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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噩耗迭至(3)

此际,天空浓云蔽日,好似黄昏,一道闪电打下,亭中的空气仿佛能绞出水来。我缓缓背着身去,呼出一口气,“怎敢稍忘,乐卿与我初次相会便在此亭中罢,不过,我真的有点后悔见过你。”

裴怡格格笑着,调皮地从后面搂紧了我的腰,“怎么了,将军?是不是觉得奴家还不够……激烈、刺激?奴家可是把一切都献给了将军呢……”

我皱紧眉头,道:“说正经的!乐卿,你既和我有了关系,为什么还要频频与那些豪族大贾们往来?难道我颜鹰不是男人,帮不了你的忙吗?”

裴怡将身体转到了我的面前,唇角间绽开了一朵迷人的花瓣,盈盈笑道:“你到底还是在乎人家的,不过你比别的男人更懂得克制。”

我冷哼一声,道:“你还想让我怎么骂你?”

裴怡神色黯然下来,微微一叹道:“还不是人尽可夫、天性淫荡这些话,奴家早已经习惯了。”

我的心里微微一怔间,便软化下来,抚住她的肩头和蔼道:“小怡……”

裴怡轻轻皱了皱好看的鼻子,媚笑道:“什么小怡小怡的,也不害臊,奴家可比将军大呢!”

“怕什么,管他谁大谁小,我才不在乎。”我轻轻搂住她,嘟哝道,“这几天你天天都出去,我知道你去哪儿了,我不想再让你这样,答应我,别跑了,就留在我身边吧!”

裴怡一戳我的额头,嗔怪地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讲!

奴家可不是那些轻佻的人,亦会自知分寸的,再说,我要是不愿意,又有谁能接近我呢?”

“可是,一个女人家……”

裴怡妩媚地笑起来,打断了我的说话,“女人家怎么了?男人可以做的事,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做?唉,只是奴家实在不想和那个老家伙刘焉再有什么牵扯了,将军快想法子把他给打发了吧!”

我不禁感到头昏脑涨,暗道我颜鹰在这个鬼地方待久了,连脑子都秀逗了,什么礼防、妇道,口口声声都快赶上老儒了!裴怡说得很好,她凭什么要依附于男人呢?事实证明,她比我更能打开局面。

“好罢,我不会逼你,乐卿。”我终于下定了决心道,“让张鲁多招徒众,我会秘密派人去帮他培养军队。刘焉那里,只能稍作等待了,李权造反是个契机,我要令刘焉不得不举兵南向,无力北顾,这样才好使得他下决心借助天师道的力量,进军汉中。”

裴怡听得心神荡漾,笑道:“奴家也曾多方劝说刘焉,不过他有意遣军去讨。如今南方事起,看他哪里能再抽出力量。适时奴家再进言劝谏,定会有效。”

我笑着望她,裴怡忽地挑眉问道:“为何将军对奴家如此放纵呢?奴家的那些话,将军听了不生气吗?”

我笑道:“听任自便吧,但记住一个人须自尊自爱,方能为人所敬啊。”

裴怡轻偎在我的怀里,悠悠道:“将军说得不错。从前,曾有一个令奴家心动的男人,可惜我们在一起不久,他就打骂奴家,认为奴家抛头露面在外勾引男人,奴家实在受不下去了,才与他分手。其后再没男人被奴家喜欢。”

我心中稍涩,方才知道这个美丽的女人并不像她表面上那么放浪,事实上,她机关算尽,只是让自己辛苦罢了。一个真正的女人,怎能缺少爱的滋润?

“从今以后,小怡来喜欢我吧!”我半开玩笑地道。

裴怡赏了我一个白眼,小嘴一扁道:“臭美!”

我哈哈大笑,把她拦腰抱起来,往竹楼上走去。适才那阵骤雨已停,蛙声聒噪,清新的草木气味投入鼻翼之间,极为舒爽。

裴怡在我怀中极力挣扎,好半晌方感无幸,脸红红地嗔道:“光天化日,将军怎又如此这般,好羞人哪!”

