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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急流勇退(2)

徐文宝讪然一笑,未置可否。路天宝站在大家面前,笑道:“我给你们浇盆冷水吧。如果你们采取过激行动,甄广雄势必腹背受敌。那样不但于事无补,还可能毁了煤矿。老实说,你们前头包过两次,都不很愉快。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比甄广雄更放心。”

(六十三)

股东会选出了与矿方交涉的三个代表:沙宣宝、徐文宝、刘超。

但刘超说他在煤矿上班,不便出面,三个代表就变成了两个。

沙宣宝与徐文宝找到煤矿,找到甄广雄、张再亮和郎占山,向他们提出了增加利润的要求。

张再亮瘪瘪嘴,笑道:“煤矿成了唐僧肉。我们碰碰头再答复,行不行?”

“当然可以。”沙宣宝说,“但我们可不是‘白骨精’。”

第一次会面就这么简单。

过了数日,沙宣宝问甄广雄碰头的结果,甄广雄说:“意见不一。”

沙宣宝又问:“你同不同意加利润?”

甄广雄说:“我怎么都行。在那儿我是股东,在这儿我还是股东。”

沙宣宝笑道:“不是心里话。你在这儿占有的份额,要比那儿少得多。”

甄广雄笑而不答。

沙宣宝和徐文宝又找张再亮,张再亮把他俩让在沙发上,说:“我正要找你们:

村干部经常带人来闹事,你们不能保证正常生产,我拿甚给你们增利润?”

沙、徐二人语塞。略加思忖,沙宣宝问:“咱们的合同是怎么订的?”

“你说怎么订的?”张再亮反问。

“与村委的合同由你们自己签订,股东概不过问。是不是?”沙宣宝说。

徐文宝笑笑,欣赏地看了沙宣宝一眼。张再亮搔了一下头皮,道:“那你们也不能看热闹啊!”

“我们没有袖手旁观。”徐文宝说,“我们也在积极地想办法。我们和村委的谈判情况,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张再亮点点头。

“现在的煤价,是承包初期的5倍。”徐文宝说,“股东们早就想提出来,让你们增加利润。但我们一直保持沉默,迟迟未提,给了你们相当长的独家赚钱的机会。

对这样善良的合作伙伴,你们还不满意?我们现在提出来,对你们来说,不过是一碟小菜。要是再不考虑,就是你们不友好了。”

张再亮笑笑说:“看见涨价了,其实不挣钱。老公家光让投资,不让生产,一年得停多半年,还不说村民们找茬儿闹事。坑下得天天送风抽水,一个月电费几千块。雇上的工人,光吃饭,上不了班,天天打牌停缺儿。等得不耐烦的,都走了。

政府还三八六九巧立名目跟你要钱:今天要铺路,明天要安灯,张嘴就是几万块。

我们也真发愁。可是,你们说出来了,咱不给面子,也不好看。你俩跟股东说说吧,咱在过去的基础上,每年增加5万块。等以后生产正常了再加。”

沙、徐二人摇摇头。沙宣宝道:“5万块,你大老板指头缝儿也漏那么点。这个数字,让我们怎么向股东交代?”

张再亮笑道:“我指头有多粗,能漏5万块!将心比心,都一样。我承包前,你们股东们挣了多少?还不是我承包以后,你们才真正见了钱?要不是我,你们早把煤矿给了别人,哪有今天。是我把煤矿留下来,把股东救活了。现在我有难处,股东们就不能体谅体谅?”

“应该这么说,”徐文宝道,“没有我们股东,就没有你张老板的今天。你现在发多大的财,也离不开我们股东提供的条件。你们在煤矿上的投资,不过是把在煤矿上挣的钱,又用到了煤矿上,并没挖自己的生肉。现在行情好了,你们吃肉,是不是也该给我们添一勺汤?”

张再亮笑道:“跟文人打交道,就是难。本来是我救了你们,经你这么一说,我得反过来谢你们了。文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沙宣宝也笑道:“我们不是什么文人,和你一样,是大老粗。咱粗人说粗话:

给多少?是给西瓜,还是给芝麻?”

张再亮笑笑:“想粗你也粗不到哪儿!这样行不行:25万不动,你俩把股东摆平,给你俩5万?”

