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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定海神珠

云天冉冉,飘忽的云气将傲松、彩绫和何问天萦绕其间,却也显得仙气盈盈。四长老为何问天所伤,皆各自跌落大地。不过傲松并不担心,四长老的飞翔术他还是十分佩服的。记得小时候,傲松不喜三流武学,唯独对火灵六剑和飞翔术垂涎三尺。只不过这两门剑法轻功须得有强横的内力为根基,四长老和云帝尧这才不敢教他。

方才傲松看得很清楚,何问天那一震之力,荡走四长老足矣,震死四长老还大有不足,因此他还是非常冷静地与何问天对峙着。

何问天的黑袍在云风的鼓荡之下,猎猎作响,邪霸之息四方蹂躏。彩绫修为稍弱,与何问天对峙这许久,隐隐有些肠胃翻涌起来。

何问天哈哈笑道:“云贤侄,令尊派你来见本座,可是已然想通,要将定海神珠交给本座了吗?”

傲松本欲开口骂人,只是方才被何问天强功一震,血气顿张,只得强憋着一口气,顺导体内杂乱无章的真气,不敢开口说话。彩绫却是强憋着翻涌的肠胃,出言讽刺道:“枉你还是五天绝之一,竟连那定海神珠的归属亦不知晓,真是笑死我了!”说是好笑,但彩绫却实实在在没有笑的心情,因为她估计,自己一旦开口笑,腹中之物便会吐出来。

谁知何问天不以为然的笑道:“哈哈,彩绫小姑娘,在此事上笑本座,你就不对了,要笑,你也该笑你师父才对!”何问天功力一收,四方云天顿时清明。

彩绫这才松了一口气,奇问道:“我师父又怎么了?”

何问天大袖一拂,花白的眉毛一抖一抖地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彩绫小姑娘,还记得本座曾经言及你师之事吗?”

彩绫略一回忆,他和自己也就在青棱结界说过一会话,还为了这番话大打出手,她怎会忘记?当日何问天辱及自己最敬爱的师父,说她非是冰清玉洁之身,依据峨嵋祖训,这完全是一个侮辱,如今他旧事重提,莫非又要对师父不敬?

彩绫一想至此,顿时大怒,骂道:“何问天,闭上你的狗嘴,不许侮辱我师父!”

何问天却是正眼不顾,优哉游哉地背起峨嵋祖训来:“峨嵋仙府,承天景命,仙灵之光,照耀古今。峨嵋掌门,天之仙使,冰清似玉,圣洁如云。故凡峨嵋掌门,当以清白之躯出家为道,一生守志,不得有逾。”

彩绫怒视着何问天,沉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问天却是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玉灵既然敢做,自然敢认。既非清白之躯,何不相伴郎君?她既违背祖训,座登掌门之位,又如何堵得住悠悠之口?”

“你……”彩绫自知打不过他,可这等辱及师父的话,她如何能忍?于是骂道:“你……这无耻之人,一派胡言。那你说,我师父怎么不是清白之躯了?”彩绫情绪激动,脸色涨了个通红。

“这得问问你心上人的老爹了,哈哈……”何问天看向傲松,顿时狂笑起来。

彩绫现在对自己的感情已然坦荡,因此脸上也没了羞涩的表情,只不过嘴里依旧做着无力的辩解:“什么心上人?再胡说,我……我把你嘴巴缝起来!”对于方才何问天所言,傲松和彩绫大愣,面面相觑,半晌说不出话来。照他的说法,莫非云帝尧和玉灵师太还有什么纠缠不清?

“说起来,本座倒是对云帝尧佩服之至,天仙白凤凌稀漫、百羽仙衣风笑容、峨嵋掌门玉灵这三个如今听来如雷贯耳之名,竟皆是对他情深意重,这么多年也依旧不忘,哈哈,当真是艳福无边,羡煞天下男儿啊!”何问天依旧悠闲地笑语着。

傲松、彩绫一听,又是诧异又是惊讶。风笑容对云帝尧深情无改,他们自然能想到,怎么这事还扯上了凌稀漫和玉灵师太呢?这两位身在江湖五天绝之列,威名赫赫于天下。在傲松和彩绫这样的晚辈的心中,她们直如神圣。但如今看来,她们竟也未能跳脱****桎楛。

