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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温暖地活着最重要(1)

朱小虎说:咱们不跳楼,不割腕,那样太血腥。还是煤气好,死后尸体会呈现漂亮的粉红色。燕妮,你不是最爱美的吗?他的眸子呈现出一种灰,那种灰从眼眶往外溢,渐渐蔓延至整个脸庞。

卓悠遭遇了飞来横祸。不用意外,这桩祸事的始作俑者正是左家声。这天卓悠正埋在一堆报表里焦头烂额,忽然听见办公室走廊里一片嘈杂,紧接着嘈杂声就像洪水一样地涌了进来。一群人瞬间挤进卓悠所在的办公室。这群人里包括左家声,可是他好像是被挟持的,因为一直被左右的人推搡,以及被身边一个女人扭住胳膊,牢牢控制。

卓悠吃惊地望着这群不速之客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左家声身边的女人已经冲着她过来了,老远就伸着胳膊,指头差点要点在她鼻子上。

女人说:"是你吧?就是你和我老公串通一气,冒充老娘,卖了老娘的房子!"卓悠眼前一黑。办公室里昏昏欲睡的同事立刻被女人的这番话给炸起了精神,纷纷树起耳朵细听端由。可怜的卓悠,被女人噼噼啪啪机关枪扫射般一通乱骂,耳朵里灌满了她这辈子闻所未闻的脏话。

好不容易在女人喘气的空当儿里,卓悠可怜巴巴地申辩,"不是你同意的么?左家声说卖房子是你们商量好的,只不过你在外地赶不回来,叫我帮忙签个字而已!""帮忙签个字?还而已?"女人的眼睛瞪起来,这一回,她的指头真真实实地戳到了卓悠鼻子上,"帮个忙那你还收了一万块钱?我老公都交代了你还嘴硬?你和我老公什么关系?姘头?现在就上派出所,信不信老娘整到你坐牢!"女人身后的亲友团这时也七嘴八舌地造起声势,纷纷谴责卓悠,左家声却像个锯了嘴的葫芦,惊恐地,表情诡异地沉默着。

这群人最终是被老板赶出去的,老板说,"这是工作的地方,你们有什么私事,麻烦出去解决!"然后老板对卓悠说:"有什么事,你跟他们去派出所说清楚,不要影响公司办公。"卓悠差点就哭了,连老板也不能为自己出头,除了去派出所说清楚,看来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老板拨打了110,十分钟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上了警车,卓悠单枪匹马,对方却是雄赳赳的一大拨儿。

在警车上,卓悠数次质问左家声,为什么要拖她下水?明明是他求她帮忙而已。可是左家声死不开口,死也不与卓悠的眼睛对视。左家声的老婆厉声警告她:"你们少在我面前串供!"到了派出所,卓悠破灭了一切指望。因为警察就一句话,这事儿吵架吵不清,得打官司。

打官司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卓悠不管是否故意,她冒充他人签字,就是违了法!

卓悠昏倒在派出所接待室的长椅上。民警给她掐了人中,灌了蜂糖水,卓悠晃晃悠悠地醒来了。

她睁开眼睛,发现原班人马仍在,都虎视眈眈地瞪着她,就恨不得再昏倒一次。

这时,她发现了一件更为可怕的事:派出所民警看她昏过去了,在掐人中的同时,怕真出什么事,便从她包里翻出手机,找到注明"老公"的号码,给傅达伟打了电话。于是,傅达伟在二十分钟后赶来了,在电话里已经听民警大致说了事情始末。当他出现在卓悠眼前时,卓悠简直不敢抬头看他。

不看也知道傅达伟的表情是什么样子。只求他不要在派出所当场发疯就好了。在左家声面前,她真是丢不起这个人。

事实上左家声哪有心情看她丢人,平时昂扬得不得了的左家声,在老婆面前,原来不过是只不敢出大气的缩头乌龟,满肚子的坏水只敢在老婆不知情的时候发作。

卓悠真是恨不得冲过去踢死他。事实上,她更想一脚踢死自己。又吵嚷了一个回合,当事双方总算可以在调解记录上签字,然后各自离开,踏出派出所大门,她觉得腿都是软的。

傅达伟在前面倒是走得虎虎生风,不像受到打击的样子。卓悠赶紧几步追过去,鼓足勇气,试图去挽傅达伟的胳膊。傅达伟就在这时一个迅猛转身,胳膊抡成了半圆,然后毫无准备的卓悠就被抡了出去。卓悠感觉自己贴着地皮飞了起来,耳朵里听见人们的惊呼声。可她并不觉得有多么痛,在跌落地面的时候,她看到了天空,天空是暗红色的。

