧起来!不一会儿,剑阵终于被他打破,那几名武士终于再也忍受不住那剧烈的高温,停下手来,剑阵马上消失,而火牛弹则仍剧烈地燃烧着,武士们在火中痛苦地滚动,嘶叫,不一会儿,他们就倒下地来,没有了声音,而术法师,也倒了下来,口里吐出了白沫!
荆浩冲了上去,把术法师扶起,孟怀也爬了过来,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那块矿石,术法师缓过一口气来,手里的那块矿石再一次冒出了七彩的霞光,向他体内施送着能量。
一会儿后,他轻呼了一口气,看着荆浩,说:“这位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荆浩说:“我叫荆浩,您呢?”
术法师说:“我叫徐贵,谢谢你救了我。”
徐贵站起来,用手一挥,那一堆火马上熄灭了,他从那堆炭火中取回了三故戒指,交给荆浩说:“这三枚储物戒指,就属于你了,你刚才杀的那名武士,他是西戎国的武士田多!”
萧山的脸色变了,他吃惊地说道:“田多!哎呀!真的是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