傲松见他辱及父亲,大怒道:“少在这里花言巧语,蒙蔽晚辈。我爹一直对我娘一往情深,又怎么会……你找打!”傲松连自己也说得心虚起来,玉灵师太他没见过,但天仙白凤的耀世容颜他已早有领教,他觉得只要还是个正常人,只怕都难以对凌稀漫不动心。天容绝世,姿仪万方,要不是辈分有别,傲松自己只怕都已把持不住。万分心虚之下,傲松只得以武力掩饰尴尬了。

何问天见他突然就动起手来,一边闪,一边哈哈笑道:“云贤侄,无论你怎么看我,要紧的是一个事实,如若云帝尧并非风流多情,我又能奈何?”何问天的身形在云天飘忽不定,傲松天炎真气虽然强悍,却也落得招招扑空,气得傲松暴跳如雷。

傲松回驳道:“哼!一面之词,我才不信!先与我一战再说!”毕方神剑的霓芒夹杂着天炎真气的紫光,如同天神之箭直刺何问天。

何问天哈哈笑道:“好,天炎、神剑之威,我正想领教!”信手一招,手中竟多出了一根青光闪闪的长尺。何问天长尺一挥,便见一道带着青色炫光的齿轮与傲松的剑气天炎猛然相撞,一声轰隆巨响,霎时震飞了云天的云朵。

傲松心知这一招定然奈何不了何问天,只没想到何问天竟还有宝物襄助。傲松剑花一挽,火麟吞月的破剑剑式在炫光将散未散之时,已带着倾天覆宇之势朝何问天直扑而来。

何问天赞道:“好谋划!可惜,我有无量尺!”何问天眼中厉芒陡现,手中长尺顿时暴涨,朝傲松直面迎去。

一旁观战的彩绫心里一紧,何问天手中拿的竟是蜀山失窃的无量尺!忙高声叫唤:“烂饭桶,小心他的无量尺!”

傲松此时正携雷霆之势朝前急冲,此刻哪里还能理会彩绫的提醒?何况他也刹不住车了,于是神剑与无量尺轰然相撞。傲松只觉胸气一闷,血气一翻,一口鲜血便猛然喷出,倒飞而回。

毕方神剑与无量神尺同属人间四大神器之一,力量本在伯仲之间。傲松天炎真气虽有大成,但毕竟功力尚浅,与何问天相比,不说天壤地别,却也差距不小。何况傲松长驱而向,起势过高,长距飞驰,已见颓势。何问天再乘势一击,傲松哪还有还手之力?

彩绫大惊,疾呼一声:“烂饭桶!”忙驱剑上前,接住傲松。何问天其实也并不好过,火灵六剑的破剑剑式威势之强,却也不可小视。何问天迅速运气周旋,这才平息傲松这一击之威。

何问天心中惊怒,这少年进境之快,令人惊讶。与上次在青棱结界之中相比,竟已不可同日而语。如此下去,只怕又是一个江破晓!何问天惊疑之下,迅速作出了决定,必要除之而后快!

何问天真气一运,手执无量尺便急速朝傲松这边掠过来。彩绫又急又惊,拥住傲松便往下急飞而去。

“哼!想跑?”何问天冷笑一声,御风追去。

双凤还在地上暗自当心,却见彩绫搀扶着血流不止的傲松急急而来。“凤姐姐,烂饭桶受伤了,你快来看看!”彩绫知道双凤素有女神医之称,她相信双凤必能妙手回春。不过想归想,心里还是着急不已。

双凤顿时大慌,忙上前将傲松平放在地上,玉指已轻轻搭上了他的手腕。双凤蹙眉暗析了一番傲松的伤势,舒了一口气道:“彩绫妹妹,你放心吧,傲松伤势无碍!只是我们得马上找个地方给他疗伤!”

“你们哪儿也别想去!”半空传来一声雷鸣般的声音。双凤、彩绫惶然一望,便见一道白光在面前一闪,何问天一身黑袍已然隐约可见,待得白芒散尽,何问天那张显得诡异无比的脸现出形来。

彩绫忙召出丹华短戟,护在傲松和双凤前面,娇叱道:“这里是梵天庄,你敢胡作非为?”彩绫显然没想到,这何问天竟然还要将无冤无仇的傲松置之死地。

无量尺的青光激散着四周的落叶,这些原本干枯的叶子,竟如新生了一般,瞬间变得青绿鲜活,就仿佛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一片嫩叶。如此生命之光,与何问天此刻笑得狰狞的面孔极不相谐,正如一边天堂,一边地狱。

