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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阿慧拿回的竹管里装的是一张老龙口粮库的布防图,上面有详细的军事标记。布防图被放大十几倍之后,铺在唐静茵的卧室里。唐静茵指点着布防图,对花子说:“‘鹤顶红’送出来的这张图,搞得很细,很好。”

花子仔细端详,脸上渐有兴奋之色:“这下好啦!有这个我们就如虎添翼了。”

唐静茵看着花子:“天黑以后你一定要设法混进粮库,点着它!这样共军势必大乱。到时候我带弟兄们从关押总指挥的那个大院的西门进去,把总指挥他们救出来。”

花子说:“西门上着锁哪,那个门早不用了。”

唐静茵说:“这个你不用管,内线到时会办好。”

花子说:“我在粮站一点火,共军的注意力就应该被吸引过去,你那边再动手,共军肯定措手不及。”

唐静茵点头:“我要叫姓刘的尝尝一箭双雕的滋味!”

“不过,唐司令,你手下就这点兵力,是不是……势单力薄了点啊……”

“阿慧已经去借兵了。只是—”唐静茵收住话。

“你是怕他们不借?”花子问得小心翼翼。

唐静茵叹了口气:“上次在逍遥岭让刘前进诳了咱们一把,好几个山头的头人都不满意啊。不过,真跟刘前进动起手来,我也没太指望那些散兵游勇,他们的士气根本不能跟咱们相提并论。多些人跟着壮壮声威,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

对自己的老婆,宁嘉禾再清楚不过了。他知道这几天的消停,并不能说明唐静茵已经马放南山不管他了,相反,他更确信唐静茵是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在酝酿一个大的计谋。他也像一只假寐的老虎,在半梦半醒之间,随时都做好了猛扑出去猎获目标的准备。

放风的时间里,男犯们从各自的屋里出来,一个个伸着懒腰。宁嘉禾、裘双喜、傅明德、小痦子像商量好了似的,一起在茅房前排队。

“妈的,解个手也盯得这么紧,还能让人尿出来了吗?”裘双喜看了眼不远处持枪荷弹的看管战士,骂骂咧咧。

鲁震山瞟了眼裘双喜:“尿不出来,就尿到裤子里。”

“姓鲁的,你怎么老跟我过不去?你到底什么意思?”

鲁震山一笑:“磨牙放屁,消磨时间呗。”

一直默不作声的宁嘉禾突然看到旁边石凳一角划了个醒目的“十”字。

宁嘉禾过去,坐在石凳上,手顺着石凳下沿摸索着,停下,抽出一张纸条,握在手里,没事人一样起身。进了茅房,宁嘉禾找了个角落展开纸条,上面写着:枪声为号,走。

宁嘉禾将纸条团成一团,扔进便池里……

出了茅房,裘双喜凑过来:“总指挥,这几天怎么没动静了,咱俩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呀。”

宁嘉禾叹了口气:“你我出去好办,可有一个人,不好办啊……”

裘双喜一愣:“找到那个参谋次长了?”

宁嘉禾摇摇头。

唐静茵判断得没有错。她带着大队人马在老龙口镇外的树林里等到月挂中天了,阿慧才一个人孤零零地骑着马赶来了。

阿慧下马,唐静茵迎上去:“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他们不肯借兵?”

阿慧沮丧地:“别提了,我跑了四个山头,他们都不答应,说现在他们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管别人。更主要的是,他们全都对上次逍遥岭的事耿耿于怀。”

唐静茵恶狠狠地骂道:“这帮势利之徒!一个个全忘了总指挥给他们配备武器弹药的时候,都是怎么表忠心的了。现在要救总指挥,一个个倒成了缩头乌龟!”

“阿姐,不用他们,咱们一样能救总指挥!”

唐静茵摇摇头:“说是这么说,共军戒备森严,我总不能拿着鸡蛋硬往石头上撞啊。”

“那怎么办?”