这天卓悠没有回家,她走了。这是卓悠的第几次出走?悲情的卓悠,她唯一的武器,就是让自己消失。这天的卓悠令所有人惊诧,作为一个怀孕快四个月的孕妇,她被人重重地推倒,飞出去至少三米。可是爬起来后她什么事都没有。

她甚至还对扶她起来的人微笑,说,"没事。"傅达伟已经走远了,并不打算见证怀孕妻子的奇迹。很快卓悠就不见了,人们看着她上了一辆公车,没注意是几路,总之不是回家的路。事实上卓悠并没有走远,她在一个小旅馆里,付完房费,身上只有十块钱。她的头疼得厉害。真是奇怪,明明是屁股坐地,可是痛的却是脑袋。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人生,是坐牢呢,还是离婚?大约索性死掉还相对轻松一点。她躺在小旅馆充满不明气味的床上,哭一阵,想一阵,不知不觉,窗外大街上的噪声渐渐止了,整个城市进入寂寥的深夜。手机不敢开,怕傅达伟找她,更怕傅达伟不找她,十分的矛盾。

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她是被一股尖锐的疼痛惊醒的,尖锐且有强烈的下坠感,那种疼痛来自小腹。

卓悠从床上坐起来,想喝杯热水缓解一下,无奈这种便宜的旅馆,连热水都是没有的。想再忍一忍,说不定就没事了。可是疼痛越来越剧烈,细密的汗珠在脑门慢慢汇集,终于等不下去。

她打开了手机,首先打了江燕妮的电话,关机。这个女人最近成功被求婚,据说和情人一秒钟都舍不得分开的抵死缠绵,大约从此都会养成深夜关机的习惯。

再打沈英男的,也是关机。这个女人最近刚刚捡回失而复得的婚姻,可要说幸福,脸上也看不出来;若说可怜,倒是谁也不比谁好多少。

犹豫了一下,卓悠才拨了傅达伟的电话,竟然也是关机。

卓悠慌了,小腹的那种疼,此刻已经发展到她无法承受的地步,她的手指急速地在键盘上翻找,一个陌生的名字跳了出来:张松岭。

卓悠记得他是江燕妮一个交情普通的朋友,卓悠记得他是个医生,卓悠记得自己身上只有十块钱,连付出租车费都不够。

不知哪里来的判断和指引,卓悠坚决地把号码拨了出去。

上帝应该保佑张松岭,因为他是个好人,接到电话时,他正在医院值班。

卓悠没想到的是,张松岭居然记得自己,张松岭在电话里说,"你别动,我马上叫120过来接你。"张松岭在电话里说:"你在床上平躺好,深呼吸,不要怕。"张松岭是随着120的车一起来的,他们赶到的时候,卓悠已经陷入昏迷。上帝也应该保佑卓悠才对,她那样善良,一心想当个伟大的母亲,为了这个信念,她比谁都坚强。可惜上帝还是带走了她的孩子。傅达伟那一推带了愤怒,也带了诅咒,孩子大约在肚子里挺得很辛苦,终于还是挺不住。手术台上,卓悠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重新睁开眼睛时,张松岭的脸迎上来,张松岭说,"给你丈夫打个电话吧?"卓悠盯着他,不点头也不摇头,忽然问,"你信命吗?"张松岭沉吟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我是学医的,无神论者。"

卓悠点点头,她说,"我信。"然后,她就不说话了,张松岭顿了顿,只好再次询问,"给你丈夫打个电话吧?"

