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风虽是一时气极,但是也知点到为指,收鼎入身后,便跪在殿央。
那戒律堂此时又有一人站立曰:“掌门,此子我看道心确不纯正,以下犯上,若按我派先祖立法是要被破去修为,逐出师门的!”
青书此时默不言语,朱风是目前除自己外唯一一位修得剑仙录之人,他心知此子是性情中人,所话做事全由心性,但是其必竟是掌门,不由一时犹豫起来。
而这时朱雀掌座起身和声曰:“依我看,此子虽然有错,但错不至被逐出师门,且若真如此子所说,那九龙鼎确是仙家至宝,空间纳身之说,我也是头次听闻,我想此物也应是我派的另一镇派之物,不能因小失大啊?”
青龙掌座此人平时算是异类,大都不与人和,而这时竟然立身曰:“掌门,我看师妹所说有理,朱风这弟子绝对不是阴虞之人,刚才的行为也是其一时率性而为,且他还修成了剑仙录,再说剑仙录何为神圣,岂会被一般人能所习,我看此事就算了吧!”
戒律堂几人刚见过朱风气势,加上众人一说,此时才真的相信那朱风已经习得剑仙录,不由一愣,虽然其不和四峰掌座相合,但也知此事由关重要,见众人多为朱风求情,戒律堂在如何,也不想和众人全都闹翻了脸,为了顾全颜面,那人这时厉声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戒律堂罚此子去后山面壁100年众位不会有意见吧?”
一阳听此也不由松了口气,若是戒律堂坚持,自己还真讨不了好,况且一百年对修道人来说,并算不了什么,总比被逐出师门强出百倍。
至此,一阳曰:“朱风,还不快谢谢你天相师叔!”
朱风虽然心有不甘,但仍是跪向那人曰:“谢谢天相师叔。”
那人点点头后,便与周身几人细语起来。
这样的结果青书当然不会反对,面容一松曰:“朱风那宝物异常强大,既被你所得,我们也不向你强取,你就妥善用之,别被其反弑自身,一切都要以正义为道,你可知晓?”
朱风曰:“多谢掌门,我自会小心!”
青书点点头,向朱风疑问曰:“此鼎真有纳身之能吗?朱风你可否当众演试一遍?”
其余人听此也皆是一脸期待,必定纳人的空间异宝他们闻所未闻,就是一阳也是疑惑的看着朱风,不知事由真假。
朱风心中一瞪,脑海反复不停,必定纳身于鼎,也是其编出来的幌子,现在被众人齐视,不由脚底发凉,脸颊微有细汗流下。
一阳见此,不由的关切的问道:“朱风,你没事吧?”
正当朱风心无所措时,识海中传来了小黑的声音,只听小黑调笑曰:“大哥,你也太傻了吧?凤灵呀,你个笨蛋!”
朱风转而一思,顿时茅塞顿开,单手寄出九龙鼎的同时,那灵识与体便合而为一入了凤灵,凤灵则入了鼎内。所有人的精力几乎全投在鼎上,对于这微小的凤灵皆丝毫不察。
通天殿上空的九龙鼎此时正散发出强大的威势,鼎中九龙仰天咆哮,铮铮欲出,震的殿内落尘纷飞,再观朱风时,殿中哪里还有朱风的影子。
正当殿中议论纷纷时,朱风蓦然已现于半空,收了九龙鼎,含笑落地。
众人无不大大惊奇,那天相讶曰:“好一个九龙鼎,就凭此能,怕是蜀山的其它宝物拍马也不及。”众人连连称是,似乎此宝就如自己的一般。
过了片刻,待众人恢复平静后,天相四周看了看,面相一转,正色曰:“朱风,跟我去水雾涯吧!”
“水雾涯,是什么是地方?莫非就是那忏悔之地?”朱风暗想。
朱风看了看一阳,见其点点头,但朱风似觉一阳总有什么难言之隐,只好暂曰:“请师叔带路!”
戒律堂几人领着朱风浮云而去后,只见殿内清明忽现出现,其大笑曰:“有意思,有意思!”
青书随疑问曰:“师叔,此话何意?”
清明微笑曰:“没什么!你们都回去吧!”
众人称是,转身欲去,清明忽曰:“一阳呀,你果然收了一个好弟子!”
待众人回首时,然清明早已不见,唯殿中传来几声长笑,搞的众人一头惑水。
水雾涯,是蜀山弟子通长犯重罪,或其它大错时,被关押之所。位居通天峰后,此地离诸峰较远,暗雾层生,全是一些灌类野树,灵气相对稀薄。
天相几人把朱风领到一座山下时,介时就有二人转身离去,天相此时皱了皱眉头,显然此地的环境其极不喜欢,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曰:“朱风你顺着前方小径直走,不消一柱香,便是水雾涯了!”
