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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承包内幕(1)

(三十九)

煤矿转产验收,负债5万多元。这相对于煤管局验收评估资产75万元来说,只是个尾数。但归还这点债务,成宝刚竟用了半年时间。

经过基建矿转为生产矿的洗礼,煤矿便多了一份责任。年底前,按照路天宝的要求,煤矿向村民每人无偿供煤半吨,上缴村委利润24000元。

但轮到分红,股东们又剃了光头。

甄广雄骂道:“日他妈,咱是寡妇尿尿——光出不进。”

股东们泪眼婆娑,捶胸顿足。

新千年到来的第一个春天,股东们架旺炉火,又聚在办公室商讨对策。

“我的办法是:内部煤罐承包。——咱不能因噎废食。”阳光从窗口探进来,泼洒在沙宣宝捧着的纸稿上,清冷如霜。“竞标人对煤罐竞价,说白了,就是每提一罐煤,交股东多少钱。出价高者中标。不交押金,不预付利润,承包人与股东每月结算一次,月月清账。”

成宝刚喜上眉梢,抽回烤热了的双手,带头鼓掌;大家跟着鼓掌,笑逐颜开。

“好办法,不掏现钱,都能包得起。”

“谁也能包,谁也端不走。”

“好主意,好主意!……”

议论过后,成宝刚又道:“前头几个方案,都没这个好。咱表一下态,同意的,举手。一、二、三、四……好,一致通过!现在投标。”

投标的程序还一样,照例是抓阄确定序号,依次报标。成宝刚、刘超、李强、景垣、吴仁、韦小秋、甄广雄举牌竞逐。沙宣宝、徐文宝、桂家旺等人未报。窦贤自失手之后,不再到矿参与经营。

经过五轮角逐,吴仁以每罐5.68元的报价中标。

之后,成宝刚代表股东,与吴仁签订了为期三年的承包合同。大家选举桂家旺担任驻矿监督员。

接受财产,组织工队,吴仁迅速投入生产。

数日后,桂家旺在沙宣宝的家门口,非常谨慎地对他说:“矿上出问题了。”

“出甚问题了?”沙宣宝敛起眉头,问。

看看左右没人,桂家旺才低声说:“吴仁和窦贤联了手,把煤罐加高了20厘米。”

沙宣宝心里咯噔一下,顿觉心往上吊,气往下沉。问:“你测算过没有,是个什么概念?”

桂家旺掏出一团纸,哆哆嗦嗦地展开,照着上面皱巴巴的数字说:“罐容由原来的1.22立方米,增加为1.45立方米。每产一罐,有0.23立方煤跟咱无关。一年按2万罐计算,就是4600立方米;每方算1吨,就是4600吨;混煤价按35块钱计算,每年白赚16.1万元,三年可达48.3万元。”

“啊,这么多!”

“这还不说加重设备损耗,给咱造成的损失。”

“立即召开股东会,向大家通报。会场嘛——由成宝刚决定。”

桂家旺慌慌张张地去了。

成宝刚把会场定在了自己家里。当桂家旺把情况通报后,股东们都感到震惊。

“都会玩花招,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徐文宝说。

韦小秋道:“咱派个人,跟他谈谈。”

甄广雄气愤地说:“谈甚哩!咱把井口一封,坐到井上。他不把焊接的罐沿去掉,不让他生产!”

桂家旺哆嗦着说:“这可不是好办法。他组织了那么多矿工,要跟咱打起来,咱不是——”

“又得尿一裤子。”刘超揶揄地补充道。

大家一阵哄笑。桂家旺腾地红了脸,不再言语。

成宝刚说:“咱还是先谈,谈不成再说。广雄的办法,关键时候也可以用。”

于是,大家推选沙宣宝、徐文宝、成宝刚和刘超去与吴仁谈话。

他们到了煤矿办公室,吴仁和窦贤正伏在写字台上,一个摁计算器,一个记数字。见他们进来,窦贤收了计算器和纸笔,塞进抽屉,把双目弯成月牙儿,笑道:“来了?嘿嘿,坐,坐。”提起暖壶来晃晃,空的。又笑道,“我一会儿就来。”拎着暖壶去了。

成宝刚等人坐定,说明来意,吴仁沉着脸没有吭声。窦贤进来给每人倒了一杯水,笑道:“天气冷,喝口水暖和暖和吧。”说完瞟了吴仁一眼,又向大家笑笑,去了。

吴仁赶忙跟出去。好半天,瞪着鼓鼓的大眼睛进来,嚷道:“合同没有限制,我为甚不能增容?你们搬出合同来看看,我违反哪条了?”

