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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一侠义奇女传(7)

刘小姐又曰:“公子既嫌弃不肯招亲,且偿还奴的招婿牌。如若不然且将头颅割下,方可往寿州。”君保闻此狠言,见他痴心混闹,只得喝声:“偿还尔一枪,待吾去罢。”一枪挑去,岂知金锭咒念法言将公子长枪一指,恰似泰山一般沉重,提得起,展动不得。小姐大刀撇去,君保枪一架,马反退数步,不觉大怒起来。小姐笑曰:“奴只以公子一伟丈夫,王侯世胄,心欲托以终身,有以利于高门,日后俾得老父亦可附依。公子原非奴之敌手,故方才诈败,以成其美事耳。似此美玉明珠不能消受,反来认真,如仍执拗如前,敢教汝一命丧于松林之下。”君保曰:“小姐不必动怒,待小生实实对汝说明,休得再来痴阻。吾两人私订婚姻有难成者三:我父身为宋将,小姐的令尊曾仕于汉,是刘氏宗室,今虽境往世迁,亦属敌国,此不成者一也;目今小生私下许盟,自行聘娶,如亲迎之日,必告知父母,倘若双亲执意不允,此时乃中道捐弃,岂不误了小姐终身,小生问心安否,此二不成也;今圣上被困,父亲被擒,正乃沉舟破釜努力之时,何暇心谋家室,况国法森严,今小生从军,倘中途纳妇,有干国纪,比临阵招婚,罪同一辙,此三不成也。小生年虽轻,幼承父王教训,凡所行为皆不亏于理,惟理是践,断不效浪子所为,以玷辱双亲也。且小姐乃一名色仙花,具此文武全才,是闺中领袖,士女班头,岂无少年才美,贮作金屋之贵者,高吾十倍的。”

刘小姐闻此一番话,心中倍加敬服,愈令人见爱,是人中正大英雄,那肯舍之,即曰:“公子名言雅论,乃圣贤中人,更见清白传家。但吾两人非比无因。梨山圣母有言吩咐于前,言金陵兵戈一动,是奴姻缘会合之期。公子与奴乃天南地北,忽来求宿,又将奴的招夫牌打破,其事非偶然也,此乃天合良缘,公子何须多虑。况且令尊被余妖道所计害,公子欲行救脱,必须奴助一臂之力,方得成功。并且余妖道法力高强,只有奴一人方可降服。倘公子允从,奴当助汝往解君父之困厄,公子以为何如?倘执迷不允,恐死在目前,不特君父救不出,反绝了高门香烟之种,成了不孝之名,那时悔之晚矣。”

当日公子虽乃智慧之人,但想此女有此才貌,武艺精通,匹配于己,岂不动情。但恐父王母亲不准从,岂非爽约于他,故只是不敢应允。遂激怒得刘小姐粉面泛出桃花,即取红丝索,向空中一抛,但见金光满目,向高公子落下,已捆绑于地下。又念念有词,喝一声“疾起”,将公子吹起挂在松桠上。小姐忽然不见了。只见松林内飞跑出黑面大汉身高丈余,手执大刀。大喝曰:“高君保,汝不从婚姻事,激怒吾山神,吃吾一刀。”公子吃了一惊,只得哀求饶命,自愿允从此姻事。大汉子大骂而去。一刻之间,只见小姐在马上怒目不语。高公子吊在松枝上,狂风吹得摇摇而动,惟恐折断,心中着急。倘跌仆下有丈余,岂不是个烂碎尸骸。情急中,只得大呼:“小姐休得诈弄,故作袖手旁观,要救下小生。倘仆跌下,一命休矣。”小姐怒曰:“公子看奴甚轻,几番开导,不见允从,奴已心灰了。汝另觅别人救解,奴是不会管的。”要拍马而走,公子大呼:“小姐,小生允从汝姻约,求将小生放下。”刘小姐闻言,且住马曰:“公子既允从,奴岂敢得罪。”即口中念念有词,不一刻,公子狂风吹下,轻轻着地。小姐手一招,红丝索已收回。君保大悦曰:“多得小姐解救,改日回来再谢。”即上马连鞭,急急飞逃走了,气得小姐面如土色,口念真言,唤上四婢,各人领符一道,换形而去。

