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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射辕一支穿云箭 取帅三颗飞花石

接上回说到,卢俊等人将原安民母亲送到景岗山,又劫了军粮,全山人放开肚皮,足足吃喝庆祝了好几日,方才罢休。

营燥倒是成功当上了曲沮县令,且统帅着原安民原先的兵马,但紫云已走,其愿落空,无时无刻不念着要进攻景岗山。无奈,曲沮存粮尽数被劫,大军粮草解决不了,动不得分毫。石达开为报石武杀舅之仇,连上几道奏折,恳请朝廷拨粮支援。

如此,过去了一个月,赵秋终于拨来十万石粮食,自临安运送到云名,还派了五千御林军守备,由当初赵统副使张良光统率。粮抵云名曲沮,又去十数日,石达开终可设坛点将出兵,进攻景岗,具体安排如下:

荣杰为主帅,统领三军,率平戎军五万余众直取景岗;营燥为左军将军,率原安民部两万余众,策应荣杰;张良光出发前奉了赵秋之命,留曲沮听石达开差遣,故为右军将军,率御林军五千人留守曲沮。至于石达开本人则返回云名城,稳住那里的平戎军,防止东北戎狄趁机南侵。

探子急忙将情况回报景岗,罗三炮遂召集鹿原、陈丹、曹东、石武、原安民几位头领到聚义堂上议事,问如何御敌。

曹东当即跳起来,大声喊道:“还能怎样了!贼奶奶的狗官贼子,如此大阵象来攻打我们,可是不把我们景岗山放在眼内,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当真以为咱们怕了他们,当真以为我们山寨无人了!”

鹿原见之,开声对曹东说:“二哥稍安勿躁,敌人经一个多月休整,如今粮草充足且又得张良光率五千号称大楚虎锐之师的御林军相助,我们先前等原将军五千部下加入,就算紫东与卢俊两位头领一个月来新招了三千余人,也不过八千余众,切不可和官兵力敌,还是智取为上!”

原安民深谙兵法,又曾在鹿原手上吃过大亏,如今一听,马上附和道:“鹿原兄弟说得不错!官兵势大,我们当扬长避短!”

“扬长避短?”罗三炮闻声,似乎起了兴趣遂盯住原安民,继续说,“看样子,原头领是心有妙计了!”

原安民作揖对罗三炮回答道:“妙计不敢说,倒是有个法子应对。”

“但说无妨!”

得罗三炮肯定了,原安民便起来扫了在场几人一眼,旋即说道:“各位!我们景岗山山高陡峭,四面环水,可谓易守难攻!官兵如若侵犯,必要先过护山河,再攻下我们前寨。这两处地方可不是谁想攻破就能破的,荣杰虽有八万之众,但我们只要在护山河与前寨后寨两处加强防御,必定可拖住敌人,只需拖上数个月,官兵自然会粮尽弹绝,不攻自破,届时我们趁机反击,可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好!”罗三炮拍案称妙,脸露喜色。

曹东是听明白了原安民的意思,却有些不悦,叫嚷出声:“我是听懂了!安民兄弟的意思是我们要龟缩在山寨里,做个怕死鬼了!!!”

“敌强我弱,也只好如这!”

“那不行!老子一个月来没动过手,这日月双刀正生锈着,不砍些脑袋用血来冲洗冲洗,那还得了!你们谁当缩头乌龟我没意见,可别人打到家门前却要我曹东龟缩不出,断断不行!”

原安民闻声,无话可说,只好拂袖坐下。

鹿原接着起来对曹东劝说了:“二哥!我们也不是说不出手,只不过是要避开官兵锋芒,等他们势弱了再反击他们,给之狠狠一击,定叫他们溃不成军。到时,到那时先锋官,还是你的。”

“可咱得憋多久啊!这样···”曹东说着说着,便露出了一个微笑,逼近鹿原商量道,“三弟你拨给我一队人马,我趁那什么狗屁荣杰未站稳脚跟之时给他狠狠一击,打得他叫爹喊娘的,也好让我景岗好汉们笑上一笑,这一个半月来,实在太闷太无聊了!”