“看来,当下最要紧的事,是救出总指挥。只有树起总指挥这杆大旗,大小山头的势力才会九九归一啊!”

“那是以后的事,先说说今天晚上怎么办吧。”

唐静茵看看手表:“今晚能不能成事,就看花子的啦!”

睡觉前擦枪,是刘前进保持了多少年的习惯。一看到他擦枪,彭浩就故意气他:“连个仗也捞不着打,擦那么亮给谁看。”

“就因为没有仗可打,更得天天过过瘾。”刘前进头也不抬,擦得极为认真。

“那你接着擦吧,我出去转转。”彭浩拿过手电筒,打开,换上两节新电池。

刘前进抬起头:“还出去干什么?都这么晚了。各大队我都转了转,没有问题,你放心睡吧。”

彭浩指了指右眼:“我今天跟你差不多,这只眼直跳,直觉不太好。”

“哟,你也会了‘直觉’……”刘前进笑笑,看着彭浩出去。

粮库门口戒备森严,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悄然走来,巡逻的战士显然认识他,从他身旁走过。男人将沉重的大门推开一条缝隙,钻进去。

月光中,一辆马车停在仓库后窗外,在小饭店背着褡裢的中年男人朝木板后窗有规律地敲了三下。窗板活动起来。

两个巡逻战士巡查过来。中年人警觉地拍了窗板一下,窗板不动了。

两个战士上前盘问:“老乡,这里不能停留,赶快离开。”

“解放军同志,这车的大轴坏了,我修好马上就走。”

“那你们快点啊。”

“好,好,马上走,马上走。”中年人看着战士离开,走到窗前,又有规律地敲了三下。

窗板拿下,两个伙计跳进粮库,往外搬运粮食,外面的伙计接应,麻利地码到马车上。

粮库里,穿军装的男人低声催促:“快点!”

花子在臭烘烘的马棚里待了半天,始终没找到机会靠近粮库。眼看着月亮越升越高,花子知道不能再等了。他提着一个扁形汽油桶,踩着一堆杂物跃上房顶。

月光中,马车上已经装满麻袋,伙计利落地在封车。穿军装的男人一边关窗,一边示意他们快走。马车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花子从天窗下到粮库,动作迅速地将桶里的汽油往粮垛上泼洒起来。

彭浩的身影从一堆粮垛后闪出,他手里的电筒照射着码得整整齐齐的粮堆,有异样的响动拽住了彭浩的脚步,他抽动着鼻子,一股刺鼻的汽油味让他愣住了。

“什么人?”彭浩断喝一声,抽出手枪,往粮库深处跑去。

后面的事情有点乱。刘前进在住处听到枪声带人跑去的时候,粮库里已经火光一片,跑来的战士都在救火,粮库门口还躺着几具牺牲战士的尸体。

骤起的火光让犯人们很是兴奋,宁嘉禾、裘双喜、傅明德、苟敬堂、小痦子等人一齐扑向窗口。

“老天开眼,助我们出去吧。”苟敬堂激动的声音已经发颤了。

鲁震山掀开被子,听着外面的动静。

裘双喜拍打着门板:“我要撒尿!放我出去!”

马大虎在外边喊:“要尿就往裤裆里尿!”

裘双喜、傅明德、苟敬堂等继续拍打着门板、窗户。

王友明、马大虎带一队战士冲进来,大声呵斥:“不许喊!不许叫!”

犯人们像是没听见,踮着脚向外望着继续喊叫。

枪声密集,阿慧带着土匪向救火的战士射击。土匪占据有利地形,铺开一张密集的火网疯狂进攻。

刘前进一边指挥战士仓促应战,一边指挥救火。激烈的枪声中,土匪暂时占了上风。幸亏老班长带着战士从另一侧跑来救援,才压住了土匪的势头。

枪声渐渐稀落下来,刘前进突然意识到什么,他对老班长喊道:“你带人在这边顶着,我去宿营大院,别让土匪乱中劫狱!”

老班长挥枪痛击:“你快去吧!”