再说公子走得脱身,便发力加鞭,并不回头盼望。一程跑走三五里,日已中午,正走得人困马乏,腹中饥枵。想来不好,当初私出王府之时,已带得二百两金子,以为路费,不意昨夜失遗在刘庄床榻中,今又不能取回,焉能得为日食之用。怎奈此处孤山荒落,并无村庄人家酒市,不知还有多少程途,可得以供应就食,且再借些路费,乃可跑走。又行走里许,只山垛边露出小小酒肆一间,并无男子作酒使的,内有三个少妇在内沽酒。当时高公子正在人饥马渴,想了一个主意,做个骗食之夫,食了酒膳无钱钞,谅此三个妇人在山中无人之所,也不能奈我何。此刻公子直进酒肆来。三个妇人曰:“客官是来吃酒赐顾乎?”公子点头曰:“然也。只要上上佳馔美酒送来。”妇人领诺。不知公子骗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刘小姐痴心联配

高世子硬性辞婚

诗曰:

一时未挂杖头钱,任是临筇也枉然。

只舍忍饥随袖手,盘盂几见卫姬贤。

却说高君保进入酒肆坐下,有小妇曰:“客官要吃酒请便,惟一说,此地一带荒山野地,并无人有胆子在此间开个店户,只有我家独一买卖,利息加十倍,方肯沽出。每盅饭取银子五钱,每壶酒银子二两,每盏佳肴银子十两。”当时公子只曰:“你们只管取好酒肴送来,银子不拘多少,且有劳代喂马匹,一总送你酒银工银。”少妇等领命,须臾酒肴陈列。公子大饮大嚼。只因天早出庄,未曾用饭,既跑路,又遇小姐大战数阵,好不饥饿,不一刻间,吃得佳肴美酒,般般遍用,饱饫了。少妇收去余残碗盏。公子一刻上马,正要奔跑,三妇止之曰:“结算了酒饭之帐,方许走路。”当时公子被他止留,算明共计食八十二两银子。然公子自思囊底皆空,只得强言曰:“待小生往前途办了公干,自当赔还,且记登数月之帐。”三妇回言:“面不相识,吃了许多东西,那有记账之理。看汝不出,昂昂年少,斯文一脉,来做骗食光棍。但不看我壁上贴的么,囊中有钞方沽酒,袖里无钱不借餐。汝只顾大杯饮嚼,难道我们酒食,不要本钱么?”高公子没奈何,只得说:“小生非比别人,乃是当今御外甥,高王爷之子,君保也。只因救驾心忙,失去银子,改日自当赔还,并非谬言欺哄。”一妇曰:“世间有此骗食棍徒,还要假王亲国戚来恐吓谁人。今不管汝什么人,欠账须还钱。若果没有,且留马匹作押。”

