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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未卜归期遥相送 情越关山水万重

大军开拔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因着忙于准备出征的事宜,我已多日未与若枫相见,可是我有重要的东西未曾交给他,此时真是心急如焚。我想了无数的法子,终于在大军出发前,于京郊枫林晚与若枫得见一面。好不容易得来一次会面的机会,我早早就赶去了城郊。一路的疾奔让我有些气喘,额头也冒出了细汗,倚着一株红枫,我低头抹一把汗,再抬头,就呆傻了双目,若枫已经在枫林里等候。那闪着暗光的硬甲,挡不住他与生俱来的儒雅,宁家公子若枫,本是以文采武功而非美貌闻名,然而漫天红叶中,他转身微笑的那一刹,我几乎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幅绝美的画卷。他一步步向我走近,带动脚下枫叶沙沙作响,我恍然回神,想到自己因为若枫的俊美而失神,不觉有些羞赧,连忙将怀中的包袱捧到他面前掩饰道:“你保家卫国,出征在即,洛瑶一介女流不能上阵杀敌,赶制袖箭两帘,希望能在危机时刻,护你周全。”

这两帘袖箭,箭身粗短看似朴实无华,但威力却远强于寻常弓弩所发箭矢。其一是箭底发射所用的弹簧为黄铜所致,其韧性与硬度都较生铁高出许多,因而弹力加倍。箭身呈暗哑的灰黑色乃是因为我以铅柱为材料,铅箭自是重于铁箭,在加上精钢玄铁所制箭头,硬度超群,锋利闪亮,飞行时快如流星,所以取名星罗箭。且箭头处暗藏倒钩,三百步内全力发射,能透重甲四层,即便是未中要害,想要拔箭医治,也必要带下大块皮肉,就算是强兵猛将中箭,也立刻就失去战斗力。

昨夜在屋内最后安装箭头时,忽然瞥见床脚处萧宇恒逼我收下的丸药,什么天下奇毒无药可解,我翻遍药典也没见过他所说的这么霸道的毒药,想必又是糊弄我,不过那刻骨铭心的名字,倒是让我生出个羞人的想法。取来小刀将那丸药分割成小块,一粒一粒全部填入了箭头,而后轻轻将箭头旋于箭身之上。箭矢入肉见血,内包药物便会溶于血液经血脉流动游走全身。管他是什么药,能被若枫所伤的人,必是有可恨之处,不必怜惜。只不过若枫他若是知道我给他的兵器里埋入了名为刻骨铭心的药丸,不知道会不会笑我傻,竟会用这种方式寄托情思。想到这里我语气里就含了藏不住的紧张。沉浸在一片少女情怀中的我,根本想不到,一支包裹了毒药的星罗箭,会在许多年后,真的刻痛了一人的骨,撕碎了我历经沧桑的残心。

若枫接过包袱,既不说收下,也不像拒绝,只伸出手臂置于我面前,他这是要我替他将箭矢系上吗?想到他即将远行,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了胆量,真的就解开了他的衣袖。若枫平日注重仪表,因而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若枫裸露的双臂,莹白的皮肤下,是紧致纤长的肌肉,我不敢相信男子也会有如此细腻光洁的手臂,吞了吞口水,我哆嗦着双手将短箭系上那玉雕般的双臂,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抚摸上去。“洛瑶是有话要对我说么?”若枫看着我道,眼里含着好似戏谑的眼神。难道是看出了我的紧张?我连忙掩饰道:“咳,是呀是呀,这袖箭的名字叫星罗,名字虽雅,但实则有些歹毒,若是不到生死关头,你还是不要轻易使用。”若枫转头,轻叹一声道:“你果然还是老样子,多正经的事情你也能插科打诨扯到旁的事上去,说什么也不肯展露你的真心。”说着自怀中拿出件晶莹剔透的挂饰,不容我拒绝就用红丝线系上我左手腕间,还仔细打一个死结。顾不上想他那话什么意思,我指着手上的物件好奇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若枫一边继续打结一边平静道:“未来宁夫人的聘礼之一。”“哦……啊?!”我伸出手指抚弄着那挂件,本是随口答一声。待看清那是一对精雕细琢的白玉鸳鸯,再仔细一想若枫的话,差点跳起来。“未来宁夫人的聘礼!你,你,你戴到我手上做什么?”说着脸颊腾的一下便红了,慌忙去解那绳子,只是那么多个死结一时半会儿自是解不开,我只觉又羞又急。