闻声,鹿原觉得曹东说得也有点道理,心中便应了下来,但嘴上却是没有说,皆因如今山寨乃罗三炮当家,曹东当其脸要自己拨军予他,确是不对!

罗三炮也早有不悦,但却是将不满隐藏下,心中对鹿原恨意更多几分,念着非要找个机会除掉之。但现在,鹿原已非当初那个鹿原,原安民对之敬重有加,山寨如今主要人马是赵舒城的五千官兵,而赵舒城又是事事听从原安民,再者,曹东陈丹是鹿原的结拜兄弟,出了事自然倾向于他,故实质上,鹿原可以说是如今景岗山的一号人物了。因此,罗三炮只好忍气吞声,笑着说:“鹿头领胸有万兵,你觉得曹头领的主意如何?”

“但试无妨!”

“那好!”罗三炮爽脆答着,继续说,“既然鹿头领认为可行那就行,至于点兵出战,就全有头领你负责,从今之后,鹿头领的说话,就是我罗三炮的说话,头领的意思就是我罗三炮的意思!”

“多谢罗大哥赏识!”鹿原也不推却,作揖受了罗三炮的好意。

罗三炮又是大笑,但内心却是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鹿原窃贼,你要夺我山寨,还难着呢!大不了我与你玉石俱焚,把景岗拱手送给官兵也不能让你拿了去。再等些时日,等营燥将军回了话,看我如何治你!

念罢,罗与徐不屈对望一眼。徐当即站起来,询问众人一遍,道:“既然曹领头的建议众位采纳了,那事情就定了下来,后面的事就由鹿头领负责;不过还有刚才原头领说过的扬长避短之计,各位认为如何?”

陈丹当即答上了:“原兄弟此言甚好,我没有意见!”

“我也是!”石武作揖附和。

“那好!”徐不屈应了声,旋即看着原安民说,“既然寨内头领们对原头领你的意见都没有反对,此番与官兵再次交手就交由头领你全权负责,可好?”

原安民起来作揖,肃然答道:“安民领命,自会尽心做好,抵御官兵!”

罗三炮插上一句:“既然如此,那就都散了吧,各司本职!”

“诺!”

几位头领齐声应答,俱朝罗三炮作揖行礼,之后都退出了聚义堂。

且说这景岗山分南北两山,中为水隔,如横放橄榄,左右有前后两寨,相距足有十公里,实乃天下奇山。鹿原至此一个来月,遂将景岗自左向右分作三段,每段名曰:前山、中土、后山。所谓前山,乃是景岗整体接近前寨三公里内的范围,用于军事操练,点兵出征;所谓中土,乃前山右去五公里范围,皆因此地属于景岗中部地区,南北相夹之间土地平阔,有水有田,更有一个大山湖,可纳数十万百姓居住耕作,故鹿原早在一个月前便让三千兵士于此地兴建民房,开始接纳四周因败政而逃难的百姓。那紫东与卢俊之所以能招募三千新兵,几是得益此举;后山乃中土右去二公里之地,用于训练战马,打造兵器,因后寨对出不远处就是天下第二大湖潘阳湖,少有人敢从此处进攻景岗,地理位置没有前寨那般重要,故布置兵力也少些,暂由陈丹领五百人驻于后寨负责镇守后方。

聚义堂临近前寨,众人散后石武便上了坐骑,一路往中土奔去。临近那大湖,远远的就见紫云一身紫衣,双手托腮,曲腿坐在湖边看着湖水出神。

石武猛感心头一热,下马走过去,坐在紫云旁边。

身边突然多了个人,紫云猛地扭头望去,见来人乃石武,立即有点慌乱了,脸色微红,说:“我听蝉儿那丫头说,官兵再次来犯,石公子还有心情来此处看湖?”

“官兵都是些纸老虎,正如原领头所说,我景岗地形复杂,就算荣杰有八万军马也奈我不何!紫云小姐但将心放在肚子里,万事不忧!”

