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租车来到刘金凤爷爷家,决定一定要把所有的一切告诉刘金凤,包括我对她的爱!
到了刘金凤爷爷家,里面灯火通明,听得到刘金凤的哭泣声,这声音如同一片锯在我心中拉扯。
上去敲敲门,里面听到我的声音,就飚出来两个字:“快滚!”
是爷爷的声音。
接着另外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别拦我,让我出去揍这个王八蛋!”
是她姑父的声音。
我知道今天这个门是不会为我打开了,以后呢?
真想她姑父出来揍我一顿,我这个人确实欠揍。
在爷爷家门旁挑了一个屋檐下挨墙坐下,雨还在下,雨粒携带着寒冷一阵阵打在我的脸上和身体上浑然不觉,只是期待的看着爷爷家的门,等待它在某一时间开启......
我要等下去,在刘金凤出来的第一时间,把我的故事讲给她听,不管她理解不理解。
脑袋里基本空白,反反复复只有这个想法。
渐渐身子僵硬起来,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还是那个单人病房。
刘金凤坐在床脚,呆呆怔怔的看着窗外,一滴眼泪顺着那美丽的脸颊缓慢的流下来。我挣扎一下,发现身上挂着吊瓶。
很想叫声老婆,然而喉结蠕动一下,声音哽咽在肚里。
不久张健民(就是张医生)走进来,看到我笑呵呵的说:“你小子到哪去抗洪抢险来?命都差点没啦。这么大冷天,也没听说本地有哪发生洪灾啊。”
咧嘴苦笑一下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我身上发生的事情,这事难以启齿。
他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说:“还在发烧,我等会去开点退烧药叫护士拿来。”
转身对刘金凤说:“嫂子,幸亏送的及时,要不嫂子您就要守寡。”
刘金凤没理会他的贫嘴,从床脚站起来,坐到我的身边,摸一下我的额头,眼神还是呆呆怔怔。张建民觉得没趣,赶紧就撤:“李总监,我去帮你开药哦,你好好休息。”
张建民走后,我把手放在刘金凤手上,她想把手抽回,迟疑一下结果没动。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说:“老婆,对不起。”
刘金凤没吭声,木然的看着墙,两行泪水脱眶而出。
我甩了甩热的昏昏沉沉的脑袋,坚定的对她说:“我有个故事很想讲给你听,不管你愿不愿意听。讲完以后,如果你觉得是假的,你就马上离开我,也许将来我会生不如死。”
听到我后面一句话,刘金凤慢慢抬起头,呆滞的眼神里有了一丝生气,这丝生气是她从心里努力拉扯出来的一丝极强的柔情:“你说,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因为你为我差点付出生命代价!”
我激动用没有吊瓶的手将她拥在怀里,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她听,包括彭丽颖怀着我的孩子的事情一滴不漏。
刘金凤在旁边认认真真的听着,慢慢眼里的生机恢复过来。
听完后没有惶恐不安没有惊奇不已更没有害怕,而是满脸的稀松平常,好像我讲的是一个平平常常的童话故事。
她眼睛已然清澈,捧着我的脸说:“老公,我已经清楚,不怪你。我知道你很爱我。”说完她奇怪的笑了,她从来没这么笑过。这是我非常熟悉的一种笑,我那前妻这样笑的后面,经常包藏着一个让我意料之外的计划。
我没有问,知道得不到答案,心里莫名的担心起来。
这两天我们恢复了先前的模样,甚至比以前更亲热,刘金凤无微不至的照看着我。
期间她小姑和小姑父来看过我,姑父在大家面前一个劲的说我没当兵真可惜。黄总带着我的手下也来看我,钱经理不怕刘金凤生气,拿着我的手看着,一边问我是什么材料做的一边大大的羡慕刘金凤。
估计黄总跟她们讲了我与刘金凤之间的故事。
等他们走后,我很奇怪问刘金凤家里人为什么不生我的气,刘金凤说跟家里人撒了谎。开始以为我是去做坏事,后来找黄总一了解,是黄总派我去调查市场。
事先她跟表哥黄总对好口径。
我问她怎么知道我在君港大酒店?
她说那天在爷爷家时候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发的短信,说我会和宋梅英到君港大酒店去开房。
我明白这都是张雅轩在操作,她不给我结荫界,就是要让刘金凤看到我们。
第三天刘金凤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公司里很忙叫她提前结束休假。
电话里说中午会送饭给我吃,结果中午没有来,我心里很不踏实。大概下午一点多,她打电话过来,满是歉意的说:“太忙了,过不来,对不起,老公。”
我赶紧说:“没关系。”
下午一直在思量张雅轩这个事,在想她为什么这样做的缘故。这两天她没有在我眼前出现,打电话也不接。打到酒店去,娜娜接的电话,说她请假了。
她又在执行什么计划?我实在想不出,反正我跟刘金凤已尽释前嫌,以后她不管说什么,就是一个字,不!
烧退了,张医生检查一下说问题不大,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晚上刘金凤六点半过来,我正在窗前欣赏医院几棵凋落差不多的树。她一来就就抱住我亲吻起来,好像从来没吻过,我差点缓不过气来。
吻完后,看到她笑容满面的脸,我也就没了疑问,趁机向她求欢,她瞥我一眼,说:“你也想你儿子跟你一样,成为色狼啊。”
我大窘,脸上升起晚霞。
刘金凤突然孩子气对我说:“你说,你会飞?”我点点头。
她说:“你飞飞看。”
我叫她关紧门,然后盘腿坐在床上,不一会漂浮在空中,刘金凤在那里乐得合不拢嘴。下来后,刘金凤抱住我说:“老公,今天晚上带我一起飞。”
我答应了。
刘金凤拉着我的手向外走去,说:“老公,我们去喝酒。”
到了酒店,刘金凤执意要喝白酒,还说,医生说怀孕四个月前可以喝酒。明知道是鬼话,但执拗不过她,只给她倒了二两酒,就坚决不肯。
喝了酒,刘金凤拉开了话匣子,总是説着和我在一起时的感觉,她记得很清楚,很多细节我都不记得了。
说到床*事都毫不避讳,我在那面红耳赤的偷偷四周看,忘记是在包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