若枫一手按住我动作着的手指,一手捏起我下颏,迫使我不得不面对他深邃的双眼。“这些年,你对我总是这般,躲躲闪闪,看似有情,却又好似无意。从前,我总怕唐突了你,想给多给你些时间让你确定对我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可这四年来,你总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不紧不慢不上不下地抻着我一颗心,再等下去我怕我就要忧思成病了,今日你一定要给我个准话。”若枫是怎么了?我不过送他两帘短箭,为什么惹得他如此反常?“你为你的公主忧思成病,与我有什么干系?明明是你不清不楚地抻着我的心,让我为你相思成灾,患得患失都快神志不清了,你怎么反而倒打一耙?”话一出口,我慌忙捂住嘴巴,我光顾着反驳,竟没注意把什么不该说的都说了出去。还好若枫一向不八卦,否则我就不用做人了。

“洛瑶你若为官,手下冤案必定不少,公主高贵美貌不假,但我从无觊觎之心,你是听谁说我心仪之人是公主的?”若枫听了我的话,又好气又好笑道。我见他注意力没放在我后半句话上,便接着他的话茬道:“我何须听别人说,不是你宁公子亲口告诉我,你心里的那个人,是世上最最漂亮可爱温柔善良的女子吗,不是公主还能是谁?其实公主对你也是有意的,太液池上一曲春江花月夜,一捧绿珠同心结,云意阁里不顾名节也要救你,你要是还看不出她在意你,也就忒傻了。”说到这里,我的语气已经如内心一般暗淡,怅然地想偏过头去,却拗不过他强劲的腕力。“你就只对不相干的人和事上心吗?那我又是为了谁违抗父命显露武功,为了谁甘领死罪?我是跟着谁的背影去了连心桥,还是你以为每一次枫林的相遇都是巧合?太液池边我留下的那一页纸签,难道还不够你看清我的真心?”若枫说着,凑近我的脸颊,光洁的额头抵上我的鼻尖,一股灼热的气息直冲上我的胸口。此时的我觉得灵魂似被抽离,心脏如同被电击一般狂跳不停。若枫柔柔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情丝溶润胭脂酒,钟山剑雨何时休,洛神无意君王宠,瑶台醉卧忘离愁。宁若枫情钟洛瑶,数年前就已经明示于你,只不知迟钝的洛神是否也对我这凡夫俗子有意?”他说完,抬起头,逼视着我慌乱闪躲的双目。我是在做梦吗?还是若枫真的在对我倾诉衷肠?“有意如何,无意又,又,又如何?”我用颤抖的声音负隅顽抗着,连口齿都有些不清,生怕待我说出我爱他后,他会大笑着告诉我说那只是他开的一个玩笑。

“若是有意,我出征归来便去向灵大人提亲将你嫁我,若是没有,我就禀明家父,强娶了你,待成婚后再让你慢慢学着爱我。不过方才似乎听某人说,对我相思成灾,洛瑶你能说说那是怎么一回事吗?”若枫这样的谦谦君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是被萧宇恒传染了无赖不成。听到这儿我的脸烫如火烧,大力挣脱开若枫的钳制向反方向跑去。叫我说怎么回事,我能厚着脸皮说,灵洛瑶想他想到茶饭不思,神魂颠倒,嫉妒云筝公主嫉妒的快发疯了么?可是脚步还没迈开就被若枫拉回到怀里道:“好了好了,我可不是你那般后知后觉,你的心思我怎会不知,你就是这样面皮薄的,心里爱惨了嘴上也不会说,我不逼你,总之你收下了我的聘礼,就不许再反悔。待凯旋后,我们就成亲,寻个机会带你去江南,在那青山绿水中,做一对人间鸳鸯。你只说句答应就好,不然今日便不放你走。”说着看着我的脸宠溺地笑。