刘前进跑去。

刘前进的猜测没有错,唐静茵让阿慧去攻打粮库,就是要让刘前进两头顾不上。

临时监舍里的犯人们从听到外面的枪声响起开始,便炸了锅,叫喊得最凶的当然是宁嘉禾他们这个监舍。

王友明在大院里跑来跑去,制止着犯人们的叫嚣。

大院西门,唐静茵带着土匪摸到门口,她四下看看,推了把紧闭的大门,大门“吱嘎”一声响,唐静茵提起大门悄然进去。后面的土匪跟了进来。

粮库前,老班长带着战士打退了土匪。阿慧边撤退边还击。

粮库里的大火越烧越旺,火光和浓烟笼罩着四周。赶来的战士都在救火,火海里,冲出了一个人影,居然是甄世成。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人。

“快来人哪!”甄世成喊叫着。

冯小麦迎上去,一看,趴在甄世成背上的人竟是满身血污、已经昏迷过去的彭浩!

“彭政委!”冯小麦带着哭声大叫,“政委!彭政委!”

“快救彭政委!”甄世成喘着粗气。

文捷、关晓渝、严爱华、周圆等人跑上前,七手八脚地从甄世成背上将昏迷不醒的彭浩扶到冯小麦后背,背出火海。

粮库里外,紧张又有些忙乱。

侯仲文带着战士跑来。关晓渝正指挥救火,左脚一崴,倒在地上。侯仲文见状,冲进火场,把关晓渝抱了出来。

甄世成看着关晓渝和侯仲文。烟火衬映下,甄世成的神情有些扭曲……

外边院里突然响起第一枪的时候,要犯那间屋里的宁嘉禾就立即站起来高喊:“天兵来了,大家做好准备!”

马大虎和战士们持枪聚到门口、窗前,大喊:“不许闹事!”

院子里枪声大作,马大虎回身对门口的战士说:“把他们看紧喽!”

马大虎带着战士冲向外院。唐静茵提枪率匪兵冲过来,她甩手“啪啪”两枪,门前的战士应声倒地。

唐静茵大喊:“党国的弟兄们,游击军救你们来了!”

枪声激烈。

“总指挥,你在哪?”唐静茵大喊着四下找寻。

裘双喜大叫:“唐司令,我们在这儿!”

唐静茵辨别着声音,一枪将门前的战士打倒,又打落门上的锁头。

大门口,增援的战士赶到,院门口的火力加大了,傅明德、鲁震山、小痦子、裘双喜等人退回去。

躲到屋廊下的宁嘉禾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唐静茵从暗处伸手拉了他一把。

院子外的枪声突然激烈起来,刘前进带着十几个战士跑过来。

唐静茵、宁嘉禾在阿慧和一帮匪兵的簇拥下,拐过一面高大的风火墙,沿巷道急奔而去。

马大虎带着战士在后面紧追不舍。

刘前进和战士猛烈射击,土匪们节节溃退,却不见了唐静茵和宁嘉禾的踪影。

唐静茵、宁嘉禾跑向西门。

“我来掩护,你们快走!”阿慧举枪闪出。

唐静茵、宁嘉禾二人上马,策马飞奔而去。阿慧不敢恋战,急忙撤走。

少顷,刘前进率众战士追来,他恼火地看着从西门跑出来的王友明。

王友明喘着粗气:“支队长,宁嘉禾跑了……敌人是从西门摸进来的。”

刘前进大吼:“废物!这个门的哨兵呢?怎么没发现敌人?”

