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姑成婚以后,生活还算幸福,白文杰专心念书,以期能考取功名,阿金和孟尚德学做生意,孟姑呢,大部分时间陪读,偶尔也和爹爹学做生意,而孟云呢,则负责几人的生活起居。
“王子,我想让你们看到最后的结果,这地府的工作不会受影响吧?”孟婆神说。
“地府的工作倒没事,就怕两位仙侠时间紧。”秦桑说。
“没事,我们时间是紧,但是还安排得过来,不就两三年的事吗,耽误不了事的。”空明说。
孟婆神说:“那好,我们继续看吧。”
时光如梭,一晃三年过去了,这一天,一家人一起吃晚饭。
“文杰,再过几日,就是科举考试了,你准备得差不多啊,你和孟姑结婚时,我就说过,不考取一个功名,我可饶不了你。”孟尚德说。
“爹,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文杰是用心学了,实在考不上,你也不要求全责备,下一届再来。”孟姑说。
而白文杰则是信心十足,“爹,娘,孟姑,这次如果不考取一个功名,孩儿就不回家。”
冯诗梅微微一笑,说:“文杰,这话就不对,能考上,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可是考不上,也要回家啊,我们孟家,是大户人家,产业也要人打理。”
白文杰说:“孩儿明白。”
全家经过商量,一致决定,由阿金陪白文杰进京赶考。
临行前一天晚上,两口子一起交谈。
“文杰,京场繁荣,你可不要花心,不论考中与否,都不要忘记家乡,忘记结发妻子。”孟姑说。
白文杰说:“孟姑,你说什么呢,我们都一起生活两三年了,我是怎么样一个人,你还不清楚吗?考不上,我立马就回考中了,等圣上差事安排好后,一定回来接你去京城,我们一起享受荣华富贵。”
“如此就好!”孟姑说。
可是孟姑还是不放心,等白文杰熟睡后,暗中施法,查看白文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原来这白文杰高中后,看中别的女子,弃孟姑而去。孟姑伤心欲绝,可是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卜算是假的。
第二天分别时,孟尚德冯诗梅对白文杰和阿金是左叮右嘱,最后,孟姑将白文杰拉到一边。
“文杰,你将左手抬起来。”
白文杰不明其意,可是他还是照做了。
孟姑在白文杰的左腋下点了三下。
“孟姑,你挠我痒痒干什么?”白文杰笑着问。
“记住你和我说的那些话,不然你会。”其实孟姑此举是给白文杰下了咒,科举考试一般要在京城找一个导师跟学三年,再参加考试,孟姑在白文杰腋下点三下意思是:三年科考后,一定要回家,不然就不得好死。
“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白文杰说。
到了京城,白文杰和阿金先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然后去宫内了解情况。
“阿金,你先回客栈休息吧,我一个人去就行。”白文杰说。
“不,爹娘还有小姐都吩咐过我,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你。”阿金说。
“怎么,是怕我丢了,还是对我不放心?这京城我来过也不只一次了。”白文杰说。
“那也不成,我一定要跟着你,不然小姐会知道的。”阿金说。
“我说阿金,你傻啊,我们远在京城,孟姑咋知道我们在干什么?”白文杰说。
“小姐她有……”阿金想说,小姐有法术,可是中途又变封了,“天上有神仙看着呢。”
白文杰说:“随你,你要不觉得累,就跟着吧。”
京城是天子脚下,商业繁华,人流众多。街道两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相问的人也不在少数。
“文杰,这京城还真热闹啊?”阿金说。
“是啊,不过,阿金,我们私下时,你叫我文杰,我不介意,可是在有他人的场合,你得叫我姑爷。”白文杰说。
“凭什么?我也是孟家的子孙,我可不是你的下人,不是爹娘求我,我还不来呢?”阿金说。
这出门在外,自己要学习,还要跑门路,总得有个贴心的人,可不能惹火了他。
“阿金,我什么时候说你是下人了,只不过,我现在进京赶考,你又是我的跟班,如果不以主仆相称,这外人会说,孟家,也真是的,还让自己的兄弟当仆人,也太丢人了吧,是不是?”白文杰说。
阿金一想也对,哪有给兄弟当下人的?