成宝刚低声问沙宣宝:“咱是不是就没往这儿想?”

沙宣宝笑笑,心平气和地对吴仁说:“合同没有限制,但也没有允许。你搬出合同来看看,哪条允许增容?”

吴仁额上暴出青筋,又嚷道:“合同没有限制,就是允许!煤矿包给我了,我就说了算。”

刘超也怒道:“你把话说得太大了。要知道,煤矿是全体股东的,包给你不等于卖给你了。”

徐文宝拉住刘超,对吴仁平缓地道:“股东包给你的是小煤罐,你改罐增容,应该征得股东同意。”

吴仁嚷道:“我不管!合同没写,我就没必要跟你们说。要是因为合同有漏洞,让我占了便宜,那是你们太笨。我竞的标是煤罐,加了沿它还是煤罐。见一罐出5块6毛8就是了,我操那么多闲心干甚哩!”

成宝刚、刘超和徐文宝面面相觑,都把目光投向沙宣宝。

沙宣宝笑笑,说:“这是狡辩!不错,咱们竞的标是煤罐,但那口罐的容积是1.22立方,而不是1.45立方。你现在使用的,不是竞标的罐。增容的煤罐没有竞过标,股东们就有权停止你使用。在合同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你擅自对煤罐增容,对大家构成了欺诈。欺诈行为无效。你要知错就改,咱还能商量;如果一意孤行,我们就要采取必要的措施,包括投诉。”

吴仁筋青面赤,张口结舌,挠着头皮不住地瞟着窗外。沙宣宝往外望去,就见一张熟悉的脸在窥视,在与他对望的瞬间突然消失。

沙宣宝哂笑道:“听信谗言,只能毁了自己的生意。你要能请来‘黑熊’,大不过咱再厮杀一场,吃亏的还是你。不信,你就试试。”

吴仁不再嚷,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平静下来,给每人发了一支烟,道:“5块6毛8,不是个小数啊!除了我,谁能端得动?”

(四十)

摩擦的结果是妥协。

又经几轮谈判,耗时月半,双方达成补充协议:吴仁保持变更后的罐容量不再增加,双方按原合同履行至本年阴历年年底。从下年起,吴仁将焊接加高的20厘米罐沿切掉,恢复原罐容生产,双方仍按原合同履行。

补充协议达成后,股东们各干其事,吴仁全身心地投入了生产。当年3月底,吴仁依约给股东支付利润。经分红结算,五组股东每股得款580元。

——这是一个看着吉祥,但掂在手里却激动不起来的数字。

岂料580元也逐月不保,此款只付两个月,五组股东就降为每股320元。而且自此之后一直在300至400元之间徘徊。股东们不满情绪日增,沙宣宝便去问桂家旺。桂家旺把沙宣宝引到炭堆旁,见左右没人,才低声说:“窦贤设计了一份合同,吴仁与工队签订后,股东收益下降,吴老板的效益大增。”

沙宣宝十分纳闷,问:“什么合同,这么神奇?”

桂家旺瞟一眼四周,确信远处的几位工人对这一角落并不关心,才说:“粗煤不计,炭块分成。”见沙宣宝眉头未散,又补充道,“工队生产的粗煤不计产量,全归吴仁所有;生产的炭块,销售额的40%归工队、60%归吴老板。”

沙宣宝顿然开悟:“所以,工队只产炭,不产煤。炭产量上升,总产量下降。

好主意,真是好主意啊!”

桂家旺又说:“好处还不止这些。工队都是外地民工,既不认本村村民,也不认上级领导,把着秤杆子卖炭,流失很少。”说到这里,桂家旺粗糙的脸上浮起笑容,似有欣赏之意。

沙宣宝对后面的好处不感兴趣,默想一会儿,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是咱笨了点。”又笑笑,拍拍桂家旺的臂膊,“注意他再耍花招。”去了。

当日,成宝刚就带人与吴仁进行交涉。吴仁早有准备,非常轻松地回答:“内部承包,不受限制。你就是告到联合国,我也不怕。”

成宝刚等人无计可施,坐了一会儿冷板凳,只得悻悻离去。

过了数月,桂家旺又匆匆地向股东报告:“吴仁在东巷回采了几片,又回采回风巷。”

大巷回采意味着该片采区被毁,跨越该区的远距离采区被切断了运输巷道。

成宝刚与韦小秋、刘超向吴仁提出抗议:“这是掠夺性开采,必须停止。”吴仁不理。他们又说:“如果不停止,股东们就要跟你解除合同。”

吴仁瞪着牛眼道:“杀猪杀屁股,一人一个技术。该怎么掘进、怎么回采,用得着你们教?我自有主张。东巷不能延伸,往南吃就进了村,不回采有甚用!回风巷拐弯多、通风差,我采了它,再打一条直巷用风,有甚不好?水是病、风是命、瓦斯一摧干干净。——我能不懂?我又不是跑户走户,骗得了谁?”

