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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温暖地活着最重要(2)

傅达伟盯着卓悠,眼神里充满愤怒和恐惧。

卓悠离婚了。在烧掉了傅达伟的客厅之后。现在是傅达伟求着离婚了,因为卓悠已然疯掉,再不离说不定哪天自己也会被烧掉的。

他还年轻,有的是美好时光,和疯子耗上一生不值得。就算同意离婚,傅达伟也仍然拒绝支付卓悠的装修款,他的理由是"装修已经被你自己烧掉了"。很有道理,所以卓悠没有再坚持。她只知道傅达伟将一辈子记住她,因为他最终偿还了从卓悠卡里划走的全部按揭贷款,还要破费至少三万元修复火灾现场。这笔损失对傅达伟的打击力度,甚至可以超过他死掉自己的亲娘。

当然,他也可以找个伟大的新女人,心甘情愿地替他支付这笔钱。卓悠相信,傅达伟绝对有这个本事。

卓悠租了一间房子,看上去,不过是走了沈英男的老路。

事实上离婚女人卓悠和离婚女人沈英男有着本质的不同。后者是外刚内柔,前者是外柔内刚。

记得小时候玩过一种游戏名叫"老虎凳",就是学着电影里敌人给共产党员用刑的镜头,卓悠坐在地上,小朋友不停地往她腿底下垫砖头。别人最多只能垫三四块就叫疼,可是卓悠的腿柔韧度极好,直垫了七八块都没事。

卓悠妈妈说,女人就应该像蒲藤,纤细柔软,可是能挽千斤力。

卓悠还是会难受,特别不能看到小孩子,电视里,杂志里,大街上,看到了心里就疼得不得了。

她还掉了张松岭为她垫付的医药费,并把手里剩下的钱,给妈妈寄了回去。卓悠的母亲在电话里哭得十分伤心。

老人真是愁死了,一个离了婚的女儿,将来可怎么办?每个人都这么问卓悠,"怎么办?你怎么办?"母亲执意不要卓悠的钱。她问:"傅达伟怎么会有钱给你?

上次他不是说欠了人家一屁股债吗?"卓悠马上警觉起来,她问母亲,"他找你要钱了?"傅达伟当然要了,就在发现卓悠寄了八千块回娘家的第三天,他平生第一次主动给丈母娘打了电话,说手里紧得很,还欠了别人的债,卓悠不好意思要回那笔钱,无奈只好由他来张口了。

卓悠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新鲜出炉的前夫傅达伟,果然不负众望,誓要在猥琐这条道路上飞奔至死。

卓悠请张松岭吃了一顿饭,张松岭死活回请了一次,她再回请一次,张松岭再还一次。没完没了的数个回合后,她察觉了点什么,便踌躇起来。

张松岭挺好,职业好,人品好,长得也好。不好的是她,离过婚,流过产,还有,她失业了。自从光顾了一次派出所,等再回去上班时,便哪儿都不对了。同事都躲着她,老板也躲着她。

很显然,大家都认为她是个麻烦的人物,看上去不声不响的人果然有问题。

代签字事件还没有解决。左家声的老婆轰轰烈烈地要告,数次打电话来辱骂卓悠。

还是张松岭宽慰了她,张松岭说,"你不用怕,你要是吃官司,她老公也跑不掉。投鼠忌器,她不过是吓唬你罢了。""她的目的,不过是想敲诈你两个钱,给了钱,这事就了了。"张松岭是对的。左家声这天终于主动打电话给卓悠,这是事件败露后他第一次开口说话。

左家声说:"我老婆的意思,让你赔点钱算了,她也不想弄得大家难堪。"卓悠平生第一次想骂脏话,用尽世间所有的恶毒词汇,问候左家声的祖宗十八代。

她忍住了。事情最终得到解决。卓悠还掉了左家声那一万块钱,并赔偿了左家声老婆一万块,左家声的老婆高傲地表示,这事就这么算了,房子不卖也卖了,她也不再追究。

只是她最后还警告了卓悠一句:"离我男人远点,不然要你好看!"卓悠气得浑身打颤,应激反应下,她尖刻地说,"你的男人还是你自己留着消受吧,也只有你觉得他是个宝。"对于卓悠的这句还击,张松岭大加赞赏。张松岭说:"想不到你还挺有口才的,那女人肯定气疯了。"卓悠却高兴不起来。因为遭遇报应的只有她,而左家声作为另一个当事人,毫发无损。赔偿的钱,也是赔在他自己的老婆手里,凭什么?

