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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城堡之夜(II)

安古斯挑起眉毛看着她。

她把手往胳膊底下藏了藏。

“拜托,”他说话了,“下一次带匕首的时候,不要放在披肩下面。紧要关头的时候多不好拿呀。”

她的嗓子里干咽了一下。

又白了他一眼。

他的手还对她伸着。

“我要那么好拿做什么?”她昂起头说,“我又不是用它行刺。”

他真够狡猾的,已经被他发现了。她在一瞬间想了一下:

她说到底不是她的女巫祖先,安古斯也不是巨龙,所以她没办法把匕首插进他心脏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去。不如干脆顺水推船。

于是她把手伸进披肩里,把匕首连鞘取了出来,“啪”地往他手上一拍。“我是要把它送给你,这总行吧?”

“我不知道你还给我准备了礼物……”他握住它,举到眼前看了起来。

皮质的刀鞘上刻的是绳结花纹,回环往复、绵延不绝。“这倒是很精美,”他说着,突然把它放下了,看着她说,“你没有再藏着第二把凶器,专等着现在用吧?”

米拉贝尔不屑地转开了脸,“我没有你那么阴险。只有这一把。送一把也就足够了。”

历来有“不能送刀”的习俗,因为送刀就意味着要“一刀两断”──但是取这个寓意,把刀送他倒很合适。他肯定也明白她的意思吧:想要和他一刀两断。哼,让他也尴尬尴尬。

只不过,他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尴尬的意思。他把匕首在自己腰带上别好,还拍了拍它,“我会一直带着它的,睡觉的时候除外。对了,你困吗?我们要吃点东西然后去休息吗?”

这就是没有把匕首插进他心脏的恶果:他还在活蹦乱跳地说着这些不怀好意的、暗示的话。

必须再想个办法,把他噎回去。

可是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够多的话吗?哪一句像是对他产生了丝毫的影响呢?全都是对牛弹琴罢了。

他还是这么狂妄。

他还是这么不知悔改。

他还是这么嚣张。

他还是他。“新氏族的人,也许他们和我们最大的区别,”米拉贝尔想,“就是我们总相信人生在世有些事是不能做的,可他们却觉得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是他们错了吗?还是我们错了?”她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谁也不能说服谁。也许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固执,人只有在这一点上是相同的。

“我在等你,”安古斯提醒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可以很美妙欢畅的夜晚,要是变成黑色回忆、让你痛苦,就不好了。”

他居然还好意思说这种话?“怎么可能不痛苦?怎么可能不是黑色回忆?我不知道你的美妙从何而来!”米拉贝尔的脸气得通红,“我也不知道你这里哪有欢乐。我看不到一点喜庆的样子!没有宾客、没有欢声笑语、没有推杯换盏,也没有小孩子在席间跑来跑去地分糖果、抢礼物,连音乐都没有!就算你们新氏族把选择伴侣叫结婚,把两个人结成同心的仪式叫婚礼,你们的婚礼也不应该是这么个冷清样子吧?可见你早先说的全都是一派虚言──什么尊重旧氏族的传统、让我选择你做我的伴侣──其实你从来就没觉得你是我选择的伴侣、你也根本就没把今天晚上当回事儿。说的话都是用来糊弄人的,只不过如此,可见你是个什么人!”

又被骂了,这是第几次被她骂了?安古斯已经有点数不过来了。

他觉得胸口发热,一股怒气直接从丹田升到眼前。

“在旧氏族,一个女孩子就可以对她的伴侣这么放肆吗?”他压低了声音说,“我倒是想听听,你想要什么样的音乐?你还想让我这里多热闹?”