“原安民将军这个人我也曾听说过,是个忠直汉子。先前在曲沮城时,没少与爹爹顶撞,我真没想到他竟然会上了景岗山,落草为盗!还有爹爹也是,堂堂朝廷县令,竟然也···”说着,紫云神色便暗了下去。

石武见之,马上明白了紫云乃是因为身处强盗巢穴而有些难过,恨不得以身代受了这份苦楚。随后,他开声安慰道:“紫云小姐可千万不要将我景岗的好汉与其余那些打家劫舍的坏蛋联系在一起,我景岗中人个个顶天立地,为的是替天行道。我相信,总有一日,天下百姓会明白我们的,落草,不过是暂时的。”

紫云经石武这么说,倒宽了宽心,随后抿嘴一笑,言:“上山的这些日子以来,我是看出了,你们的确与一般的盗匪不同,还在山中兴建民房给逃难百姓居住,不时救济四周穷苦百姓。许是我多心了,天下恶人可不是看个外表,听个名声的,大楚官员名义为民却是害民,你们名义害民却在救民。如此颠倒纲常,当真可笑,可悲,可叹!”

石武原以为紫云乃深闺小姐,只懂针线女红,没料到对方对天下局势,大事大非有如此深刻的见解,更是喜欢得不能自拔,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竟也羞红了脸,说:“小···小姐当真是慧心兰质,知书识礼,明白是非。”

“许爹爹与原安民将军是对的,选择逗留于此地,远离了官场的是非黑暗。”紫云微笑补充一句,她是不知道营燥的心思,若是知道了,那还不叫个“万幸”。

不知缘何,石武总觉得自己在紫云跟前就是紧张,本来挺傲的一个男人却只能回答着对方的问话,说不起其他话题。此时此刻,他外表虽极为镇定,但内心却是惊涛骇浪。想了许久,他突然很想将卢俊下药一事说个清楚,因为不说总觉得自己对不起紫云那般,但若说了,卢俊与紫云多年建立的交情,可能就会顷刻崩溃。

想到这,石武忍了下去,没有说话,而紫云又看着湖面出神,二人各自沉默,时间分秒流逝。不知他们呆了多久,此刻有兵士骑马从道上本来,至石武背后,跃下半跪,作揖言:“将军,鹿原头领有事找你,让属下来传话!”

“知道了,你且退下!”石武答了声,接着扭头望向紫云。恰好,对方也在看着,只是抿嘴一笑,示意他但去无妨,她自己在此静静。

石武轻轻叹息,接着转身离去。此际,慕容婵儿打着哈欠由旁边草丛里钻出,看着石武远去的方向对紫云说:“小姐!我都等得快要睡下了,这呆子还没跟你说出他心意吗。”

紫云神色暗淡,摇了摇头,望着石武的背影,心念:我会继续等你的,石武公子。嘴上却说:“你这丫头知道什么,如今的景岗山全山上下都透露着一股难得的朝气,尤其是那个名叫鹿原的男子,连原将军都对他尊敬有加,极为佩服,跟随左右。可想而知,小小的景岗早是卧虎藏龙,就等着冲天咆哮而起的一日。石武公子也是个人杰,此刻当以终身大事大业为重,岂可耽溺于儿女私情。若他真的那样,我可瞧不起了!”

“是是是!”慕容蝉儿取笑说着,随后便坐于紫云身边,伸出手去,摸了摸对方鼓鼓的双峰,又笑说,“可这里是如此想的吗?”

“你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紫云神色佯怒,在慕容脑袋上轻轻一拍,笑骂出声。而慕容吐吐舌,办了个鬼脸后便起来故意向石武离开的方向装作要走,同时开声说:“小姐难为情不愿开口,那我蝉儿就当这个媒婆,替你们牵线去。”

“你给我回来!”紫云被吓了一跳,生怕慕容真的就去与石武说个清楚明白,连忙起来扯住对方。这慕容不过是见自家小姐郁郁寡欢,遂起了捉弄的念头,自不会真的去胡说八道,见紫云站了起来脸上急得欲哭无奈的表情,便发出了银铃般的欢笑声。

紫云听闻,方知对方是在戏耍自己,不过经蝉儿这么一闹,自己心情真的愉快了许多,所以她也顾不得什么矜持,扑上去与亲如姊妹慕容追赶戏耍起来,不时发出嘻嘻哈哈清脆如山谷滴泉的声音。