卓悠闭上眼睛,声音很轻,她说,"我没有丈夫。"朱小虎又来了。江燕妮看见朱小虎,就倒抽一口冷气,倒不是朱小虎被毁了容或者忽然变身奥特曼,而是现在的江燕妮必须坚决地与朱小虎划清界限。

朱小虎一出现就得意洋洋,他说,"我把冯汉珍搞定了,她答应我三十岁之前可以不结婚。"他说:"我这是稳住她呢!一个女人,哪里敢拖到三十岁!"在朱小虎看来,三十岁是个很大很可怕的年纪了,想必冯汉珍和他看法一致,所以他断定冯汉珍拖不起。朱小虎的算盘就是抓紧时间,想方设法和江燕妮在一起,他十分觊觎她那张大床。江燕妮看着朱小虎慢慢逼近的脸,那张泛着油光的脸,眉毛是吊梢眉,眼睛是一线天,鼻子是水帘洞,透着精力过盛、没心没肺没智商,实在让她无可奈何。

江燕妮说:"咱们做个协定吧!"她说:"你看,我活生生被拉进你与冯汉珍的纠葛里,我不能说我是冤枉的,毕竟,我和你一开始就错了。"她说:"可我不想做冯汉珍永远的仇人。这样太危险了,搞不好她有一天真的会来毁我的容。"她说:"你去彻底搞定冯汉珍,不要拖她骗她,你叫她亲口来告诉我你们分手了,从此你完全自由了,然后你才有资格来找我。"江燕妮说完,就在朱小虎面前笃定地把门关上。朱小虎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但愿他一去便不再回来。

毕竟,搞定冯汉珍是朱小虎二十五年来遇到的最高难题。江燕妮深深相信,最后被搞定的肯定是朱小虎自己。所以,她根本不必担心什么。朱小虎就像一只陀螺,鞭子一抽,便滚开很远,不知什么时候又会滚回来,没关系,再抽一鞭子就是了。

她迅速收拾了几件衣服,她想搬到郑雪城那里住几天。郑雪城的房子豪华太多了,有二十四小时安保系统,每间房子都有两面以上的窗户,卧室里的地毯厚得站不稳,客厅还有一套价值十万以上音质好到令人流泪的音响。

郑雪城这个家伙,享受人生的欲望是极致的,所以他才做出那么多光怪陆离的事,一切全凭意识出发,从来不管他人死活。可是此刻,这个男人却把钻戒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想一想都觉得有深深的成就感。

张松岭最终决定,还是给卓悠的丈夫打一个电话。卓悠睡着了,惨白的脸,连睫毛都几乎是白的。

他轻轻把卓悠床头的手机拿起来却被迅速伸过来的一只手抓住了,抓得很紧。

卓悠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看着张松岭说,"别打电话,我休息一会儿就可以走了。"张松岭皱着眉头说:"你应该叫家里人来接你。刚刚动了手术,自己走不动的。"卓悠只是摇头,把手机抢过来,牢牢地抓在手里。过了半个小时,当张松岭再次从耳鼻喉科赶过来时,看见卓悠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抓抓头发,挽成一个马尾。

她的动作很麻利,一点不像个刚刚经历流产的女人。再看她的脸,仍然惨白,却有一种光,从她眼睛里溢出来。

张松岭曾经在杂志上看过一张二战时期的老照片,一个废墟中的波兰母亲,搂着儿子的遗体,眼睛里溢出的,就是这种绝望的光芒。

卓悠走出医院时,张松岭一直跟着她。卓悠没有和他讲话,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直到下完最后一级台阶,卓悠忽然转过头,可怜巴巴地问,"医药费我能缓两天还你吗?"张松岭说:"不急的,你先把身体养好。"卓悠沉默了一会,又说,"你能借我点钱坐车吗?"傅达伟万万没想到,不过是隔了一天一夜,卓悠就不是从前的卓悠了。

他坐在沙发上,嚓嚓嚓,报复性地吃着零食。卓悠回来了,弯着腰吃力地在门口换鞋,放下包就进卫生间洗手,水声哗哗哗的,人死都不出来。

傅达伟忍不住了,他冲着卫生间狂吼,"那件事人家要杀要剐,你自己承担,别他妈拉我下水!"傅达伟说:"这一天一夜的,你跑哪去了?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傅达伟说:"你他妈背着我勾搭男人不说,还合伙诈骗,你是个什么女人咧?这日子还怎么往下过?离婚!"傅达伟说:"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儿上,老子真想一脚踹死你算了!"傅达伟还有许多激烈的情绪想要表达,他憋了一天一夜,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撕成碎片。

卓悠出来了,脸是惨白的,唇也是惨白的,她整个人像刚从冰洞里钻出来,看一眼,无端地傅达伟心里一凛。

卓悠把一本病历放在傅达伟面前,"孩子没了。"她说:"离婚吧。"傅达伟的嘴张成了O形。傅达伟悲愤交加。他的手臂已经挥舞起来,又像是想揍人,又像是想演讲。但他什么动作都没做,肢体在半空中僵了几秒钟,便颓然落在沙发里。

卓悠铁了心要离婚,这是傅达伟没想到的。卓悠真是疯了,孩子没了,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栽到傅达伟一个人头上,她就不想想,要不是自己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会把傅达伟逼到那样的地步吗?

