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067300000038

第38章 [英国]维·苏·奈保尔(1)

V·S·Naipaul(1932—)

2001年获奖作家

揃·沃兹沃斯。”

“B是比尔的意思吧?”

“是布莱克,布莱克·沃兹沃斯。怀特·沃兹沃斯是我哥哥,我们心心相通。就是看到一朵像牵牛花一样的小花,我都想哭出来。”

我问:“你为啥哭?”

“为啥,孩子?为啥?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啦。要知道,你也是个诗人。你成了诗人以后,任何一件事都会使你哭出来的。”

我笑不出来。

他问:“你喜欢妈妈吗?”

“她不打我的时候,喜欢。”

他从后裤兜里掏出一张印有铅字的纸片,说:“这上面是首描写母亲的最伟大的诗篇。我打算贱卖给你,只要四分钱。”

我跑进屋,说道:“妈,你想花四分钱买一首诗吗?”

妈妈说:“你听着,告诉那个该死的家伙,赶快给我夹起尾巴滚出去。”

我对B·沃兹沃斯说:“妈妈说她没有四分钱。”

B·沃兹沃斯说:“这就是诗人的遭遇。”

他把那张纸片放回裤兜,好像并不介意。

我说:“像你这样到处转悠着卖诗倒挺有意思。只有那些唱克利普索小调的人才干这种事。有很多人买吗?”

他说:“从来没人买过。”

“那你为什么还要四处转悠?”

他说:“这样我就可以看到许多东西,我还一直希望遇到别的诗人。”

我说:“你真认为我是个诗人吗?”

“你像我一样有才华。”他说。

后来,B·沃兹沃斯走了。我暗自祈祷,但愿还能再见到他。

大约一周以后的一天下午,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在米格尔街的拐弯处又见到了他。他说:“我已经等你很久啦。”

我问:“卖掉诗了吗?”

他摇摇头。

他说:“我院里有棵挺好的芒果树,是西班牙港最好的一棵。现在芒果都熟透了,红彤彤的,果汁又多又甜。我就为这事在这儿等你,一来告诉你,二来请你去吃芒果。”

他住在阿尔贝托街上的一间小棚屋里,正好在街中段。院子里绿茵茵的,还有一棵高大的芒果树、一棵可可树和一棵李子树,这地方看上去很荒凉,好像根本不在城里。在那儿一点儿都看不到街上高大的混凝土建筑。

他说得不错,芒果汁又多又甜,我一连吃了六个。橘黄色的芒果汁顺着胳膊一直流到臂膀上,从嘴角流到下巴上,我的衬衫也染上了果汁。

回到家后,妈妈问我:“你窜到哪里去啦?你以为你已经长成大人了,可以到处疯去啦?去,给我拿根鞭子来!”

她打得可够狠的,我从家里逃出来,发誓再也不回去了。我来到B·沃兹沃斯家。我气极了,鼻子流着血。

B·沃兹沃斯说:“别哭啦,咱们一块去散散步吧!”

我停止了哭泣,却还在抽抽搭搭。我们散着步,走过圣克莱尔大街,来到“大草原”,沿着跑道漫步。

B·沃兹沃斯说:“嗳,咱们到草坪上躺一会儿,看看天空,我想让你猜猜那些星星离我们这儿有多远。”

我按他说的做了,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忘记了一切,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骄傲和愉快。我的气愤一扫而光,我忘掉了眼泪,忘掉了刚刚饱尝过的那顿鞭挞。

当我告诉他我觉得好些的时候,他就开始告诉我星星的名字。搞不清为什么我对猎户星和猎户星座记得尤其牢,直到今天我还能一下子指出它来,其他的却早已忘得精光。

忽然,一道光束照在我们脸上,一个警察出现在面前。我们赶紧从草地上站起来。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警察问道。

B·沃兹沃斯说:“已经四十年啦,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从此,我们成了好朋友,B·沃兹沃斯和我。他对我说:“关于我,还有芒果树、可可树和李子树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一定要保守秘密。假如你告诉了别人,我会知道的,因为我是诗人。”

我起了誓,而且一直守信用。

我很喜欢他的小房间,里面的家具还没有乔治家临街的那间屋里的多,但看上去更干净,也更舒服,可也显得很冷清。一天我问他:“沃兹沃斯先生,你为什么在院里留这么多灌木丛?会不会使这儿太潮湿呀?”

