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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噩耗迭至(2)

一旁的韦搴实在待不下去,躬身告退。我第一次被个女子的话弄成红脸,竟不知所措地愣住。韩暨更是抚须长笑,“像裴夫人这样绝妙的女人,天底下还真是不多啊!恭喜严兄,明日公至会亲赴严府致贺,哈哈,哈哈!”

他带着新收的女婢,笑容满面地拱手辞出,其他一干陪席之人也纷纷告退。我愣愣地送走他们,心中暗恚,正待呵斥裴怡几句,忽地,她格格笑将起来,一头倒进我的怀里,用力地环抱住我。

“好啊,只剩将军与奴家两个人了!”她笑道,仰头献吻。

我心中一甜,竟再无力辩驳些什么,只知俯首狠狠地咬下。一时亭间只听得衣衫摩挲与裴怡娇媚的喘息声,香舌如馐,竟无法浅尝辄止。

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有此疯狂的举动。亭中唯几名黑衣大汉矗立窗前,警觉地戒备着,甚至连身体都不曾转动半下。

天师道的教主张鲁,是个健壮汉子,眉宇间英气迸发,由于“修行”的关系,自小便磨炼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气质,令普通人望而止步,疑同神人。

他身穿白衣,系锦佩,戴远游冠。脚下两只木屐,行走时“吱呀”作声,却别有一番龙行虎步的味道。他看起来远比实际年龄要成熟得多,大把络腮胡须已近蓬软,修饰成三缕须髯,配合着晶晶闪亮的双眼与修长体态,更显特异。

在裴怡的引见下,我与张鲁秘密在鹤鸣山中天师道总坛“太玄观”会晤。

天师道弟子提倡修行,在裴怡的建议下,张鲁又删减了诸多张陵时期的严刑峻法。初修道者出五斗米,名之“鬼卒”,受本道已信,号“祭酒”,各领部众,多者名“治头大祭酒”。教以诚信不欺诈,有病自首其过,有小过者罚修路百步,大过原谅三次后处以刑罚。又作“义舍”,悬米、肉于内,行路者量腹取足,如此皆大受普通百姓的欢迎。

张鲁的道室之后,以屏风掩一山洞,洞可通山腹后地,有谷无人迹,奇禽兽,美花草,故而乃是张鲁修行的好去处。听裴怡说,张鲁已娶两妻,生有一女方满月,可想而知都是他平日积极“修道”的结果。

这间道室十分安静,四壁土墙狭窄,唯太上老君塑像对面的墙壁上开一木窗,正是日出方向。平日里极少教徒能有幸进入,而今正合密谈的需要。

张鲁上下打量了我半晌,方开言道:“据家母说,严兄得金城颜鹰资助,故不惧刘焉老儿,不知果然否?”

我笑道:“公祺兄放心,在下不做诳语。”

张鲁叹道:“虽不知刘焉为何急于灭汝,大动干戈,但见严兄如此挚真,我也不便隐瞒了。刘焉轨图异计,故多次与鄙教为难,家母不得不从权屈身,赔笑作答,方才化险为夷。嘿,我恨不得生啖那老贼之肉,方称心意!”

我见他眼神中暴出凌厉的杀气,嘴角牵动,便知其然。

刘焉目无余子,竟公然借打压天师道的名义以得享佳人,裴怡顾惜其子,不得不去侍奉老丑,这岂能令张鲁安生?看起来张鲁不会不知道其母在蜀中的所作所为,然而他的矛头指向,却是最令他感到畏惧和担忧的人——刘焉。

既是牧伯,自然有力量镇压异教,在近十年当中,因为黄巾起义之事,邪异妖妄被当作东汉政府重点打击的对象。

张氏忍辱多年,却不能像黄巾那样占县据郡,只能苦等时机,这怎能令他不心急如焚呢?

我笑道:“公祺虽籍籍无名,力量不足,但若说挣脱刘焉控制,此事倒还不难。”

张鲁大喜拜道:“若真能如愿,严兄与恩最大!”

我摇手道:“恩非我也,乃颜公尔。”

张鲁马上便会过意来,笑道:“当然是尽拜颜虎骑所赐,却不知严兄如何为小弟陈情于公。张鲁有能报答之处,但不吝惜!”

张鲁话中有话,言称“报答”,不知对象是谁,隐含着对严攸也一并感谢之意。可惜他再怎样聪明,也猜不到颜公即是严攸罢!