王友明带着哭腔:“两个哨兵都牺牲了,是早就遇害了,好像在起火前……”

刘前进双目圆睁,咬牙切齿。他知道,是内鬼早就设计好了圈套。这一仗,他败在了唐静茵这个疯婆子手上。

一匹快马飞奔在薄明的山路上,远远看去,马上是影影绰绰的两个人。

快到山顶了,唐静茵回头望去,远处火光渐弱,偶尔有零星的枪响传来。

二人下马。

宁嘉禾喘息稍定:“……静茵……”

唐静茵揭去脸上的伪装,甩开如泼的黑发,现出本来的面目。

“嘉禾!”她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两人激动不已,搂抱在一起。

粮库被烧得满目疮痍,老班长指挥战士们在清理现场。

甄世成看着被烧掉大半的粮库,面无表情。老班长吩咐战士:“撒在地上的这些粮都别糟蹋了,洗干净了再晒一晒,还能吃。”

甄世成过来:“都烧焦了,收拾不起来了。”

老班长说:“烧焦了也是粮食,总比啃树根强嘛!这帮兔崽子,烧粮站是想绝咱们的路呀。”

老班长突然又问:“谁先发现粮站被烧的?”

甄世成愣了下:“彭政委吧?我来救他的时候,他都昏倒在粮库里了。”

老班长盯着甄世成:“那,你是怎么知道彭政委昏倒在粮库里的?”

甄世成说:“我来粮库看看有什么情况,正好赶上了。”

“幸亏你赶上了,要不然,彭政委怕是要够戗……”

临时搭建的手术台上,躺着一直昏迷的彭浩。

文捷、凌若冰站在手术台两侧忙碌着,她俩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严爱华用毛巾擦拭文捷额头的汗水。

房门前站着焦灼不安的周圆。关晓渝隔着玻璃窗,焦急、提心吊胆地注视着房内的手术。

刘前进颓然地蹲在门旁,见冯小麦在哭,没好气地说:“哭什么哭?老彭还没死!滚!”

小李将冯小麦拉走。

甄世成走过来,关心地问:“支队长,彭政委怎么样了?”

“正抢救呢。”刘前进抬头看着甄世成,“你是怎么发现彭政委的?”

甄世成连着眨了几下眼:“救火的时候发现的,我也弄不明深更半夜他跑到粮库去干什么。”

“你深更半夜去干什么?”

“我每天晚上都去炊事班,商量第二天早上给大伙准备什么早饭,有时候也顺便到粮库看看。”

严爱华出现在门口:“支队长,文大队长说彭政委的腹腔内有大量淤血,没有专用设备无法排除,子弹无法取出,伤势很严重……”

刘前进起身,焦急地说:“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彭浩给我救活!”

“那行,我跟文大队长说一声。”严爱华扭头进去。

关晓渝过来:“你放心吧支队长,有文大姐和凌医生,彭政委会好的。”

周圆心绪不宁地来回走动着。

刘前进看着周圆:“小周,你消停一会儿行不行啊?老这么走来走去……我都让你晃迷糊了!”

周圆委屈地说:“人家着急嘛……”

临时病房内,文捷急得没了主意,问凌若冰:“淤血总是出不来,怎么办啊若冰!”

凌若冰想了想,拿过一支导管,一头插进彭浩的腹腔,一头含着嘴里。

文捷忙说:“我来吧。”

凌若冰没言声,开始吸吮起来。文捷愣怔地看着。

严爱华赶快端过来一个脸盆,凌若冰手掐导管,转头把口里的污血吐到脸盆里。

文捷拿过一块纱布,擦了擦凌若冰嘴角的血迹。凌若冰又继续吸吮着导管,脸盆里一会儿便装了小半盆污血……

凌若冰终于取出了彭浩腹腔里的子弹头。“当”的一声,子弹头落入盘子里的声音清脆响亮。

病房里的人都想和凌若冰说点什么,满头大汗、一脸苍白的凌若冰在水盆里洗完手,悄然走出了病房。

彭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一直守在病床旁的刘前进紧紧拉住彭浩的手:“你个死老彭,总算睁眼了!”

彭浩艰难地笑了笑:“不完成任务……我是不会死的。”

“你怎么受的伤?”

“我发现有人往粮垛上倒汽油……就冲进去……我开枪报警……那个人掏枪打了我……”

刘前进点点头。

文捷和凌若冰前后脚进来。

文捷问:“彭政委,有什么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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