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三条街,不大的功夫到了城墙下,今日哪儿都松懈,城门倌儿到府衙贺喜去了,没人巡视,月东阳也不会走城门,两丈多的城墙,也难不住他,到了城外,二人藏到林中遥望知府院的火光,嘈杂声,心里畅快。
虽然没能杀光奸党,也算出了口恶气,给百姓除了个祸害,若不为救辛小姐,他会一怒仗剑杀光奸贼后裔,还有那些送礼的赃官也别想逃出生天。
月东阳的马就藏在林中,他跟辛小姐商量:“我到临安办事去,把你送到天台山越伯父那里。”
辛小姐说:“我和兄弟失散,找不到他我怎么放心走,把他一人扔这儿,万一被奸贼府抓起来岂不丢了姓命。”
“你留这里危险?贼府不少人认识你,回去是自投罗网,先把你送走我再回来找他。”月东阳说罢将辛小姐抱上马背,扳鞍上马急驰直奔东方而去。
黎明前的黑暗即将过去,马儿跑出了百里之外,直到晨曦破晓后还没有见一处镇店,日出卯时到了一个叫双柳镇大村落。
找了一家客店住下,要了一间上房,把马交给店小二喂上,辛小姐觉得未成亲住一间房内不太好意思,月东阳可不在乎,调侃道:“没有夫妻之名可有夫妻之实,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人孤枕难眠。”辛小姐羞道:“说什么呢。”
月东阳逗她:“是谁要我救救她了。”辛小姐狠啐月东阳几口,怒道:“都是那狗奸贼下药害我,你比狗奸贼还坏,占了我便宜还轻贱我,我不要活了。”说完哭着跑出房。
月东阳吓一跳,真是闹过了头,自己美懵了,竟然说起玩笑话,她还是个未成亲的女孩,又是个刚烈的女子,今天的境遇这样尴尬,真是哪壶不开提那壶,让她怎么下得来台,自己真是欠揍。
怕她真寻死,丛忙下床追去,追到院子强扭她回来,店小二纳闷儿,这哥俩闹腾啥,哥哥抱兄弟,耍小孩子脾气。
月东阳把她抱到床上又擦眼泪又哄:“没想到你这样不实逗,我是怕你惦心你兄弟,想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我是喜欢你逗你开心,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对不起,是我错。”
女人大多是是保持矜持,跟丈夫从不主动,其实男人喜欢奔放大方热烈主动地女性。
月东阳心想,女人的矜持是因受几千年封建意识的束缚,也是女子天性使然,女性与男人不同,知羞自尊是女子的本性,从骨子里以为女人只应任丈夫采撷,只能男人主动,女人主动是少数。
自己前世的现代人虽然开放,但在普通百姓家庭还是照样不能免俗,更何况一个古代女子,出了这样事她肯定担心被丈夫看不起,自己说的话触了她的软肋,她才羞怒交加,看起来自己以后说话还真得小心,得加倍对她疼爱,以慰她受伤的心灵。
店小二打了水来,二人轮换梳洗一番,月东阳怕她害羞急忙躲出,轮到月东阳洗她更不敢看,到旅店外面转了一阵子。
用过早餐之后月东阳还要回到绍兴去寻找辛小姐的兄弟,昨天他就找了好长时间,今天能否找到他,还是个未知数。
详细向月东阳介绍了兄弟的长相身高等各方面的情况。
辛小姐名叫辛雨嫣,今年十九岁,兄弟辛弃疾十五岁,祖父母去世后只剩姐弟相依为命。
辛弃疾降生时北国金人就已占领了他的家乡山东历城,残暴的北国人烧杀掠掳无恶不做,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辛弃疾人小志大,一心要救国救民,他要四处游学组织抗金队伍,此次到临安是要通过游学了解南宋朝廷的状况,联络些有志抗金的能人义士。
辛雨嫣不放心年幼的兄弟自己一人流落在外,辛弃疾也不放心姐姐一人住在金人统治的狼窝里,姐弟二人就一同离开家乡,一路游学来到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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