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来者皆是客,胡妖妖带领全体水贼彬彬有礼欢迎两位登航,但最起码的试探还是要有的。谁人不知他和赤炎是一个师傅带出来的,是亲三分向,说不准他就是想帮赤炎混入内部,将其一网打尽的。
命两个小罗罗直接将杜淳渊,拉入小黑隔面壁思过,进行心底保守防线攻击,他倒是有自知之明,不骄不躁乖乖跟着去了,反而秦岚有些激动,叫嚷自己过分了。
胡妖妖伸手叫停,质疑秦岚在何处遇见了杜淳渊,秦岚见她将杜淳渊关起来,还以为她仍在生气,如今看来只是信不过他,才出此下册。
秦岚信誓忙旦旦道:“小师姑这次真是你错怪了淳渊,他这个人你来的晚未必了解,但我清楚,他向来只跟着自己的心做事,从不听命于他人,纵是青篱长老和掌门师叔都耐他不得。”
“这样啊?”胡妖妖挠头,秦岚不会骗她的,加之这段时间对杜淳渊的不成熟了解,貌似他也是个很拽的人,跟赤炎也不怎么合路,那又是为何来帮助自己呢?难不成是自己的人格魅力感染了他?
说死她也不相信,若是说他也觉得茅山太闲了,出来溜达溜达,倒也说不准。这么想着,她缓缓走进了关押他的小黑隔。隔间中仅有一处比脸还要小的窗户,而他就站在那扇小窗前,透过狭小的视线,欣赏着水上青江山之美景。
“要不要出去走走?”胡妖妖试探的问。
他微微侧头,浅笑如春风拂面,温入人心,“好啊!”胡妖妖很憋屈,心底暗骂自己木有出息,只要见到他笑,就分寸大乱,若是此时扇巴掌不丢分子,就狠扇自己俩嘴巴。
两人结伴相邀同行与大船甲板之上,从左侧游走至右侧,杜淳渊接连感叹三声,笑靥如花犹如青梅纯净只弄心潮迭起,看的胡妖妖如痴如醉,在他转身回望之际忙侧头欣赏景致,忽见隔岸山中有猿猴游荡在树枝之间,禁不住拉住身侧人衣袖,大喊:“淳渊你看,猴子……好多红屁股的猴子。”
为毛从她嘴里奔出来的话,就这么惊世骇俗呢?躲在暗处偷瞄的秦岚和林贸然都快泪奔了,然最以温文儒雅风度翩翩著称的如玉公子,竟然笑了,笑得如桃花绽放美若仙蒂纯清飘然。
他低声道:“我看那猴子身手还不如你快。”
胡妖妖雪面涨红,扪心自问,他这是在夸我嘞?
化心结四人一起来到船舱内议事,直到午夜时分方休,女匪头不敢睡,郑虎更是不敢合眼,见他们神色倦怠出来,忙命人准备了美酒佳肴奉上,饱餐一顿方去休息。
水上路程虽比不得陆路灵便,但身为水贼头领,这安全系数自然更高一筹,再说已经进入罗琼国都,也不怕赤炎这个异国皇子来耍威风。所以游行的不急不缓,美酒佳肴与青山秀水彼岸而居的日子过得倒是逍遥,很快来到罗琼国城外码头靠岸。
郑虎及其随部留守大船待命,而胡妖妖与秦岚,杜淳渊,林贸然,还有小皇子几人来到国都云阳城。询问了郑虎船上测天象的率师傅,言三日入夜子时左右必霹雷咋闪,大雨将至。正与林贸然问卜天象不谋而合,计划便拟定在三日后。
只要此事办成,就不怕御谨欢投生的这个欧阳日珨幼年早夭,而自己也可以去找寻属于自己的幸福,最起码不用总做奶妈子,围着个孩子转悠。
当夜里胡妖妖与杜淳渊探入皇宫熟悉线路,杜淳渊只需了解大殿内格局方可,所以胡妖妖将其安置朝前议事大殿之中,而自己熟门熟路遁形与皇宫之间,很快来到长公主府。
她自后墙翻跃,溜着墙壁一路深入内宅,还未曾行至长公主闺塌之处,就被阵阵声嘶力竭的痛喊声吸引而去,她飞墙上瓦匍匐与材房房顶之上,伸手轻轻掀了破旧瓦当,橘红色烛光透过缝隙,映射上来。
两个身着锦缎暗色花长裙的婆娘,粗壮手臂擒住白衣破烂的女子,将头直往水缸里按,另外两个婆娘手中持鞭条,不择处的胡乱抽打,以至于女子身后血迹条条,双腿极尽瘫痪,根本动弹不得,一味任由他人施狠手。
许是打得累了,或是担心太狠将人弄死,被折磨半死的女人扔到一旁的干草垛。几个婆娘战且休息,其中一高个子婆娘,许是没发够威风,恶狠狠拉着女人的长发,继续审问:“贱蹄子,你倒是说不说,杀青梅之人是谁?”