他说:“听着,我给你讲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个男孩遇见一位姑娘,他们很快相爱了,他们彼此深深地爱着,后来就结婚了。他俩都是诗人,少年喜欢优美的文学,姑娘酷爱花草树木。他们在一间小房子里生活得非常愉快。有一天,女诗人对那位少年诗人讲:‘咱们家里又要增加一个诗人啦!’但是,那个小诗人并没有出生,因为姑娘死了,他也随她去了,死在姑娘的肚子里。姑娘的丈夫非常难过,决定从此再也不去动姑娘花园里的一草一木。于是,花园留下来了,树木、花草没人管理,越长越高。”我看着B·沃兹沃斯,当讲述这个动人的故事时,他显得更加苍老。我听懂了他的故事。

我们总是一起去做长距离的散步,我们去植物园和岩石花园。黄昏时,登上了“校长”小山,观看西班牙港渐渐被黑夜所笼罩,城里和码头上的轮船渐渐灯光闪烁。

他做每一件事,都像参加圣典一样郑重其事,似乎是平生头一回做一样。

有时他会问我:“喂,去吃冰激凌怎么样?”

当我表示同意时,他变得非常严肃,说:“那么,咱们去光顾哪家冷食店呢?”好像这也是桩异常重要的事一样。他常常为这合计好半天,最后才说:“依我看,我该先去这家打听一下价钱。”

这世界真是个令人振奋的地方!

一天在他院里,他对我说:“我准备告诉你一个重要的秘密。”

我说:“真的是秘密吗?”

“这会儿还是秘密。”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他说:“记着,只有你我知道。我正在写一首诗。”

“噢。”我失望了。

他说:“这可不是一首普通的诗,它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诗篇。”

我嘘了一声。

他说:“到现在,我已经写了五年啦。再有二十二年就完成了,也就是说,如果我能保持现在这个速度的话。”

“那么,你现在每天都写很多吗?”

他说:“不像以前那样多了。每月只写一行,不过肯定是非常出色的一行。”

我问:“上个月写的那行是什么?”

他仰起头看着天空说:“往昔深邃而奇妙。”

我说:“是行很美的诗。”

B·沃兹沃斯说:“我希望能把一个月的体会感受全部倾注到这行诗句中去。这样二十二年以后,我就会写出一首震撼全人类的诗篇。”

我充满了惊叹之情。

我们像往常一样去散步,一天,我们沿着港口的防波堤走着,我说:“沃兹沃斯先生,假如我把这颗钉子扔到海里,你说它能浮起来吗?”

他说:“世上无奇不有,把钉子丢下去,咱们看看会怎样?”

钉子沉了下去。

我又问:“这个月的诗写好了吗?”

但是,他没有吟诗,只是说:“噢,就要好啦,你知道,就要好啦。”

有时我们坐在防波堤上默默地望着进港的轮船。

从此,我再也没有听到那首世界上最伟大的诗篇。

我觉得他一天天在衰老下去。

“你是怎么生活的,沃兹沃斯先生?”有一次我问他。

他说:“你是问我从哪里弄来钱吧?”

我点点头。他狡黠地笑了起来。

他说:“每年唱克利普索小调的季节时,去唱小调。”

“那够你一年生活的吗?”

“足够啦。”

“等写完了那首最伟大的诗,你就会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了吧?”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一天,我到他的小房子里去看望他,发现他躺在小床上。他看上去是那么虚弱、苍老,我真想大哭一场。

他说:“诗写得不太顺利。”

他并没看我,而是透过窗户看着那棵可可树,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喃喃地诉说着:“二十岁的时候,我好像有使不完的劲。”这时,仿佛就发生在我眼前一样,他的脸骤然变得更加苍老、疲倦。“可那……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啦。”

就在这时,我好像被妈妈打了一顿耳光。突然,我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我在他的脸上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谁都会看出的,死神已经爬上了那张布满皱纹的面孔。

他看着我,看见我眼含热泪,挣扎着坐起来。

他说:“过来。”我走过去坐到他的膝盖上。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嗯,你也看到它了,我一直说你具有诗人的眼光。”

看上去他并不难过,这使我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他把我搂到他那瘦削的胸前,说:“你想听我再给你讲个有趣的故事吗?”他冲我鼓励地微笑着。

可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说:“我给你讲完这个故事后,你要答应我马上回家,再也不要来看我了,好吗?”

我点点头。

他说:“很好,现在听我讲,以前我给你讲过一个关于少年诗人和女诗人的故事,你还记得吗?那不是真事,是我编出来的。还有那些什么作诗和世界上最伟大的诗,也是假的。你说这是不是你听过的最好笑的事情?”