当时公子见他声声不肯饶让,且要马匹作押,但无此马匹,如何赶起程途,激得怒从心上起,正要一不做二不休,即拔出腰刀,要杀那三妇。那妇人大呼:“不好了,请婆婆出来。”一声喊叫,果见一老丑妇人,从里厢跑出,十分凶恶,大喝曰:“老身只道那方浪子来骗食,谁知系敌国之人,独不知我们受了南唐主所托在此双锁山假开酒店,待有宋朝将士到来即要下手。岂知你自投于此,来得甚好。媳妇可急闭门,活捉此骗食贼,解往唐主,请功领赏。”君保闻言大骂,正欲舍马急奔,不料店门闩了。只见老妇人,黑似炭煤,满面麻子,颧骨横生,二目寸深,二牙露出口外,手持一柄大腰刀,恶狠狠追出中堂。公子只得挺身回斗,长枪架开大刀。有三个少妇助敌,亦飞抛碗碟,打个不住。公子只得左闪右避,心忙意乱,不及战斗,甚见费力。须臾店内杯盆,打得粉碎,琤琤响亮。三妇人大喊助威。公子胆战心惊的拒敌,只顾得躲闪瓦砾,手一慢,险被凶妇大刀所伤,一闪失足,仆跌于地,被三妇拥上揪住不放。老丑妇捉住捆绑了,扎在店柱上。三妇曰:“这光棍骗了酒食,还要行凶杀我们,今且不将他押解唐主,不若现成将此人杀烹了,作猪肉卖沽,可准折食酒本钱,还得百十斤肉沽出,倍利也。”老丑妇曰:“贤媳所言不差,将来开腹烹之,省得累及我们解送跋涉,路途数千里,那里有闲暇工夫。”正议论,公子暗自思曰:“前被刘金锭困弄以法力,他原爱我,可以情面求之,今遇此凶恶不良,料得性命难保。但果命内不辰,到处即系敌国,只是定数难逃,只不该贪口腹甘肥,以至宗祧失祀。父母单生吾一人,别无所靠,空藏满身武艺,马上奇能,又于朝廷半功未展,即便刀下而亡,君王父母之恩,付诸流水。如今一死有何惜哉,只恨埋没了英雄,而负罪于不孝耳。”想罢,不觉痛哭起来。只见那老丑妇一展长唇,笑容满面露出一腔****,言曰:“叫你后生家单身出门,切不可贪杯,一贪杯即能招祸了。今见你如此悲泣,定怕死求生。但老身有一法,若允就俯从,便可地狱立化天堂。”君保闻言,忙问曰:“比如依你们何如?”老妇曰:“如允听从,何愁无生路。念老身自淫杀情郎以来,寡居二十年,屡欲寻个好对头,以娱晚景,奈何命入孤鸾,所逢每每不偶。今见郎君一貌鲜妍,具此本领,若肯俯就,与我结为夫妇,当炉炊以度活,便放你绑缚,以成鸾凤之交,又免一死。”高公子闻言,真乃令人可恼,又甚可耻。不料世间有此不知自谅的老怪物,原来此老丑妇是个淫精蠢物,心下徬徨又被逼不过,只得言曰:“小生已死在目前,别的事易从,以老妈妈二十年来,琴音未续,亦属可怜。但目睹尊容,小生实不敢领教,自愿一刀两断,由你等婆媳施行也。”老丑妇怒曰:“执拗儿,真不畏死乎?前哭后刚,乃虎鼠两端之人。今复唐突老身,要他何用,各媳妇与我开刀罢。”有两少妇怒声如雷,手持刀斧,君保斯时亦自料必死。忽一刻,一少妇飞奔而入,气喘吁吁,对老丑妇曰:“婆婆不好了,这宋朝小将,乃系双龙山刘金锭初定郎君,今被我家拿住,金锭闻知,已率领了数百家婢,前来搭救,现已喊杀连天,将店门打塌进来了。”老妇闻知,大惊失色,忙呼媳妇:“我等且窬墙逃难,免遭了刘丫头毒手。”果见四妇,各取梯子,不顾君保,皆走散去了。

只见刘小姐,领了许多女兵闯进,一见君保,冷笑曰:“解救来迟,有惊郎君。但逼婚之人,已深恨奴家。公子何不允从此美事,正乃男才女貌,佳偶相当,奴是意外之人。况公子三番两次哄奴,即逃脱去,但汝贪杯,为此口腹甘肥,险些对着好姻缘,想必公子一心注意此美人。奴今从此收拾私心回归,免得夺却别人美事。”言罢,半笑转身,徐徐带马而去。当时君保羞惭愧悔,忙呼:“小姐,小生今番知悔错了。汝解脱我绑缚,真心依从此姻约也。”小姐闻言,又带转马曰:“公子汝是善说谎的人,令奴难以取信。”公子曰:“小姐倘若不信,待吾对天发誓如何?”金锭允诺。君保曰:“昭昭皇天在上,我君保今与金锭小姐面订婚姻,心诚真约,倘有反悔哄诓者,日后死在枯井之中。”发誓罢,小姐即与他解下捆索。谈说了数言,君保复言要救驾往南唐,日后告知双亲,自必来迎小姐。说罢,即上马持枪而去。跑出店门,回手一拱,一刻之间其处并非店宇,乃一山旁大地,四个妇人,实乃小姐四婢。春桃曰:“小姐,这高公子说话不多,如此情形,又不十分感谢,不说些真心实话,此不过因捆绑了,急求解救,故发此虚誓之词耳。今得脱身,匆匆而去,他岂真有心于小姐婚姻之约乎?”小姐闻言,不觉冷笑曰:“吾非不知他是虚誓,枯眢之井,那能有水,无水焉能得死。但这公子乃少年英锐之概,志硬性刚,急降服他不得,必要擒纵一番,方能使他诚心归服。今既发此诓誓,又使他有所报应。”即唤过四婢又各授过符法,往行其事,言此番可成功了。四婢领命去讫,在前途备下枯井等候。