话说到此处,我怎么可能还不明白若枫的意思,顿觉鼻子一酸,立时就哭了出来,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我能够听若枫说出这样的话语,不是我迟钝,而是真的不敢想他那般俊秀出尘的男子,会瞧得上我一个无才无貌的伴读侍女。原来我倾心爱慕了四年的人,也早把他的真心交付给了我,并没有因公主的高贵美丽而无视我的存在。压抑了多年的爱恋原来并不只是单相思,我只觉得通身每一个毛孔都那样畅快,声音里带着水意娇羞道:“你心里有我打算求亲,干嘛不早说,我又不是不会答应,害我白白伤怀那么些年,这个时候偷偷摸摸给人家系上对鸳鸯,算怎么回事?还打上这许多结。”说着无意识地去拨弄那绳结掩饰尴尬。若枫轻柔地捉住我的手戏谑道:“哪有许多,不过才九个而已,你可是有前科的,我怕到时候出征归来,你也像对镇北王世子一般对我,来个死不认账,倒叫我找谁说理去。我恨不得打上一千个绳结把你绑在身边才好。”我知道萧宇恒当年与我在陷阱里一段旧事早在京城传开了,不过那年我才十一岁,说什么定情相许,若枫自然不会相信,却不想他今日竟会拿来开玩笑,我被他一逗,眼泪便流不出来了,佯装生气,举起拳头就往他肩头捶打过去,却是轻的不能再轻。接着害羞地低下头,久久地甜笑。

可惜这温情的一幕,终于被远处传来的鼓角声打断,那是代表大军出发的信号,听见那鼓角,若枫眼神一暗,我投给他一道理解的目光,轻轻将他推向不远处的坐骑,看着他恋恋不舍地翻身上马。一手轻拉住衣摆一角,忍不住再次问他道:“你确定,你真心爱着的女子,真的是我吗?”玉卢打着响嚏,四蹄兴奋地在大道上不住踩踏,若枫放下本欲扬鞭的右手一勒缰绳,掬起我一束如墨的青丝,俯身深深地吻下。起身时微凉的唇角拂过我的耳际,低声耳语:“若枫心底,唯卿一人,碧落黄泉,不负相思。”那声音一波一波传入我的耳膜,震颤着我的心际,让我连那随后响起动地的马蹄声也听不见。我双手用力扣向身前的红枫树,凝视着他越来越远却依旧不断回望的身影,眼中有泪,心中却有着如火焰般跃动的欣喜。我忽略了战争的险恶,和眼前的别离,脑中只幻想着若枫凯旋后,该与他怎样的举案齐眉,伉俪情深。如果那时的我能预知到那一日是一世别离的开始,我想我会选择在那一刻就结束自己的生命,将一切的美好都静止在那片一望无边的枫林。枫林晚,枫林晚,我与若枫就真的因为晚了一步,错过了一生。