卓悠甚至觉得自己被这两口子给涮了,这根本就是个连环计,左家声先引她跳进坑里,然后他老婆再出面,装作反目,逼她拿钱消灾。

卓悠被这个猜想弄得要疯了,身体里的血像开水一样跳着沸腾起来。

她没有发现张松岭的手心是什么时候搭在她的手背上的。张松岭说:"你知道第一次见你,是什么吸引了我吗?"卓悠大惊失色,第一次见面,她就吸引了他吗?

张松岭说:"第一次见你,你像只涉水的鹤,小心翼翼的,可怜巴巴的,生怕冲撞了谁。你眼睛里有光彩,是暖洋洋的,仿佛什么都穿不透,穿不透就穿不透,你整个人就是与世无争的模样。"张松岭是个文学青年吧?说话像念诗一样。卓悠的脸红了。张松岭的意思她却明白了。也许她曾经是张松岭所形容的那种人,现在他希望她仍然是那种人,也许他自己也是他形容的那种人,小心翼翼,与世无争,他一眼看准卓悠只因为他们是同类。

不管是禽,是兽,还是竹林里的蜻蜓,都要与同类在一起才安全。

张松岭的手心始终覆盖在卓悠手背上,卓悠始终没有把手抽出来,他和她手心都出汗了。

沈英男遇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这个挑战不是离婚本身,而是如何把"离婚"两个字说出口。反反复复的,太折腾了。而这种折腾从来都不是她的本意。可是从蒋大平那里回来,她就下好了决心。事实上蒋大平没有给她任何鼓励,她只知道,她就像在爬一座高塔,塔上黑糊糊的,她也不知道爬上去能干什么。一扭头,总能看到蒋大平,要是不小心脚下一滑,蒋大平肯定会在下面伸出手臂,稳稳地把她接住。

她从未对任何男人有过这种信任,她也总是把男人看走眼,可是这一次,她无比自信。

她坐在客厅里等齐强回来。烟灰缸被她找出来,摆在茶几上显眼的位置,厨房里熬了汤,打算等齐强一到家就盛出来。

她要展开一场心平气和的谈判。齐强照例晚归。其实齐强最近有了一点和缓的迹象,回来肯吃沈英男做的饭了,大约他也想通了,别折腾了,有意思吗?有吗?

只是他仍然板着脸不肯说话,可能是不想和解得太快,便宜了沈英男。他得一点一点,慢慢地驯化她。到底是在婚姻外溜达了一圈的人,他得出的结论是,还就只有结发妻子好驯化一点。

他肚子里的主意沈英男用鼻尖就感应出来了。今天的谈判齐强会有什么反应?不知道,不敢猜。深夜十点,沈英男的手机响了,是齐强打来的。接起来,却不是齐强本人。一个男人在电话里说:"你是机主的亲属吗?他出车祸了,现在医院里。"齐强被一辆摩托车从后面撞飞,肇事者不见踪影。那辆摩托车像耍杂技般,整个前轮都曾骑在齐强身上,因为齐强的西装外套上,有一个清晰的摩托车车轮印。沈英男赶到医院时,齐强还在手术室,被人发现时他倒在一条巷道里,除了腿受伤,身上多处骨折,脸上更是像开了酱料铺,没一块好皮。

沈英男全身都发软。她没有处理过这么严重的事,她只知道她需要帮助。

她叫来了蒋大平,此时此刻,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蒋大平。她甚至连坐都坐不稳,蒋大平就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蒋大平的手臂伸过来,环住了她。他们就以这个姿势,一直保持到江燕妮和郑雪城赶到。护士来通知缴费。匆忙之中,沈英男没带多少钱,蒋大平站起来,掏摸口袋,把兜里的大钞小钞一股脑地往沈英男膝盖上放仍然不够,郑雪城说,"我来刷卡吧。"然后郑雪城便往缴费处走,蒋大平赶紧说,"我也带了卡,我来刷。"蒋大平唯恐被郑雪城抢了先一般,用追逐的姿势超过了他。沈英男希望自己放松一点,她相信齐强这样如此讨人厌的一个家伙,肯定不会有事的。越是这么想,就越是紧张,最后牙齿都开始打架。走廊里开了许多面通透的窗子,寒风不管不顾地拍进来,令她更是抖得像一片树叶。