女子的脸早已被打得青红交加,肿的犹如猪头,但隐隐间似有些熟悉,是谁呢?被竹板子敲肿的嘴巴,根本无法开合,只能无力摇了摇头。
四个婆娘见她硬骨头,亦是无折,凑到一起商议:“陈家的,碧桃这个贱奴,向来都是倔强的,人都被打得稀烂,却只字不提她为何逃了出来,小皇子身在何处,这可如何向长公主交代?”
那陈家的眯眼透狠绝之色,“不怕打,那就别管娘几个心狠手辣,刘家的你出去找两个护院的侍卫过来,弄上她两日,看她还招不招?”刘家媳妇双眸放亮,很是赞同点头,翘起大拇指:“陈家嫂子真有你的,中,奴家现在就过去。”
“行,都折腾一夜了,也都回去歇着吧!”那陈家的婆娘打了个哈气,啐向卷缩在草垛里的碧桃。“贱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不说,就休怪嬷嬷我心狠手辣。”
碧桃双眸死灰,她们所言一字一句俱是入耳,再无生之希望,纵是心中想念大姐能凌空出现救她,但遥不可及的念想已经无法支持她活下去,闷头猛咬舌头。
陈家的见她行为怪异,铁钳撬开她的口,塞进去一把干草,让她闭合不得,吓的额上冷汗直流,喘气骂娘:“娘的,若是让你这么死了,我们还有法活,你就乖乖给我等着做几夜新娘吧!叫几个爷们服侍好你,就不怕你不说。”
连死都不让,碧桃猛力扭动着身子,向墙上撞,吓的剩下的两个婆子伸手去挡,恰在此时胡妖妖凌空而下,一手一板砖敲晕两人。剩下陈家的吓的脸色惨白,瞠目结舌看着她,“你……你……”
胡妖妖冷笑上前,单手揽月将她按在怀里,抡起板砖啪啪几下子,脸上嘴上鲜血横流,没一会肿大效果丝毫不照碧桃差。
劫后余生的碧桃半响才反应过来,抱住胡妖妖放声大哭起来,“嘘!”胡妖妖忙封住她的口,探头看向外面,那个孙家的婆娘马上就会回来,耽误不得,一手扛起一个婆娘扔到对面的材房里封嘴捆好,又回转将碧桃身上衣服与陈家婆娘互换,拿干草封了她嘴巴,双手捆牢。
许是折腾久了,那陈家的婆娘有些清醒,碧桃举起砖头就要拍,胡妖妖忙拦住:“打昏她岂不是便宜,刚才她不是说要找几个男人好好服侍着吗?如今姑奶奶大方,就圆了她的**。”伸手拍拍那婆娘的猪头,那婆娘似咬人疯狗往上冲,双腿乱踢起来。
胡妖妖抿嘴看着碧桃,双腿被打得起身都难,凤目渐寒看来做得还是不逼真啊!从墙壁上取下黑皮长鞭递给碧桃,问道:“可有力气打人?”碧桃狠狠道:“打人,杀了她都没问题。”
“不急。”胡妖妖挑眉媚笑阴狠无比,“杀人那是最痛快的方法,何不慢慢折磨她,让她渐渐体会到自己错了,但无法弥补,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片刻不到,两个喝得迷酊大醉走路打晃的守卫,被孙家婆娘带到材房口,撇嘴腻笑:“今个给二位的可是好活,若是旁人孙婆子我还舍不得告诉,且告诉你们,可要服侍好了,若是明个还不说实话,到时长公主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黑面大汉一拍胸口,铁质护身鳞皮哗哗作响,吓的里面的人呜呜低吼起来,他扭头嘿嘿淫笑,“还是孙嫂子带老弟好,老弟又怎会不知,以后孙家哥哥的事便是我们哥俩的事。”
另一个干瘦黄脸男子猛点头,眼珠子都快飞进去了,“一定,一定。嫂子这天干物燥的,哥哥在家也等急了,您就请先回吧!”
孙家媳妇遮唇咯咯坏笑,“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都是猴急的。”扭身回了下人的院子。
两壮汉迫不及待推了材房角门,材草垛上一白衣女子被束手束脚,脸早被打得猪头样,身上更是鞭痕遍布,亵衣被抽打的唯有几条布丝牵挂,白嫩的大腿紧紧闭合。
男人火热双瞳欲火难耐,虎扑过去,丝毫不费力气便拔了衣裤,发泄**之后,那黑面男人悻悻撇嘴埋怨:“娘的,敢骗老子,还说是他妈的处儿,哪里有丁点处儿的模样。”
那黄面病秧子正玩的兴起,听哥们这般一埋怨,附和:“可不是,跟那陈家的老婆子没啥两样,而且这胸口竟也有这么一点红斑。”
两人登时骇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齐齐看向那搞得不知何时昏死过去的女人,吓的面若菜色,忽的掀起蒙头布,两人吓的妈呀一声,落荒而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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