官道上的尘土一点点沉降无踪,我才想起,方才只顾着感动,竟没对若枫的话做任何的回应,望着远方,我带笑自语:“灵洛瑶的爱,一生只一次,独予宁若枫。”说罢我活动下自己有些僵硬的双腿,转身欲走上回城的小路。一回头,却对上一张怒气冲冲的脸,是萧宇恒吗?我之所以起了疑问,是因为不解萧宇恒为何会来到此地,的确是萧宇恒的样貌,却是一双通红的眼,带着一股我从未自他身上看到过的浓烈煞气。我只当他是因那日若枫伤他追至此地寻仇,可是若枫已经离京,我不必担心萧宇恒的威胁,而我自得知若枫倾心于我后,心境也是难得的平和,将不相干的人与事物,一概看淡,此时看他,甚至有了一丝怜悯,于是放低姿态道:“那日伤你,原是我们的不对,还望小王爷看在若枫如今外出征战保家卫国的份上,大人大量,原谅我们。”“你们?”萧宇恒闻言怒火更旺,此时几乎可以说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见他不肯退让,我也有些不悦:“那日若枫伤你确是不妥,可是小王爷您亦有不对,如今可否各退一步,日后我们与小王爷井水不犯河水,绝不再触小王爷的霉头。”话音未落,不防萧宇恒眼中恨意闪过,一声低吼竟然挥起拳头向我面门袭来,我此时背靠大树,根本无处可躲,只失声惊叫,本能地偏过头去,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再回头,看见萧宇恒正挥动着右拳,狠命地击打,一拳拳却落向了我身后的枫树,他拳头早就血肉模糊,仍是一拳比一拳狠地砸去。我虽与他不和,但也不忍见他如此虐待自己,于是冲上去死死拉住他仍要挥起的手臂,狠命地将他推离。“萧宇恒,你若是寻仇来的,灵洛瑶就站在这里让你泄愤,绝不还手,你这样伤害自己,是什么意思?”“那日云皇面前,你摆明了要与宁若枫同死,我道你那只是朋友间的义气,没成想你是真的恋着他。明明是我先遇到了你,你陪着我跳了冰窖,还对我那般的好,收下了我的匕首,我说要你嫁我,你也答应了,那些难道都是哄我的么?如今你却和宁若枫成了我们,要与我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五年来我人在漠北日日都是念着你的名字,我那样喜欢你,你竟然跑去喜欢别人。不喜欢我干嘛要对我那样好,你说你给我说话啊!”他那一番话几乎是怒吼而出。听他一连串叫嚷着谁喜欢谁,谁又不喜欢谁,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理了理头绪,明白过来他可能是听到了我与若枫的对话,故意跑来坏我心情。于是不示弱地讥讽道:“哼,我怎么不知道无才无貌的灵洛瑶什么时候成了人人争抢的香饽饽,喜欢我?你当我傻吗,再说就算你所言属实,那天下随便谁喜欢我,我就非得要喜欢他不成?若枫他,文武双全,为人正直磊落,儒雅又不失男儿气概,知我所知,爱我所爱,事事为我考虑,你呢,粗俗奸猾,除了养父是镇北王以外,你还有什么可取之处?是女人都会选他而弃你,还有,别再提什么初遇,那时你就扮女子装可怜骗我,什么定了终身你少胡扯,先遇到我又怎样,你当感情是去包子铺买包子,还有先来后到一说?今日把话说开,我也不怕你报复,小王爷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去,恕灵洛瑶不奉陪了。”说罢放开他手臂,拂袖离去。

得到了若枫生死不离的许诺,看着手中精雕细琢的白玉鸳鸯,回想着他说凯旋后带我去江南看小桥流水,那轻柔的眼神,充满磁性的语气,温润的要把我整个人融化掉。很快就把遇到萧宇恒的不愉快抛到脑后,没几天我就恢复了兴高采烈,来到元帅府寻找澜依,却见她正有条不紊地整理着绣楼里的书籍摆设,像要出门。见我到来,忙放下手中事物,将我拉至一旁,低声道:“昭媛太后病重,云筝公主要出宫礼佛数月为太后祈福,皇上特命我二人前往幽云别院侍奉,你回府向灵大人辞行后,速速出发,别让宫中侍从久等。”什么?出宫礼佛?这明明是云筝往日离宫玩耍找澜依待在幽云别院假扮公主的暗语,今日怎么会从皇上那里下出如此旨意。莫非往日公主离宫,云皇其实是心知肚明,而今次公主又任性出走,云皇不得已学着云筝故技重施?只是兹事体大,我不敢贸然开口,只以眼神询问澜依。澜依望向我,一手覆上我的口唇,轻轻摇了摇头,以示禁声。对视一眼,便灵犀暗通。“承蒙皇恩赴别院侍奉公主礼佛,爹爹知道必觉脸上有光,无需回家辞别,差你帅府一小厮去灵府知会一声便可。”我此话并不假,若不是当年被公主选为伴读,父亲只怕连我这个女儿的样貌都弄不清楚。是以我当值时宿于皇宫,下值时宁可寄住澜依府上,也不愿回灵府所谓的家。此时伴驾礼佛莫说数月离家,就是生殉了公主,父亲只怕也无不舍,反是会喜滋滋地得意女儿光耀了门楣。只是如今夏云两国战事正紧,烽烟四起。云筝此时离宫,实是任性至极。而云皇,明知女儿闯下大祸,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找澜依假扮公主,遮掩公主离宫的事实,以全公主名节。想想自己的父亲,我不禁有些羡慕公主,她总是可以做她想做的事情,因为即便是闯下天大的祸事,自有家中慈父为自己担当。而我,自打离开母亲起,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隐忍克制。因为我的头上,没有那样一顶大伞遮风挡雨。世间本就没有公平,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自古皆是如此。如今羡慕、忧虑都是无用,只能尽力掩护澜依,不让众人发现公主离宫,然后祈祷若枫和公主都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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