5万!这简直是个天文数字。沙、徐二人四目相对,心里怦怦直跳。

“嫌少?”见他俩不说话,张再亮又说,“少就再加点,每人弄个齐数。”

这让他俩更吃惊:只要说服了大家,立刻就拥有大把的钞票。他俩没想到,财运顷刻间就要照到自己头上。但想想背后穷困潦倒的股东,想想朝夕相处患难与共的朋友,沙宣宝立刻有种负罪感:牺牲股东利益,换取个人好处,能做吗?

良心与钞票,只能二选一。他看看徐文宝,徐文宝一语不发。他的灵魂也在取舍之间煎熬。

略停片刻,徐文宝望了望沙宣宝,说:“我俩没有那个胆,也没有那个福。还是谈谈大家的利益吧。”

“是的,”沙宣宝说,“我们不能背叛朋友,不做对不起朋友的事。”

(六十四)

听说明天召开党员和群众代表会议,研究决定煤矿问题,股东们仿佛觉得世界末日就要来临,惊恐万状。甄广雄、张再亮和郎占山也不知所措。为了共谋发展,同舟共济,刘超通知全体股东立即到煤矿办公室,召开紧急会议。

会上,刘超站在中间,十分严肃地说:“根据可靠消息,支村两委已经制定了解决煤矿问题的方案。这个方案只要通过明天的党员和群众代表会,村委就要向我们宣战。我们现在应该尽快拿出一个有针对性的、强有力的对策来。不然就很难阻止。”

徐文宝坐在写字台旁,直起腰来说:“支、村两委制定了三套方案:1、让股东退出承包,对股东的投资不作补偿,或只做少量补偿;2、股东如不退包,可与其他人按同等条件同时参加竞标承包;3、如股东既不退包也不竞标,限其在182#煤田采煤,不得开采其他煤田。——这就等于说,村委已经向我们发难,已经向夺矿目标迈出了第一步。”

“咱跟村委签订的八年合同,就……不管用了?”桂家旺额头上青筋暴突,捏着皱巴巴的衣角直打哆嗦。

景垣说:“合同是长柱签的,新官不理旧账,杨明能认?”

“要是现在、就现在,杨明代表村委签了合同,他下台,就……不管用了?”

桂家旺眉间聚起了疙瘩,眼球红红的。

景垣摇摇头,一脸苦涩:“我又不是律师。”

桂家旺又问徐文宝:“那,咱的钱,就白扔了?这前头是村长,后头也是村长,都是共产党的官,能……说变就变?”

徐文宝道:“共产党是好的,党的政策也是好的。就怕个别领导背离党的政策,歪嘴吹喇叭,弄成一股邪气。”

大家立刻嚷起来:“遇上贪官,咱就倒霉了。”

“就恰碰上贪官了?”

“当官的,有多少不贪?”

李强亮起嗓门:“不要吵了,辩那些有甚用!听听老沙有甚看法。”

大家瞬时静下来。沙宣宝想了想,说:“首先,咱们应该统一思想,明确认识:

第一、股东是王庄煤矿的缔造者、投资者、建设者,股东对王庄煤矿的承包是合法的;第二、咱们跟村委签订的是联营合同,而不是承包合同。合法的联营合同受法律保护,不容任何组织或者个人单方撕毁;第三、182#、504#、486#煤田同属王庄煤矿,股东与村委联营的是整个王庄煤矿,而不是其中的哪一块煤田。其次,咱们必须团结起来,形成一股合力,必要时采取相应的行动。”

李强点点头:“这些话很重要,大家一定要记清。应对这次挑战,我们还要树立自信心。不要棍子还没打下来,咱自己就先软了。”

刘超道:“那咱就讨论明天的事。明天怎么弄?看来,不去人是不行。”

“要去,一定要去。”李强说,“并且要搅得他开不成会。否则就有后患。”

刘超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咱不打、也不闹,让杨明给咱回答问题:我们合法联营的煤矿,凭甚你要毁约?他要是不回答,要开会,咱就在会场抗议。”

“他要是回答了,怎么办?”景垣问。

“他那水平,答不上几个问题来。”刘超信心十足。“就咱这些股东,一个不能缺,明天8点,准时到村委门口。”

(六十五)

沙宣宝和徐文宝没有按照刘超的要求去做,他俩一个在乡里,一个在县里,不方便。

但那天的党员和群众代表会议确实没开成。刘超提出很多问题,杨明结结巴巴答不上来。

大家陶醉在胜利的喜悦中,李强却说:“不要高兴得过早,这才拉开了序幕。”