他的声音中断了。

我离开了小房子,跑回家,大哭了起来。像诗人一样,看到什么都想哭。

一年后,我又来到阿尔贝托街,可是再也看不到那栋小房子了。倒不是它突然消失了,可是和消失差不多。它被人们扒掉了。

一栋两层楼的建筑取代了它。芒果树、可可树还有李子树也被人们砍倒了,留下的只是一片水泥砖铺成的地面。

一切都好像表明B·沃兹沃斯从来没有到过这个世界。

(王志勇译)

曼曼

米格尔街上的所有人都说曼曼是个疯子,所以人家都离他远远的。曼曼疯没疯,我说不准,我能想出许多人他们比曼曼可是疯多了。

反正他看上去并不疯。中等身材,体形瘦弱,相貌倒也不坏。他从不像疯子那样盯着你看。和他说话,你准会得到非常合情合理的回答。

不过他也确实有些怪癖。

每逢选举,不论是市镇议会选举还是立法机构选举,他都要参加,而且总要在选区中到处插上标语牌。牌子漆得很考究,上面总是那句话“投票”,下方则贴着曼曼的照片。

每次选举,他得到的选票总是正好三张。这一点我觉得很蹊跷。就算曼曼投了自己一票,那其他两张选票又是谁投的呢?

我问哈特。

哈特说:“伙计,连我也说不清。这确实是个谜。也许是两个爱开玩笑的人。不过这爱开玩笑的人不断地做同一件事也真是有意思。想必他们也像曼曼一样疯。”

那两个给曼曼投票的疯子到底是谁,很长时间一直困扰着我。每次我看到人有做事稍有古怪,我就会想:“是不是他给曼曼投的票?”

小城就这么大,竟有这么两个神秘的人。

曼曼从不干活,可他也从不闲着。他对字、特别是写字格外着迷。为了写好一个字,他会花上一整天的工夫。

一天我在米格尔街的拐角处碰到了曼曼。

“孩子,你去哪儿?”曼曼问。

“我去上学。”我说。

曼曼板着脸看着我,用嘲讽的口吻说道:“这么说你上学了?”

我不假思索地说:“我当然上学了”我发现自己说话时竟在不知不觉地模仿曼曼那非常地道、纯正的英国口音。

这是曼曼身上的又一个不解之谜。如果你闭上眼睛听他说话,你会以为对方是个英国人,一个上流社会的英国绅士,尽管这位绅士说话时不那么注意语法。

曼曼好像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么说,这个小家伙是去上学啰。”

说完他便不再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长粉笔,开始在人行道上写起来。他画了一个很大的“s”轮廓,然后将它填满。接着又画了一个c,H和O。后来又画了好几个O,一个比一个小。他越写越草,写了一大串O。

中午我回家吃饭时,他已经到了法国大街,还在地上写O,一面写一面用块破布擦掉错字。

到了下午,他已围着街道转了一圈,几乎又回到了米格尔街。

我刚到家,换去校服,穿上平时的便装,又来到米格尔街上。

他现在已经到了米格尔大街的中段。

他说:“这么说,小家伙今天已上过学了?”

我说:“是的。”

他站起来直了直腰。

接着他又蹲在地上画了一个巨大的“L”轮廓,然后在里面慢慢地填了起来,样子十分专注。

填完之后,他站了起来,说:“你的活干完了,我的活也干完了。”

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你对他说你要去打板球了,他就会先写好“木”,然后全神贯注于“反”,不到再见着你,他就不会把“木”和“反”合起来。

一天,曼曼来到米格尔街头的那个大咖啡馆,朝坐在凳子上的顾客又吼又叫,好像他是狗一样。那位店老板是个葡萄牙人,个头很高,手背上长满浓密的汗毛。他说:“曼曼,趁早滚到店外去,免得我跟你过不去。”

曼曼听后只是一笑。

结果他们把曼曼扔了出去。

第二天,那位店老板发现有人在夜里潜入他的咖啡馆,打开了所有的门。不过东西没丢。

哈特说:“你千万不要得罪曼曼,他记性可好了。”

那天夜里,又有人潜入咖啡馆打开了所有的门。

第二天夜晚,咖啡馆再次被人潜入。这次在每张凳子的中央和所有桌子的台面上都留下了一小团、一小团的人粪,另外在柜台上面也规则地摆上了一排人粪。

一连好几个星期,咖啡馆老板成了街上的笑柄。过了很长时间,人们才开始重新光临那家咖啡馆。

哈特说:“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我不喜欢和那家伙多啰嗦。这种人心眼坏着呢。他们生来就如此。”

正是诸如此类的事才使得人家疏远了曼曼。他唯一的伙伴就是那条白耳朵上带着黑斑的杂种小狗。这条狗某些地方有点像曼曼,很怪,从不乱叫,也从不盯着你看,你看它时,它总是往别处瞧。它也从不与其他狗来往,若有哪条狗对它表示亲热或威胁,它便会蔑视地瞟上一眼,然后慢慢走开,头也不回。