只是两人都不知道,此刻就在附近,罗三炮定定站在那里,看得如痴如醉。

鹿原的意思是,就算避战山头,也不能磨灭了士兵的斗志,故认为应该出一支奇兵突袭荣杰营寨,也好让官兵吓上一吓,鼓舞己方士气。

原安民听后,觉得只要大部分士兵还在山寨不妨,倒也未尝不可,遂没有异议,不过他与荣杰共事多年,甚是清楚对方的实力,于是便建议不能让曹东一人领兵独往,那太危险了。

曹东一听,当即不悦,挥舞双拳,叫喊:“哎!这话我曹东可不爱听了,难不成我会输于那什么狗屁荣杰!”

鹿原晓得知己知彼的道理,也相信原安民清楚了解曹东的实力,知原安民那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于是出言劝解曹东,道:“二哥!原将军不是这个意思,但此次与官兵交战,我们不容有失,否则谈何景岗聚义,替天行道。你奇袭荣杰一事极为重要,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有我腰上这两把日月刀,三弟你害怕什么!”曹东说着,使劲将腰间插着的日月刀抽出,挥舞几下,得意说着。

陈丹也来劝说了:“二弟,你就听三弟一次。这样,我们三兄弟一齐上阵,所谓兄弟齐心,其利可断金,难道不好!”

“哈哈!”曹东听陈丹这话说得好,马上哈哈大笑了,接着说,“这话不错!我哥弟三人一同上阵,定打得那个荣杰屁滚尿流。”

原安民此刻作揖说了:“知己知彼方会百战百胜,你们兄弟三人不及我熟悉荣杰,就让我也随军出战。”

石武此刻说了:“不行!徐师爷将山寨布防重任交到原将军手上,将军万不可轻易离山,还是让我石武去。”

“石领头放心,只要守住水路、前后寨,官兵定无可奈何。前后二寨我已经吩咐赵舒城与许洁初二人分别把守,水路尤其重要,石领头责无旁贷,一来可预防营燥趁我们偷袭而攻我水军,同时我们此次出战乃是威慑敌军,坏其军心,所领兵马较少,随时会撤退回山,接应工作还须石领头到时多多费心!”

“都是一个寨子里的兄弟,何谈费心。既然原将军都这样说了,那我就留守水路,随时候着!”

“有石领头留守,我等自无后顾之忧了!”

原安民说了声,旋即望着曹东三人,哈哈大笑起来。曹东一见,马上笑着叫喊,道:“那自然是,我们景岗的好汉,个个都是好样的!”

鹿原与陈丹附和声,也笑起来,最后是石武。

且说这荣杰,奉了石达开之命,紧赶慢赶,终于到了景岗山护山河前去五公里处,探子回报,说景岗护山河附近的船只一早被征调到对岸,山寨的弓箭手全部位于那边拉开阵势,每人百箭,严阵以待。

荣杰一时犯难了,不得不赞许道:“这些贼人,倒是精明,依仗着地形,我大军如今还真奈何不得。这定是原安民此白眼狼的主意,我得赶紧想个对策。”

说着,荣杰又望了望天色,见快要日落了,再前进又没有对策,恐掉进贼人陷阱,遂令大军停下,安营扎寨。

话说着就天黑了,这晚无月,夜幕下四周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鹿原等人五百号人手拉着手穿行于山道上。白天时,他们已经探明了荣杰大军粮草所在,正准备一把火烧了。

好不容易摸到荣杰军营后,鹿原等人只见简单搭起来的营寨四周有几队官兵交替巡逻,虽无严阵以待之态,但其离荣杰的兵营甚近,万一闹起动静来,荣八万大军即时可到。

曹东哈哈一笑,接着捏了捏手中双刃,对身边的鹿原说:“三弟,你可要看清楚你二哥待会是如何神威,冲进粮仓营寨内一把火将之烧毁的!”

鹿原望着粮仓,顿时心生不祥,遂连忙按住曹东,说:“二哥且慢!这是我看有点蹊跷,不如···”

“不如个鸟!”曹东受不了鹿原的谨慎劲儿,叫喊了一声,旋即从地上站起来,厉声叫喊,道:“众位!跟我杀!”