我笑着谦谢,正色道:“公祺兄该知中平四年七月汉中发生的大事。”

张鲁沉吟良久,才道:“莫非颜虎骑攻拔南郑之事?初刺史却俭值此时也,竟命弃众往逃越隽郡灵关道南,以避猛甲骑锋锐,一时郡中皆暴其丑。可惜颜公功成退兵,令人无法置信,否则今日刘焉安能稳坐蜀中乎?”

我心念一动,道:“是时羌族大举来攻,狄人骠勇,颜鹰仓促之下只得退兵,然而却亦为所破,险些性命不保!”

张鲁惊道:“我倒未曾听闻此事,颜虎骑纵横无匹,竟也会败么?”

我便将那一战细细说给他听,平静得不像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张鲁后闻小清单骑救主,不由得击股叹道:“恨不得见长公主!女中有豪杰如是,怪不得颜虎骑每战皆大有胜算,纵败亦不至窘迫,从容开阖。我若能有他一半的福气,那该多好!”

我以奇怪的眼光看着他,忽然哈哈大笑,“公祺真使人好笑!”

张鲁见我言谈无羁,赧然笑道:“严兄莫怪,我只不过一时有感而发罢了,话归正题罢。颜公难道欲复夺汉中吗?”

我闻言更是心中暗赞,击掌道:“公祺兄所料真是一点不错!汉中太守苏固,虽在三年前签了城下之盟,仍为颜鹰使治汉中,然此人向来近利短视,对颜鹰阳奉阴违,后又阻断栈道,屯聚重兵自守,以致商旅交通断绝。如今他复与刘焉作对,违迕抗命,看来这正是公祺兄极好的时机了!”

张鲁微微一怔,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笑道:“刘焉欲据蜀地,颜鹰未尝不想。如今他在蜀并无太多助力,唯我严家而已,公祺兄的道派以教化治人,若能割据一方,必能应天顺民,再不畏强权恶势!如今,正是向颜公效忠的良机,若君首肯,在下则飞书举荐,颜鹰得汝必定喜欢!”

张鲁叹道:“恨不早识足下!不过颜虎骑未必会重用小弟,不知严兄与公是否有旧?”我哈哈笑道:“公祺兄请放心,在下与颜鹰乃生死之交,我的话他多半会乐于从命的!”

张鲁又惊又喜,赶忙起身拜倒,“得君推荐之力,小弟无以为报,深铭是感!”

我心道:裴怡对蜀中形势掌握得极为准确,除她之外,恐怕还真没人能真正站到我这一边,看来无论如何都得搏一把,姑且信她罢!我笑道:“公祺兄不可,请起请起!”

于是宾主欢晤,张鲁虽略有些矜傲,也缺少大志,不过却具有跟裴怡一般的精明卓识,这也可谓是遗传罢。

回严府后,赵祗送来了情报。传犍为太守任岐、益州从事贾龙等,诱使巴郡涪陵县尉,李权从兄李兴共同举兵起事,马步两万余人已围巴郡治所江州,杀太守,刘焉急命成都张肃代领巴郡太守,与武勇司马严颜等督军平贼①。

我命传裴怡,侍卫忙说她已应约去了李权在成都郊外的别邸,我心中不免升起一阵强烈的恼恨与不满。

王异近来牛刀小试,顺利地并购了蔡莆的四个中型织锦作坊,打压得后者捉襟见肘,又用前趟货物的利润买下了其附近田园中四百个健康的奴隶。最近蔡莆战败后,王异可说是乘风破浪、一往无前,快刀斩乱麻般,已经差不多将蔡家的各种矛盾都激化起来,闻说连蔡老头都支持不住,在这种阻不胜阻的攻势下颓然呕血,真是越看越有意思了。

我与卢横打马来到堰下严府新近买得的良田旁时,发现路旁黑压压地站满了几乎都赤着上身且被捆绑的奴隶。四十余名家将执刀警巡,另有两个正以皮鞭殴打一个被绑在树上的中年汉子。

天时已将入暮,田头地旁皆有通明的火烛燃亮,听闻马嘶,王异回过头来,立刻漾出淡淡的笑容,从枰(短榻,唯供独坐)上起身迎来。

“大哥,你回来了!”

我曾嘱她在旁人面前,以兄妹相称,如今见她未忘,不由得稍感释然。道:“你这丫头怎么一早就跑了,脸皮还真嫩,人家说也说不得了?”

王异俏脸微红,咬着下唇道:“还不都是那个嘴巴烂疮的家伙胡言乱语,坏人名节,妾又不是裴氏,德操妇道还是会紧守的。”

我生起不悦之心,哼了一声,“在那种情形下,你不厉声辩驳,反而离席形同默认,那只能怪你自己蠢!”