东巷掏了几个窝,回风巷也回采了一半,阻拦已无益。想到吴仁还有二年半承包期,不补回风巷也难生产,他们便信以为真,就此作罢。

临近腊月,路天宝带着成宝刚到煤矿与吴仁商量向村民供煤一事,吴仁突然宣布退包。随后便撤工队、交财产。路天宝与成宝刚苦苦挽留,吴仁都坚辞不受:

“难干,难干。光这夹板气,我就受不了!”

三年合同,只履行了一年就终止了。

路天宝给吴仁下了数道命令,吴仁仅付村委利润17000元。

自然,给股东补掘回风巷的承诺,也如瓦斯扫过一样,摧得干干净净。

当年结算,吴仁共计生产煤炭28432罐,计付股东161493元,其中四组分得90840元、五组分得70653元。

结算完毕回到家,沙宣宝把陆续分得的4710元,全部交给了妹妹,自己落得两手空空。

沙妻正在梳头,扔了发卡,披散着头发,满腹委屈:“咱已经投资了15000块。

照这个进度,收回本钱来得七年!”

沙宣宝的妹子赶紧把钱递给嫂子:“你先用着吧,我还有。”

沙妻脸上掠过一丝苦笑,反手推回去,道:“都不容易。我不是跟你生气。”

“是我错了,我错了!我疯了……”沙母未说完,已经老泪纵横。

沙妻急忙捡起发卡,安慰婆婆:“是我不对,我不对。我不该……,可我心里……

堵得慌……”

三个女人聚在一块,泪眼婆娑。

片刻,沙妻抹去泪珠,道:“咱退吧,照本钱退出来就行。”

妹子也抹掉泪,说:“退吧哥,赔点也退。煤矿的钱,咱挣不了。”

沙母又说:“宣亮给咱犁了地,咱连油钱都出不起。你媳妇没法补偿,才把你的旧衣裳翻出几身来送去。唉!退吧,退吧。为了煤矿,咱赔干了!”

拉煤运土,耕耘下种,都是堂兄沙宣亮照料,沙宣宝何曾操过心。他知道堂兄的好,但在这里却是愧。好半天,沙宣宝才含着泪沉重地对家人说:“咱的钱,已经变成了天上的井架,地下的窟窿。股东们跟咱一样,四年才收了一点点。这个时候,谁肯拿钱退给咱!”

(四十一)

路天宝令成宝刚迅速组织生产,给村民供煤。

股东们接受了煤矿,愁肠百结。低靡的情绪迅速感染、漫延,不几日,多数股东就形成共识:没法干,转让,全部转让。

大家便四处寻找商家。

徐文宝从乡政府引来了承包邻村煤矿的巩先生。巩先生人高马大,皮肤白嫩,看了图纸,又下井巡视一遍,然后出价75万元。

与验收评估等值。股东们觉得很惨,要100万元。

巩先生摇着脑袋,笑而不答。

由于初谈只是合作意向,徐文宝请求巩先生等待股东会议决定。巩先生信心十足,欣然点头。

股东会还未开,李强把部分股东约到了徐文宝家。

围着炉子坐定,李强点上香烟,说:“今年没包好,咱明年可以完善,再包。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卖给老巩,连山也没了。”

甄广雄挤在炉前,烤着两手道:“咱这个地方,就是开煤矿能赚点钱。要卖了煤矿,股东们既没资金,又没技术,哪儿赚钱去?我不同意卖。”

徐文宝捻了烟蒂,双眉微敛,说:“利落点出手吧。不挣钱,圪操⑨它干甚哩!”

沙宣宝向李强要了一支烟,点上火,道:“卖!赔钱的买卖,留着也是祸患。

咱包不起,也不想包。卖!”