“好,我答应你。”阿金说。
白文杰和阿金边看边走,前面来了一辆轿子,八抬的,旁边还有一个婆婆跟着,这婆婆从打扮看,可不象下人。她手里还拿着一块手帕。
“文杰,我们让开点,这一定是官宦人家的轿子了。”阿金说。
白文杰没有回答,不知道是对阿金的称呼不满意,还是咋的,不过他还是退到了一边。
可是这轿子象长了眼睛似的,竟在他脚下停了下来。
一貌美如花的女了下来了。她走到白文杰面前,打量着白文杰。
白文杰倒是没有什么,一旁的阿金却脸红起来。
那婆婆手中的手帕一晃,“哟,这是那家的少爷公子,脸还红呢,见了我们家小姐,也不知道行礼。”
白文杰忙抱拳,说:“小生,白文杰见过小姐。”
这小姐也道了一个万福,“小女子张倩见过公子。”
那婆婆说:“哼,这位白公子,可真有福气,能和我家小姐说上几句话的人,在整个京城,你还是第一个。”
张倩说:“奶娘,别说了。”
白文杰说:“那小生真是倍感荣幸。”
见这两个在这里文绉绉的,阿金觉得起鸡皮疙瘩的。
张倩一笑,说:“白公子客气了,有缘的话,我们会再见的。”
白文杰说:“小生送小姐。”
张倩上了轿子,继续往前走。
白文杰望着远去的轿子,象呆了似的。
“文杰,人都走了,还看什么?”阿金说。
“我们去太学府吧。”白文杰说。
白文杰去了太学府,在学监那儿报了名。在街上逛了逛,买了些生活用口,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才回到客栈。两人在客栈吃了东西,就回房间休息。明天白文杰就要到太学府择师学习。
白文杰躺在床上,阿金在收拾房间。
“阿金,这张倩小姐长得真是美,模样美,气质也不差。”白文杰说。
“文杰,你可不要打人家张小姐的主意,我们家里可都是有妻室的。”阿金说。
“只是说说,你别没见到风就是雨。”白文杰说。
“我才懒得管你呢,不过只是提醒你一下。”阿金说。
“歇会儿吧,我要走累了。”白文杰说。
“我可没有你那个命,这路上换下来的衣服都臭掉了,我得洗洗。”
没有回音,阿金再去看白文杰,已睡着了。
“哎,命真好!”阿金端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张倩一家人正在吃饭。
“爹,女儿今天在街遇到一个男子,正点极了。”张倩说。
“我说,小倩,这女儿家的,在外面也要学着矜持,你又缠着人家小伙子说话了,是不是?”张松清说,张松清是太学府的首席老师。他和妻子夏莉就这么一个宝贵女儿,平时骄惯得不得了。
“爹,我哪有啊,不信你问奶娘。”张倩说。
夏莉说:“你呀,都是你爹惯的。我看得赶紧找个婆家嫁了。”
张倩说:“爹,娘,女儿见过这么多男子,就觉得这个男子最好,除了他,我谁也不嫁。”
张松清笑呵呵地说:“可是我们又不知道人家是谁,也不知道人家情况,就随便将你嫁出去,这对你也是不太不负责任啊?”
张倩说:“我不管,我只嫁他!”
张倩说着气呼呼地回房间了。
“这个孩子得好好管管了。”夏莉说。
“从小就惯逸惯了,现在一时哪鳖得过来啊,阿华,去叫奶娘过来。”
阿华是张府的管家。
“是,老爷,我这就去。”
奶娘过来了。
“奶娘,今天你和小姐去寺庙里上香,路上是不是遇到什么人?”张松清说。
“回老爷,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小伙,看情形,小姐挺喜欢他的。”
“有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和其它的情况?”
张松清说。
“听小姐和他对话,好象这小伙子叫什么白文杰。”
“白文杰?”张松清说,“好,你下去吧?”
夏莉说:“老爷,怎么,你认识这个白文杰。”
张松清哈哈大笑,“是啊,三年前,他参加过考试,还中了秀才呢,今年,呈上来的名字里,也有他,估计今天是来报到。”
夏莉说:“那好啊,你好好提拔提拔他,三年后的考试让他中个状元什么的,和我们家也就门当户对了。”
张松清说:“这作我的学生是一回事,可是真正要当我的女婿,可得好好问问,还是等太学府开学后再说吧。”
“但你得先将他招到你的门下。”夏莉说。
“这个我当然知道。”张松清说。
“这个白文杰,还没有入学哟,就惹了风流事,我看啊,百分之九十会跟人家张小姐跑了。”空明说。
“妹妹,你瞎说什么呢?”清灵说,“你也不怕孟婆神伤心。”
孟婆神说:“都是过去的事了,只是让你们看看过程,我才不伤心呢,再说,现在我对女儿之情也看淡了。”
秦桑说:“孟婆神能这样看,真是地府之福,我们不要说了,还是跟着白文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