朱风点头曰:“谢师叔领路!”
见朱风口气有些生硬,天相叹了口气,拍拍朱风肩曰:“师叔也不是和你过不去,这必定是蜀山历来的门规,我身为戒律堂掌事,岂能偏私,此地灵气较薄,修为定是难以寸进,不过这里主要是用来修心,师叔虽是和你初次相见,殿中之事,也是无奈,你也别往心中去!”
朱风此时听天相如此说来,那殿中之事,当然也消了大半,他微笑曰:“师叔,我也不至于那么小家子气,晚辈顶撞师叔,还望师叔别和我一般见识才是!”
天相点点头,稍有思虑后忽从手中托出一灵石曰:“朱风,这是一块上品灵石,我就把他送于你吧,在此地,有了它或许会对你略有帮助的!”
朱风当然知道这上品灵也是极为罕见,连忙曰:“师叔,万万不可,这太贵重了!”
天相笑曰:“朱风记住,物是死的,心才是活的,你是我蜀山未来的希望,别让我失望啊!”
说完其面色沉重的曰:“朱风,水雾涯的西侧,名曰镇魔渊,你万万不可染及啊,切记!”说完把灵石抛向朱风,驾云离去,而其还未至半空,就忽听朱风大声喊道:“师叔,保重!”只是这句师叔显的真挚许多。
看着天相慢慢从视野消失,朱风这才转首向此山看去,见此地生气全无,满山荆棘,其深吸口气,略怀心事,步上小径直奔山巅。
行了约半个时辰,朱风才至山顶,只见在一个歪脖子松树旁,有一块巨大的石碑,上写三个碧绿的大字“水雾涯”。而在水雾涯另一侧则有另一块石碑上有血红字样“镇魔渊”,走近只观石碑下方有一行小字“蜀山弟子止步”。
朱风自笑曰:“镇魔渊?莫非有什么魔头不成?还是莫管为好。”想到这里,朱风便头也不回,步入水雾涯洞。
洞中异常空旷,唯中央一块盘石,朱风盘于石间,左右看了看,便开始闭目养神。
此时在某一个星域,某颗星,某个城,某个院落中,一个如花的少女正追着一个男子,那少女边追边喊:“李波你给我站住!”而李波则是跑的更急,不时向后方吐着舌头。
另一边,只见一俊男一倩女坐在石凳上,男子不时向李波方向大笑,女子则一直较安静,不停的抚弄着秀发。
忽然,那奔跑的少女跑到石桌前,气曰:“何云,你快去帮帮我嘛!”
何云,轻轻一笑曰:“还是算了吧!”少女低语曰:“何云,你都多久了,怎么还是这样子啊?”说完,其坐于石凳,手托腮,仰天自语:“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而这时那李波,也来将石桌前,笑曰:“许你个头,赵梓霏,怎么样,抓不到我吧?”
但见赵梓霏还是仰天不语,李波调笑句:“没劲!”然后伏在桌上,不过其转首曰:“马佳,快点弄枝烟来抽!”
那马佳则是立即气极败坏,跳起大吼曰:“贱人,哪里还有烟,有空你去地球自己弄点!”
趁马佳不留神,李波坏笑一声,五爪一伸,带过一声气响,直取马佳手腕。
而马佳一惊身形一晃,自然向后弯去,险险的闪过李波一爪。
李波一击未成,则又来一击,拳拳生风,腿腿似电,马佳不停的叫道:“贱人,我就不给你,你吊我呀!”李波此时不语,拳风更紧,马佳也是脸色稍沉形若流水,看似危险,实则全无危险,不消几刻那李波便气的大叫起来。
而那赵梓霏此时仿佛一时心血来潮,高声叫道:“李波,加油啊!”
话声未闭,就见李波,突然拳脚一收,双手抱拳,身形微躬,低声曰:“马兄,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给我一枝吧!”
那马佳见此,嘲笑一声,便从袖口抽出一枝抛向李波曰:“贱人,下不为例!”李波则哈头点腰曰:“君子有承人之美,哪里哪里!”
见李波如此嘴脸,赵梓霏,气的双脚一跺,没好气的道:“没用的东西!”
何云拉了拉赵梓霏的衣袖曰:“好啦,真受不了你们,我回去修炼了!”
何云身形刚过,就听赵梓霏在后头,喊道:“何云,等等我啊!”介时随何云而去,其这时还不忘回首朝李波马佳道:“你们二个臭男人,自己玩吧,本姑娘也去修炼了!”
李波马佳二人相互一望双肩一耸,皆是一副无辜的表情!
何云与赵梓霏刚走没有多久,就见从院外走进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