曼曼爱自己的狗,狗也爱曼曼。他俩谁也缺不了谁,若是没了那狗,曼曼就无以为生了。

曼曼好像连那条狗的大小便时间都能控制。

哈特说:“这真难住我了。我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事情其实都开始于米格尔大街。

一天上午,有几个女人起床后,发现她们头天夜里泡着的衣服上沾满了狗粪。没人愿用沾上狗粪的被单和衬衫。所以曼曼来时,大家都愿意把这些脏衣服送给他。

曼曼经常拿着这些衣服去卖。

哈特说:“是不是这种事才使我怀疑那家伙是不是真的疯了?”

曼曼的这套把戏在街上扩散开来。那些深受曼曼狗害的人都巴不得别人也碰上同样的事。

米格尔大街上的人们简直为曼曼感到骄傲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使曼曼改邪归正的。也许与他的狗死了有关。那只狗是被汽车轧死的。哈特说:“当时它只尖叫了一声便一命呜呼了。”

曼曼一连数日东游西逛,看上去神志恍惚,若有所失。

他不再在地上写字了,也不再和我或和街上其他任何男孩说话了。他开始自言自语,经常交叉着双手不住打战,像是得了疟疾似的。

一天,他说他洗完澡以后看见了上帝。

曼曼这么说我们并不觉得惊讶。在西班牙港和特立尼达看见上帝是常有的事。第一个人就是从福思特·格鲁夫来的神秘的按摩师甘尼·庞迪特。他看到过上帝,还出版了一本小册子,名叫《上帝对我说的话》。许多神秘的人和不少按摩师都竞相宣称他们看到了类似的事情。我想,既然上帝在此,曼曼看见他也就不足为怪了。

曼曼在米格尔街拐角处玛丽商店的遮篷下开始了布道。他每星期天晚上都这么做。他蓄起了胡子,穿一件白色的大长袍,手里拿着本《圣经》及其他圣物,站在一盏乙炔灯的灯光下布道。曼曼是个布道高手,布道的方法很奇特。他的布道不仅使女人听了流泪,还能让哈特那样的人听后坐立不安。

他通常是用左手敲打着右手握着的那本《圣经》,用纯正的英国口音说道:“这几天我一直在和上帝谈话。他对我说,你们这些人不听他的话,老是听那些政客的胡言乱语。你们知道昨天晚上,上帝对我说什么吗?昨晚我刚吃完饭,上帝说,‘曼曼,过来看,这些人。’他指给我看,一些丈夫们在吃妻子的肉,妻子们在吃儿子,母亲在吃女儿,兄弟在吃姐妹,姐妹在吃兄弟,这就是那些政客所宣传的景象。但是兄弟们,现在求助于上帝还为时不晚。”

听过曼曼的布道,我常常做噩梦。奇怪的是,他越是令人感到恐怖,来听他布道的人越多,给他的捐款也就越多。

同类推荐
  • 少年默

    少年默

    老鲍对妻子和儿子少年默天然充满了敌视,因为老鲍新婚之后,发现妻子是带孕入的洞房。这让老鲍的幸福打了折扣。他对少年默娘俩,动辄辱骂或拳脚相向,甚至,公然在村里有了情妇,且让妻子帮情妇干活……
  • 世缘姻梦

    世缘姻梦

    年轻靓丽的林婧,有能力、有热情。自在职场混了两年之后,她一直期待着自己的婚姻能够修成正果。与他自己爱的人能够安稳下来一起享受这二人世界的恋爱时光,可是现实中的残酷就是那么忽然,或者突然,在到茫然已去·····和林婧生活在这个背景下的还有他们的“朋友”:白琳、文璐、苏可、杨阳,刘晓明等。他们这些80后的事业在一路磕磕绊绊的走过来,在社会上揭开着爱情苦酸的真谛。有时候觉就像做梦似的结了婚,偶然的事件却黑白分明觉得这真的不是他们想要的生活·······
  • 金牌球童

    金牌球童

    方野在M记,八个月成为五星服务大使;方野在Golf,多久成为金牌球童?……有准备之人,命运领着走;没准备之人,命运拖着走。可是,无论是领着走的人还是拖着走的人,他都像一滴水滴进水里……
  • 柚子鲤的日常

