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随乌丹颜子去抓人吧。”赵小曼答应了宋番。
审问啊张娥的时候,啊张娥提到神远镖局,所以乌丹颜子就带着50名禁军侍卫冲向了神远镖局,宋番也跟随其后。
啊张武在得知啊张娥去大闹了香满楼的事,猜出了香满楼很可能来神远镖局追查啊张娥,所以就叫啊张娥回到了乡下躲藏起来,自己在神远镖局里等着应付香满楼的人。
乌丹颜子和宋番进了神远镖局,啊张武和宋番两个人对视了几眼,宋番给啊张武递了一个眼神,示意啊张武动手反抗乌丹颜子,啊张武理解了宋番的意思。
“不知道大人为何带这许多的兵爷来我们神远镖局,难道我们神远镖局犯了什么王法不成?”啊张武抱拳施礼,问道。
“我们是来抓人的,快,把你们神远镖局的女眷全部叫出来!”乌丹颜子下达命令道。
啊张武立即吩咐手下将大院里所有的女眷全部集中到了大院内。
乌丹颜子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啊张娥。
“说,还有没有女人藏在什么屋子里,老子跟你说,这是王后的命令,抓不到人,你们这家镖局就要封了,来人啊,给我把他抓起来!”乌丹颜子一指啊张武大声喝道。
几个禁军就冲向了啊张武,啊张武一身武功,又有了宋番的示意,所以他就放手和禁军打了起来,啊张武的功夫是相当的了得,4—5个禁军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啊张武还没有拿上自己的惯用的兵器,只是空手和5个禁军打斗起来,三招过后,一个进军手上的大刀就到了啊张武的手上,啊张武一刀下去就砍倒了2个禁军,乌丹颜子见状,知道啊张武武功了得,就抽出长剑迎战啊张武。
乌丹颜子的功夫也是不弱,和啊张武战个平手,其余禁军也插不上手,就退出了战斗,乌丹颜子也许是急于想速战速决。
“宋番,上。”乌丹颜子大喊了一声。
宋番听到乌丹颜子的喊叫,也从背上抽出了剑,朝啊张武这边走了过来,啊张武挡了乌丹颜子一刀,看了一眼宋番,宋番递了一眼神给了啊张武,与此同时,宋番长剑就刺向啊张武,但是宋番的剑没有真正刺向啊张武,而是在半道上改变了一下方向,正好挡了乌丹颜子的剑,这样,就给啊张武创造了一个绝妙的机会,啊张武一打刺来就结果了乌丹颜子。
“拿命来!”宋番大怒,举剑就杀向了啊张武,其余的禁军见乌丹颜子倒下了,就冲到乌丹颜子的身旁,宋番却仍然在和啊张武打斗,啊张武似乎根本就不是宋番的对手,就边打边退,一会儿,两个人就打到了院子外面,啊张武退得很快,宋番紧追不放,很快就离开了神远镖局几十丈开外。
“啊张武,你快回赵国去吧,岂丹人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回去,你给我一刀,快,动手!”宋番大叫了一声。
“宋番,我们一起走吧,要我砍你,我下不了手。”啊张武停了脚步,劝说道。
“不行,我不能离开岂丹,你快下手啊!笨蛋!”宋番怒吼了一声。
大概是宋番的骂声激怒了啊张武,啊张武半闭着双目,在宋番的大臂上砍了一刀,顿时鲜血就染红了宋番的衣袖。
宋番带着伤跑回了神远镖局,禁军见两个头领都被啊张武砍了,气得把神远镖局的剩余的人全部杀了,然后还放火烧了神远镖局。
禁军抬着乌丹颜子的尸体,另外几个禁军搀扶着宋番,慌忙就回到了香满楼。
赵小曼见这么多人去抓一个女人居然一死一重伤,觉得很没有面子,气得脸都红得跟猪血一般,看着宋番左臂上鲜血把整条衣袖都染红了,又是十分的心疼,急忙吩咐手下去叫医生。
“你们都是死人啊!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赵小曼朝着禁军们发怒道。
禁军们个个低头不敢回话,赵小曼转身朝宋番走了过来。
“这个女子难道是神仙不成,你们武功这么高,怎么是一死一伤呢?”赵小曼立刻就变了语气,很温和地问宋番。
“那是一个镖局,里面的人全是高手,我们轻敌了,不过,里面的人全被我们杀了,房子也被我们放火烧了。”宋番这么说,目的就是打消赵小曼追杀啊张武,其余的禁军一个也不敢说话,怕受到王后的惩罚。
苏一柔听到宋番受了重伤,乌丹颜子死了,心里既难过,又高兴,跑步下了楼,宋番正在接受医生的治疗。
“伤成这样,你们不是去了很多人吗?”苏一柔也很心疼,但是当着赵小曼的面又不敢有什么亲昵的表现或者话语,只是装着很随便地问道,但是表情却显得非常担心宋番。
赵小曼坐在一旁,看着苏一柔一副心疼宋番的样子,心里又来了气。
“别在这里罗嗦了,苏一柔,我来问你,那个什么啊张霞为什么要到你的房里去闹事,你与那个啊张霞有什么关系?”赵小曼借口质问起了苏一柔。
“王后,这事与我实在没有关系啊,她是扮着男人进来的,我原先还当她是个男人呢,就领她去了可儿的屋里,后来,她突然就踢开了我的门,我当时都打算上chuang了呢,不信,你就问问那几个使女。”苏一柔很镇定地说,因为现在乌丹颜子死了,她也就不怕了。
“去,把可儿叫下来。”赵小曼喊道。
有人上楼去叫可儿,很快,可儿就下楼来了。
“可儿参见王后。”可儿下楼就行礼问候。
“说说昨天晚上你接的那个女客是怎么回事?”赵小曼问。
可儿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怕王后追问她关系啊张娥的事,因为昨天晚上闹了一个晚上,而这个女客是她接待的,所以她有责任。
“回王后,那个客人是女的,可儿一直都不知道,可儿只是觉得有些奇怪,那客人进了我的屋,不象其他男人动手动脚的,而是很规矩地坐在我屋里,我也在纳闷,以为这个客人身体有病啦,后来,她说出去一下,我也没有跟着出门,发生的事情,可儿实在什么都不知道。”可儿当然不敢承认自己知道啊张娥是女儿身。
“苏一柔,既然可儿都不知道啊张娥是女儿身,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赵小曼转身问苏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