两人尽赴鱼水之欢。这次我发觉她没有刻意地去表现自己魔鬼般的身材和动人的仪态,她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咬着下唇欲拒还迎,像极了一个才出阁的少女。

我吻着她,向她提出加入武锋营的事情,裴怡想了想,答应帮我物色一些美貌出众的女子,由她训练后遣募军中。

“至于奴家,颜将军都有卢横他们了,还用得着我吗?”她笑道。

“当然用得着,你可以解决他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呢。”我大有深意地邪笑着,裴怡顿时嬉笑,娇媚地横了我一眼。

“呀,又下雨了呢,我们还是回房去罢……”

“不要,好雨知时节呀,这样的绵绵细雨,平添一种浪漫气息,难得享受一下又有何妨?来,把被儿裹紧些……”

“讨厌啦,将军的手为何那么烫呢?”

不依不饶的裴怡格格笑着,而我却尽在嘟哝着些蜜语甜言,弄得她娇嗔不止,连连捶打着我的胸脯,一时云鬓带露、眉角含春,令人不知魂在何方。

“主公,有两份奏报,皆是急件!”韦搴呈文上前道。

我连忙拆来观看,一份是京畿荀攸发出的,一份是西海的隼书飞报。我先展开小片软帛,只见密密麻麻地写道:

“五月乙丑,收复格累,欣格引唐旄、发羌诸部兵,屯河口,与战克之,伤亡无计,冠军将军许翼临阵战没。司马恭等分兵追敌,务求不使遗孽复生。”

我眼前一黑,心口仿佛被针扎过,重重一哼,掩胸软倒榻上!韦搴见状慌忙来搀,并急传医生。

望着奔来的卢横等人,我方觉心酸,眼泪顿时模糊了视线,哽咽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

韦搴望了一眼那小帛,不禁大为震惊,失声道:“许翼将军身故了!”

众人无不震动落泪。我心如刀割,边哭边道:“许翼忠厚稳健,诸将不可比也,他还如此年轻呀!”我边说边连连擂胸。

卢横虎目通红,惊得呆住了般地道:“怎会这样,我军不是已返攻格累了吗?大人在蜀,更可与熊戎地、西海常通音信,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韦搴大悲道:“羌骑来去急速,游离不定,极难正面作战。他们的骑兵威慑力巨大,防不胜防,伤亡也是常事!”

我闻言更是哀恸,哭叫道:“可为什么是许翼啊!天哪——”

众人尽皆跪倒,哽咽道:“主公保重!”我拔剑劈案,又将一叠竹简砍得粉碎,心中直有无数纷乱的情绪,萦绕在脑海里,天旋地转,一时竟然差点晕了过去。

呆呆地在房中静坐了一整天后,我痛定思痛,传令飞报西海,令诸军停止进攻,返回熊戎、西海和峄醴等地修整待命;暂停醴阳等城建设,改在防区周边的布尔罕达山口与南山山口附近修筑城碉,分别派司马恭、冯延二人率大军驻防;武威将军霍统、醴阳太守王据等仍屯熊戎,全力耕作经营;拜周慎为格累太守,率兵二万驻扎西海,另拔滕邝为骑都尉,与射日校尉龚升分别掌管西海骑兵、弓兵事务,皆属周慎;设大将军府左右曹,录前功以原将军长史、功曹韩凤为右曹长,以原将军府从事中郎姜寿为左曹长;韩凤且代理峄醴太守之职,令长水校尉宗稠率马步军万人协守峄醴;军师李宣暂驻于格累城,统筹调派。

待王异端粥入侍,且亲手做了几样小菜喂我之后,我的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得暇抽开荀攸的急报,却是告知刺董行动的又一次失败,由司空荀爽组织的这次刺杀未及实施便被董卓觉察,碍于荀爽高名,董卓不敢明里加害,只有暗下黑手。五月中旬,一代大儒竟被奸贼毒死家中!

我脸色发灰,一扬手,那片薄纸悠悠荡荡地飘落在地。

真是祸不单行!前一天被雨淋过后的不适症状,如今全都发作起来,当晚就让我病倒了。

七月丁巳,执意返回西海奔丧的我,到达武都郡。

严府的事务十分繁忙,且要防备刘焉的报复,故王异一面组织买进奴隶,释为佃籍后编为家兵操练,一面紧张地做好迁居汉中的诸项工作,故而亲送我到广汉郡后,便含泪折回了。而裴怡则全不顾劝,直送到此仍不肯回返。

韩暨、阎圃两人,由于近来与我关系融洽,闻说也十分义气地相送数百里。不过我知道他们有心与裴怡同返,故而那份感激之情便淡去许多。

出了益州后全军挂孝,裴怡见我魂伤形销,常怜爱地劝我节哀。我却回她道:“兄弟之丧,宛如断指之痛,你怎能体会得到!”