王异偷眼望我,小心地道:“大哥你莫生气,小妹知错了。”

我摇了摇头,挥手以示不咎,心中想到裴怡说不定在李权那里正快活着呢,忍不住又好一阵的难受。半晌才道:

“听说你新近收获不小,怎么又购了如此多的奴隶,做什么用?”

王异道:“按大哥吩咐,小妹已将几处大的商肆迁往汉中去了。但由于成都这边仍需人手,尤其堰下良田数千亩无人耕种,故而妾自作主张,买了这些个人。”

我的眼光投往树旁那正遭鞭打的那人,只见他被刑而咬牙苦撑,身上鞭伤累累,触目惊心,却并不呻吟呼痛,令人为之动容,不禁问道:“此人何故遭打?”

王异的管家跟在旁边,赶紧接口道:“禀老爷,那人是新买的奴隶之一,然而却骄狂得紧,不服管束,还仗其武艺妄想逃跑,打伤了夫人十几个家将才被捉住,故而先要给他们一点教训。夫人命之下牢,明日动刑,以儆效尤。”

我微微皱眉,略有些不忍地看看周围那些惊惶、无助与哀求的目光,怒道:“难道杀人之前还要如此折磨一番,想杀鸡给猴看吗?”

管家吃了一惊,赶忙噤声。王异道:“处置家奴,这不过是很平常的事情,大哥你何必大惊小怪。”

我脸色一变,冷哼道:“你是人,难道他们就不是人?

若是此时被鞭刑的是你,你还敢说这样的话吗?”

王异神情变换,却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委屈地赔礼道:“妾,妾纵然有不是之处,大哥你也不必小题大做,借故责骂嘛。难道妾真的不及那贱人?”

她眼圈一红,抬起头来凝视着我。我怒冲顶颅,抬手重重地打了她一记耳光!

一时间,四周鸦雀无声,甚至连卢横等都从四周现出身来,在我身旁站定欲劝,王异不能置信地捂住脸,眼泪终于掉落下来,呜咽跪倒。

“公子……”卢横轻声探询地叫道,我长吁了一口气,挥挥手以示无妨,几个黑衣人便都又默然隐去,唯卢横仍侍立在旁,眼光不住地投向那个被鞭打者。刚刚仆役因我打了王异后动作稍滞,此时连忙继续行刑起来。

我忽地一阵心悸,暴怒转瞬便转化为悔恨与不安,拉起王异,紧紧地抱在怀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你,只是一时收不住手。唉,你这个小丫头又懂得什么,若不是顾着严家,我会置对付刘焉的大计于不顾,在成都待那么久吗?又怎会指示你赶紧迁离蜀郡,投往汉中呢?

小傻瓜……”

我柔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竟引得王异颤动着大哭起来,我心中一片清明,知道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要与裴怡相比。叹道:“王异,你与她根本不一样,为何要作践自己,与她攀比呢?我们做兄妹吧,我永远当你的大哥好不好?”

王异失声痛哭,然而这次却是喜极而泣,喃喃道:“我不配,我不配……”

“好了好了,那么多人在看着呢,像什么样子,傻丫头!”我爱怜地扶着她的肩头,用手指抹去她一滴泪水。王异忽地脸红耳赤,扭身站到一边。

那被刑之人忽地呕出半口鲜血,头一歪就此昏死过去,两名执鞭者此时早已打得汗流满面,“呸”地啐了一口,一人取来冷水,举盆泼去。“哗”的一声,那人鲜血淋淋的肌肉不停地痉挛着,呻吟一声,便又悠悠醒来。

突地,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从奴隶群中跑出来,赤着脚飞快抢上,硬着挨了几鞭,仍张开手,挡在男人面前。

家将们控制住骚动的奴隶们,几柄长戟已然指向那女子的喉咙,然而她虽露出紧张之色,却仍旧镇定地站立着,恳求道:“我愿意代他去死,请大老爷开开恩饶了他吧!”

王异怒道:“拖下去斩了!”

我暗叹一口气,道:“慢着!”那些家将原本就是颜商配给的武卒,都是社会下级阶层所募,虽纪律严明,也对那些奴隶心存怜悯,故而闻令后立刻收手。

王异转过头来,奇怪地望着我。我心知不能责备,只能劝说,于是轻声道:“小妹,做事情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达到目的,然而人们往往会用最笨的那种。奴隶也是人,他们跟你一样,有智慧、有能力。我还记得秦相百里奚和汉大将军卫青,这两个人从前的身份不也是奴隶吗?你看看,这个女孩儿宁愿代她所爱的人去死,这是何等崇高、伟大的品质?