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为什么单单捡起音乐这个话头?是被我气晕了、随口乱问的吗?米拉贝尔警惕地看了看他。

“既然你想要音乐,就自己来唱、让我也听听吧,”他继续说,“自从你进了我的门,我就没得过一点好处,到现在饭也没吃,还得在门口陪你罚站,你也应该唱几首歌,补偿补偿我了。”

他朝她的身后看了一眼。一只老鼠突然吱吱叫着从她背后的地板上跑过来,绕着她裙子的后摆又跳又钻。

她吓了一跳。赶紧往前迈了一大步。进到了房间里。

他“砰”的把门一推、关上了。

“好了,它被关在外面,进不来了,”他轻松地耸耸肩,把门上的插销一滑。

不错,它是进不来,但她也出不去了。

“唱吧,”他说着,走到桌边坐下,舒适地端起了一只杯子,一边把玩着,一边从杯沿上看着她。

米拉贝尔的脸涨红了。刚才那只老鼠是怎么回事?它怎么会突然跑出来,这么巧,正好来帮了他的忙呢?她必须留个心眼,也许那不是真正的老鼠,而是用法术变出来的。难道他也是个德鲁伊特吗?

“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他突然说,“比你叫嚣的时候好看多了。我还是更喜欢你这个害羞的模样。我希望你待会儿一直保持这种状态……”

这种无耻的腔调又点燃了米拉贝尔心头的怒火。

“你希望我?”她提高了嗓门,“我还希望的事情一大堆呢,又到哪里实现去?”

“哦?你希望的是什么?”他问。

“希望”这两个字多么好听,现在她最缺乏的也许就是希望。她本来可以有许多希望,每一个女孩子度过了花季,都可以产生许多希望、实现许多希望。可是因为那本《命运之书》,她从十五岁开始,基本上就对自己的未来不抱什么希望了。

她让自己满足于做西红柿酱、擀面烙饼、帮女伴们及至她们的妹妹们缝制漂亮的新衣、再到帮忙哄逗她们的婴儿……

她本来以为这样平静的日子就是她所希望的全部。

可现在连这点平静也要被人来横加侵扰。

而这个侵扰她的人居然还在这里问她有什么希望!

她不能不拿话把他好好地刺上一刺。这是他自找的。

“我可能是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希望将来有一天,能遇到一个美好的人,”她说,“我希望他有一颗善良的心,能用美好的眼光看待世界,写出真诚的诗,”说到这里,她扫了一眼安古斯,特别和气地对他解释说,“‘诗’,这种东西你听说过吗?可能没有吧?我猜你每天忙着想那些阴谋和血腥,时间都不够用,对吗?”

他不说话。

她接着说:“他会在哪里初次见到我呢?我有时候想,也许是在小河边吧──每天清晨,我会去河边打水。然后有一天他就会牵着马儿,来到我身边,想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却不会告诉他,还要笑话他,‘我的名字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初次见面你就爱上我?’”然后呢?她也忘了──这是从前爸爸唱的一首歌里讲的故事,她只是记住了个开头,结局是什么却没印象了。爸爸会唱一大把这种歌,都是关于美好爱情的,也许他当初就是靠这些歌,才把妈妈打动的吧?她现在才忽然这么想。

安古斯的脸色好像比刚才更阴沉了。天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对于这种邪恶的人来说,美好的东西都像毒药一样令他难受?好啊,不是他要她唱歌的吗?那她就好好地选一些歌,把它们的歌词都编到她的希望里,让他听着也难受难受。

“还有的时候,我在山坡上放羊,就愿意想象他正骑着快马、疾驰飞奔过山岗,只为来看我。他会悄悄修好我家门前的小木桥,怕我走上去滑到。他还会在盛大的庆典上遇到我,留恋徘徊不忍离去。他还会对我说,‘十岁写诗到如今,未曾知晓,世上竟有一个人,如此美好’。当我们分别之后,他会在六重山外唱起歌,‘我的花儿,我的日月,没有双翼,不能飞去,与你相聚,我的歌声,你可听见?’他还……”

“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人那么自恋呢?”一个声音不客气地打断了她,她这才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看到一个脸色铁青的安古斯。

“哦,我说的可能是有点过于美好了,和你形成了太鲜明的对比,所以让你不开心,不好意思哦,”米拉贝尔抱歉地点了点头,“我也听人家说,‘不要以为人世间,都是美好,一切美好都一样,只在初见’。可惜,有的人,就连初见都不美好……”

她光顾着欣赏他脸上的表情了,没注意到他已经捏歪了他手里的银杯子。

“敢问一下,”他从牙缝里说,“你的情怀这么美好,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呢?你没遇到你想象中的那个他吗?”