齐强是凌晨三点完成手术的,然后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他的脊椎受到重创,医生说今后站起来的机会很小了。

沈英男盯着医生的嘴,脑子里像开了一个菜市场,有巨大的嘈杂和轰鸣。她不太相信这个穿白大褂的,齐强那样活蹦乱跳的一个人,瘫痪,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沈英男看看蒋大平,再看看江燕妮,笔直地仰面倒地。

齐强只用了一个星期就活了过来。他一醒来,沈英男才明白真相。

撞他的人是大子。大子在他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堵住了他,而且大子还带了几个人,开了一辆面包车,那几个人像架一口猪一样把齐强架进面包车。

车开到了一条没人的小巷,他们把齐强抬出来,同时被抬出来的还有一辆摩托车。大子说:"钱我也不要了,你个视钱财如命,视人命如草的畜生,要你的钱,哥丢身份!可哥当年是怎么残的,现在你也得给哥来个情景再现。"大子说:"别以为哥醉了就啥也不知道,哪怕你当年扶一下哥呢,把哥送医院呢,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齐强已经记不住自己挨了多少耳光和拳脚了,他只记得自己问了大子一个问题,他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到了这时候,否认已经没有意义,下意识里,他只想搞清楚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却把大子的怒火点得更猛烈,他跳起来,再次狂扇齐强的耳光,边扇边说,"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要不是村东的诸老四看见了,要不是这老小子有一次喝醉了说漏嘴,我他妈的这辈子都想不到是你!"让齐强回忆是痛苦的,说到大子的名字,他甚至会发抖。报警了,人还没抓到,齐强每天都要探听消息,他还不能坐起来,就叫沈英男打电话到公安局去问,每次听到的答案是否,他就破口大骂。

他还骂到沈英男头上,使唤她时,极度不耐烦。

他说:"滚,找你的野男人去,别守着我这个瘫子!"沈英男毫不犹豫地回骂:"别以为你这样就有资格骂人!

老娘还想骂人呢!"她一回嘴,齐强就闭嘴,过一会儿,齐强再骂,她再回骂,一句亏都不肯吃。可就是不滚。

沈英男怎么能滚?尽管她无比想滚。背地里,她却拨通蒋大平的电话,然后开始哭。蒋大平只能在电话那端唉声叹气,他说,"怎么办?你怎么办?"

沈英男能怎么办?

齐强在医院住到第二个月的时候,蒋大平找到了新的店址,重新开了一家火锅店。

其实都不能叫火锅店了,因为只有四张桌子,在本市,这样的规模叫"苍蝇馆子",客人在这里就餐,虽然不至于夸张到与苍蝇抢食,但环境实在不敢恭维,椅子和桌子的高度是差不多的,得躬着身子,冒着胃下垂的危险,满足味蕾的刺激。

投资不多,收费低廉,所以生意竟然还行,蒋大平忙起来就不经常给沈英男打电话了。

沈英男也害怕蒋大平给她打电话,通常是这样的:"你怎么样?""还那样。""他情绪怎么样?""还那样。""你怎么办?""还能咋办?""那你忙吧!注意身体!""好,你也是。"蒋大平一点忙也帮不上的样子,也没什么话说的样子。其实齐强的病情稳定下来后,沈英男也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了,公司有合伙人照管,经济来源暂时稳定,只是齐强脸上的纱布揭下来后,他的嘴便运用得更利索了,三句话不离一个"滚"字。