换作是你,你是不是也会这么做呢?”

王异的眼神顿时变得迷茫起来,良久方道:“大哥想的这些,我从来也没有想过,原来小妹……似乎错了,还错的那么残忍。”

我安慰她道:“没那么严重,只是你有欠考虑罢了。看我吧。”

我走上前去,命令众家将退开,打量了那女孩一阵子。

这个女孩衣衫褴褛,乱糟糟的辫子早已布满灰尘与草秸,她的脸上还有隐隐的伤痕,干涸的嘴唇裂开了口子,一双惊恐的眼睛无助地望着我,忽然跪倒在地连连叩头,泣道:“大老爷开恩,大老爷开恩!”

“来人,松绑!”

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子歪倒在树下,女孩顾不得别人的眼神,径自去将他搂在怀里。她投来怀疑与惊惧的一瞥,颤声道:“大老爷要杀要剐,拿奴婢就是,请别再折磨他了!”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奴婢姓杨,家住武都,被人拐卖到此,幸亏张大哥他救了我。”

“被拐来的吗,你的家人呢?”

“死了……”女孩眼泪汪汪地,愈发搂紧了受伤严重的男子,“大老爷是个好人,请你饶过他一回吧,他下次再也不会跑了。”

我心中一酸,想到了新儿,怎么她也姓杨吗?“你怎么知道我是好人?”

杨女颤抖地道:“大老爷还是第一个那么耐心对奴婢说话的主子,奴婢不敢扯谎。”

我叹了口气,指着那悠悠醒来的男子,“你喜欢他?”

杨女浑身一震,半晌方低头轻声道:“是!”

“大声一点!死都不怕还怕这个吗?”我厉声道。

“奴婢喜欢他——”

“再大声点,我听不见!”我狂吼道。

杨女抬起头,定定地望住我,眼泪夺眶而出,说不清楚是恐惧还是紧张,“是,奴婢喜欢他!奴婢愿意为他去死!”她也声嘶力竭地响应着。

四百个奴隶默默地站着,连同几十名家将和王异等,统统被惊呆了,奴隶们有的开始抹起泪来,原本凶神恶煞的家将们,此时也不禁被这一幕所震动,所执兵器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我直起腰,像是宣告似的,指着他们大声道:“好了,你不会死,他也不会!夫人说了,你的真心感动了她,所以她要赦免你们,让你们成婚!”

杨女呆了一呆,随即挣扎着跪倒,哭泣着疯一般地磕头。奴隶们欢声雷动,一时连王异都被吓了一大跳。

“主公,你真是有很多出人意料的地方呢……”她喃喃地低语道。

被释的那名奴隶,姓张名任,出身寒家,原本为人往来南北方贩马为生,后遇群盗力搏不能胜,被劫去货物,故而只能卖身抵偿。我见他武勇过人,好生安抚了一番,命他在严府担任亲随,保护王异。张任果然感恩图报,再没有生出逃亡的念头。不久与杨氏成婚,杨氏善织锦,故皆被王异还为平民,编入佃户籍中。

此后,王异更在我建议之下,独辟蹊径,从奴隶中择选出有才者,担任各处小头目。还有些便干脆组织成私兵家将。这些人虽然身份与犬马相类,但个个努力,超过常人多矣。不久便将严家商号经营得红红火火,令货殖收入急剧增加。

几天后,裴怡前来相见。

这个善于媚惑的女子,无论怎样出现,都会给人视觉上一种直接的冲击,我们在小院亭中聚首后,很长时间我的目光都未曾离开过她。

裴怡娥眉轻舒,宛如远黛,娇笑道:“将军这样盯着奴家,真让人惶惑不安呢。”

我不禁讪笑起来,原本准备开骂的话竟也说不出来,只得暗叹一声,道:“我是要看清楚你有没有带着凶器!”

裴怡哧哧地笑了,从裙裾下摆摸出一柄以薄帛裹覆之物,轻轻摔在地下,“怎么没有?不过将军既然如此明察,奴家只好弃之不用了。”

我为她的率真与胆识稍感悸动,沉默了一下,道:“小怡……”

裴怡浑身一颤,抬起头来,仅仅一瞬间,她流露出不同平常的眼光,但马上便娇笑着掩嘴,“将军还惦着这个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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