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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张少帅,这厮心怀有鬼,慌不择路的一路狂奔着逃回房间,灯也不点了,摸黑爬上床,大被过头只露出一双闪闪的眼珠子,却才发觉一颗心肝竟然还砰砰的跳得慌。
这霍大小姐平常见了自己总没个好脸色,阴着脸口黑面黑的一副仇深似海的样子,今番又在自己手下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岂能善罢甘休。
莫非,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张少帅赶紧从床上翻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隔着门板儿偷偷往外望去,却只见月色皎洁树影婆娑,哪里有半点人影,他又不放心地拉了拉门闩,嗯,栓得很牢靠,这样还是觉得不安全,又返身拖了那张平常用做吃饭的桌子顶在门后面,想想,干脆把屋里的凳子啊椅子啊什么的,只要能搬动的东西都一股脑儿地压在了上面,这才觉得稍稍稳当了一些。
这一夜,张少帅反反复复的睡得极不踏实,一闭上眼睛就噩梦连连,一忽儿梦见霍家小姐手上提了把刀,咬牙切齿的追着自己让赔她名节,一忽儿又梦见自己被人捆了双手双脚扔在湖边,说自己伤风败俗要沉了去喂王八……这样辗转反复一直折腾到鸡鸣三遍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张少帅才被门外轻轻的敲门声惊醒。
“谁”?张少帅警惕地问道,一翻身跳下地,手里迅速抓过昨晚放在床边的一根棍子,轻手轻脚走到门边。
“相公,是我”,门外传来一把柔柔弱弱的声音,竟是二小姐霍珺瑶。她昨夜感觉身体有些不适,于是吃了些安神的药早早就睡下了,因此张少帅擂鼓一般的敲门声并未有惊动到她,今天起来后在花园里面无意中听到经过的使妈婆子的闲言碎语,方才知晓自己的相公昨夜竟然同弟弟偷偷爬墙出去喝花酒了,弟弟还喝得烂醉如泥,又见日快中天了,张少帅却还是迟迟不见出来,霍珺瑶只道他也是宿醉未醒,犹豫之下担心终究占了上风,这才煎了些解酒药上门来探访一番。
“哦,是二小姐啊,进来坐”,张少帅松了一口气扔掉手上的棍子,把堆在门口的椅椅凳凳搬开,呀的一声打开门来。
霍珺瑶见他衣冠不整,赤着双脚笑嘻嘻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面上一红,一双眼睛偷偷的瞟了瞟屋内,脑袋又低垂了下去,小声说道:“相公,我听说你昨夜跟博学出去喝了些酒,嗯,这是我刚才煎的一副醒酒茶,你趁热喝了吧”,说着脸红红的走进门去,把手上端的一碗黑乎乎的药茶放在台面上,贤惠得像一个小媳妇。
“可惜哥不好太丰满的”,张少帅想着事情,心中不免有些内疚,面上却还是露着淡笑,迈着步子走到饭台前面,一只手端起药碗,凑到嘴边轻轻吹了吹。
“相公,这醒酒茶我已经吹冻了,你赶紧喝下去吧”,霍珺瑶不敢看张少帅,垂着眼睑轻轻说道。
“谢谢二小姐的药了”,张少帅微微一笑,昂头咕噜噜的只是几口就把一大碗药灌了下去,心道:“这丫头一副性子倒是好得很啊”。
“二小姐,霍兄醒了么,他昨夜可是喝了不少酒呢”,张少帅不想让气氛变得尴尬,只好无话找话的说道。
二小姐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呢,今天起来还没见着他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