李强的判断是正确的,当晚,冯雪花、窦贤、杨明就挨门逐户动员村民上访,答应给上访人发工资,无论男女老幼,见一颗人头20块,天天发钱;远程上访,管吃管住。许多村民认为上访比打工合算,尤其是中老年人,难得一见世面,满心欢喜。

“是我们背离了人民,还是人民背离了我们?”在迷惘中,沙宣宝不止一次地问自己。他既觉得难过,也很惊恐。

正当他为即将到来的风暴犯难时,桂家旺找来,一边揉衣角,一边大口抽烟,双眉紧锁。

“有事,老桂?”沙宣宝从桂家旺的脸上,读出了一个不祥的信息。

桂家旺狠狠地抽了三大口,直到烟蒂燃尽,才说:“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有甚该不该?”沙宣宝又扔给他一支。

桂家旺又掏出火来点上,夹烟的两根指头,薰得焦黄:“说了怕你生气。”

“那就不要说。”沙宣宝扔掉烟蒂,直直地望着窗外。天空低沉,天色灰蒙蒙的,没有风,也没有雨。

“可是,不说又……”

“吞吞吐吐的,到底想说甚哩?”

桂家旺猛抽了一口烟,像为自己壮明似的:“张再亮把坑下的平车,全部换成了机动三轮。”

“啊!”沙宣宝突然转回头来,张着大嘴瞪着眼珠,似要把桂家旺吃掉。“简直是蛮干!各地瓦斯事故频发,他们怎么敢这么做?这不是要咱的命么!”

沙宣宝摸出手机来拨号,桂家旺赶紧扑上来,摁住他:“你给谁打?”

“给广雄。”

桂家旺微闭双目呼了一口气,放了沙宣宝:“我当你要举报。这事千万不敢说,一旦煤管局发觉,煤矿就要取缔,股东的利益就会断送!”

沙宣宝嚷道:“他们这么做,断送的岂止是股东利益!”

“你轻点!”桂家旺吓得直冒汗,“毕竟没有发生事故。”

“你还等着发生啊!到那时,后悔都来不及!”

沙宣宝拨通甄广雄,急召他过来。片刻,甄广雄与刘超同时到来。沙宣宝把桂家旺反映的情况和盘托出,问甄广雄是否属实,甄广雄非常平静地点头认可。

沙宣宝恼怒地说:“你们怎么能这么干?这是要矿工的命啊!”

甄广雄却笑笑,不以为然,道:“咱是低瓦斯矿,不会有事。”

刘超也笑道:“外行了不是?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本地煤矿,大部分坑下有三轮。上级来查,藏起来就是了。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领导们谁不知道?

安监局焦队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着什么急!——知道咱过去怎么挣不了钱?坑下运输跟不上,没产量。”

“我不管那些事。”沙宣宝固执地说,“安全重于泰山,没有安全,哪有效益?

你们必须改,不然,我就要举报。”

“你吃多了撑的!”刘超吊起蒜头鼻子,睥睨地望着沙宣宝。“他没产量,能有利润?没利润,能给咱钱?政府那些老爷,为了保住乌纱,一年停他多半年。

他不趁复产的时候猛生产,能出产量?能出效益?你要举报,他就只能等死。咱大家都喝西北风吧!”

甄广雄笑着说:“想喝西北风,也得西伯利亚正好刮过来。”

(六十六)

街头贴出了小字报:

村民同志们:

第二村民小组的农田出现了裂缝,危及村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请大家组织起来,与侵害村民利益的恶势力进行斗争。

接着,二组村民在刘建亮、崔峰、景浩的煽动和组织下,到煤矿拉闸断电。

双方争吵激烈,剑拔弩张。千钧一发之际,杨明与窦贤赶到煤矿。他俩代表支村委向各方询问情况,认为对村民的生命和财产,有必要进行排险保护。然后当机立断,找来铁链,锁了绞车。

甄广雄等人方知是套,岂肯善罢甘休,召集矿工列阵护矿。这些愣头愣脑的后生们往那儿一站,不带兵器也是一堵城墙。甄广雄找来焊工,对着铁链点着焊枪,只用了两分钟,牢固的铁链便断为两截。

窦贤和杨明气得火冒三丈,带着村民回村,趟街筛锣,诉说甄广雄的罪恶行径。

然后召集更多的村民,一路高声叫骂,浩浩荡荡地奔赴县城。

县政府楼前,人头趱动。范副县长站在台阶上,面对一大片群众,抬了抬金丝边眼镜,道:“当初给你们批煤矿,是想让你们增加收入,脱贫致富。现在煤矿办下来了,你们应当珍惜机遇,谋求发展,而不是聚众上访,争权夺利。如果煤矿成了纠纷的根源,成了政府的负担,我们是不会客气的。我请大家回去,自己协商处理因煤价上涨带来的利润再分配问题。不要这么多人找政府。今后哪个村上访,我们就关闭哪个村的煤矿。”

常随风在下边低声说:“这倒也是。广雄又不是不同意增加利润,咱这么兴师动众,是想弄甚哩?”