说真的,裴怡与我如胶似漆,如今的关系早已非同寻常。她原本便有许多用来讨好男人的本事,如今更会在不经意间显露出来,她渐渐地知道我习惯什么、喜欢什么和讨厌什么,几乎使尽浑身解数来取悦于我,让我快乐。其实她不必那么委屈自己,因为我根本也没有这个时代人的本事,什么逢丧大哭十天至吐血啦,什么不吃不喝过哀而死啦,在我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我只是痛心、伤心,不愿相信那样的噩耗。可是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总还得想办法再活下去吧?

我可不准备做张武②那样的傻瓜……

这一天尤其炎热,空气仿佛凝滞了,据决胜营报来的消息看,近来西凉马腾、韩遂的举动颇不正常,从陇下过境的宗稠军竟然遭到不明身份军队的袭击,并且有几个像极了韩遂那些姓的属将,好在宗稠遇袭不乱,在韩凤巧妙的接应下全军安退至峄醴境。

马腾虽不忠厚,可相比韩遂,那简直可称得上老实了,马腾的儿子马超不知道有没有受其父的影响,不过我的感觉不会。那小子十二岁便好勇斗狠,教他兵谋战技根本不听,并且越学武越显戾气,看来是深受了韩遂的影响。

那阵子马超与我无话不谈,我才知道他喜欢“叔叔”韩遂胜过父亲。作为名将马援的后代,他们都非庸手,只是若要他们表现得跟其祖先一样抢眼,只怕是力有未逮……

早前如果我不是怕与韩遂打仗损失兵力,无法战胜董卓,才不会轻易允诺他们投降呢!要知道来自凉州的威胁,要远远超过关中等地,益州路途险远,不像凉州金城等郡,打马可至西海。兵法曰“远交近攻”,可是我却一次次地做些蠢事。

正想间,裴怡从摩杆车③上慵懒地打着小扇,道:“严公子,请过来一下!”我抹了把汗,策骑过去。裴怡从榻中支起身来,以手中绢丝爱怜地为我揩拭,十分心疼地道:

“看看你,都热成这样,快把冠带解了,戴上斗笠会好一些的。”

我摇摇头,笑道:“不用了,我的手下也很热,可他们都没我这样的福气,能得美人拭面的待遇呢!”

裴怡含笑道:“难道你想让我去伺候他们吗?奴家可是最钟意卢校尉的呢。”

我哑然失笑,也不知该夸她还是该骂她。半晌,我才略有醋意地道:“你说话还是这么无聊!”

裴怡哧哧地笑起来,她今天只穿了一件敞襟的小衣,外罩织绢纱丝,那些裸露在外的肌肤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将军好像不高兴呢!”

“我哪能高兴得起来?”我干脆装作生气的样子,“我可不愿意看到你再变回到从前那个样子,我虽然将暂时离开,并且也不能奢望得到你的任何保证,可是我无法忘记……我们曾经在一起那些欢乐的日子!”

裴怡大讶,半晌方掩嘴格格地娇笑起来,“奴家虽然不会令将军安心,但却能给将军一个希望:奴家要你知道,你是第一个能让妾心动的男人!”

她双眼如火,紧紧地与我相互凝视着。半晌,她的脸蛋一红,偏过头去,轻轻地打着扇子以作掩饰,用强自压抑的冷静声音道:“明日奴家便要回去了。我儿之事,还望将军能够践诺。”

我从马上伸出手去,裴怡难得地犹豫了片刻,这才伸出玉手,放在我的手掌之上。我低下头轻轻一吻,微笑道:

“待我再回来的时候,我会要你向我作出保证的!”

裴怡脸儿一红,以扇遮面,娇羞欲滴地撇过头去。

其夜,我便向韩暨、阎圃袒露身份,二人震惊,又想起在鹤鸣山上的那次会宴,都不免露出后怕的表情。尤其是韩暨,与那何导大谈灏国公主与文姬夫人之事,而今见我目光凌厉,卢横等人杀气腾腾,不免汗透衣背。

然而我并未责怪,反加安慰。韩暨自知己事,明白我透露身份并不意味着什么好处,他若有半点不安分的想法,恐怕立刻地球上从此就少了个人。再说他也终知周陵口中的“恩公”是谁,如此多的秘密,要想不泄露出去,唯一的办法恐怕就是灭口吧?