“云帝尧不出来,本座便将整个梵天庄夷为平地!”何问天高声道:“梵天庄还称什么天下第一庄?此时此刻还不见一人出来。云帝尧,你以为你不让他们出来,你就能庇佑得了他们吗?哈哈……你若再不出来,我便杀了你儿子,看你如何向风笑容交代!哈哈……”

彩绫和双凤一惊,难怪梵天庄内竟不见一个弟子走动,偌大梵天庄,一片死气沉沉,原来是奉了云帝尧的命令!彩绫急声道:“凤姐姐,你快带烂饭桶走!用你的须臾万里!”

双凤问道:“那你呢?”

彩绫不由得大急:“别管那么多了,先走了再说,他是要杀烂饭桶,又不是要杀我!走啊!”

双凤一想也有理,于是朱唇一启,便念起咒法来。却听何问天大笑道:“哈哈,凌姑娘,不必白费力气!”却见一道白光自其袖间挥出,迅速将双凤笼罩。双凤虽用尽全力,却也未能飘出。

“你父亲教你的须臾万里,是我教的。你的法术在我面前不过班门弄斧而已!哈哈……”何问天将无量尺急速暴涨,一举荡开彩绫,尺头已经抵在了傲松的喉头。

傲松被何问天那一击冲散了灵识,已然晕厥过去。双凤抱着傲松走了走不掉,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暗自运息,待何问天动手之际,做绝命一击了。

何问天却并不将尺前送,只朝天喊道:“云帝尧,你儿子如今在我之手,再不出来,我便杀了他!哈哈,为了一颗定海珠,你不要你儿子性命了吗?”

“你好狠的心呐!”何问天的语气愈听愈是诡异:“风笑容为你诞下佳儿,你竟连他的命都保不住,你还有什么面目去见风笑容?哈哈,你儿子就要死在你面前,你竟然都不出手相救,风笑容若再度复苏,不知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梵天庄依旧没有动静,何问天不禁冷哼一声,再度言语相激:“好好好,云帝尧,本座还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不料也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哎,本座真替我那徒儿凌稀漫,峨嵋双姝玉灵、风笑容感到心痛啊!她们这些世间奇女子,竟为了你这等小人苦候近二十年,我真是替她们感到不值啊!”

梵天庄依旧没有动静,何问天不由得暗赞,这云帝尧果然非同常人,隐忍之功竟变得如此惊人,与以前实在是天壤之别。一个分明是霹雳雷电的人物,霎时间变成了一个忍辱负重的高人,这让何问天不得不思考改变战略了。

何问天思考半晌,心道云帝尧所在意的人中,风笑容被镇封于炎谷神农洞,凌稀漫和玉灵皆在江湖五天绝之列,修为比之自己,只高不下,自己若拿她们说事,他怎么也不会信,那么目下他的软肋就只在云傲松了。

何问天猛地将神尺往傲松喉口一送,双凤大慌,下意识地用手去按住神尺,却抬眼陡见何问天杀气腾腾的眼睛。顿时惊飞了三魂七魄,照他这眼神,分明是要杀人的前兆。

彩绫忙喝一声:“你这死老头,给我放开烂饭桶!”彩绫举着丹华短戟,又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在一旁干着急。

何问天不理二女,只继续放声喊道:“云帝尧,本座明告于你,云傲松天资卓绝,假以时日,必然又是一位天绝人物。此刻杀了他,正好剪除本座的阻碍!本座不怕你报仇,哈哈!不怕你这个懦夫报仇。”

梵天庄内依旧没有动静,云帝尧似乎根本就不曾在庄中一般。儿子命在崖边,父亲却可以莫然不见,这下就连双凤和彩绫都觉得云帝尧有些过了。

何问天却是大为恼火,不想自己如此威胁,这云帝尧竟然还可不动如山,似铁了心一般。何问天大怒之余,对着云傲松拳打脚踢起来。

“别打他!”双凤连忙把傲松护到身后。说来奇怪,双凤如此一来,何问天便立刻停下手来。何问天怒视着凌双凤,冷声喝道:“凌姑娘,你让开!”言语之中,竟似不愿对双凤下手!