有一次沈英男实在忍不了,冲口而出,"你放心,我有一天肯定会滚的。"齐强就闭嘴了,等沈英男从水房打水回来,却发现齐强哭了,他的身子不能转动,手也打上石膏不能动弹,因此他的哭泣无法掩饰,就那么张着嘴流泪,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五月十七,是齐强三十二岁的生日。这天沈英男给齐强办理了出院手续,齐强脸上的伤已经基本长好了,留下大大小小数个伤疤。沈英男一边用热毛巾小心翼翼地给他洗脸,一边开玩笑说,"大概以后还得去韩国走一趟。"她说:"就照裴勇俊的样子整,变成师奶杀手,啧啧!"沈英男轻松雀跃的样子没有成功带动齐强的情绪,反而她的故作活泼一眼就被看穿。齐强冷着脸说:"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整成韩国人?我就是我,活成废人了,也还是我。"沈英男便没话了。取悦人是个体力活,在这方面,她没有天赋。

江燕妮认真地问了卓悠一个问题,江燕妮说,"你真的打算接受张松岭吗?"江燕妮好生奇怪,张松岭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他比傅达伟强几百条街不是吗?

卓悠却明白了江燕妮的意思,卓悠边对着镜子学着刷睫毛膏边说,"你是不是想说,面对张松岭我会自卑?不会的,我妈说,我配得上更好的男人。"江燕妮无比欣慰。离婚果然是女人的速成教材,早就应该明白的道理,许多人非得摔上一跤,才会大彻大悟。

江燕妮真心为卓悠高兴,一高兴,就送了一支崭新的兰蔻睫毛膏给她。

她还送了好几件自己的衣服给卓悠,看上去至少有九成新,有两件甚至吊牌都没有摘。

江燕妮最近发达了,业务做得很好,提成据说非常丰厚。买车的梦想,也几乎指日可待。

江燕妮向卓悠咨询,"你说我是买科鲁兹呢?还是买科鲁兹呢?"卓悠白她一眼:"德行!你也别科鲁兹了,干脆把买车的钱和郑雪城合在一起,让他换辆奔驰好了,开上岂不更拉风?"江燕妮恨恨地说:"你没疯吧?叫我倒贴钱给男人买车?刚刚不是才表扬过你吗,怎么又犯傻了?你给我记住,男人的钱,可以是你的钱;你的钱,则还是你的钱!"张松岭说:"你还是素颜好看。"事实上张松岭的评价已经很客气了。因为在他看来,卓悠实在不太适合化妆,尤其是浓妆。不是妆面有什么问题,只是眼睛陡然变大,睫毛陡然变长,嘴唇陡然变红,漂亮倒是漂亮,就是不像以前的卓悠了。以前的卓悠有什么好呢?长着一张苦大仇深的包子脸。"不对",张松岭认真地纠正,"你怎么这么看自己呢?你不知道你天然的样子有多么美。"看来张松岭又想念诗了。爱念诗的男人真伟大,他能随时让自己的女人走在云端。卓悠成了张松岭的女人,简直是水到渠成的事。那天张松岭邀请卓悠去她家做客,张松岭不是一个人住,同住的还有他的母亲。

张松岭的母亲并不是卓悠想象中的那种老太太。在卓悠的想象里,作为七八十年代的知识分子而且中年守寡,这位母亲必然是清冷、客气而疏离的,接受张松岭的邀请时,她心里十分紧张。

谁知一进门,她看到的是一个美丽而谦和的女人。她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细格子旗袍,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梳得一丝不乱,戴银边眼镜,涂淡色唇彩。她一看就是穿惯了旗袍的人,并没有因为有客人才刻意换上的感觉。

她太美了,即使年轻的容颜不再,可是她的气场,分明就是从旧上海的挂历上走下来的,她美得令人不能相信她是一个三十岁男人的母亲。

她坐在轮椅上,因为患上风湿性关节炎,她已经坐了四年的轮椅。

卓悠目瞪口呆,不是因为她的轮椅,而是因为她的美丽。她向卓悠伸出手来,很自然地把卓悠拉到身前,她问,"饿吗?我做了茄盒。"她说:"您果然像只鹤,松岭形容得真好。"张松岭的母亲她笑了,眼角有细微的皱纹浮起来,这才令人想到母亲这个词。这是一套干净而略显凌乱的房子,不小,也不太大,装修比较老了,可是处处是花了心思的小细节,比如沙发底下质地绵软的地毯,比如餐桌上鲜艳的钩织桌旗,比如无处不在的绿萝,虽然家里有个坐轮椅的人,却一点病气都没有,反而一看就是个生机盎然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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