言罢,曹东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其后跟有数百喽啰,鹿原拉扯不及,只得“哎”了声,接着也动身杀出去。

守粮官兵一时没有想到会有敌人进攻,慌了阵脚,而曹东“啊”地长啸着,靠近了粮营,双手几下挥舞就砍断了几名官兵,旋即一脚踢飞辕门,又当先冲了进去。

鹿原大急,生怕荣杰在粮营内埋下伏兵,于是“二哥二哥”般叫破了嗓门,可曹东杀得起劲,哪里还会理鹿原在说些什么。

粮营处马上又官兵骑上了马朝荣杰那奔去。此刻,荣杰正挑灯夜读,细细看着景岗山一带的地图,找出从自己军营附近向景岗山进军的每一条道路。

突然!

一名满身是血的士兵从帐外急急闯入,跪地作揖,说道:“将???将军不好了!那???那景岗贼人夜劫取我粮营了!!!”

“慌什么!”荣杰闻声,镇定自若,不温不火地骂了那兵士一句。接着,他居高临下般指着信兵解析道:“那景岗山的贼人想什么也瞒不过我,听着!我大军粮草还在后面,那个粮营就是个圈套!”

信兵闻声,松了口气,接着说:“那恳请将军赶紧发兵,支援粮营内的兄弟,夹击贼人!”

荣杰听了,冷哼一声,随后说:“本将帅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兵来插嘴。粮营长那里我已经说了,一旦抵挡不住就要撤退回来。”

“将军英明!”

“传令下去,把军中将领召至帐内,我有要事禀报!”

那信兵有点傻眼了,如今敌人都打到背脊来了,荣杰却在此刻召开军事会议,这恐怕有点不合时宜。思想矛盾下,信兵没有立即出去。荣杰见了,当即拍案大骂,道:“你这小兵好没规矩,是否要本帅打你一百军棍!”

信兵恍然大悟,记起了自己只负责冲锋打仗,其余事情可不关他自己的事,遂慌忙下去,通告军内各个将领。

将领揉着惺忪睡眼至荣杰营帐,齐齐作揖请安。

荣杰摆手,叫各人入座坐着,旋即指着地图说:“现在景岗贼人就在我们背后闹着,你们怎么看?”

此言一出,众将领的睡意顿时被吓得一溜烟似的飞掉了,个个来了精神。有吃惊,有惊慌,也有兴奋的。吃惊贼人大胆来偷袭,惊慌贼人攻破营寨,兴奋能出战杀敌,建功立业。

荣杰把众人表情一一看在眼内,微笑不语。随后,帐内便热闹成了一片,众说纷纭,但主流还是马上出兵至后方,灭了鹿原等人。

此刻,荣杰也不打哑谜了,笑着说:“据兵士回报,此番出战的景岗贼人不过五百人,也就是说,他们大量的兵力还在山上,这是条小鱼儿,可又是一把钢刀,会狠狠刺入我军心脏,必须除掉之。再说了,景岗山上过半的头领都在这股小队里,把他们砍杀在军刀下,景岗山也就不攻自破了!”

有将领闻声,连忙说:“那将军还等什么,赶紧出兵呀,我愿做先锋官。”

此人请缨,其余众人连忙附和,也要争上一番先锋。

荣杰摆摆手,一脸得意,笑答:“景岗贼人如同泥鳅,不会与我们死战,若我们就这般冲杀过去,他们顷刻间就会跑得无影无踪,只会徒费气力。”

“那怎么办,难不成不管了?!”又有人叫喊出声,同时将众将领情绪鼓动起来。

荣杰依旧不熄笑容,双手抬在眼前轻轻按压按压,解析道:“众位稍安,我自有计策!”说着,他指了指跟前案几那摆放的地图,接着说,“入夜前我已经将此带通往那景岗山的所有道路都摸了个遍,你们马上按我吩咐,令人到道上埋伏起来,只要那些个贼人一出现,就群起围歼之,定可成功!”

众人一听,俱觉在理,于是纷纷站起来,齐齐作揖,喜而微笑着,喊道:“将军英明!我等望尘莫不及!”

之后,荣杰便将人马安排出去,等候鹿原等人攻破粮营后回归山寨时,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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