忽然被他这么一问,她有点愣住了。她自己当然清楚,她之所以还是孤孤单单,原因就是《命运之书》里那个预言。因为它,她的心里才总是有一层阴影,再没有心情去憧憬什么。

但是她当然不会把这样的事告诉他。这是她的秘密,她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的。不是不想说,而是隐隐觉得不应该说。它像是命运给她的一个诅咒,是她不敢说破的。

诅咒……对了,她突然有了一个灵感,何不用这种说法来吓唬一下这个不可一世的安古斯呢?她当然不会把详细情况告诉他,但她可以云山雾罩、夸大其词地渲染一番,说不定能让他感到畏惧、从而打消对她的邪念。

他还在等她的回答。于是她低下头,断断续续地说:“因为我……因为我……嗯,你确定要知道吗?”

好像还不够楚楚可怜,她微微地把头抬起来,很胆怯地瞥了他一眼,他正在对她扬扬眉毛,意思大概就是让她继续。

“那好吧,”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用更细小的声音说,“因为我是被诅咒的。”

“什么?”他不知道是不是真没听清。

“诅咒,”她抬起头来,眼里点点泪花。这眼泪可以说是真的,只要想想自己现在插翅难逃、再想想待会儿等待她的可能是什么前景,要急出几滴眼泪来一点都不难。再说本来《命运之书》事件就一直是她的心结,如果她真的有机会跟人倾诉此事,难免也是会掉眼泪的。

安古斯还在等着她继续。她哽咽地接着说:“我从十五岁开始就被诅咒了,那是一则神谕,它说我无法像别的女孩一样找到心爱的人、拥有幸福的家庭,因为我是属于……属于一个……最最危险、最最恐怖的……”她有点找不到合适的词来替代“吸血鬼”了。

“男人?”安古斯按照自己的理解替她补完了她的话。

她只能点了点头。

安古斯的脸上浮现出讽刺的微笑,“所以你心目中那些美好的诗人就都不来接近你了?”

“是我自己不愿意去找他们的,”米拉贝尔更正说,“我不愿意连累别人,他们都是好男孩。”这样说应该算是实情。

“好吧,”不知为什么,他语气里讽刺的味道更浓了,“你倒是挺会替人着想的。不过依我看,你对这些好男孩的胆量也是没什么信心吧。就因为一个所谓的诅咒,他们就这么多年对你避之不及?我倒要问问,你说的那个最危险最恐怖的人,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他问这些干什么?事情进展得有点超出米拉贝尔的预期了。

“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也不能告诉你他在哪里……”她不安地说。因为她确实不知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

“有必要搞得这么玄奥吗?”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她走过来。

她往后退了两步,背靠到了门上。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看到他一脸挑战的样子。

他在她面前停下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我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在哪里,我不在乎那个诅咒。如果有一天他来追究我和你在一起过,那就让他来。让他看到你手上带着我的标记,免得他不知道我是谁。”

他从领口掏出一根项链,把它从脖子上拽了下来,取下链子上坠着的一个银色小圈圈。

“这是什么?”米拉贝尔迷惑地问,他刚刚那番独白让她还有点没回过神来。

“戒指。”

戒指?米拉贝尔对这个名字感到很陌生。这好像是新氏族发明的一种东西。象征着一种什么意思的。只是她不太清楚。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现在把它给你,”他说,“我们今晚在一起,你送了我信物,我也要回赠你。戴上。”

他把它递了过来。

米拉贝尔脑子里嗡地一下。她什么都明白了:她的苦心白费了。她讲了那一堆关于诅咒的故事,本来是想吓退他,没想到反而把他刺激得更来劲了。他不是她所盛赞的那些少年诗人,没法在真善美上和他们较量,这让他备受打击,但是他要在别的地方压倒他们,比如所谓的勇气,这样他才能挽回自己的面子──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这么一回事。

她没想到他是这么争强好胜的一个人,早知道的话,她就不那么说了。

“我,我不能要你的戒指,”她小声回答,“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一定很珍贵,我不能随便收下。”

“你是在拒绝我吗?”他皱起了眉头。

真让人发愁,米拉贝尔想,情况一点没有好转,反而更糟了。她该怎么办?