    柚子鲤的日常

    我之前有过前一段恋情没过几天就分了说实话那几天是挺难受的为了哪个人哭的稀里哗啦的
  • 天衣

    天衣

    让读者一次次猜错并且热衷于一次次猜下去,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符合逻辑合情合理的,《天衣》就是这样一篇在诡异的基调里不急不缓地让我一次次猜错的小说。原本是一个烂俗的情感出轨故事,却让她在“一分为二”的叙述中,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讲出了新意,讲出了力度,讲出了质感。换言之,她将这个情感出轨的故事“提升”到情感拷问的层次上了。更为重要的是,随着小说情节的延展,她将“一个人的战争”变成了“两个人的战争”,使情感的拷问更加尖锐,更加凌厉,更加凶险。然而,正如小说题目所暗示的,这一切情感的波澜——危险的波澜,后来又都“天衣无缝”地弥合了,但超越文本来看,这样的“弥合”中蕴蓄的,却是更大的“裂缝”。
热门推荐
  • 七劫刀

    七劫刀

    一把从未出现过的刀,一个从未有过的时代。一个人凭借自己的能力开创一个时代一条没人知道怎么走的路,只能默默的走下去,也许能看见日出,,也许会跌落悬崖这是一本披着都市皮的玄幻小说
  • OK妖精少爷

    OK妖精少爷

    〔本书已出版)真爱美若樱花,真爱永不凋零,他是妖之族的千年妖精千裂,有着妖精般美丽的面容,前来人间寻找拯救族人的公主;蒂朵和雪悠悠一人拥有公主的容貌,一人拥有公主的心灵,因为同时爱上妖精千裂,嫉妒折磨着彼此,一对好朋友开始开始敌对。无限度的宠爱,到底是属于谁,少女们的恋爱,夹杂着层层叠叠宛如大海的诡秘波澜……
  • 一路狂飚

    一路狂飚

    梦想在赛道上奔驰,把阳光披在身上,让风起航,上路……让生命怒放!……每个男人都想有个大玩具——汽车;每个男人都有最野性的追求——速度!不管你是公司白领,还是普通服务生,不论是可爱小正太,还是只爱萝莉的怪蜀黍,机械声包围的速度快感绝对是一生的追求。好吧,上点干货:一路狂飚,有的不仅是冲破极限速度的激情,更有红黄白蓝紫各类绝色美女粉墨登场,应有尽有!别忘了,香车美人,永远是男人的最爱,永无止境的欲望!。
  • 愿望会成真

    愿望会成真

    毋庸置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当一个世界平静太久,腐败侵蚀了正义。需要一次灾难来洗礼众生。
  • 一梦化仙

    一梦化仙

    不甘平凡誓要脱颖于芸芸众生,逆天而行也要叫天地顺我
  • 安徒生童话全集(七)

    安徒生童话全集(七)

    《安徒生童话》包括了安徒生创作的全部童话作品,从中可以了解安徒生童话的全貌,感受其间的无穷魅力。其中著名形象卖火柴的小女孩、丑小鸭、上当受骗想新衣服的皇帝栩栩如生,故事生动有趣,想象奇特丰富。阅读这些作品,可以品味到真、善、美的巨大魅力,受到启迪和感染。本书图文并茂、全面厚实,是世界儿童文学的经典,同时又是阅读和收藏的优秀版本。
  • 御见轩

    御见轩

    五年了,五年中自己尽力地克制着自己不去打挠她的生活可如今他可不觉得有让她再这么生活下去的理由,是真的没有了一个人站在她的背后默默地看着她生活的勇气;他要让她知道在这世上还有个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爱了她五年。
  • 中国旅游文化

    中国旅游文化

    中国旅游文化是旅游管理专业的专业课程,涉及多学科,兼具历史性、社会性、民族性和地域性。中国旅游文化在旅游专业课程体系中起到了文化支撑的作用,与旅游学概论、导游基础知识、导游实务、中国旅游地理、旅行社经营管理、旅游客源国(地区)概况、饭店管理概论等旅游专业课程,共同构成了旅游职业能力素质的培养主线。
  • 仙之问

    仙之问

    一入修真不是人,问仙求道求长生,神仙不足信,长生不够长
  • 大国荣耀

    大国荣耀

    大明风华十年,这个被前辈穿越者重新振兴了的大明王朝已经来到了和原先历史不同的道路。不过,已经成为了世界领袖的第一大国,开始面临不少后起之秀的挑战。大国的荣耀岌岌可危,英吉利、高卢、花旗国、露西亚这几个新兴国家纷纷对于老牌帝国大明非常不满,想要重新划分世界。当铁英来到了这个世界,他面对这个纷乱局势,他立下了一生的誓言。“作为一名军人,要用我们的生命和鲜血,维护我们华夏大国荣耀。大国的荣耀,要用我们军人的生命和热血来维护,犯我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本文战争模式为信息化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