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嘛,不行啊?就我们姐妹两个在一起,什么话都能说的,是吧?”赵小曼撒娇地说道。
“那是以前,现在你有了自己的男人了,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你敢说说你们两个房里的那些个事吗?真是的。”苏一柔推了一把赵小曼说。
“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在姐姐面前我什么都不会隐瞒的,姐姐,我告诉你,金成***不知道有多强,睡觉前都来了一次了,一次都要两个时辰的工夫,可是睡到半夜里,他又会死缠着我,然后就央求我再来一次,有时,我醒过来都不认识他是谁了,一碰到他的身子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以前的单身呢。”赵小曼真地把什么都说了,羞得苏一柔急忙捂住了耳朵,不过,也没有阻止赵小曼继续说下去,鬼才知道她是不是在真捂耳朵呢。
“晚上,刘爷要来我屋里啊,我怎么抽身呢,其实,我还真想见见这个妹婿,听你说得那么好,去了有机会就把他勾引到我屋里来。”苏一柔说着说着又开起了玩笑。
“哼,你敢,小浪女,你要勾引金成,我就和你拼命。”赵小曼就真地扑上了苏一柔的身上,把苏一柔按倒在桌上。
“哎呀,救命啊,打死人啦。”苏一柔伸冤般地喊道。
“喊也没用,就打死你,打死你,谁叫你抢我的男人。”赵小曼在苏一柔身上抓来抓去的,疯劲十足。
“不来了,你精神怎么这么大啊?我都累坏了,你看你一点也不累,是不是金成给你补的啊?”苏一柔推开了赵小曼。
“是啊,就是啊,你也找个男人补补啦。”赵小曼大笑不止。
两个人最后又抱成一团,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刘爷是中午进苏一柔房间的,是妈妈送过来的,人很深沉的样子,不苟言笑,30岁上下的年纪,个头挺高,两只手象是两把姑娘们用的扇子一般大小,进屋的时候,以一种特别严肃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苏一柔,象是捕快看犯人的眼神,苏一柔是很稳重的女孩了,也是见过场面的人,但是看到那种目光,不免心里还是一紧。
“刘爷,你真是好眼光啊,我们柔儿是全金塘的花魁,诗文才气,容貌身段,那真是天下难寻的人儿啊。”妈妈在鼓吹着自己的女儿。
刘爷听了妈妈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场面很是紧张,空气都有些凝固似的,妈妈见刘爷半天都没有一句话,自己也觉得无趣,就抽身走人了。
“刘爷,请坐。”苏一柔大方地说道。
“苏一柔,金塘花魁?今年几岁啦?”刘爷往椅子上一坐,很傲慢地问道。
“回刘爷,柔儿今年一十六岁。”是刘爷的气势逼着苏一柔用这种语气回话的。
“想必花魁见的都是有脸有面的人物了吧?都见过京城来的什么些个人啊?当的是什么官啊?”刘爷象是在审问犯人似的。
“刘爷说的没错,蒙爷们看得起柔儿,的确见过不少大官,象什么王大人啦,李大人啦,张大人啦等等,柔儿都当是爷们,不敢动问是个什么官儿,柔儿不是官,柔儿只懂得弹琴唱曲给爷们听,至于爷们是什么官与柔儿没有什么干系,柔儿不该管这些的。”苏一柔渐渐地就不怕刘爷了。
突然,刘爷将手身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一锭金灿灿的金子来,那成色是柔儿第一次见到的纯,都耀人眼目。
“这归你,说,有没有见过一个刘爷的大官?”刘爷问话仍然是非常严厉。
苏一柔看看桌上的金子,再看看刘爷,不知道这个刘爷是个什么人儿,好象不是来取乐儿的,简直就是来办什么案子的,他为什么偏偏问起刘爷来,刘爷可是来金塘查探子的人,难道面前的这个刘爷是个探子不成。
“刘爷?柔儿想起来了,前不久,柔儿屋里的确来了一个刘爷,60左右的年纪,人很精神,柔儿猜想是个官儿,说话办事都十分的有礼节,不象那些没规矩的混混。”苏一柔还是承认自己见过刘爷的。
“哦?刘爷在你屋里都干了些什么?喝酒了?说话了?”刘爷问。
“刘爷问得好奇怪,凡是进柔儿房间来的客哪有不喝酒,哪有不说话的呢?”苏一柔觉得很好笑地问。
“喝酒有很多种喝法,有喝得烂醉如泥的,有喝得胡言乱语的,有喝得东倒西歪的,刘爷属于哪一种?”刘爷问。
“是这样啊,刘爷属于永远也喝不醉的人,那是海量的人,柔儿还从来没有见过比刘爷更能喝的人。”苏一柔当然不能说刘爷喝醉了胡言乱语了。
啪,一把明晃晃的短刃重重地摔在了桌上。
“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是京城三大名捕之一,人送外号鬼见愁的刘策,要是你不说实话,苏一柔,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刘爷凶相毕露。
苏一柔从来也没有见过这等阵势,那把短刃发出的光亮远远胜过那金灿灿的黄金,还有刘爷那铿锵有力的语声足以令人闻之丧胆,苏一柔脸色吓得惨白,浑身一哆嗦。
“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句句是真,没有半点假话。”苏一柔外表很胆怯,但是内心并不弱,说出的话一点也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