黄生点头道:“就是,跟杨明说说,咱回去吧。”

正说着,就见前面一干人揪住了范副县长的领口。杨明青筋暴突,红着脸骂道:“你倒是放屁!他们贪污受贿,黑心承包你不管,让我们自己处理。能自己处理,还找你哩?”

窦贤用食指点着范副县长:“人民政府是给谁开的?不让人民找,让谁找?”

冯雪花努力地往前凑:“当官不为民,滚回家种红薯去吧!”

荣改凤蹦着骂道:“你们不要脸!当官挣的什么钱?还不如尿一泡沁死了!”

高嘉挤在前列,叫道:“我们要生存!我们要主权!”

吴仁举着拳头叫道:“还我煤矿,还我资源!”

常随风、马盛昌、黄生、刘建亮、崔峰、景浩、王闺女等人便跟着高呼:“我们要生存!我们要主权!”“还我煤矿!还我资源……”

喊声如浪,一阵高过一阵。

范副县长文质彬彬,一人难挡众怒,眼镜也不知飞到哪儿去了,两手挡在前面,生怕被人揪打,像盲人摸象一般。不一会儿,来了一群警察,把范副县长从群众中抢出来,扶回办公楼。然后设立门岗,把守在楼门口。

杨明愤然道:“我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咱回去准备,明儿直接去省城。”

窦贤一挥手,道:“走!”大家呼啦一下掉转身,往县政府门外走。

毕满春一直在台阶上坐着,喊口号时也少气无力地举起瘦弱的臂膊,象征性地张了张嘴,能发出多少声音没人在意。见大家要走,也急忙起身,但努力了几次,没起来。王闺女便过去拉住他的手,把他稳稳地拽起来。帮着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毕满春苍白的脸上汗珠涔涔。他站定,喘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谢谢你,老姐姐。”

王闺女笑了笑,满面皱褶像春风拂过池塘:“谢甚哩!旁人能一拍屁股走了,老姐姐不能走。‘文革’的时候,是老姐姐介绍你入的党。要不是那个时候咱站错了队,你早就当支书了!老姐姐我还不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

毕满春笑笑,颧骨显得更加突出:“我辜负了……老姐姐的……一片苦心!”

“不说了,不说了。”王闺女摆摆手,“这都是过去的事,返不回来了。”

他们相扶着,望着远去的村民,蹒跚地走出县政府的大门。

县城大街上,一股人流占了半条街道。机关办事人员和南来北往的行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呆呆地驻足观看。

杨明拿手机拨了个电话,领着队伍未走多远,就来了四辆中巴车。车未停稳,大家早呼啦一下围上去争抢座位。窦贤对杨明、冯雪花、吴仁道:“咱四人还是分开坐。到车上把钱发了,省得回去再统计。”

冯雪花点点头:“上车后,把明儿去的人统计出来。不然,又不知道得雇几辆车。”

杨明笑笑说:“我估计,今儿来的,明儿还去。巧钱谁不想挣!”

说罢,四人便分头上了车。等大家坐稳,车要开时,王闺女才扶着毕满春走到车前。窦贤急忙下车,搀起毕满春,两眼弯成了月牙儿:“真对不起,光顾照应大家,让你受罪了!”

毕满春微微一笑,轻轻地摇摇头,表示不必计较,遂被搀上了车。窦贤又回身把王闺女拽上车来,对坐在冲门的两位年轻人道:“崔峰、景浩,你俩让个座儿,到后边去。这儿上下方便,让他俩坐。这是咱的宝贝疙瘩,可得保护好!”

崔峰和景浩很不情愿地去了后边。崔峰蹙起八字眉,小声嘟噜道:“日你奶,就不分个先来后到!快死的人了,什么‘宝贝疙瘩’!”

景浩把屁股往后排座上重重地一蹾,也小声道:“他算屌哩!我给他占的座儿?

来挣钱,也不看有没有那个本事?跟秋后的瓜秧子一样,死不死、活不活的,什么屌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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