她一下感到自己其实已经很累很累了。嗓子干极了,这么长时间连一口水都没喝。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下咽,嗓子还是禁不住空咽了一下。随后喉头就是一阵难以控制的咸涩感,继而开始了猛烈的咳嗽。

又来了,她想。会不会这咳嗽其实就是麦斯用魔法给她送来的援助?她甚至忽然这么假设了一下,但又觉得它站不住脚。如果真是援助的话,麦斯应该是让安古斯咳得直不起腰来,那才有惩恶扬善的感觉。

“你还是来喝点水吧,”在嘈杂的咳声之上,她听到了他的声音,“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你等一下。”

听脚步声他好像是走回了桌边。

咳嗽稍稍缓和了一点,可能是这一阵发作有些过去了。她直起身来,果然看到他在桌边摆弄一堆瓶子罐子。

“不用倒了,我不要,”她勉强说着,不好,刚说了这么几个字,就又要咳。

“不用担心,我会给你拿白开水的。我看看,”他弯腰仔细辨别着,又把几个瓶子拿起来分别晃一晃、看一看,“确实有几种是下了药的,”他回头看了一眼她的状态,“我们并没有见过面,所以我也得以防万一,你明白吧。如果你特别难对付呢,我准备的就是给你喝这种安眠药;如果你不停地哭鼻子呢,就给你喝这种发笑的药……嗯,好了,找到了,”他举起一个透明的玻璃瓶,“这个肯定是白开水。”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的咳嗽,米拉贝尔觉得自己要裂开了,就像地震的时候大地会被震得裂开一样。

安古斯拿着瓶子和一个杯子走了过来。

他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这种时候求生的本能基本上是无法克制的。但米拉贝尔还是不接他的水。

“真的没有问题的,什么都没掺,我可以喝给你看,”他一仰头把一杯水全都喝了下去。

米拉贝尔自顾自又咳了将近十分钟。他一直很平静地站在一边看她,一点也没有异样。

“还需要继续检验吗?”他又倒好了一杯水,送到了她嘴边。

她已经没力气再把头转开了。如果不喝一点,会不会一直咳下去?记得舅父总爱对她说:“每个人心里都有好的一面。”也许安古斯也有。可能这真的只是白开水,是他出于善意给她喝的。因为她咳得实在太凶,连他都看不过去了。

好吧。她张开嘴,啜了一口。嗓子里一阵清凉,真舒服。他示意要把杯子递给她,她伸手接过来,把水一饮而尽。

好多了。

而且她还觉得心里暖暖的。眼前的房间都好像变得亲切起来,安古斯的面容也变得亲切起来,他说话的声音也变亲切了。他说:

“我需要解释一下。这杯水确实是白水,但这只杯子是‘特里斯坦之杯’。我想你可能听过‘特里斯坦魔药’的故事吧?”

特里斯坦魔药?她想了一下,嗯,知道的,那是一个很凄美的爱情故事:勇士特里斯坦去为他的叔父迎娶新娘,金发美人伊索尔德。可是路上他和伊索尔德一起喝了一种魔法药水。它有很强大的功效:如果有两个人一起喝下它,他们就会彼此相爱、永世不渝。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当然也不能幸免,于是也就有了后来的一系列悲剧……

安古斯为什么要提这个故事呢?

“因为‘特里斯坦之杯’也用到了一种魔法咒语,它和‘特里斯坦魔药’有一点相似,”安古斯解释说,“施过这种咒语的杯子,也会有一种功效:如果你用它装水给另一个人喝,那个人就会对你油然而生喜爱之情。”

米拉贝尔摇了摇头,好像想晃掉什么感觉。晃不掉。她有点吃惊,但一点也不生气。“你对这个杯子念了魔法咒语?你真的是德鲁伊特?刚才那只老鼠忽然跑出来的时候,我就有点猜到的。”她用的是十分友好的语气,就像对家里人说话一样。

看来魔咒已经见效了。

“不过你放心,”安古斯随手把杯子和玻璃瓶放到门边的小柜子上,“这个‘特里斯坦之杯’的效力没有那么长,只能维持一个晚上。所以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说着,吹灭了柜子上的蜡烛,“你就会忘掉曾经有多喜欢我,这样对我们两个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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