而阎圃却大是聪明,立刻叩首效忠,自请将家小举迁西海。我与语大悦,拜为决胜营督汉中长史,仍在乐卿手下听命,并着他暂不向夫人等透露身份。

韩暨见状,也赶忙请投麾下效佐。韦搴将一叠表册呈上,阴阴地道:“韩兄,你可知周陵是‘颜商’的头目吗?

若是你有二心,这么个大秘密,一旦出首便立巨功,你道主公会留下这样的尾巴吗?”

韩暨叹道:“人皆道颜鹰是真英雄,没想到我韩公至今日却落得必死之境,呜呼哀哉!”

我闻言失笑道:“公至兄真是令人发噱啊!我颜鹰虽然欣赏阁下才识,但是颜商关系重大,我不能不慎重考虑。当然,我也并不想令公至兄牺牲的。”

韩暨眼珠一转,道:“那公至自请投拜颜商,或在周陵兄手下办事,请将军恩准!”

我翻了翻韦搴递来的文册,道:“公至兄如今赡养如此众多之人,以至家无余粮,连日子都过不安稳了,怎还有资格加入颜商呢?”

韩暨赶忙辩解道:“非不想,是不愿也。现在鄙已想通,只需跟随将军忠心效命,其他事情都可从长计议。”

我淡然笑道:“看来韩兄是不想死啊。”

韩暨想都没想,便道:“孰人愿死?虽则曰有死重于泰山者,或为孝,或为义,或为尽忠,然而蝼蚁尚且偷生,人在世皆为实现理想抱负,才不胜志不达岂能自甘就戮乎?”

我哈哈笑道:“说得好!在蜀中数月,我最看好你们两个,而今幸得汝等仗义相送,我颜鹰岂能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公至,我与汝钱三千万,盐粮各十万斛,你且在荆州跟随周陵,暂为决胜营荆州从事,好好地经营买卖吧。不过仗义疏财,英雄事也,希望你从今后,仍能心系元元,爱惜小民。”

韩暨愕然良久,重重磕首道:“将军如此,就不怕别人说话?”

“说什么?”我笑道。

韩暨愣了一愣,下定决心道:“说将军用人武断,公至籍籍之辈,竟许以如此重利,若我果生二心,临阵投敌,岂不自失将军英明?”

我含笑道:“韩兄气度从容,在此关口且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颜鹰也算没有看错人。一个能从容散尽家财以殄小民,不使饥暴的忠厚老实人,又与周陵兄如此亲爱,若我不能相信,那还要做什么人呢?”

韩暨闻言,差点掉出泪来,郑重叩拜道:“多谢,有将军言如是,公至粉身碎骨,亦当报还!”

我十分高兴,命行酒与二人压惊。席间谈起荆州之事,韩暨道:“荆州下领八郡,跨大江南北,幅员辽阔。其前有江水隔绝,后有荆襄门户与汉水之阻,西有夷道三峡之险,东与吴、越一江相连,可攻可守。尤其南郡,跨江汉之间壮丽山川,扼水路要冲,地理极为至要。自朝廷命‘八顾’刘表为州将以来,迁治所宜城于襄阳,诱降各部宗贼首领,斩并其众,一时称为国杰。后将军袁术者,骄奢无谋,贪暴日甚,虽据南阳,而民心不附,无法与类也。”

这几月我在蜀中,也曾颇闻荆襄一带的动静。刘表被任命为牧伯后,受袁术所阻不得至,无奈下单骑遁宜城,凭借着当年党人的招牌,与荆州名士蒯良、蒯越兄弟俩共同谋划,认为荆南虽盛宗贼,各部却不团结,依蒯氏等在南郡的名望,可以利示之。如此,斩其顽者,任其才智,可实现南据江陵,北守襄阳的战略目标,令“荆州八郡传檄而定”。

事实上,蒯氏兄弟所言一点也没有夸张,包括江夏贼张虎、陈坐所占领的襄阳城在内,各地望风归降。刘表集兵襄阳,北阻袁术,呈朝廷以贡献,自据了大半荆州。

我叹道:“刘景升初受聘为大将军何进掾,我曾与之相见,此人姿容不凡,又是鲁恭王之后,宗室中名望犹高于刘焉。此人得荆州后,不知是好是坏啊。”

韩暨道:“刘表之才,仅能一方称豪而已,既无野心,又不能用人,实在是不足与论的。”

我哂笑道:“公至兄言过其实了罢,刘表手下良、越等皆为异才,怎可说他不能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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