双凤一时之间哪能去想何问天这一奇怪举动?她只是抱定一个信念:决不能再让傲松受伤!因此,她与何问天对视着,目光中一片澄澈坚决,一看便知她不可能会退却。

何问天怒不可御,却不知为何,只大袖一甩,便不再理会双凤和傲松。却怒声喝道:“云帝尧,你这个无耻之人。我徒儿凌稀漫与你相恋在前,你却喜新厌旧,因着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毫不犹豫将其抛弃,让她苦守这么多年。玉灵失身于你,悠悠二旬,也对你深情无改,你却丝毫不顾她一个女子之艰难,放她座登峨嵋掌门之位,一日不曾去探望于她。风笑容是你妻子,为你持家生子,一个女子大好年华浪费在你身上,你却无情地将其封印于炎谷神农洞!如此无耻,你还有何面目立足天地之间?哈哈,云帝尧,你愧为男儿,愧立天地之间!”

何问天这边在尽情地骂着,那边彩绫、双凤却是瞠目结舌,这些前辈们的轶事,也……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够了!”不知从哪里突然传来和一个如洪钟般的声音,紧随而来的,是一张怒火汹汹的脸。三人循声望去,却见一个青纱绣衣的中年男子怒视着何问天,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仿佛就要用眼光将何问天杀死。

何问天却是哈哈大笑道:“云帝尧,你终于出来了,本座还以为数年不见,你一介莽夫,已修炼成矣!熟料依然故我。哈哈,莫非真应了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云帝尧一脸寒气逼视着何问天,怒骂道:“逞口舌之利,算什么本事?我与漫儿、灵儿和我内人之事,又哪儿轮得到你一个外人说三四?”云帝尧本来就是一个大嗓门,这下配着内劲的喝斥,顿时震得一旁的彩绫和双凤,心血翻涌。

彩绫和双凤本来还不相信云帝尧能和凌稀漫、玉灵师太有什么干系,如今亲耳听到云帝尧唤出“漫儿”、“灵儿”这等亲密称呼,这还能有假?二女不由得面面相觑,惊骇之下,却是开不了口了。

尤其是彩绫,她与凌稀漫和玉灵师太不可谓不亲密,却从来不知道她们的感情世界究竟如何。她一直天真的以为,像她漫姑姑和师父那般神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是不可能有红尘之恋的,现在的事情却是完全颠覆了她自己的幻想。

不过如此一来,她逆向一想,却也很快便能接受了。试想如同碧螺仙子、雷神这些真正的神仙都跳不出的牢笼,她漫姑姑、师父又哪能那般轻易跳出?彩绫无声地叹了口气,继续倾听着他们的对话。云帝尧既然出现,傲松的危险怎么着也得小上几分的。

何问天哼笑道:“果然不知羞耻,你把本座做外人,自然无可厚非,但你把我徒儿、玉灵掌门也当作内人,未免太高抬自己了吧!这两位神仙般的女子,可是你亲手放弃的,如今她们尽皆跻身五天绝之列,你又来充她们的男人,哈哈,无耻之至!”何问天最后一句话却是厉声吼出!

云帝尧大怒,他只觉一股气从丹田澎涌而上,瞬间将他浑身的青筋尽皆暴起。云帝尧大骂:“何问天,休要胡言乱语!我何时把她们当我的内人了?”云帝尧只觉失去了理性。

何问天仰天长笑:“哈哈,云帝尧,你若非是仍将两位女子当成是你自己的人,为何不还二人宝物?我那蠢徒儿被你骗得晕晕乎乎,竟将彭祖灵木送与了你是也不是?那彭祖灵木是我望江宫镇宫之宝,以之练功功力可抵常人十倍!你若不再认我徒儿,这彭祖灵木你似乎便不该有吧?还有,你离开玉灵时,带走了峨嵋派镇山之宝,人间四大神器之一的定海神珠吧?哼!如今你既与玉灵没了纠葛,为何不将定海神珠交还峨嵋派?哈哈,口是心非,大伪君子!”

何问天如此一说,云帝尧却是突然冷静下来。他微一思索,道:“好,既然彭祖灵木是你望江宫的东西,不要也罢。这定海神珠却是与你毫无瓜葛,我自会择日还给灵儿,何大宫主便不必操心了吧?”

谁知何问天哈哈笑道:“云帝尧,你当真是不识时务,彭祖灵木便是送与你又如何?本座根本不在乎。但定海神珠却是于我有用!所以本座用彭祖灵木和你儿子的一条性命换一颗定海珠,这买卖你不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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