刘超笑笑说:“井要熬、水要淘,挣钱不能性子急。抢银行来得快,又没人敢去。咱包不起,不见得其他人包不起;咱不想包,不见得没人想包。怕是卖金遇不到买金的。”

徐文宝瞟他一眼道:“你是没有伤疤不知疼。”

正在商讨,景垣进来,红扑扑的圆脸带着春意,说:“小秋递了个话儿,说咱人多酒席薄,谁也吃不饱。目前最好的办法是吞并。不管四组吞五组,还是五组吞四组,都行。精兵简政,好好经营,也许还有转机。”

李强为之一振,道:“是步好棋!他要吃了咱,咱就收本改行;咱要吃了他,就是独家生意。省得眼巴巴地看着人家拿大头,生气。”

沙宣宝兴趣不大,仰头吐了口青烟,又低头转了个圈,道:“他要吃咱,还好说;咱想吃人家——”脸上掠过一丝冷笑,“那不是天狗吃月亮?”

甄广雄从兜里摸出一片皱巴巴的破纸来,道:“咱是够不着,要有个天梯,就轮不上天狗了。只有想不到的,哪有做不到的。我算了一笔账:煤矿转让费按75万元算,咱吞四组应付他421875元。我联系了一个承包商,答应每年给咱25万,并且预付。有他垫底,咱就只差171875元。咱是15股,每股再筹11458.33元,煤矿就成了咱一家的。”

李强、刘超和景垣顿时眉开眼笑。徐文宝也笑道:“这样算,四组吞咱更容易。”

沙宣宝依然不乐,道:“可是,从哪弄1万多块钱呢?再说,杯弓蛇影,我是怕了。”

李强兴冲冲地道:“那咱还用老规矩:投票表决。”

于是他们秘密组织五组股东,趁夜幕拉开,在刘超家开会。金钱真是个诱人的东西,甄广雄把那片皱巴巴的破纸上的数字一念,多数股东两眼发直。李强和刘超添油加醋地一蛊惑,投票结果居然向着沙宣宝主张的反方向发展。力主退出的,除了沙宣宝、徐文宝,就是桂家旺。

李强于是笑着说:“对不起,蛤蟆拴在鳖腿上,咱只能要蹦一起蹦了。”

刘超告诫大家闭上嘴巴,不许声张。

次日,刘超找到韦小秋,跟他约定:75万元股金不变,按45比35的比例,谁先拿出对价,谁就吃掉对方。韦小秋表示同意。

于是,刘超再次组织开会,分配任务,确定限期。

但两天时间到限,谁也没筹够。大家手头都很紧,憋不出钱来。

刘超又出奇招:说服成宝刚和韦小秋,拉他俩入伙。股金在账面往来,不拿现金。

刘超找到成宝刚,成宝刚告诉他,窦贤和吴仁也在动员股东筹资,欲吞并五组。

但四组股东都不想跟他俩合作。刘超劝成宝刚退出四组,再入五组。成宝刚感谢五组兄弟们的信任,但不做背叛朋友的事。刘超又去找韦小秋,韦小秋笑着摇摇头,挑着饲料喂猪去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刘超动员股东代股,被代出资人不得承名。股东们多数不想拖累别人,笑笑作罢。只有甄广雄吸入三股资金,解了燃眉之急。

2001年2月,五组股东终于筹足421875元,收购了四组的股份。其中,甄广雄从承包商那里预取的25万元,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在签订新的承包合同前,甄广雄通知,承包商在商贸街兴隆饭店订了包间,约见股东。

大家兴高采烈,得意洋洋。

甄广雄领着沙宣宝、徐文宝、李强、刘超、景垣和桂家旺等人兴致勃勃地进了饭店,承包商早在那里守候。大家看时,却是甄广雄的表兄郎占山。沙宣宝顿觉心中不悦。郎占山旁边还有一位,年届五旬,方脸盘,白皮肤,眉间有个黑痣。

他俩笑脸相迎,忙不迭地让座、递烟、端茶。

徐文宝没有落座,突然敛起笑容,脸色刷地一下白了。大家以为他在记恨曾告刁状的郎占山,也不在意。半晌,徐文宝的脸色才慢慢泛红。他伏在沙宣宝的肩头,恐慌地低声道:“那、那个人叫张再亮,和‘黑熊’是一伙的。”

(四十二)

“其实老张是个很不错的人,我跟他在生意上有过很多合作……”甄广雄不厌其烦,絮絮叨叨。

餐桌上了几道菜,“老白汾”什么味,沙宣宝全没搞清。他仿佛看到成宝刚、韦小秋在老婆的陪伴下,正笑嘻嘻地点着哗啦啦的钞票。他的心像被戳了一刀,生疼生疼的。

离席时,他两眼盯着甄广雄,郑重地说:“咱可都是朋友,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甄广雄咧嘴笑道:“非教你再翻一回船不行,吓死你!”

回到煤矿,桂家旺得知张再亮的背景,吓得涕泪交流,号啕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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