再说高君保,一路马上想起,可发一笑,酒肆中丑妇人年高老迈,尚不知耻,如此贪淫,岂有此理。斯时自料必死,不意又得刘小姐来得凑巧,解救于我,一命方苏。此原算彼有恩于我也。但此佳人不独美貌超群,且法力精通武技尤妙,又一片为我痴心,三番两次,哄他不愠,反好言劝勉,是多情柔顺之女。我想人非草木,吾君保生于王侯之家,年交二九,尚未觅得登对之人,皆因高门世宦,父王母亲选择过高。但除却金锭恐无有其匹。但不幸他父与吾父曾为敌国,况未经禀明,今值救驾解围心急,那有此心。今日算我负他一片之心意。要我发誓,想来枯井那有淹死人之理,是吾哄诓佳人也。一路行程,思思想想,以为得计。是时红日归西马影落地,正乃一望荒凉,剔心儆目,行人心急。不知高公子此去,结得姻缘与否,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多情女弄术惊夫

硬性郎应誓陷阱

诗曰:

一念方萌便有天,偏来应愿在当前。

蜃楼自是空能立,又见情丝似蔓延。

再说高公子一程跑走,见天色已晚,自思昨夜,因冒雨投庄一宿,险些惹起一端祸事,今不可向人家寄寓了,只向平街大道而来。披星戴月,马不停蹄,只去寻有城市,便有官衙,可以安宿。正在加鞭忙忙的赶走,不料一声响振,连人带马跌下去了。公子吓得魂不附体,定心一刻,将手四面一摸,俱是砖石,抬头一望,有二三丈高深,尚有微光一点,幸未跌死。想一回,方悟跌陷于井中,不觉长叹一声曰:“吾方才赌下一誓,哄骗刘佳人,不料今竟应验了,跌落此枯井。难道些少说谎亏心便得天神鉴察,何应验如此之速也。此井虽然枯涸无水奈深险不过,况且此地,又是荒山野岭,安得有闲人过往,以遇救援。倘待至数日,人马俱要饿死于此井中了,亦无可奈何,只好待至阎王殿上矣。”尚幸井中四面宽大,且下了马。下坐土泥,幸得枯干无水,不至污湿衣甲。少坐一刻,只见井旁有一光,微微露出,如灯光一般。心中想来,此深坑地方,如何又有旁光透见,莫不是地下别有一天不成。正是:

山穷水尽疑无路,月明星暗又逢村。

当时高公子一心疑疑惑惑,说声也罢,且俯伏爬进去,看是何地。只向光爬去,果有一条小径,仅可行走,但一望前途,仍是荒凉无际,复有路相通,可以出去的。且慢顾其马,倘能出得此地,再来救马,即提了长枪,一程步行。只因此径只有尺许,不容马走之故,行来狭些,还要匍匐蛇行。走了里许,前途便有大道,可以纵步起行。此时天已初夜,月色如银,是中旬天气。一路行来,阵阵香风,飘来扑鼻,林间山花满目,不异桃源仙洞。高公子愁心略放,不知此地果是何地。正在心疑,瞥目又露出一所宫殿,巍峨广大,真乃雅致。有诗美之曰:

小桥通弱水,殿角倚青山。

若问何方所,神仙任往还。

当下高君保看来此间殿宇模样,既不是皇城殿宇,又不是市中神圣殿宇,况在此并无人间烟火,若非险司冥府,定然仙子琼居,只得行近,立在门外,侧耳而听。便闻内里有步履之声,且有娇莺婉转之语,想来其中定有女子,不知凡人抑或仙子,只得将门叩打数下。门中应声而启,问客何来。高公子只见一位仙姑,手执净尘拂一枝,貌目如绘画之美,公子尽将落陷枯井,失路原因,误入此处,历历告知,并问及此处究属何方,乞求指示回归原路,使得往寿州救驾,深沾仙姬莫大之恩。只见仙姑露银牙,微笑曰:“郎君此来不异刘阮到天台,张君浮槎临阆苑,行踪误度,岂属无缘。此地既非九重帝阙,又非三山仙境,乃圣母一所修净之居,梨山胜地也。日前圣母有云:‘某年某月某日,有位贵公子到此胜地,说出姓高名琼表字君保,今应此年月日,到来此地,得毋其人乎。’圣母又言:‘此人无情之辈,妄出矢誓,善于打诓,但欺人即欺天也。’又有诗四句,不知仙诀何意,请君看来,便知分晓了。”公子闻其言,暗吃一惊,接来一看,只曰:

井枯数丈誓生灾,坠仆深岩更可骇。

既已发言今应验,勿重反复惹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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