就算是离婚,也应该由傅达伟提出来,什么时候轮到卓悠掌握主动权?

于是傅达伟不说离,也不说不离,他只是一天比一天愤怒,可是无论他怎样愤怒,哪怕把家里的杯子都摔完了,卓悠脸上的表情也是没有变化的。自从那天进门开始,她就是一副从冰洞里出来的样子,好多天过去了,仍然是。

有时候半夜醒来,傅达伟会猛然看见卓悠坐在床头,正冷冷地盯着他,见他醒了,她什么话都不说,翻身睡去。

傅达伟试过想要动一动她,黑暗里,卓悠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傅达伟心一横就算了,他想,"妈的当我稀罕你么?"终于忍耐不下去。他说:"离婚就离婚,你收拾衣服滚蛋,休想分我一毛钱财产!"真是可笑,傅达伟不过有一套写着他本人名字的房子,每月用卓悠的工资卡还着按揭。什么叫做"他的财产"?

就连装修,他也是一分钱没出,一分力气也没出的。卓悠不肯就这么滚蛋。卓悠的条件是:第一,收回自己的工资卡;第二,傅达伟偿还卓悠装修房子的费用一共五万;第三,傅达伟偿还之前由她的工资卡划拨出去的所有按揭贷款。傅达伟从喉咙里嘶出一声不属于人类的啸叫:"你做梦!"然后他就摔门而去。走之前还洗了澡,换了新衬衣,喷了香水。

那种路边小店买的,闻起来恨不得自己没有鼻子的香味,傅达伟真忍心对自己下手。

整个对决过程,傅达伟都表现出一种夸张的亢奋,他要让卓悠明白,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他决不妥协!

卓悠也承认是她错了,错得实在离谱。傅达伟出门后,卓悠环顾这个家。实在是简陋啊,没有吊顶,没有电视墙,没有任何造型,而且质量也不好,住了才多久,地板有个地方已经开裂了,卫生间的挂钩四个有三个松动,另一个干脆就掉了下来。

这样的房子有什么好?看上去勉强是个家,可全是由"将就"两个字组成。地板是便宜货,柜子是便宜货,灯是便宜货,连人也是便宜货。

便宜无好货。卓悠站起来,想寻找什么东西,可是找什么呢?眼睛落到茶几上,才明白自己是想要找打火机。她果断地把打火机抓在手里。咔的一声点燃,火苗很快就烫了她的手,只得熄灭再点一次。她从窗帘着手,窗帘质料很普通但居然很阻燃,点了几次都没成功,于是换成沙发,从沙发脚开始,混纺的沙发布终于烧起来,卓悠退后一步,瞪着那只着火的沙发,心跳得砰砰响。

沙发的火贴着墙皮慢慢蹿上屋顶,再由屋顶蹿上窗台,最终惹燃了窗帘。

119赶来时,客厅已经一片狼藉。卓悠端着盆子,像瘫了一样坐在污水里。傅达伟赶回来时,几乎要扑过来掐死卓悠。傅达伟语无伦次地对119说:"把她抓起来,她这是故意纵火!"卓悠冷冷地看着傅达伟,不争辩,也不必争辩。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只是一桩不小心引发的小火灾,而且及时报了警。虽然损失惨重,整整一面墙都烧焦了,门框窗框及阳台地板无一幸免,电视机也成了黑炭,所幸报警及时,并未波及邻居。

卓悠是女主人,怎么会故意纵火烧了自己的家呢?人们劝慰着傅达伟:"作为男人,你心里就不能阳光一点吗?"卓悠在笑。救火的人们一走,卓悠的笑容就始终挂在脸上,满脸都是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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