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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碗面

记得看过一个动漫,里面有个名家流派的人物,名叫公孙玲珑的女子,是个非常厉害的诡辩高手。当她在儒家弟子读书学习之地小圣贤庄和儒家弟子辩合的时候,说:“太阳升起的时候,就是它降落的时候。”

那么她的这个论断,是否可以如此理解。万事万物,其对立的两面其实可以同时并存的。如生死,如胜负,如哀伤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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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我就说过,我是个懒惰与工作狂的综合体。而此时的我,也印证了这一点。也许是因为许蘅交给我的事情太多,也许是因为中午的两份饭让我撑住了,反正直到黑夜降临,月亮高高悬挂,我都没觉得肚子饿。

也是这样,让我没有,更准确地说是忘记了给许蘅买晚饭,而许蘅也没有提起这茬。当我注意到并想起这点的时候,已然晚上八点多了。

我停下手中的事情,抬起头,一脸不好意思地对忙碌的许蘅说:“老师,对不起,我忘记给你买饭了。”

正在敲击键盘的许蘅停下了手,看向我,没有说话。她看我的眼神似乎在说,你终于想起来了啊。

本来就因为忘记买饭而愧疚的我,又想起今天是许蘅的生日,这份愧疚更浓烈了。便对她说:“老师,要不这样吧,作为赔罪,晚上我请你吃饭。”

许蘅眼帘一垂,看向本本屏幕,说:“我不想去外面吃饭。”

听完这话,我心里琢磨了,不去外面吃饭,那去哪里?难道去你家?

不知道许蘅是不是听到我心中的话,她问我:“你会做饭吗?”

我立即回她:“会,当然会了。以前高中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经常自己弄饭吃。你想吃什么?”

她说:“面条。”

额,居然是面条,也对哈,有些地方就挺流行生日的时候吃长寿面的。不过,我不会做长寿面啊。便老老实实地说:“我不会做长寿面,要不我等会上网查查看怎么做长寿面?”

许蘅到挺善解人意地说:“普通面条就可以了,不需要长寿面。”说完她就将本本关机,整理好东西,站起来拿上包说:“走吧。”

出了办公室,钱教授那儿的灯还亮着,这是第一次比他们走的早。

下楼时,我问:“老师,我去哪里煮面条。”我这是明知故问,许蘅想吃我做的面条除了她家,还能去哪里。

果然许蘅说:“我家。”

嘿嘿,得到证实后,我心中在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

上了车,我坐在副驾驶位上,嘴角是掩饰不住的微笑。当我看向窗外的时候,无意中看到高楼间的天空中有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我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脸兴奋的对许蘅说:“许蘅,刚刚我看到流星了。”

“是么?”许蘅仰着头看向天空,像个好奇的小姑娘。不过她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问:“你真的看到了?”

我连连点头,说:“嗯,嗯,就在刚刚,无意中看到了。原来流星没有尾巴啊,而动漫里面的流星有尾巴。以前还以为现实中的流星也是有尾巴的,谁知道居然不是。刚刚那颗流星只有那么一个亮点,飞快的在天空中划过一小段距离。不像动漫里面的,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半个天际。”

许蘅脸上有些遗憾,说:“可惜刚刚没看见。”

我笑着对她说:“听说明年下半年有狮子座的流星雨,那时候你肯定能看到。”

许蘅不置可否的“嗯”了声,显然对那么远的事情不那么关心。然后将车发动。

当车内重新归于安静的时候,我才想起,自己越来越习惯喊许蘅的名字了。喊她的名字,是不是代表,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局限于师生了。

暗恋中的人应该都会如我这般,不会放过一丝机会拉近和暗恋对象的距离,抓住一切能和暗恋的人接触的机会。

在去许蘅家之前,我们去超市采购了些东西,如面条、葱等之类。在收银柜台许蘅要交钱的时候,我说:“让我来让我来,作为一个绅士,怎么能让女士付款呢。”

许蘅眉毛一挑,没有说话,看着我。似乎在说,你个小孩也算的上绅士?但还是没有反对,让我交钱了。

不知道在别人眼中我和许蘅是怎样的一对,是朋友还是情侣。不过看那些男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我想应该是情侣。嘿嘿。

许蘅住的地方果然离我的住的小区不远,目测也就几千米的距离,只隔了一条长街。她家在一栋楼的高层,门后的玄关处的放鞋的架子上有两双拖鞋,颜色都很朴素,没有小女孩的粉色。许蘅换好拖鞋,让我穿另一双,并让我自由行动后,就去了里面的一间房内。

许蘅的家不大,两室一厅,正好是我喜欢的大小。对于住处,我不喜欢太大。就像我家,因为太大但人少,就觉得很冷清。

客厅朝南的方向,是落地窗的阳台。其实,我对方向很不敏感,在大街上往往不知道东西南北。说阳台是在客厅朝南的方向,是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房子应该都是坐北朝南的。

对于落地窗,我很喜欢,透明的让人感觉和楼外的距离很近,仿佛能触到天。可惜,我娘不允许弄这个,说是不安全。我说,落地窗用的是钢化玻璃,就算用子弹打都不会破,怎么会不安全。可是,作为一家之主的我娘,根本不答应我这大兴土木的要求。

客厅内有个小吧台,酒柜内摆满了各式的红酒。我想,在月明风清的夜晚,许蘅一定会端着一杯红酒,一手揽着自己,站在落地窗前,看这个寂寞冷静的城市。这画面定是美极了,但也让人觉得心疼。

如果那时候我在,肯定会上前拉着她空着的手。如果她不理我,那我就一直看着她,对她笑,直到她回头看我,直到她不觉得孤单。

厨房是开放式的,代表许蘅很少做饭,最多也就是烧水。

许蘅去卧室换了身家居服后,出来走到沙发旁,打开放在那里的CD机,开始放音乐。听着似乎是钢琴曲,调子很熟悉,可我一向记不清名字,因此不知道是什么曲子。

我在厨房那里洗葱、切葱,将面条放入煮沸的水中,口中还随着钢琴曲哼唧自娱自乐。我一向没有唱歌的天赋,和朋友去KTV唱歌的时候,如果不跟着原唱,绝对会跑调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当我口中嚷着:“许蘅,面好了,快来。”一手端着一碗覆盖着一个金黄鸡蛋的面条走到餐桌前,许蘅也从厨房那边拿了两双筷子过来。

和许蘅对面而坐的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丰硕成果,抬头对许蘅说:“许蘅,生日快乐。”

许蘅亦是看着我,面无表情的,口中说:“谢谢。”

这句话,软软的,直击我心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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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各位,忘记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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